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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中专家、记者联合讯问团 讯问伊纳克及奎恩两战俘报告书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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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52-05-17
第1版()
专栏:

朝中专家、记者联合讯问团
讯问伊纳克及奎恩两战俘报告书
一 本团的缘起
美国侵略者不顾国际公法和人道原则,疯狂地对朝中两国人民进行了细菌战。在全世界人民同声斥责和愤怒抗议之下,美国侵略者仍然毫无悔祸之心。他们一方面继续在朝中两国撒布细菌,一方面却卑鄙无耻地狡辩和抵赖它的这一万恶罪行,并恶毒地造谣污蔑朝中人民。美国侵略者的这一切诡辩和狡赖是完全徒劳的,朝中两国人民除已在朝鲜前线和后方及中国的东北等地收集到大量的人证和物证外,今年一月十三日,朝鲜人民军和中国人民志愿军在平壤西北的安州地区击落了美国侵朝军用飞机一架,俘掳了该机领航员凯尼斯·罗埃德·伊纳克(KennethLloydEnoch)和驾驶员约翰·赛莱斯·奎恩(JohnSilasQuinn)。该两战俘被俘以来,身受朝鲜人民军和中国人民志愿军的宽大待遇,逐渐认识到自己所犯的严重罪行,供认了他们奉侵朝美国军事当局的命令,曾经在不同时间、不同地点先后在朝鲜投掷过数次细菌炸弹,这就对美国侵略者对朝中人民进行的细菌战的残暴行为提供了最有力的、不可辩驳的证据。朝鲜拥护和平全国民族委员会和中国人民保卫世界和平反对美国侵略委员会,为了把这一事实向全世界人民公布,彻底揭穿美国政府的种种无耻谎言,共同发起组成了“朝中专家记者联合讯问团”,前往朝鲜某地战俘营讯问这两个美国空军俘虏。法国巴黎今晚报记者贝却敌也应邀参加了讯问团的工作。
二 讯问的经过
本团到达朝鲜某地某战俘营后,即分组地和全体地讯问伊纳克及奎恩两战俘,从五月一日起至五月八日止,共讯问六次。该两战俘向本团供认了他们被俘前后各自的历史,受细菌战训练经过和奉命投掷细菌弹的情况。
伊纳克及奎恩是在今年一月十三日深夜同时被中国人民志愿军某部俘获的。
一月十三日晚二十一点四十五分,他们奉令与轰炸手唐内士中尉(Lt.Dournes)机械师坎拜尔中士(Sgt.Camplell),一共四人,乘六○○号(注:美机编号一般是五个数字,但在美空军中提到飞机编号时,为便于记忆,只提五个数字的后三个,因此这六○○号是指××六○○号)B—26型轰炸机,自朝鲜南部群山基地起飞,轰炸安州。二十三点三十分到达目标上空,即遭朝中部队某部高射炮火击中。唐内士、坎拜尔当即毙命。奎恩及伊纳克先后跳伞落地,立刻被俘。
伊纳克是美国空军中尉,军号AO—2069988,
一九四三年一月中学毕业,一九四三年六月七日参加美国陆军航空队,一九四七年退伍,一九五○年美帝国主义发动侵朝战争,重新被召入伍。一九五一年八月十三日他被调到日本,九月一日被调到朝鲜群山空军基地,经编入美国空军第五航空队第三轻轰炸机联队第三轻轰炸机大队第八轰炸中队充当B—26型机领航员。伊纳克供认第三轻轰炸联队的司令官是欧门上校(Col.Ohman),第三轻轰炸机大队大队长是摩根上校(Col.Morgan),第八轰炸中队中队长是李埃中校(Lt.Col.Leahy)。
奎恩是美国空军中尉,军号17993A,中学毕业后曾在海军大学肄业四年。一九四八年二月十六日参加美国空军。一九五一年八月二十五日被调到浮吉尼亚州兰格利基地学习驾驶B—26型机。十一月三十日被调到朝鲜群山基地,与伊纳克同属第八轰炸中队,充当B—26型机驾驶员。
奎恩供认曾和伊纳克同机出动过五次。但在投细菌弹时,他们说从未同机。
这两个战俘一致供认曾受过进行细菌战的秘密训练。伊纳克供认曾听过细菌战课三次,第一次听课时间是在一九五一年八月二十五日下午一时至三时,地点在日本岩国空军地面学校,讲课人是个叫威尔逊的(Wilson)的平民;后两次在去年十月及十二月,在朝鲜群山空军基地,讲课人是白朗宁少校(Maj.Browning)。奎恩供认曾在去年十二月十八日在群山空军基地听过细菌战课一次,讲课人是一个叫阿西福克(Ashfork)的平民。这两战俘都一致供认,讲课人在讲授时说明,听课人对于讲课内容必须严守秘密,不许向任何人泄露。为了保守秘密,细菌弹被称为“不爆炸的炸弹”。
侵朝美军对于美国空军人员施行细菌战训练是大批进行的。据伊纳克供认,白朗宁少校所讲关于细菌战的课程“是经常举行的,每一个人都必须参加听课”。新的空军部队由于轮换而开到群山空军基地时,都举办这一课程,施行训练。据伊纳克供称与他一同于八月二十五日听威尔逊所讲那一堂关于细菌战的秘密课程的共有驾驶员十名,领航员十五名,其中驾驶员有F·莱麦克上尉(Capt.FrankLemark),G·白劳顿中尉(lstLt.GuyBroughton),E·斯密特中尉(lstLt.EldonSchmidt);领航员中除他自己外,有K·卡生上尉(Capt.KennethCarson)、纳尔逊上尉(Capt.Nelson),C·格尔文中尉(lstLt.CharlsGarvin)、E·哈地中尉(lstLt.EmmettHardy)、R·戴古中尉
(lstLt.RoyDagaugh)、R·白朗中尉(lstLt.RonaldBrown)、L·吉林斯基少尉(2ndLt.LarryZielinski)、J·拉逊少尉(2ndLt.JohnLarson)等。据奎恩供称,一同听阿西福克所授关于细菌战秘密课程的有驾驶员C·兰德上尉(Capt.CarryLand)、何瓦斯上尉(Capt.Howarth)、史密德中尉(lstLt.Schmidt)、罗伯逊上尉(Capt.Robertson)、皮生上尉(Capt.Beason)、麦克阿立斯特中尉(lstLt.Mcallister)、领航员:郎恩上尉(Capt.Long)、达费上尉(Capt.Francisx.Duffy)、拉荪少尉(2ndLt.JohnLarson)、史瓦兹中尉(lstLt.Schwartz)、W·华生中尉(lstLt.WilliamWatson)、罗吉士中尉(lstLst.Rogers)、罗伯兹少尉(2ndLt.RobertRobests)。
据伊纳克供称,他初次听细菌战课是一九五一年八月二十五日。这日子是值得注意的,它证明侵朝美军至少在去年八月下旬已经开始进行大规模细菌战的训练,它对朝鲜人民以及朝中部队施行灭绝人性的滔天罪行是准备已久的。
侵朝美军在朝鲜与中国东北进行细菌战的武器是多种多样的,它的方法是恶毒而阴险的。这一些从伊纳克与奎恩两战俘所供认的材料中已获得充分证明。据伊纳克供称,他在接受关于细菌战的训练时,讲课人威尔逊曾告以进行细菌战的各种武器,例如飞机上用喷撒装置,在空中喷撒带菌尘埃;在半空开启的细菌弹,它随风散布带菌尘埃;落地开启的细菌弹,内装带菌虫子;落地后裂开的纸制容器,内装带菌昆虫;带有降落伞的各式容器,内装带有带菌昆虫的小动物;带菌的传单、自来水笔、衣服与食物等;还有装有细菌的容器,投入江湖与蓄水池,使水污染,为害人畜。奎恩所供美国进行细菌战武器与方法大体与上述相同,但他供出四种不同装置的细菌弹,这些细菌弹的外形都类似普通五百磅的爆炸弹。
美国侵略者在朝鲜与中国东北进行细菌战曾使用许多种为害人类的病菌。朝中双方以及调查过美国进行细菌战的国际民主法律工作者协会调查团都业已获得确证。这次美国空军战俘伊纳克与奎恩的自供更证实了这一点。据这两个战俘供认,讲授进行细菌战课程的威尔逊·白朗宁与阿西福克都详细说明过可用以进行细菌战的细菌、立克次氏体、病害和病原虫,如腺鼠疫、伤寒、霍乱、痢疾、斑疹伤寒、天花、黄热病、脑炎和疟疾。伊纳克供认威尔逊并提到如何使用“很多可怕的奇怪的和不常听到的细菌”。
讲课人并在可用以带菌的昆虫方面,曾提到蝇、蚤、蚊、虱等许多昆虫。奎恩供认,授课人阿西福克曾说明“差不多任何虫子都可以用来传布细菌”,虫子“经过选择与培养可以耐寒,不吃东西也可以活得很长久。”“细菌可以借多种不同的昆虫和啮齿类的动物而传播,这些昆虫和啮齿类动物是在实验室的条件下培养了好几代,使他们在任何时候任何地点,即使在最不利的条件下都能生存而挑选出来的。”
据两个战俘供认,细菌战课的讲课人告诉过他们,飞机在投掷细菌弹时要飞得比寻常投爆炸弹时低而慢,以便保护弹内带菌昆虫的生命。细菌战的讲课人并说明了细菌可能害及进行细菌战人员自己,所以也教授过预防细菌疾病的种种办法。
两战俘还向本团详细供述了投掷细菌弹的经过情形:伊纳克曾出动投细菌弹二次,一次在一月七日,投在黄州,共投两个;另一次在一月十一日,投在中和,共投四个。奎恩也投过二次,第一次在一月四日,投在平壤东南,共四个;第二次在一月十一日,投在军隅里以北,共两个。这四次投弹,每一次的前后经过——他们出动前得到的秘密简令,登机前的特殊情况,投弹经过以及任务完毕归来的汇报,都毫无疑问地说明他们所投的是细菌弹。
(一)秘密简令:伊纳克两次出动前,简令官在给他的命令中,都明确的告诉他去投的是细菌弹。
在奎恩的两次出动前,简令官在给他的命令中,两次都用“不爆炸的炸弹”的名称来代替细菌弹。
(二)登机前情况:伊纳克和奎恩的四次出动,在登机前每次都发现飞机旁边有卫兵并告诉他们机翼上的炸弹检查过了,禁止他们再去检查。在通常执行任务时,领航员照例该把所有炸弹检查一遍,从无例外。
伊纳克及奎恩都注意到那机翼上带的细菌弹正如他们在受细菌战训练上课时听到的,外形很像普通五百磅爆炸弹。但是他们发现细菌弹上没有引爆信管。引爆信管在普通爆炸弹上是决不可少的。
(三)投弹经过:简令官对伊纳克和奎恩,每次都命令他们在投细菌弹时低飞,高度不得超过五百英尺。他们依令执行。伊纳克出动的两次,飞机投细菌弹时都低飞到五百英尺;奎恩投弹时甚至低飞到二百英尺。结果投下的炸弹,正如简令官事先告诉他们的,都是“不爆炸的炸弹”。这样的高度决不是投普通五百磅爆炸弹的。投普通五百磅爆炸弹,最低的安全高度是约一千二百英尺以上。
(四)汇报:出动回来,汇报任务,伊纳克和奎恩每次都照简令官预先关照的,把细菌弹说成“不爆炸的炸弹”。为了避免使他们内部更多人知道这投细菌弹的秘密,美国空军规定在汇报时以“不爆炸的炸弹”作为细菌弹的代号。
伊纳克及奎恩四次投细菌弹的经过情况是类似的。为了使人们更明确了解上述四点,这里举伊纳克一月七日出动投细菌弹的详细经过为例。伊纳克这样供述:
“出动前一天,即一月六日的下午二时,在群山空军基地,我和同机的驾驶员阿麦斯上尉(Capt.WilliamAmos)及机械士R.屈西军曹(Sgt.RichardTracy)到第三轰炸大队的简令室里去接受第二天出动的命令。大队的简令官是G.加莱上尉(Capt.GilbertCarey)。从一月六日夜晚到七日的清晨间,预定有二十四架飞机出动,每架一个小组,每小组三四人不等,都在室内。我们这一小组奉令在次晨三时起飞,到平壤及沙里院间被划为所谓‘第八号绿色轰炸航线’上执行任务。”
“一月七日早二时,阿麦斯和我照例向大队作战官报到,看看命令有无改变。大队作战室的R.史第华上尉(Capt.RobertStuart)口头命令我们:我们飞机机翼外架上的两个炸弹是细菌弹,要投在黄州,投弹时飞机最高高度不得过五百英尺,最大速度每小时不得过二百英里,两个细菌弹已有人代为检查过了,我们不必再检查。细菌弹投下后,我们应该尽快的把其他炸弹投下,飞回基地汇报;汇报时这两个细菌弹就说成是‘不爆炸的炸弹’,好保证机密。”
“史第华在发这样机密命令时,室内只有史第华本人、阿麦斯和我。其他小组的人都候在室外。这情况很特殊,因为在通常起飞前去接受简令时,室内往往同时有两三个小组。”
“我们听完密令出来,同屈西走向我们那机号二四七(注:也是指机号最后三个字)的B—26型机。飞机旁边有个军械科派来的卫兵,告诉我们机翼上的炸弹已经检查过,毋需再检查。我就检查了机身上弹仓里的六个五百磅爆炸弹。B—36型机每一机翼上可带二弹,分装在外架及内架上,两翼一共可带四弹。我注意到装在外架上两个细菌弹,和旁边内架上装的普通五百磅爆炸弹,在外形上极像。不过细菌弹上没有普通炸弹上的引爆信管。”
“这样派卫兵来守卫装有细菌弹的飞机,在执行普通轰炸任务时,从来没有发生过。我们以往总是在起飞前把炸弹都检查一遍的。”
“我们准时三点从群山起飞,按预定航线,先向西到延坪岛上空,由那里经海州北飞。飞机在七千五百英尺上空飞行,沿途未遇高射炮火。将近沙里院时,飞机低飞到约五百英尺,迳飞离沙里院约十英里的黄州。当飞机飞到黄州以西约四分之一或五分之一英里时,驾驶员按驾驶杆上的电钮,投下两个细菌弹。两弹落入黄州,着地都未爆炸。我在纪录上注明这两个‘不爆炸的炸弹’。飞机投弹时平飞。飞行高度约五百英尺,速度每小时二百英里。按通常情况,在投五百磅爆炸弹时,飞机最低高度是约一千二百英尺,如果再低,那炸弹爆炸时就要危及飞机。”
“两细菌弹投毕,飞机升高到一千五百英尺,飞到黄州以北五英里公路上空,驾驶员将其余八个五百磅炸弹接连投下,随即回飞到南浦附近的大同江及海?交叉口,由那里直飞延坪岛返群山。在群山是早上五时。”“任务完成回来,汇报情况,我们除降落时却报告一般情况外,把那两个投在黄州的细菌弹报成‘不爆炸的炸弹’。”
照两俘供认,美机开始投细菌弹的时间,最晚也在今年一月一日。伊纳克供出他在一月一日曾奉命出动投细菌弹,临时因患感冒由别人替代了。奎恩说在去年十二月三十一日,他听到大队作战官传达命令,从那时开始,大家在汇报时一定要把所有
“不爆炸的炸弹”报上,美国侵略者进行的细菌战是大规模的,它久已在大批空军人员中,进行细菌战训练。投过细菌弹的美国空军人员是很多的。即使他们内部严格规定保守秘密,但以伊纳克和奎恩所属第八轰炸中队来说,奎恩就知道至少还有上文中提到的史密德中尉、拉逊少尉和达费上尉。拉逊曾告诉奎恩:他在一月四日晚曾到平壤东南投了四个细菌弹,史密德说他曾在军隅里东北投了四个细菌弹;达费也对奎恩讲他在一月五日晚上,在平壤东南投了细菌弹。
三 结论
根据以上事实,我们得出如下结论:
第一、美国侵略者对朝中人民进行细菌战是完全确凿的事实。提供上述证据的不是别人,而是遵照美国军事当局的命令,亲自数次在朝鲜投掷细菌弹的美国空军人员伊纳克和奎恩。这是惯于撒谎和抵赖的美国军政首脑人物及其宣传机关无法否认的,也是根本不能否认的事实。
第二、美国侵略者对朝中人民进行细菌战是经过长期的周密的准备,是完全有计划的行动。早在一九五○年末,美国侵略者从朝鲜北部溃逃时,就曾撒布过病菌。在这次对朝中人民发动大规模细菌战之前,至少在一九五一年八月二十五日,它们就已经开始对美国侵朝空军人员进行了细菌战的训练。训练的内容十分广泛而且周到,举凡细菌的武器种类和构造,撒布细菌的容器和方法,投掷细菌弹时应该注意的事项,以及万一疫病流传到自己的军队和地区时如何进行预防等,都在讲授之列。这就说明美国侵略者的这一野蛮残暴的犯罪行为是蓄谋已久的,早就准备好了的。
第三、美国侵略者妄图用细菌武器杀害朝中人民是在极端的秘密情况下进行的。为了掩盖这一凶恶残暴的犯罪行为,美国细菌战的讲课人曾经一再告诉听课人这门课的内容是极端秘密的,即使在美国空军人员中也不能随便谈论。该两战俘在接受投掷细菌弹的任务时,他们的简令官也说,这是极端秘密的。连投弹的人也不准检查细菌弹,为了不使它自己部队内有更多的人知道真情,并且规定在汇报时将细菌弹改称“不爆炸的炸弹”。同时,这两个战俘四次投掷细菌弹都是在深夜进行的。这和朝中两国人民已经发现的,即美国飞机多在黑夜和阴天撒布细菌的情况,也是完全符合的。
第四、美国侵略者进行细菌战是大规模的。众所周知,从今年一月二十八日起至三月三十一日止,据不完全统计,美国飞机单在朝鲜境内撒布的细菌昆虫及各种毒物就有八百零四次。撒布的地区遍及朝鲜和中国的东北,甚至扩大到青岛及其他区域。伊纳克及奎恩供认,美国侵略者很久就对空军人员大批的进行细菌战的训练,训练地点不仅在美国,还包括朝鲜的群山及日本的岩国等地。
第五、根据伊纳克和奎恩的口供证明,美国侵略者开始对朝中人民大规模地进行细菌战的日期,不是一九五二年一月二十八日,而是一月一日,甚至比这个日子还要早。
事实十分明白,美国侵略者对朝中人民大规模地进行细菌战的滔天罪行,已经是铁证如山,不可抵赖的。
本团除详细地讯问了两个战俘投掷细菌弹的经过外,并将讯问的全部过程拍摄了照片和纪录电影,对该两战俘的口供,也进行了录音,即可公诸于全世界人民的面前。美国政府曾一再阴险狠毒地企图将其进行细菌战的事实诬蔑为“朝鲜和中国的天然瘟疫”。上述铁的证据,彻底地粉碎了美国侵略者
一切无耻的狡辩。
美国侵略者已经严重地违犯了国际公法和人道原则。我们诚恳地呼吁各国的科学家和新闻同业们,以及全世界一切爱好和平的人们,一致行动起来,声讨美国侵略者的万恶罪行,裁判主使、执行细菌战的战争罪犯,以维护人类正义,保卫世界和平。
朝中专家记者联合讯问团
团长 金培浚(朝鲜传染病学专家)
副团长 方实(中国新华通讯社记者)
团员 陈世骧(昆虫学专家、中国科学院昆
虫研究室主任)张乃初(细菌学专家,中国协和医学院细菌学系副教授)金亨凤、赵炳昌(朝鲜劳动新闻记者)金钟润(民主朝鲜报记者)柳重烈、李同建、金用文(朝鲜中央通讯社记者)李凤仑(朝鲜中央广播委员会记者)洪性滨(朝鲜国立电影厂摄影师)李泰雄(朝鲜国立照片报道社摄影记者)林 麟(中国新华通讯社记者)林 洪(北京人民日报记者)于 友(北京光明日报记者)朱启平(上海、重庆、香港大公报记者)浦熙修(上海、香港文汇报记者)叶家林(中央人民革命军事委员会总政治部新闻处记者)王纯德(新华通讯社摄影记者)王永宏(中央电影局北京制片厂编辑)金 威、赵 化(中央电影局北京制片厂摄影师)张世明(中央电影局北京制片厂录音师)一九五二年五月十日于朝鲜某地战俘营(新华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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