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主义民主与资本主义民主的根本区别 [复制链接]

第1版(要闻)
专栏：

　　社会主义民主与资本主义民主的根本区别
　　余心言
发展和不断完善社会主义民主，是我们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事业中的一项根本任务，也是实现社会主义现代化的根本保证。社会主义现代化事业是亿万人民自己的事业，只有发扬社会主义民主，充分调动广大人民群众的积极性，发挥广大人民群众的聪明才智和创造精神，依靠广大人民群众的艰苦劳动，才能够实现。
我们说社会主义民主需要发展，需要不断完善，当然要指出社会主义民主在我国目前发展阶段的不足之处。一些坚持资产阶级自由化的人就认为这下有空子可钻了。他们肆意攻击我们的政治制度，把它说得一无是处，好像社会主义民主同封建、独裁没有什么区别。除了歪曲事实、造谣诽谤之外，这些坚持资产阶级自由化的人手里最重要的武器，就是抹杀社会主义民主与资本主义民主的根本区别，把资本主义民主冒充为全民的民主、人类社会各阶段都适用的民主，并且以此为唯一的尺度，把一切同资本主义民主不相符的做法都称之为不民主。
这些自称对民主问题颇有研究的“精英”们一再声称，民主就是民主，没有社会主义民主与资本主义民主之分，例如，民主的一条最古老的原则就是多数人统治，或者叫做少数服从多数，这条原则古今中外都是一样的。
从表面上看，这样说好像并没有什么错误，因此也就能欺骗相当一部分人，特别是涉世未深的青年人。为什么后面这一部分人特别容易上当？因为问题恰恰出在实践上，在实际操作中。我们要问的问题是：在什么范围内的多数人统治？如何做到以及是不是真正做到按照多数人的利益和意志来决定问题？这样一问，资本主义民主的实质只是少数资产阶级统治，也就是说它实质上的不民主，就暴露出来了。
应当承认，资本主义民主经过几百年的发展，已经有了相当程度的完善。这种完善主要表现在两个方面，一是形成了一套比较严密完整的规章（包括法律）和程序，用以协调资产阶级及其代表人物之间的矛盾和冲突。二是愈来愈带有“全民”的形式，表面上给予每个公民以同等的投票权、选举权、被选举权，而又能保证不损害资产阶级的利益。它的欺骗性最大之点也在这里。
由于资本主义民主发展得比较完善，因此它们的若干具体做法，社会主义民主并不是不可以借鉴。但是，在借鉴这些具体做法时一刻也不应该忘记，他们的这些做法是为巩固少数资产阶级对多数人民的统治服务的，我们决不能因为借鉴他们的做法而损害了广大劳动人民的权益。现在的问题恰恰正在这里。
社会主义民主本质上就是由工人阶级掌握国家的领导权，以工农联盟为基础，团结全体人民共同来进行统治。这才是真正的多数人统治。这是上了我们国家的宪法的。有人攻击说，这些都只是讲空话。完全不对。在我们的国家里，工人农民的统治是有实实在在的内容的。这首先表现在我们实行了生产资料的社会主义公有制，工人农民结成阶级的整体来共同占有最重要的财富——生产资料，这就保证了工人农民的利益，保证了他们的劳动果实不被剥削，保证了按劳分配的原则取代按资分配原则的实现。从政治上看，作为社会主义公有制经济基础的上层建筑，各级政权机构，从人民代表大会到政府的各个部门，基本上由劳动人民及其代表人物占据着主要的成分，按照以工农为主体的人民利益来决定自己的工作。这两年，有一些人打出“议政能力”的幌子来不断排挤劳动人民在国家权力机构中的位置。这种趋势如果任其发展下去，就不可能保证劳动人民的利益、愿望、意志在国家权力机构中得到充分反映。什么是“议政能力”？拿起一项法律、法规、政策、决定，能够想到付诸实施之后究竟对谁有利，这就是最重要的议政能力。这一点，如果不是生活在广大劳动群众之中，并且同广大劳动群众有密切的联系，是不可能获得的。一些人把剥夺劳动人民在政权机构中的代表权也称之为社会主义民主的扩大和完善，实际上只能是劳动人民当家作主权利的削弱，使劳动人民丧失保护自己利益的权力。
在社会主义社会中，也会有相当一部分劳动人民不容易感到自己当家作主的权利。其原因既有我们的社会主义民主在体制上还不够健全、完善，还不便于广大劳动者操作（解决这个问题，还需要有一个长期摸索、试验、总结经验的过程），更重要的原因在我们的思想教育工作，还不能有效地使得人们清楚地认识自己的主人翁地位。
　　社会主义民主使广大劳动人民成为国家的主人，这是一种集体的主人，同过去一切剥削制度中主人是以别人作奴隶为条件有着根本的不同。在这种情况下，有的劳动者可能觉得并不是自己的每一个意见都能被社会、政府接受和照办，从而认为自己既然说话没用，也就不成其为主人，是不足为怪的。在亿万人都是主人的条件下，当然不可能是每个人的主张都能付诸实施，而只有那些同社会上大多数人一致的意见才真正能够“算数”。这是集体的主人，新式的主人。有人可能会想，如果自己的主张老是同大家不一致，从而没有用，那又怎能会有主人翁的感觉呢？事实上，共同的社会存在，共同的阶级地位，必然使人们在一般最重要的问题上，具有共同的利益，并且能够形成共同的认识，共同赞成某些主张。例如在中国要不要走社会主义道路，要不要共产党领导，要不要坚持改革开放等等问题上，绝大多数中国人民的认识都是一致的。正是这些共同的认识和主张，决定了今日中国的根本路线和根本政策。
资本主义民主也可以说是适应资本主义社会的经济基础——资本主义私有制的。这种民主无论怎样发展、完善，都是要保证资产阶级成为统治阶级，保证资本主义剥削劳动者的制度能够得以巩固。具体的做法，可能在不同的资本主义国家，不同的发展阶段，各有不同。有的对劳动人民参加选举、投票以及言论自由限制更多些，有的似乎限制得少些。但是无论在哪一个资本主义国家，私有制都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就是说劳动人民决没有剥夺资产阶级占有的生产资料的权利，而只有被剥削的权利，这就从根本上剥夺了劳动人民，也就是社会的多数人当家作主的权利。所以，我们说，从根本上讲，资本主义民主只能是少数人统治，决不是多数人统治，这种民主是虚伪的，是假民主，实质上是不民主，反民主。
最为坚持资产阶级自由化的人热心鼓吹的就是资本主义政治中的“竞选”制度。据说，有了这种办法，就可以克服选民对候选人不了解的弊病，就可以保证选民有选择的自由，因而才是真正的民主。其实，这种所谓“了解”也不过是表面文章，是经过专家设计的“在公众面前的形象”。这些资产阶级政客背后干的卑鄙勾当，公众是无法真正了解的。至于他们在竞选演说中声明的政治主张、纲领等等，又都是一些不需要兑现的空话，一旦当选，便往往被抛到九霄云外。只有等到几年以后，再次选举时才来重编一套骗取选票的鬼话。至于选择，也只能在这个资本家集团的代表和那个资本家集团的代表之间进行，选来选去都是一丘之貉。无论哪一党哪一派上台，资本主义制度都是不会改变的。
为什么劳动人民的代表不可能当总统，甚至也极难当选议员呢？除了在资本主义的法律及实践中对候选人资格有种种限制以外，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要充当这样的政客，必须要有钱和有闲。一个被温饱问题压得透不过气来的劳动者哪有那样的工夫连续几个月到处去发表竞选演说？所以，有闲的实质也还是有钱。在美国竞选一个议员总得花费上百万美元，竞选总统的花费就更多了。没有资本家支持，谁能花得起？而且，竞选者总有选不上的可能，一旦落选，也得要有相应的饭碗保证，否则风险太大，劳动人民谁有条件参加这种政治表演呢？有一位同志到美国去参加一次有市长和资本家在场的宴会，亲眼看到市长对资本家一副唯唯诺诺的姿态，资本家则公然在宴会上指着市长说：他是我们花钱选的，就得为我们办事。这样的政治制度，明摆着就是资本家作主，哪有一点点劳动人民的民主？
从法律条文看，在许多资本主义国家，劳动者作为公民也有选举权、投票权，而且他们在投票者中还往往占多数。他们的投票权为什么不可能保护自己的利益呢？重要的原因之一就在舆论导向。资本主义国家吹嘘的民主，内容之一就是所谓
“新闻自由”，实际上是一点也不自由。而且资产阶级正是用这种不自由的舆论来对劳动人民进行欺骗、麻醉和思想统治，从而达到维护资产阶级独占国家机器的目的。所以列宁曾经把舆论机构掌握在资产阶级手中，同政府、军队、警察、法庭掌握在资产阶级手中并提为资产阶级实行专政的条件。
从表面看，资产阶级确实天天把“新闻自由”挂在嘴边。这种“自由”的表现就是好像是谁都可以办报。在有些国家还允许共产党办报。当然，他们在法律上还有种种限制，即使共产党办的报纸，也不得损害资产阶级的根本利益。更重要的是，在那些国家，真正实行的办法是有钱才能办报。例如在日本，办一张报纸就得自己办一套发行网，资金不雄厚就办不起。报纸的收入主要靠广告，如果只靠卖报，非赔本不可。只要资本家拒绝在哪家报纸上登广告，那家报纸就非垮台不可。报社的记者、编辑都要看老板的眼色行事。写了、编了不合老板意的东西，不但登不出去，还随时可能被老板“炒鱿鱼”——解雇。根本没有什么自由可谈。列宁在谈到出版自由的时候，着重讲的就是不受钱袋控制的自由。这样的自由，只有在社会主义条件下才能获得。
随着现代印刷技术和电子科学的发展，报纸印刷、电视、广播的手段越来越先进，在群众中的影响也越来越大。这就使极少数人通过“大众传播工具”影响以至决定广大群众的认识和情绪成为现实的可能，多数人则往往被欺骗、被利用、被操纵而不自觉。这次中国平息反革命暴乱，西方许多国家的舆论机器开足了马力造谣攻击，蒙骗了不少人。对于我们说明真相的报道、录像，他们是决不愿意刊登的。即使我们花广告费，他们也不肯拿出版面、时间来刊登或播出。这样的“新闻自由”，与其说是“自由”，还不如说是新闻专政。
社会主义民主适应于社会主义的生产资料公有制，并为巩固这个制度服务，资本主义民主适应于资本主义的生产资料私有制，并为巩固这个制度服务。这就是上层建筑与经济基础的关系。如果硬要在社会主义国家推行资本主义民主的那一套，结果必然是政权要落到资本主义势力的手里，而且必然要落到帝国主义即当代西方资产阶级的代理人手里。随之而来的，必然是社会主义的生产资料公有制被瓦解，为资本主义私有制所代替，广大劳动人民将丧失一切已经获得的权利，重新沦为被剥削、被压迫的对象，生活水平也会急剧下降，在一个相当的时期内，不但是相对贫困化，而且是绝对贫困化。
何以见得？
且以被坚持资产阶级自由化的人吹得神乎其神的竞选为例。搞这一套办法究竟对谁有利呢？普通的工人农民怎么有可能放下生产劳动，到处去游说？他们的生活费用从何而来？上电视宣传自己的费用又从何而来？要不要有竞选班子来帮他作宣传（如果要搞竞选，这实际上是不可避免的）？这笔费用又由谁来支付？大概只有万润南、严家其、王丹、吾尔开希这样一批动乱“精英”才有可能办到。他们才是既有钱又有闲的。自己的钱不够还有洋老板资助。一旦政权落到这批“精英”手中，搞的当然是所谓“精英”政治，或者叫做“精英”民主了。既然民主只能归他们所有，别人沾不上边，那么这种所谓的民主，实际上和专政只能是同义语。他们要把这个专政拿在手里干什么呢？万润南们说得很清楚，就是要促进“中产阶级”——即资产阶级在中国的发展和壮大。
再例如，新闻出版自由是这次动乱中被提得最响亮的口号之一。如果我们也实行谁有钱谁就能办报、出书、拍录像、办广播的办法，会有什么结果呢？结果就是舆论导向落到某些美国人手里，因为他们可以出钱。事实上在这次动乱之前，已经出版了大量的宣扬资产阶级自由化的读物和音像制品，放肆地诋毁社会主义，诋毁我们伟大的祖国，恶毒地攻击中国共产党和马克思列宁主义，为动乱做了充分的舆论准备。还有一大批宣扬淫秽、色情、荒诞、暴力的出版物和音像制品，到处泛滥，毒害了大批群众特别是青少年，实际上起了培养暴徒的作用。在动乱过程中，一些新闻单位作了片面和歪曲的报道，煽风点火，推波助澜。有的动乱的幕后策划者在研讨如何对解放军部队进行策反时，居然说，拿200张5月17、18日的××日报去，就可以瓦解一支部队。这固然是他们的痴心妄想，但是，由此也可以看到当时的某些舆论机构的导向是如何恶劣。至于“高自联”、“工自联”之类的非法组织，拿着从美国来的“捐款”、提供的设备设置的广播站，出版的非法刊物，更是“美国之音”的传声筒，谣言的大本营。而真正客观反映事实真相的舆论却受到压制、围攻、谩骂、威胁。这种状况大体上可以作为那些坚持资产阶级自由化的人所追求的“新闻出版自由”的写照。这是什么自由？说假话的自由，造谣的自由，反共反华反社会主义的自由，反对人民利益的自由。这种“自由”的舆论，既不客观，也不公正，只不过是他们颠覆和夺取人民政权的反民主的工具而已。
揭露资本主义民主的虚伪和反动，不等于说社会主义民主不需要向前发展和改善。以选举制度而言，选举人对候选人的状况不够了解，被选举人同选民联系不够密切，总是一个缺点。当然不能说我们的人民投票选举都是盲目的。首先，从根本上说，我们大家投的是拥护、信任共产党的票。这是人民群众从自己的生活实践中得来的认识：共产党是为人民服务的政党，党的路线是正确的，是值得人民信赖的。其次，在许多选举单位，对于应当选举什么样的人，也是经过认真讨论的。对于候选人的状况，一般也都做了必要的介绍。基层的选举，由于范围有限，人们互相接触的机会更多，对候选人的了解也就自然更深一些。但是，如何使选举人对候选人有更多的了解，实行更多的监督，使候选人或者当选人同选举人有更多的联系，更能准确地代表选举人的意志和利益，毕竟还是有很多工作可做的。
社会主义的新闻出版工作，要能够更好地发挥人民当家作主的工具的作用，更好地反映人民的利益和意志，也有大量的工作要做。例如，如何摆脱“一切向钱看”的影响和束缚？如何防止各种精神鸦片、文化毒品的出笼？如何使人民群众了解他们作为国家主人需要了解的真实情况？如何沟通不同职业、不同阶层、不同地区群众之间的联系和交流，增进相互的了解和团结？如何帮助人民了解客观事物发展的趋势和规律，从而获得更多的行动自由？如何揭露和批判危害人民利益的错误观念和丑恶事物，帮助人民抵制和向这些肮脏的东西进行斗争，以维护自己的切身利益？要解决这些问题，都需要首先从新闻出版工作的从业人员自身做起，真正做到思想解放，实事求是，摆脱或者克服各种错误观念对自己的束缚，提高自己的马克思列宁主义水平、知识水平和业务水平，深入地了解中国人民在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中的实践，从而在精神上获得更多自由。这次在制止动乱、平息反革命暴乱的斗争过程中，许多读者发自肺腑的来稿，许多生动感人的来自现场的报道，为我们的舆论工作增添了光彩，也是人民群众自觉地运用舆论工具维护自己的根本利益的实践。从改进新闻出版工作，从推进社会主义民主的角度考虑，都应当认真地总结和发扬这些好的经验。
归根到底，社会主义民主和资本主义民主的根本区别就在于由谁来掌握国家政权，是以劳动人民为主体的绝大多数人民掌权，还是少数资产阶级的代表人物掌权。前一阵，有些人仿效“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的提法，鼓吹什么“让一部分人先民主起来”，就是为推行资本主义民主耍的一个花招。物质财富的分配在社会主义社会的根本原则是按劳分配。由于各人提供的劳动数量、质量是有差异的，得到的分配也应当有所不同，富裕程度有差别是合理的。但是也应当防止悬殊过大，更应当防止和纠正各种分配不公的现象。在政治领域，民主就意味着人人有平等的权利。所谓“让一部分人先民主起来”，无非就是说让某一部分人民主权利比其他人更多些，就是使这一部分人处在有权的状态，而其他人则只能处在无权的状态，也就是被这一部分有权者统治。这哪里是什么民主？他们所说的“一部分人”，指的就是他们那一伙少数“精英”。让绝大部分人接受他们的统治，不是资产阶级专政又能是什么？
民主，是这几年被弄得混乱不堪的一个概念，我们应当认真运用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基本原理，把许多弄乱了的问题，一个一个实事求是地加以分析。这是保卫人民自己的民主权利，保卫人民流血牺牲得来的社会主义共和国所必需的。
（原载10月22日《北京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