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国在心中　民族在心中——纪念班禅副委员长逝世一周年 [复制链接]

第6版(文件·报告·回忆录)
专栏：

　　祖国在心中　民族在心中
——纪念班禅副委员长逝世一周年
司马义·艾买提
春夏轮回，又是北国冰封雪飘的１月，倏忽间，班禅副委员长离开我们整整一年了。此时此刻，抚摸着他在那个难忘的１月送给我的、盖有他的大印章的哈达，他的音容笑貌又在眼前。在我同班禅副委员长的交往中，他的许多言行在我心目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而使我永志难忘的却是这样一幕：１９８９年元旦刚过，他要去西藏主持五世至九世班禅合葬灵塔开光仪式，中央统战部为他送行，我也在场。在谈到维护祖国统一和民族团结时，他显得很激动，指着自己的胸口说：“为了捍卫祖国统一和民族团结，我愿意牺牲一切。”真是情如火烈，声遏行云。在场的人无不肃然起敬。但我万万不曾想到：大师此次西去，竟未能再回。这番慷慨之言成了我所听到的他的最后的话语。在我看来，这些话正是他一生的光辉写照。他始终不渝地、深深地热爱着自己的祖国，热爱着自己的民族。
一
他对祖国的爱是那样深沉、热烈、执著。他为祖国的独立和解放而欢欣鼓舞，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的当天，他即致电毛泽东主席和朱德总司令，代表西藏人民“致崇高无上的敬意，并矢拥戴之忱”；为了《关于和平解放西藏办法的协议》的签订和实施，他满腔热忱地做了许多卓有成效的工作；１９５６年他赴印度参加释迦牟尼涅槃２５００周年纪念活动，当他察知一些人心怀叵测时，便毅然返回祖国；为了国家的振兴，他到全国各地调查研究，献计献策……尽管他６０年代即遭到不公正的对待，甚至在“文化大革命”中身陷囹圄，但他的爱国之心矢志不移。在重新工作后他多次这样说：“与老一辈革命家所受到的迫害相比，我这点委屈算得了什么！”充分表现了一个伟大的爱国者的宽广胸怀和高尚情操。
热爱祖国必然热爱为了祖国的解放和强大而领导全国各族人民奋斗了半个多世纪的中国共产党。１９８８年２月，在欢庆藏历土龙新年时，他发表了热情洋溢的讲话，有一段话的内容是：明年我５０岁了。我从１９４９年起跟着共产党走，快３９年了。我的结论是，跟着共产党走才有希望，才有美好的未来。多少年过去了，我坚信党，无数的事实证明，中国共产党是英明的，伟大的，全心全意为人民谋幸福的。他以自己切身的体验，用简明真挚的语言道出了一个普通而伟大的真理，道出了各族人民的共同心声：没有共产党的领导，就不会有祖国和各民族美好的今天，更不会有祖国和各民族美好的未来。班禅大师是这样说的，也是这样做的，在近４０年的时光里，他始终拥护共产党的领导和主张，是共产党的忠诚朋友和亲密合作者。
在我们这个多民族国家里，爱国的重要内容之一是维护各民族的大团结。他在这方面更是身体力行。我１９８６年调国家民委工作以后，便就如何做好民族工作征求了一些党和国家领导人以及知名人士的意见，其中包括班禅副委员长。他谈得最多的是一定要注意搞好各民族的大团结。他说：我们国家有５６个民族，如同一个大家庭，只有和睦、团结、亲密无间，才能赢得世人尊重，才能共同求得发展进步，才能实现祖国的昌盛。也许由于他本身就是少数民族，也许由于他有许多深切的体验，他讲民族团结讲得生动、形象、深刻。在许多重要场合，他提出要搞好汉族和少数民族的团结，还要搞好各民族内部的团结。多次强调要“加强藏族和汉族、藏族和其他民族、藏族内部的团结”，“不要分前藏、后藏、康区、安多，都要团结。”这些都是很重要的意见。我国的民族团结正是包括各个民族之间和各个民族内部都亲密无间、和睦相处的大团结。为了维护和巩固各民族的大团结，他很重视青年一代的爱国主义和民族团结的教育。青少年是未来民族关系的主体，着眼于青少年就是着眼于未来。１９８８年３月，中央团校第１２期少数民族青年干部培训班举行开学典礼，他应邀参加并发表了讲话。他说：“做为一个少数民族青年干部，首先要拥护中国共产党的领导，热爱祖国，热爱社会主义，有理想、有道德、有才干，遵纪守法，带头维护民族团结。”“大家要像爱护自己的眼睛一样维护、珍惜各民族之间的团结和祖国的统一。”真是情真意切，语重心长。
冰炭不同炉。热爱祖国必然反对动乱、反对分裂。１９８７年春，针对有的地区出现的影响社会安定的因素，有关人士在人民大会堂举行了一次座谈会。班禅副委员长在会上历数动乱给国家造成的危害，指出：国家乱了，什么也搞不成，各族人民要坚决维护安定团结的局面。班禅副委员长一贯坚持维护祖国统一、反对分裂的立场。这里仅谈谈１９８７年拉萨骚乱以后，我所知道的几件事。１９８７年９月２７日和１０月１日，分裂主义分子两次在拉萨制造骚乱，当时班禅副委员长正在青海视察。１０月８日，他在西宁发表了旗帜鲜明的讲话，指出：“国外的分裂主义集团在帝国主义反动派的支持下，策动、唆使拉萨少数分裂主义分子制造骚乱，是违背广大藏族人民意愿的，是不得人心的。”“要依照法律严惩首恶，深挖幕后操纵者。西藏和其他藏区的人民，一定要为维护祖国统一和安定团结作出贡献。”３个月后，即１９８８年１月，班禅副委员长前往西藏自治区视察工作。谁都知道，此行非同寻常。在整整一个月的时间里，他视察了拉萨、日喀则地区，还出席了自治区人大、政协第四届六次会议，进行了佛事活动，看望了武警战士和公安干警。无论走到哪里，无论在什么场合，他都强调要维护祖国统一，反对分裂活动。对分裂主义分子严厉谴责，对被欺骗而卷入骚乱的僧俗群众批评教育，对有模糊认识的人耐心帮助。他的工作，收到了积极的效果。
班禅副委员长热爱祖国，不仅是出于对祖国质朴的感情，还由于对历史的真切了解。１９８７年１０月，针对极少数人关于“西藏独立”的鼓噪，他严正地指出：“西藏是中国领土不可分割的一部分，这是自元朝以来一直存在的客观事实，汉族、藏族及其他民族一道，经过长期的英勇奋斗，共同缔造了统一的、多民族的社会主义祖国……，西藏存在于中华人民共和国的版图之内，符合西藏人民的根本利益和长远利益，这是任何人也改变不了的。”阿沛·阿旺晋美副委员长曾经这样说：“我与大师交往中，我感触最深的是他熟读历史典籍，对祖国的历史是那样透彻的了解，尤其是对西藏与祖国的关系了解得是那样明晰、正确。”是的，历史是不可变更的事实，是最有权威的发言人。尊重历史，这是所有伟人的品格。班禅大师熟悉西藏与祖国关系的历史，同样也熟悉历代班禅维护祖国统一的历史。他忠实地继承和发扬了历代班禅的爱国传统。在班禅东陵札什南捷开光大典之前，他对采访的记者说：“历世班禅在弘扬佛法和坚持爱国立场，力求国运昌隆等方面都是有巨大建树的。”他表示，作为历代班禅的当然继承人，作为一个坚定的爱国者，要坚持和发扬这一传统。这些可以使我们更好地理解班禅大师对祖国的热爱之情为什么那样炽热、持久，是历史和传统给了他深刻的启示和强大的精神力量。
班禅副委员长的爱国之忱，是基于对历史的理解，也是基于对现实的思索。他对于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国家的振兴和民族的昌盛感到无比欣慰。他从历史的镜子中看到了今天，也从今天的轨道中预见到未来。这里不妨摘录他１９８２年在西藏干部大会上长篇讲话中的一段：“西藏成为伟大祖国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是长期历史发展的必然结果，是无法否认的历史事实。现实来说，西藏和平解放后３０年的发展和进步，超过了历史上的几百年或上千年，这又是一个不可否认的事实。历史和现实告诉我们，西藏只有在中国共产党领导下的社会主义大家庭中，才有光辉灿烂的前途，才有民族的兴旺发达。”从这里我们可以清晰地看到一个自觉的、清醒的、睿智的、坚定的爱国者的高大形象。在１９８８年３月９日部分藏族知名人士的集会上，他对自己的爱国情怀作了如此坦诚的表白：我本人一贯维护祖国统一，反对“西藏独立”。这是我考虑了历史、现实和未来，深思熟虑后所采取的立场。称班禅为“最好的爱国者”，他实在是当之无愧。
二
班禅副委员长热爱自己的祖国，也热爱自己的民族。他常常为自己是藏族的一名成员感到自豪，他也常常称道藏族为祖国所作的伟大贡献。每一个人都是属于国家的，但同时又是属于自己民族的。每一个民族都以独特方式为国家的发展、社会的进步，贡献过自己的智慧和力量。每一个人的成长都获恩于养育自己的民族。因此，人们热爱自己的民族是很自然的。
热爱自己的民族，最重要的就是关心自己民族的命运，致力于本民族的发展进步。使本民族团结、进步、繁荣，这是班禅副委员长一生奋斗的伟大目标之一。他几乎到过所有的藏区，仅１９８２年以后他就去过西藏６次。他走进工厂、农村、学校，调查研究，与各界人士共商经济发展、社会进步、民族振兴的大计，鼓励各族干部为现代化事业努力奋斗。他特别要求少数民族干部，要有雄心大志，要有献身精神，担负起本地区、本民族发展的历史重任。１９８８年５月，他在人民大会堂西藏厅会见出席共青团十二大的西藏代表和其他一些省、自治区的藏族代表以及中国青年政治学院的部分藏族学员时，亲切地告诫大家：改变西藏的面貌，一定要经过艰苦的努力，幸福生活是等不来的。你们要学习先进的科学技术，学好汉语，学习所有民族先进的东西，为西藏的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建设做出努力。他的话，使在场的人深受鼓舞。　　
由于西藏等藏区经济文化事业相对来说比较落后，因此他还积极呼吁国家给予西藏更特殊的政策，国家和其他地区给予西藏更多的帮助。１９８８年初，他在视察西藏时指出：近几年国家各方面发展很快，特别是沿海和一些先进地区发展更快。如果西藏不加强经济文化建设，那么与先进地区之间的差距就会更大。要用更加开放、搞活，更加特殊的政策和灵活措施，发展西藏的经济、文化和各项建设事业，改善人民生活，使民族较快地发展与进步。同年４月，在谈到西藏工作时，他又一次强调：要实现西藏的长治久安，必须大力发展西藏的经济文化建设，不断改善西藏人民的生活，使西藏能够逐步得到发展进步和繁荣昌盛，国家和各兄弟民族要一如既往地给予西藏帮助和支持。他的呼吁、建议和意见，对西藏等藏族地区的发展起了积极作用。班禅副委员长对藏族地区的关心，有言论，也有行动。比如，他与阿沛·阿旺晋美副委员长共同发起于１９８７年４月在北京成立了援助西藏发展基金会。这个基金会，为西藏的建设事业做了许多有益的工作。
班禅副委员长关心本民族的经济建设，也关心本民族的文化建设。各民族都有自己独具风采的文化，这种文化是祖国文化宝库中的重要组成部分。发展各民族的优秀文化，对于振奋民族精神，繁荣社会主义的文化事业有着重大意义。他主张，各民族的优秀文化传统都要在新的历史条件下继承和发展。他特别重视发展民族教育和使用民族语言文字的问题，他曾建议建一所藏文大学，提出西藏的小学主要教民族语文，中学可以本民族语文和汉文同时教。１９８７年，经他和阿沛·阿旺晋美副委员长建议，西藏自治区人大通过了《关于学习、使用、发展藏语文的若干规定》，这成为我国关于民族语文使用问题的第一个地方性法规。
基于对本民族的热爱和对本民族进步的关注，班禅副委员长特别注意少数民族在祖国大家庭中的地位和形象。民族区域自治是解决我国民族问题的一项基本制度，是保障少数民族平等权利的重要形式。班禅副委员长十分关心民族区域自治制度的巩固和完善。他积极参与了民族区域自治法的制定工作，强调必须认真贯彻执行好民族区域自治法。他多次提出，要搞好民族区域自治，实现真正的、名副其实的区域自治。民族区域自治的一个重要方面是培养使用少数民族干部，体现少数民族在自治地方当家作主、参与国家和社会事务管理的地位，必须在自治机关中有一定数量的少数民族干部。所以他非常重视少数民族干部的培养和使用，也非常关心和爱护少数民族干部，勉励各级干部勤奋学习，努力工作，为祖国和民族的繁荣多作贡献。热爱自己的民族必然会努力维护本民族的形象。拉萨骚乱发生后，针对有的人对藏族的非议，他实事求是地作了回答。在１９８８年３月的全国人大会议上，他在西藏代表团审议《政府工作报告》时的发言中有这么一段话：我对制造骚乱者多次进行了严厉谴责。但是应该指出，骚乱是极少数分裂主义分子制造的，而不是藏族人民制造的。我最近听说，由于西藏发生了这样的事件，有不少人对藏族产生了一种错误的看法。他们说，对他们好了，就不老实，压一下就老实了，所以应该狠狠地压一下。这些话是极端错误的。班禅副委员长的这些话非常中肯、非常适时，是非分明，入情入理。只有了解自己的民族、热爱自己的民族的人才能讲出这样的话来。
当然，班禅副委员长不仅爱藏族，也爱其他民族。１９８４年我尚在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工作，他来新疆视察，他多次指着那些正在学习、劳动和过正常宗教生活的人们，无限感慨地说：“多好的民族啊！”
三
作为一个少数民族干部，特别是职位很高的少数民族干部，处理好爱国家与爱本民族的关系，是一个很重要、很现实的课题。班禅副委员长一贯认为，一个少数民族干部，一定要既爱自己的祖国，又爱自己的民族。只顾本民族的利益，而忽视整个国家的利益，这绝对不行；但如果对本民族的发展进步漠不关心，脱离本民族的群众，这也是不行的，算不得一个好干部。他指出：“坚持国家利益同民族利益的一致性，坚持爱祖国爱民族的立场，才是唯一正确的立场。”
从根本上讲，爱祖国与爱民族无论作为一种思想或是情感都是相通的。在我们这个多民族的国家里，国家的利益就是各民族的共同利益，国家要实现的目标就是各民族的共同追求。同样的，各民族的共同利益也就是国家的利益，各民族的共同愿望也就是国家的意志。但民族和国家不是同一个概念。在一定条件下，可能会有国家整体利益同某个民族的局部利益不完全一致、需要协调的时候。因此，对一个人来说，有时需要处理好爱祖国和爱民族的关系。
爱民族必须首先爱祖国。纵观班禅副委员长的一生，这是他的一条重要原则。爱民族最重要的内容是关心本民族的命运，为了本民族的发展进步而孜孜以求。历史和现实早已证明，中华各民族的命运取决于国家的命运，中华各民族的发展进步取决于国家的繁荣富强。各民族与国家共荣辱，同进退。班禅副委员长不止一次说过，藏民族只有在祖国大家庭中才有光明前途。他还说，西藏假如独立，那必将给西藏人民带来巨大的灾难，因为西藏必将因此分裂和动乱，这是背叛伟大祖国，损害藏族人民根本利益的行为。因此，爱民族必须爱祖国，爱祖国也就是爱民族。
只有爱民族才能更好地爱祖国。各民族的发展进步取决于祖国的繁荣富强。同样的，祖国的繁荣富强有赖于各民族的团结进步。因此，如果一个人挚爱着自己的民族，为了本民族的发展进步而奋斗不息，那么实际上他也是以自己的实际行动爱祖国。我国的少数民族都需要仁人志士为改变本民族的落后面貌而英勇奋斗，无私奉献，这也是国家所需要的。还有一个重要方面是，少数民族干部是党和国家与少数民族群众联系的纽带，是党和国家的大政方针、法律法规在民族地区的实践者。一个干部只有热爱本民族，与本民族群众打成一片，有了血肉联系，才能带领各族人民群众，认真贯彻执行好党和国家的方针政策，完成好党和国家交付的职责。所以，从这个意义上说，爱民族就能更好地爱祖国。班禅副委员长五十寿辰的时候，我们欢聚在民族文化宫。谈话中他说过这么几句话：一个人当少数民族干部，不只是因为他的父母是少数民族，重要的是他与本民族有血肉联系，能够为少数民族服务，从而更好地为国家服务。他就是这样敏锐而又准确地道出了爱民族与爱国家的关系。
爱自己的民族决不是为本民族的成员护短，也决不是迎合本民族某些人错误的主张，更不是可以容忍本民族某些人做损害国家利益的事情。班禅副委员长是那样深深地爱着自己的民族，但他是站在自己民族的整体的、长远的利益上去爱自己的民族，是站在整个中华民族的根本利益上去爱自己的民族。许多人都知道班禅副委员长有时爱激动、爱发火，他对本民族的一些成员批评起来是很严厉的，在大是大非问题上更是毫不含糊。他坚决反对“有人企图利用历史上遗留下来的民族隔阂的残余，用爱民族来否定爱祖国，打着民族的旗号来反对祖国。”拉萨骚乱发生后，他一方面反对有的人由此非议藏族，严正地捍卫自己民族的形象，另一方面对那些搞骚乱、闹分裂的民族败类痛加斥责。１９８８年３月，在一次公开集会上，班禅副委员长曾这样说：前几天（３月５日）少数喇嘛带头制造骚乱，气焰十分嚣张，达到疯狂程度。有些人把政法部门的宽大处理错误地视为软弱可欺。对此我不能不感到愤慨。真可以说是泾渭分明、义正辞严。
爱祖国也不意味着忽视本民族的利益和需要，忌讳反映本民族的意愿和要求。我们的少数民族干部，既是党和国家的工作人员，又是本民族的代表，有责任反映本民族的愿望和意见。这里需要说明的是，过去由于“左”的影响，一些敢于如实反映本民族意见的人被打成“地方民族主义者”，蒙受冤屈，有的人对此记忆犹新，以至消极地接受了教训。班禅副委员长的主张是一定要实事求是。１９８８年，我们一起与中央民院的师生共庆藏历年时，他在讲话中说：一些少数民族干部，不愿意反映本民族的意见和要求，这是不好的。既要坚定地捍卫祖国统一，又要理直气壮地为本民族说话，要实事求是地办事。在许多场合，为了少数民族的利益他慷慨陈词，这是对民族负责的表现，也是对国家负责的表现。这样做，有助于党和国家了解更多的情况，及时处理有关的问题，这对有关民族和整个国家无疑都是有利的。
班禅副委员长热爱祖国，祖国也给了他厚爱；班禅副委员长热爱民族，藏族和各民族人民也报之以真情。他的名字和业绩将永驻中华大地、永留各族人民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