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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习与研究》杂志发表吴建国长篇“专论” 剖析《世界经济导报》“球籍”讨论的政治导向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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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90-11-26
第5版(理论)
专栏:报刊文摘

  《学习与研究》杂志发表吴建国长篇“专论”
剖析《世界经济导报》“球籍”讨论的政治导向
中共北京市委机关理论刊物《学习与研究》杂志在新出版的第十一期的“专论”栏目中,发表由吴建国同志撰写的题为《也谈“球籍”问题——兼论忧患意识、危机感》的长篇论文(全文九千字),对《世界经济导报》于一九八八年初起导演的“球籍”问题讨论的导向错误进行了剖析。现将此文摘要如下:
对中华民族来说,有没有“球籍”问题?答案是肯定的。“球籍”问题曾一再严峻地摆在中国人民面前:鸦片战争后,泱泱“天朝”沦为半殖民地;抗日战争中,半壁河山落入日本帝国主义的魔掌;抗日战争胜利后,又曾面临“两个中国之命运”的决战。即使是在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之后,在社会主义事业发展高潮的形势下,即一九五六年八月,毛泽东同志还振聋发聩地提出过“球籍”问题。可见,“球籍”问题过去有,现在有,将来也还会有。只不过是在不同的社会发展阶段上,具有不同的历史含义而已。“居安”尚当“思危”,更何况在当代国际风云迭变、险象丛生的形势下,我们怎能不保持清醒的头脑,怀有强烈的忧患意识和危机感呢?但是我们也不能不提出一个问题:是不是一切忧患意识、危机感都是可取的,都值得称道?不,我以为不然。不是所有的忧患意识、危机感的作用都是积极的,有的甚至是消极的。
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恢复了实事求是的思想路线,开辟了一个以改革开放为特征的社会主义建设的新的历史时期。“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的基本路线的形成,是我们党进入新的成熟期的标志。广大干部群众正是从这一历史性的转变中,看到了新的希望和前景。可是,也有另外一些人,有的在往日甚至是“左”得出奇的人,转眼之间,跳到了另一个极端。他们对社会主义的态度就是如此。
按照我们党的观点,在社会主义事业发展过程中出现的失误和挫折,不是渊源于社会主义制度本身,而是渊源于其外的异己因素的干扰;不是由于对科学社会主义原则的遵循,而是由于对科学社会主义原则的背离。因此,我们的任务和使命,是矫正我们观念上、理解上的偏差,赋予社会主义以科学的规定,进一步实现马列主义与中国国情的结合,在改革中自我完善、健全社会主义制度,更充分地发挥社会主义的优越性,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这是我们唯一的出路。然而有那么一些人,他们“探索”的出发点和落脚点,却同我们党和广大理论工作者南辕北辙,并从此完全同我们分道扬镳、彻底决裂了。他们把由于社会主义体制不完善、不健全造成的失误,归罪于社会主义本身;他们把自己的“幻灭感”视为社会主义的“破产”;他们把同发达国家经济水平比较的差距,看作社会主义的“失败”。在他们看来,社会主义制度在中国大地上出现,不是历史的必然,而是“历史的误会”、“政治切入”的结果,人为意志的产物。中国的自然历史过程,应该是搞资本主义。资本主义是人性使然,要实现人性的“复归”。完成这种“复归”的障碍、阻力是什么?就是我们党所坚持的四项基本原则。说到底,这就是他们,即那些摇身一变而为资产阶级自由化“精英”们的所谓忧患意识、危机感的根蒂之所在。不过,他们的忧患和危机感不止于此。中华儿女引以自豪的几千年形成的优秀文化和优良传统,也是他们心头的“隐患”。在“绝望式的沉沦”中,发出阵阵类似的呼号:“怎么办呢?出路可能只有一个,就是忍着痛苦去创造新的生活”。什么是他们要“创造的新生活”?到“蓝色文明”的海洋中去泅游,哪怕当三百年殖民地。这就是他们的愿望和理想。
《世界经济导报》就是在这样一种一片“反思”、“再认识”声中,把“球籍”问题突出出来的。在这个问题上,该《导报》(包括其“特选书系”——《“球籍”:一个世纪性的选择》)的导向,可以说同上述资产阶级自由化思潮及其代表人物们的思路一脉相承。不错,一开头是从经济的角度谈起的,可落脚点却是政治经济制度和思想文化传统。就说经济吧!与发达国家相比,从总体而言,我们确实还落后,但是不是就落后到这般田地:“再过五、六十年,中国将重现鸦片战争时的状况——外国人洋枪洋炮,中国人只有大刀长矛”?我想事情还不至于此吧!我手头也有一些反映我国经济发展速度的数据。仅举一例:美国中央情报局一九八八年统计资料分析,一九七一—一九八七年间,我国GNP(国民生产总值)总量的年均增长率在百分之五点五—百分之九点四之间。同期,日本的年均增长率在百分之三点九—百分之五点零之间。美国、苏联及欧洲经济共同体的增长率均不超过百分之三点三。应该说,我们的发展速度算是够快的了。从速度上找差距,显然站不住脚,那就诉诸人均:“排位于世界第七位的国民生产总值被十一亿人口一平均,就落到了倒数第二十多位”。是的,这的确很刺激。为什么总是烘托、渲染落后,发出如此这般的“凶险预言”?不是要实事求是嘛,实事求是地估计一下我们已经取得的举世瞩目的成就,鼓舞、振奋一下人心有什么不好?不,据说这会影响忧患意识、危机感的生成。那么究竟其忧何由,其患何在,其危何出呢?《世界经济导报》把人们的视线引向我们的政治经济制度——这才是其真正的“鹄的”之所在,导向之所指。
显然,他们突出、强化、夸张经济上的忧患、危机,是为转换制度制造舆论开辟道路的。那位理论界的“精英”李洪林,一语道破天机:“人们不能不痛苦地承认,这几十年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的竞赛,我们比分落后了”。“前几局是清朝和民国输的,这一局是社会主义制度建立以后输的,而且它还不单是一个国家的问题。这就在全世界面前提出一个严峻的问题:社会主义到底有没有生命力?能不能在地球上站住脚?”另一位论者则说:“这落后,那落后,都不过是结果……根本是建立在生产力发展水平低层次上的体制的落后,实质上是高度集权化的政治体制和政治化的经济体制。”出路何在呢?从经济体制来说,有一位近几年出了名的经济学教授主张要明确财产关系。眼下,“在所有制结构上,适应于生产力发展程度的私营经济和混合经济所占的比例太小……名副其实的集体经济的比例也偏低,相形之下,国家所有和国营经济的经济所占的比例过大了”。“……如果经济改革尚未通过明确财产关系等一系列措施……那么效率问题的低下仍然是不可避免的”。而“球籍问题就是效率问题,没有效率就没有球籍”。在他看来效率即“球籍”,效率又取决于财产关系——所有制关系。那么,显然“球籍”问题在于所有制。到底所有制关系要改变成什么样子?在这里没摊底牌,但“潜台词”是清楚的,——作者只在为之抱怨“比例太小”的私营经济和混合经济上加了“适应于生产力发展程度”的定语。难道这不可以看作是明确的提示吗?至于说到政治体制和意识形态领域的问题,另一位理论界的“精英”苏绍智宣称:“‘五四’运动的任务没有彻底完成,以致今天会发生‘球籍’问题。当前的问题是封建残余加斯大林主义的后果,解决这些问题就要彻底高举‘五四’民主科学的大旗”。
说到这里,我想,由《世界经济导报》发起的,曾经持续了近一年半之久的“球籍”讨论之谜,应该可以解开了。《世界经济导报》是发了不少经济文章,但大多渗透着政治意向,或从经济中引伸出、归结为政治和意识形态。由此可见,名为经济“导报”,实为政治、意识形态“导报”。请看,如上种种,哪一支箭的靶子,不是对准社会主义制度?不错,《世界经济导报》也曾频频呼唤改革,戈扬也口口声声不离改革。她说:“大家谈忧患意识,我的忧患意识在哪儿?我就怕不改革。”这不是对改革十分热衷吗?但是他们要的是什么样的“改革”?这在他们提出的一个又一个的方案中,可以看得一清二楚:打破现行的“僵死体制”——而这已经成了他们心目中的整个社会主义制度的代名词。这一点,恐怕是大多数关心“球籍”问题讨论的同志,甚至参加讨论的同志都没有意识到的。其中我想也应该包括我在本文中提及的“精英”分子之外的同志。
我们知道,自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始终贯穿着坚持四项基本原则与资产阶级自由化的对立。这种对立,也同时表现在改革开放的两种主张上。那么,“球籍”和忧患意识、危机感问题的提出,究竟如何看待?我以为,从这一讨论的主线索看,其来龙去脉都是与资产阶级自由化的走向息息相通的。它的出现同《河殇》的问世,也是一脉相承的。两者都是以社会主义“失败论”、马克思主义“过时论”和民族、国家、历史虚无主义为基调,以宣扬“西方文明”、鼓吹资本主义化为主旨的。说它们都是一九八九年“六四”风波的诱发因素,恐不为过。今天,在我们总结历史经验和教训的时候,重提“球籍”和忧患、危机意识问题,可以发人深思,可以使我们看到,要是把一个具有多重含义的命题引入歧途,会导致怎样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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