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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科研所的强军志——广州军区工程科研设计所记事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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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91-09-08
第3版(教育·科技·文化)
专栏:

  小科研所的强军志
——广州军区工程科研设计所记事
新华社记者 吴东峰 新华社通讯员 刘建新 李柏松
在一间简陋的展览厅里,陈列着近百件我军自己试制的新式常规武器装备:我军第一代大面积火箭扫雷车,荣获国际专利新技术新产品展览会金奖的火箭抛锚装置,在国内外军事装备上均属首创的刚柔组合爆破筒、机械式诡计地雷……
人们赞叹这批性能先进的武器装备,更敬佩广州军区工程科研设计所的科技人员那种可贵的“强军志”。
这里也是“战场”
当今世界军事科技的竞争,是一场十分激烈的“特殊战争”。为实现我军武器装备的现代化,工科所的科技人员争分夺秒,顽强拚搏,攀登军事科技高峰。
这是发生在某试验场惊心动魄的一幕:一枚长4米、重750公斤的炸弹静静地躺着。年过半百的工程师谭根源爬上弹体,双腿夹住弹头,伸出双手小心翼翼地安装着电引信。而此时,在场的工作人员都隐蔽在500米远的地方。这是谭工程师研制的一种新型引信正在试验。由于首次应用,它的安装危险性很大。引信中的4条电路要和弹体相接,稍有差错,后果不堪设想。为了掌握这种引信应用的第一手资料,谭根源不顾众人劝阻,一定要自己亲手组装引信。一阵令人窒息的沉寂后,一声巨响,宣告试验成功了。
一次次生与死的考验,谭根源勇敢地闯过来了。这种电引信试制成功后,有关专家的评价是:结构新颖,设计巧妙,属国内首创。凡是了解这种引信试验过程的同志都说:“这可是谭工程师用生命作代价换来的啊!”
60年代哈军工毕业的高级工程师余治国领衔主持研制一项被列为军队“八五”计划重点科研项目的新设备。仅常规,要完成样机起码要3至4年。而余治国和5名科技人员只用1年,就拿出了样机。余治国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在几年前的一次试验中不慎被钢架轧断,落下残疾。但他仍然和大家一样在工厂一蹲就是1年,光图纸就画了700多张,常常累得他那只伤残的手断裂般的疼痛。工厂有人不解地问:“你们干活怎么像打仗一样?”余治国回答说:“世界军事科学发展很快,我们如果不拚命干,就要落后,就要挨打啊!”
为了减轻一两的重荷
你见过这样的场面吗?12名科技人员每人都背负着一个士兵的全部武器装备冲击、卧倒、匍匐前进……一个个大汗淋漓,有人砸坏了眼镜,有人磨破了衣裤。
原来是一种新型“火箭爆破器”即将进入试验定型阶段,老式“火箭爆破器”每具上百公斤,要5人背,现在虽已减到25公斤,但大家仍不满足。
于是,胡在银所长带领项目组的同志亲身体验士兵的负荷感受。
又是100多个日日夜夜。他们先用简便的拉火管代替笨重的点火器。又试制了一种稳定方向的阻力伞,淘汰了固定桩和打桩工具。爆破器重量从25公斤降到了21公斤,再降到了17公斤半。大家还不满足:“如果把包装箱改进一下,打开后就是一个发射架,不又可以减轻几两吗?”一个只有17公斤重的火箭爆破器就这样在反复改进中诞生了。
工程师陈润泉在边防部队调研时,了解到部队的野战木工工具有50多公斤重,携带和操作很不方便。回来后,这位湖南大学毕业的高材生,当起了木工师傅。砍、刨、锯、凿,边学边干,边干边改进。短短50天,他和工程师高建华就研制出结构灵巧、配套多用的“85式野战木工工具”。
把论文写在大地上
科研室主任高建华为了研制一新式武器装备,整整用了两年时间。这种装备国际上无先例,技术复杂,研制难度很大。他查阅了数百万字的资料,设计了40多个方案,画了300多张图纸,经过120多次实验,终于取得了成功。正当这项科研成果通过技术鉴定,处于申报科技奖的关键时期,上级赋予科研室到某高原部队培训教学的任务。
“大伙手头上都有科研项目,让我去吧!”高建华找所领导主动请缨。
就这样,高建华带领两名工程师踏上了传经之路。
高原空气稀薄,为获取新式武器在这种特殊环境中的有关精确数据,保证教学质量,他们在炎热的沙漠里,一边吸着氧气,一边穿行在数千米的武器与弹着点之间测量发射距离。在高原1个月,高建华和两位工程师为部队培训了800多名技术骨干。临行前,部队官兵们将3枚金灿灿的“工程兵勋章”佩带在他们的胸前。
9个春秋,工科所的科技人员共编写教材12种113万字,办培训班39期,培训技术骨干5000多人次。从喜马拉雅山脉到东海前哨,从白山黑水到南海之滨,全国各地都留下了他们将科技成果转化为战斗力的足迹,洒下了他们辛勤耕耘的汗水。      (新华社供本报专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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