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斩断美国细菌战犯们的罪恶血手——记美国政府细菌战罪行展览会的病理部分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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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52-09-18
第3版()
专栏:

斩断美国细菌战犯们的罪恶血手
——记美国政府细菌战罪行展览会的病理部分
新华社记者 林麟
美国军队在朝鲜和我国东北等地进行细菌战,这已是举世周知的事实。我国具有声望的各种专家已从美国飞机投下的昆虫和其他物体中,鉴定和化验出许多种病菌。到现在为止,美国政府所进行的细菌战,所以没有引起疫病流行,这是中朝人民胜利地广泛地开展群众性防疫卫生运动的结果。
但是,在美国政府进行细菌战以后,在中、朝的部分地区,已经发生了死亡病例。在美国政府细菌战罪行展览会的第三、第四陈列室里,就陈列了我国东北地区发现的呼吸系统的炭疽病诱致出血性炭疽杆菌脑膜炎、急性脑炎和朝鲜发现的霍乱、鼠疫这四方面的例证。
第三陈列室的右面布幕上,陈列了呼吸系统炭疽病诱致出血性炭疽杆菌脑膜炎的例证。这种病的患者是在美机侵入撒布带有炭疽杆菌的昆虫和其他物体之后,突然相继发生的。死者生前参加过消灭美机投下带有炭疽杆菌的昆虫或羽毛,他们是在做这种工作时受到感染的。死者经我国的病理学家和细菌学家解剖、鉴定,断定这种病的发生,是美国政府进行细菌战所造成的。在这说明的旁边陈列了呼吸系统炭疽病死者的脑、脊髓、肺等部病变的十一张照片。
在这间陈列室的右面中间布幕上,陈列着美国飞机在我国东北某些地区撒布脑炎的证据。这种病例,经过我国著名的病理学家研究,认为是在我国从来没有见过的一种急性传染病。在说明下面,陈列了脑炎死者脑部病变的六张照片。
这两种病都是急死病例,多数得病的人在发病后四十八小时内死亡。前者的症状是头痛、昏迷、恶心呕吐、脑膜刺激症状、发烧。后者的症状是:发高热,一般在三十九度以上;病者昏迷不醒,乱说话;头痛;呕吐;如果是小孩,又有惊厥(抽风)的症状。这种症状,虽然与一般脑炎没有什么不同,脑的病变也不十分明显,但铁的事实是:它竟能在四十八小时内引起健康的人突然死亡。这不正足以说明:美国细菌战犯们是以一种特制的强力毒素使人们脑部中毒,以致没有时间引起脑部更多的病变,人就死亡了吗?
从病理解剖方面看来,得这种病的人除脑炎病变之外,一部分病例还有特殊的肺炎病变。得这种病的人,常常在肺的一叶(人的肺一般分为五叶,左边二叶,右边三叶)中的一小部分发生病变,它不同于大叶肺炎的全叶病变;也不同于支气管肺炎的散布比较广泛。一般说,这种单个的、小型的、局限的肺炎是很少见的。
人们也许记得在我国曾流行过日本乙型脑炎。但是,如果把日本乙型脑炎的特征和此次发现的脑炎比,就有下面显著的不同:季节不同:前者每年第
一个病例都出现在七月以后,在三四月间从来没有乙型脑炎发生;后者却在天气还相当寒冷的三月间发生。热程不同:前者热程较长,一般在六日以上;后者热程短,不少的在二日,最多的也不超出六日。病理变化不同:前者的病变除较后者的较为显著而广泛外,还有许多坏死点。
如果把上述事实,和美国飞机侵入我国东北领空联系起来,特别是美国飞机侵入后就突然发生这一种我们从未见过的疾病联系起来,这些脑炎死者是美国细菌战造成的,还有什么可怀疑的吗?
一走进第四陈列室,我就看到陈列着“美国飞机在朝鲜撒布霍乱的证据”的说明和图片。这时,我的耳中仿佛重新震荡着今年四月七日我在朝鲜平壤市亲自听到的受难者家属韩洙演的愤怒控诉:
“我在三月七日早晨回家吃饭,看见我六十八岁的老父亲(韩相国)生病,上吐下泻,大便像米汤一样,眼睛凹陷,我马上叫我的十二岁小孩庆焕去找医生。医生来后问他,他说:没有吃过街上买的东西,没有外人来过,自己也没有离开平壤,只是在三月五日清晨,扑灭过蝇子。医生诊断,发现他有严重的脱水现象。因泻多,水份不足,眼凹陷,皮肤干燥,脉弱,手脚冰凉,体温降到正常限度之下(三十五度),腿肌肉痉挛。因病势猛烈,虽经过医生护士努力治疗,我父亲终于在三月八日上午八时病故。我的六岁小孩庆燮、二岁小孩庆淳在三月七日下午发生同样疾病,在三月八日晚八时、十时先后死去。我和我的爱人及十二岁孩子庆焕在三月五日上午都不在家,我父亲发病后,医生便把我们隔离开,所以没有得病。”
平壤某纺织工厂事务员崔斗燮说:“三月五日早上扫院子时,韩相国老人和他的二个小孙都和我在
一起,我看见老人手上有一个纸包,他当时还说:
‘不知那个小孩恶作剧,包了一包苍蝇’!我因为在工厂里学习过朴外务相的声明,我知道这些蝇子可能就是四日夜间美国飞机丢下来的。我就同韩相国老人把蝇子和纸包一同烧毁。我回来后,经过仔细消毒才吃早饭。临走时,我叮嘱他们也要仔细消毒,因他们回来未洗手就端饭吃,所以受了传染。”
在这间陈列室里,还陈列了另一霍乱病例:今年五月十六日夜,美机在平安南道大同郡高平面车里,低空盘旋许久。十七日清晨,该地商人赵万福之妻李英子在附近山上发现一个草包,内装蚌蛤,他把这些蚌蛤带回家中和她丈夫一道按朝鲜的习惯生吃了,当晚两人都得了病,呕吐,腹泻,相继于十八日晚死亡。
韩相国的大便,经平壤市医科大学教授细菌学家田世殷,做了详细的细菌学和血清学的检查,用大便涂片法,发现大便内有大量的活动的弧菌。赵万福、李英子在死后经病理学及细菌学检验,证明两人均死于真性霍乱。在赵万福厨房内发现的残余蚌蛤及五月十九日该地自卫队在同一山上发现四个草包中拿出的二个完整的蚌蛤,做了细菌学检查,也找到霍乱弧菌。
朝鲜不是霍乱发源地,没有传染中心,一九四七年以来,在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政府辖区内就没有发生过霍乱。根据历史材料看,朝鲜以往发生的霍乱,多在八、九、十三个月,从没有在天气还相当寒冷的三月发生过霍乱。而这次平壤市的真性霍乱却在三月发生,而且又在美国飞机撒布蝇类及吃了含有霍乱弧菌的蚌蛤之后,韩相国祖孙二代和赵万福夫妇是被美国的细菌战夺去了生命,不是十分明显的事实吗?
展览会的第四陈列室,还陈列了美国侵略者在朝鲜撒布鼠疫的证据。朝鲜多年来没有鼠疫,这已是举世公认的事实。美国海军部一九四六年印发的关于朝鲜流行病的报告一书的第十五页上,也肯定地说:朝鲜多年来没有鼠疫。在这说明的旁边,还陈列了该报告的原件。
在没有鼠疫的朝鲜,美国侵略者企图以人为的方法,用飞机从空中投放老鼠撒布鼠疫,来达到大量杀死朝鲜人民和中朝部队的血腥目的。
今年二月二十日上午,中国人民志愿军某部哨兵黄胜昌,在平安北道宁边郡球场附近蓝田车站,亲见美国飞机一架,在车站上空盘旋,投下一物,落地未炸,当他去看时,发现一只长方形的绿色木箱,长约半公尺,四边有许多小孔,箱子落地已摔破,破箱子旁边有一只死老鼠。今年二月二十九日,驻江原道通川郡某地的中国人民志愿军战士张顺玉,在美国飞机投下的弹片附近,发现死鼠二只。其中的一只经我国细菌学家方亮解剖后,取内脏作培养,分离出的菌种经过了详细的细菌学、生物化学、血清学和动物接种的试验、鉴定为鼠疫杆菌。
在展览会上,还陈列了三个鼠疫病例:
葛权书,男,二十一岁,于一九五○年十一月间入朝,入朝后没有离开过朝鲜,今年三月四日下午突然发病,于三月七日死亡。
常金龙,男,二十一岁,以往身体健康,发病前三个月没有远行。今年三月七日下午发病,于八日上午六时死亡。
朴延浩,男,二十六岁,农民,平安南道江西郡人,以往身体健康,四月二日发病,高热,恶寒,头痛,四月四日死亡。
这三个病人死后,均采取了心血,作了细菌培养,所分离出的菌种,经过了详细的细菌学、生物化学和动物接种的试验,鉴定为鼠疫杆菌。
在病例的旁边,还有葛权书烈士的遗体、墓地的照片和常金龙烈士的心血涂片。我从显微镜里也看到从他们心血上分离出的鼠疫杆菌。
鼠疫一般地是在夏季温暖季节开始发生和流行的。这次朝鲜的鼠疫却发生在摄氏零度以下的寒冷季节。这就进一步的表明:这三个鼠疫病人的发生是人为的,是美国侵略者的细菌战所直接造成的。
为了制止细菌战,为了给美国细菌战杀害的中朝烈士报仇,为了使全世界的人民不再受到美国细菌战的杀害,全世界一切爱好和平的人民,必须一致奋起,斩断美国细菌战犯们的罪恶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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