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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发现了美国飞机大批撒布的跳蚤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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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52-09-19
第3版()
专栏:

我们发现了美国飞机大批撒布的跳蚤
志愿军某部测绘员 曹景馥 口述
新华社记者 曾思明笔记
我的姓名叫曹景馥,是志愿军某部的测绘员。四月二十三日,我和测绘员方元同志,在淮阳郡兰谷面松洞庄子山附近发现了大批美国飞机撒布的跳蚤。
这天,早上四点钟左右,我刚睡醒就听见从南飞来的美国飞机的声音。敌机由远而近,到了我们住地庄子山上空后即行盘旋。它飞得很低,好像要震塌我们的防空洞似的。呼啸的飞机声音,把其他的几位同志都从熟睡中惊醒过来。飞机盘旋了约十分钟后就飞走了。
早饭后,我和方元同志到庄子山附近的一条山沟去抬前一天砍好的搭防空洞用的木头。这条山沟从东北向西南倾斜,长约一百数十公尺,宽约二十多公尺。山坡上有些松树,山坡下是黄沙质的田地,没有草,也没有农作物。
十点钟左右,我们抬完了两次木头。当我们坐在昨天砍木头的西山坡上休息时,只闲谈了几分钟,无意中我发现在我的右鞋上有两个小黑虫在爬,刚想抓它,就给跳到另一个地方去,仔细一看,原来是跳蚤。我正叫方元看的时候,方元马上就对我说:“怎么你的裤腿上有跳蚤呢?”我一看果然有四五个黑色的小点在我裤腿上跳来跳去。当时我们就觉得很奇怪:明明昨天我们砍木头后在这里休息时还没有,而且这里离人行道又有一百公尺左右,离老乡的房子也有三里地,怎么会出现跳蚤呢?这时,我想起了上级时常告诉我们的话:“提高警惕,严防美帝国主义的细菌战,发现有可疑的昆虫,应马上报告上级。”于是,我们很快就离开坐地,到附近的一块石板上去,把衣服脱下来抖干净,就飞快地跑到离我们不远的门诊所去报告。
十点半钟,我和方元带领着军医张明矩同志回到以前我发现跳蚤的地方来调查。张医生带了一个装标本的小瓶子。到了现场后,我们带上口罩,并且重新扎紧裤脚和袖口,然后开始侦察。侦察时我在前面,张医生在中间,方元在后面。我们先从我发现跳蚤的地方往山坡下走。刚走几步,我就发现在我的裤腿上又有好几只跳蚤,当时我即告诉张医生说:“咱们抓标本吧!”张医生看见了跳蚤后便说:“往前走看看,是否有较多的地方。”我们再往前走时,各人的裤腿上又发现了一些跳蚤,但不多,一直走了二十多公尺,到达田地时,我忽然看见在黄沙质的田地上有一块颜色比较黑的地方,我的右脚刚踏进去,裤腿和鞋面就跳上了很多跳蚤,地面上的跳蚤也在乱动。我怔了一下,叫声“哎呀!这里怎么这样多!”后,便急忙向后倒退两步,等张医生和方元赶到时,大家就在我的裤腿上抓了三四十只。这时,只见地面上无数的黑色小点在跳来跳去,看起来真有点呕心。我们估计了一下,这块密集的地方约有三、四平方米。离开密集区后,我们又分好内、中、外的距离,并排前进,每走几步就停下来仔细观察或跺脚,看看是否有跳蚤。绕了一圈后,我们便按照各人是否发现跳蚤的情况估计一下,整个跳蚤散布地区约三十公尺长,十公尺宽。
调查完毕后,我们把衣服整理干净后,很快就回去准备扑灭跳蚤的东西。张医生一边走一边看着玻璃瓶内的跳蚤说:“这样多的跳蚤出现在荒山旷野里,毫无疑问是早上美国飞机投撒下来的。”这时,我明白了,原来早上的美国飞机是来撒布细菌的。
过不多久,我们三个人和另外两位同志,便带了三洋铁桶汽油和三个洗脸盆回到发现跳蚤的地方来。我们先将跳蚤散布区的周围用汽油浇了一圈,使跳蚤不能再向别处乱跳,然后又弄些松枝洒上汽油扔在跳蚤区里,点火焚烧。这时,和我们一起参加灭蚤的通讯员,看见熊熊的火焰腾空而起后就愤慨地说:“杜鲁门,不要脸,打不过我们就用细菌战。志愿军,真英勇,打败敌人的海陆空,火葬杜鲁门的细菌战”。跳蚤烧完后,我们先用酒精洗手,回去后又洗澡和换烫衣服,并服磺胺药片三天。同时我们还被隔离了九天。
最后,我以军人的崇高荣誉宣称:我对我上述事情的真实性负完全的责任。作为美国侵略者使用细菌武器的见证人之一,我向全世界爱好和平的人们控诉美帝国主义的滔天罪行;我呼吁一切善良的人民积极行动起来,制止美国侵略者的残暴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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