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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代表团团员、细菌学专家 陈文贵关于美国武装部队在朝鲜和中国使用细菌武器的发言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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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52-10-14
第5版()
专栏:

中国代表团团员、细菌学专家
陈文贵关于美国武装部队在朝鲜和中国使用细菌武器的发言主席先生,各位女士和先生们:
作为一个细菌学专家,我很荣幸地能够参加这次具有伟大历史意义的会议,来和代表着十六亿爱好和平的善良人民的各位女士和先生们在一道,共同讨论争取和保卫和平的大计。我谨代表正在为粉碎美国政府细菌战的恶毒阴谋而工作的中国科学工作者,向大会致贺,向各位问好并致敬。
可敬的郭沫若先生和韩雪野先生,在他们的报告中,都曾经指出,为了和平的利益,必须立即谴责和制止美国政府进行的毁灭人类的细菌战,必须要求各国政府批准和切实履行一九二五年在日内瓦订立的“关于禁用毒气或类似毒品及细菌方法作战议定书”。以后,许多女士和先生们在这个会议上的发言中都谈到了这个问题,并强调地指出了立即制止细菌战对于维护人道主义与和平事业的重要性。我完全赞同这些意见。
我认为在这里向你们各位报告我自己所亲自证实的美国武装部队在朝鲜北部和中国东北等地使用细菌武器的事实,是我所应尽的责任。
自今年年初,美国空军和炮兵部队开始向朝鲜北部投掷和发射细菌武器,这种令人震惊的事实发生之后,我和其他几十位中国的细菌学家、昆虫学家、病理学家,就立即组成“中国人民志愿防疫检验队”,离开了我们的安静的实验室,到达朝鲜,和朝鲜的科学专家们在一起,为制止美国所发动的细菌战而斗争。随后,由于美国政府不顾我国人民及全世界主持正义的舆论的抗议,把细菌空袭扩大到中国东北等地,我的同事们,包括成百优秀的医学专家,也迅速动员起来,投入反细菌战的斗争。
我们的任务,就是用最严格的科学态度和方法,来搜集第一手的材料,特别是美国飞机空投下来的昆虫及其他物体的标本,细菌容器的样品,以及在美国空袭后因感染病菌而致病、致死的人、家畜、家禽等,然后遵循细菌学、免疫学、解剖及病理学的常规的标准办法,加以检验、试验和实验,从而判明美国细菌战部队所使用的致病细菌武器的种类,以便找出有效的防御办法,来控制和扑灭被散播的传染病,保障朝中人民和朝中人民部队的生命安全。
为了完成这个光荣而崇高的任务,我们与中国人民志愿军和朝鲜人民军的卫生机关,并与各地地方政府的卫生机关密切合作,在朝鲜及中国东北等地设立了拥有完善的科学实验设备的研究中心,并设立了许多防疫检验站。为了彻底判明事实,并进行有效的防疫工作,我们时常派出强有力的流动检疫队,前往受到细菌袭击的现场去作实地勘查,并亲自去搜集实验室的标本。这些流动检疫队的足迹,遍及朝鲜及中国东北等各个受到细菌攻袭的地区。
我们很快地就完全判明了,细菌战不但是事实,而且是有计划地、大规模地进行的。
我们的这种判断,是根据于以下各种互相紧密联系的事实:
首先是,自今年一月起,美国空军部队进行了一种不从事于通常的轰炸和扫射,而专事撒布昆虫、蜘蛛、啮齿动物和其他物体的空袭。举例来说,根据不完全统计,在朝鲜北部,从一九五二年一月二十八日到三月三十一日,美国撒布昆虫等物体的地区即达七十个郡市,撒布次数共达八百零四次之多。在中国东北,从一九五二年二月二十九日至三月二十一日,撒布地区也有四十余县市之多。
其次,这些被发现的大量昆虫、蜘蛛、啮齿动物和其他物体,不但有许多在场目击者证明是美国飞机投下的,而且就它们出现时的生物学上的各种反常情况来说,也可以断定它们决不是本地自然发生的,而是由美军飞机所投下的。
从发现场所来看,很多昆虫是在它们通常不该出现的地方发现的:例如,在雪面上发现了人蚤;在山坡上发现了用草包着的海产的蛤蜊;在田野里发现了仓库害虫的标本虫;在十二公尺高的圆楼顶上发现了习居于低湿地区的黑跳虫;在露天水缸的水面上飘浮着人蚤。这些昆虫和物体都是大量地在不应有的场所出现的,这就有力地证明了这些昆虫的出现不是自然的,而是美国飞机投下的。
从出现的季节来看,很多是反常的。飞蝗、油葫芦、高丽豹脚蚊、库雷蚊、各种蝇类以及蜘蛛等,均在今年一、二月至二、三月间在美国飞机飞过之后便在朝鲜及中国东北等地大量发现。精密地鉴定证明:飞蝗的出现季节提前了三个月,油葫芦提前了三个月,高丽豹脚蚊、库雷蚊提前了两个多月,黑蝇、绿蝇、家蝇、大家蝇提前了两至三个月,狼蛛提前了约两个月。而且这些昆虫、蜘蛛多半是在零度以下的冰天雪地中发现的。
从这些昆虫、动物和物体出现的数量来看,也是反常的。我们知道昆虫固然有时可以提早出现,但为数决不会很多。然而在美国飞机飞过后在朝鲜及中国东北等地所发现的昆虫及其他动物,却是大量、有段落地密集的。例如:在一个铁路桥梁的上下出现了数万个黑蝇;在二十平方公尺面积的野地上出现了六、七千头家蝇;在面积不超过二千平方公尺的雪地上出现了上万的油葫芦;在山坡上发现的人蚤,遮黑了地面;在干稻田里及山坡上发现了大批死鱼;在一个清晨,四个村庄的居民突然发现了七百一十七只同样的小田鼠,这在数量上都是反常的。
从群落关系上来看,同样是反常的。习性相异的甚而互相残害的昆虫常常混同出现,例如:黑跳虫中夹杂着人蚤,油葫芦混合着摇蚊,绿蝇与飞蝗一起出现,黑蝇与狼蛛一起出现,这些在自然界都是不可能的,都是极端反常的。
从与美国飞机举行奇怪的空袭情况的联系来看,这些昆虫、动物与物体都是在美军飞机侵入活动之后发现的。同时人民防空机关也证实了美机确曾侵入及从事反常活动。在朝鲜北部和中国东北地区,曾多次有士兵和居民亲自看见美军飞机投下四格型细菌弹、白垩质细菌弹或其他容器等,在这些容器的里面和周围,都发现了群集的昆虫。在其他情况下,亦曾有人屡次看见美军飞机投下发光或红色物体,这些物体落地后虽找不到容器,但在那里却发现有昆虫、蜘蛛、羽毛或奇怪的非本地所有的树叶。此外,在朝鲜北部亦曾有人亲见美军飞机撒布昆虫,这些昆虫甚至直接落在他们的身上和衣帽上。例如我的同事、著名的细菌学家魏曦博士,以及英国“工人日报”记者阿兰·魏宁顿等,当他们在野外调查细菌战的事实时,就直接受到了这种细菌空袭。
以上种种事实,强有力地说明着,这些昆虫、动物和物体是美军飞机所撒布下来的。
再其次,这些为美国飞机所撒布下来的昆虫、动物和物体,已经证明是携带有屠杀人类、牲畜、家禽和田禾的各种毒性很强的病原体的。
我和我的同事们从这些昆虫、动物和物体当中,亲自分离出了以下毒力很强的病原体:从人蚤和小田鼠中,分离出了鼠疫杆菌;从蛤蜊、黑蝇中分离出霍乱弧菌;从黑蝇、标本虫、狼蛛和羽毛中,分离出炭疽杆菌;从一些蝇类中,也分离出肠伤寒杆菌、副伤寒杆菌、赤痢杆菌等。
最后,这些为美国飞机所投下的昆虫和物体所携带着的病菌,已使朝鲜人民军和中国人民志愿军的士兵、军官以及朝鲜和平居民如葛权书、朴然浩和其余的三十八人死于鼠疫,使朝鲜平壤的和平居民六十八岁的韩相国和他的两个孙子、大同郡的农民赵万福和他的妻子李英子死于霍乱,使中国东北辽东和辽西两地不少的居民感染了向所少见的呼吸道炭疽病和炭疽性脑膜炎,使沈阳及其附近地区的成百居民遭受了新型脑炎的侵害。我和我的同事们,曾经亲自检验了我们的这些死于美国政府的细菌攻击的同胞、以及我们的亲爱的邻人朝鲜受难者的尸体;我们曾亲见死者亲属们的号啕痛哭和不堪忍受的悲苦。我们的心灵已经留下了永远不能愈合的创伤。
美国政府的细菌攻击不但是要杀害朝中两国的和平人民,而且还要毁灭两国人民的家畜、家禽和农作物,以使和平居民陷于饥馑和死亡。这种恶毒的阴谋中,包括借狼蛛和其他昆虫来撒布出血性败血症巴氏杆菌,以毁灭鸡、鸭及其他动物,借撒布可怕炭疽菌来毁灭牛、马、驴等耕畜,用植物体来撒布损害大豆、棉花、玉米、苹果等等农作物的植物炭疽、紫斑病、黑粉病真菌等等。这些事实,也已经为我的同事兽医学专家胡祥璧博士、程绍?博士,植物病理学专家裘维蕃教授、沈其益教授等所完全判明了。
以上种种事实都是有充分的人证物证的:有美军飞机空投的容器、昆虫、动物和物体作证,有现场目击者——上千上万的善良居民作证,有中朝科学家作证,并且还有美国侵朝军队所派遣的空投特务作证,还有执行过细菌战任务而在以后被俘了的美国空军军官作证。
凡是客观的、公正的、正视真理和事实的人们,面对着这一切确凿证据,没有一个人是能够否认美国政府进行细菌战的事实的。凡是有良知的、有正义感的、关心人道主义、关心和平事业、关心科学命运和人类文明前途的人们,面对着这种使人惊骇的暴行,没有一个人是能够保持缄默而不加以愤怒斥责的。
各位女士和先生们想来都已经知道,许多公正的国际团体和忠于和平及人道主义事业的著名人士,例如以可敬的布兰德魏纳教授为首的国际民主法律工作者协会调查团,加拿大和平大会主席文幼章博士,法国全国和平理事会主席法奇先生,英国坎特伯雷教长约翰逊博士,费尔顿夫人,以及参加莫斯科国际经济会议后来中国的各国代表们,参加在北京举行的亚洲及太平洋区域和平会议筹备会议的各国代表们,都作了实地调查或者研究了我们所提供的事实证据,而一致地证实了美国政府进行细菌战的罪行。最近,由瑞典的安德琳博士、法国的马戴尔教授、英国的李约瑟教授、意大利的欧利佛教授、巴西的贝索亚教授和苏联的茹科夫—维勒斯尼科夫院士所组成的“调查在朝鲜和中国的细菌战事实国际科学委员会”,经过了两个多月的现场调查和缜密研究之后,又进一步地证实了美国武装部队在朝鲜和中国东北使用细菌武器的事实。他们的巨大工作的成果—“调查在朝鲜和中国的细菌战事实国际科学委员会报告书”已经公布了。
亲爱的代表先生们,国际科学委员会每一位委员并不是在进行两个月以上的艰难的调查工作以前,就相信了细菌战的存在的。但是,在两个月的调查研究之后,他们不但承认了美国在朝鲜和我国东北进行细菌战的全部事实,并且,由于关怀人类的命运,而不顾自身可能遭受的迫害在为反细菌战而勇敢地进行斗争。
现在重要的事情,是在于我们各国的和平战士们采取行动,来广为宣传国际科学委员会的报告书——如同为中国人民所尊敬的赖普吾夫人所说的那样,在于我们的大会采取行动,号召各国人民来谴责和制止美国政府所进行的毁灭人类的细菌战,并迫切要求各国政府批准和切实履行表现了人类良心的一九二五年日内瓦议定书。如果各国人民不采取团结一致的行动,来施行强大的压力,细菌战犯是不会肯认罪,也不会停止制造人工瘟疫的卑鄙暴行的。
国际科学委员会报告书的公布,已经引起了进行细菌战的那些罪犯们的惊慌。他们举不出任何理由来反对报告书的任何一章或任何一个论点。他们对于这个庞大而颠扑不破的报告书的内容,缄口不言。但是尽管这样,美国国务院当然是不肯说出他们所犯的这种不可告人的罪行的,他们仍然空口地、没有任何事实根据地来否认他们的罪行。他们像一个当场被捉住的偷贼一样,狼狈万状,恼羞成怒,企图迫害敢于揭露事实真相的国际科学委员会的委员们。如同大家所知道的,美国半官方报纸“纽约时报”,在其九月十六日的社论中,已经强烈地暗示委员会中的西方各国的科学家们是不忠于“使用细菌武器的集团”的,并公然要求他们的政府“盘问”这些忠于真理的科学家们。
但是,我们中国有一句谚语,叫做“纸包不住火”。空口的否认是掩饰不住他们的犯罪行为的。请容许我在这里讲述一段我自己的经历吧。
我自己曾经是日本军国主义政府对中国人民进行细菌战的最早的见证人和控告人之一。在一九四一年时,日本空军的一批飞机曾侵入中国湖南省的常德县进行反常的活动。这批飞机并不从事普通的轰炸和扫射,而是投下大量的谷麦和杂粮。接着不久,就在那个地区内发生了腺鼠疫的流行,我的许多同胞因此而惨遭死亡。这一事件发生之后,我即前往那个地区作了实地调查,并判明了日本空军利用谷麦杂粮来携带感染了鼠疫杆菌的跳蚤,以制造鼠疫流行的事实。我曾经把那次调查的结果,写成了“常德鼠疫报告书”,来揭发和控告日本军队进行细菌战的罪行。
和现在的美国政府一样,当时的日本政府完全否认我们的指责。在日本政府的谎言欺骗之下,日本和其他国家的许多人,当时也不相信我们的指责,认为日本政府和日本的将军们还不至于卑鄙无耻达到这步田地。但是正如大家所知道的,事实是掩藏不了的,以后在一九四九年,苏联滨海军区在伯力对日本细菌战犯所举行的审判,已使真相大白于天下,而被告的日本细菌战犯们也全部供出了我在“常德鼠疫报告书”中所揭发的事实。
希特勒匪帮对于他们所犯下的骇人听闻的罪行,例如他们在威丁堡和奥斯威辛所制造的集体屠杀的大惨案,不也是始终矢口否认的吗?所谓“唯一公正的中立的国际组织”的红十字国际委员会的那些先生们,应该记得最清楚,他们当时不是出尽了气力来帮助希特勒匪帮否认他们所犯的这些罪行吗?但是大家也知道,在纽伦堡国际军事法庭上,希特勒匪帮也全部供认了他们的上述罪行以及其他罪行。
我敢断言,美国政府和美国将军们要想掩藏住他们进行细菌战的万恶罪行,也是一定办不到的。
美国政府、美国将军和他们的报纸、期刊告诉我们说,他们决不如此丧尽天良,以至于要撒布细菌来屠杀人类;还说是我们的指责是玷辱了他们的名誉!好吧,我要质问他们:既然如此,你们为什么要拒绝批准你们自己签了字的一九二五年“关于禁用毒气或类似毒品及细菌方法作战议定书”呢?既然如此你们为什么又在联合国安理会以及裁军委员会上顽固不化地拒绝通过苏联关于要求各国政府批准一九二五年日内瓦议定书的庄严议案呢?为什么你们的政府代表团,因为预先估计到将会难以阻止在不久以前举行的多伦多国际红十字大会通过要求批准一九二五年日内瓦议定书的决议案,而在开会以前就宣布放弃投票权呢?你们为什么那样地害怕表现了人类良心的一九二五年日内瓦议定书呢?
我还要质询他们:既然你们决不会从事撒布细菌这种玷辱人类的勾当,那么,你们为什么又要大张旗鼓地准备细菌战,就在今年三月,你们的陆军化学兵团司令布伦少将还向国会要求增拨款项来扩充细菌战的研究工作呢?你们为什么要说“细菌、毒气和放射性物质可能证明是征服敌人的最廉价的武器”,并且说在考虑致敌人于死命的武器时,不必考虑什么道德观念呢?
我希望美国政府、美国将军和他们的报纸期刊的编辑先生们,走出来回答我的这些问题,甚至仅仅是回答这些问题中的任何一个问题。
美国政府庇护并且利用日本和德国“细菌战专家”的事实,也是应该提到的。在这方面,我自己也是一个见证人。在上面我已经提到过我所写的“常德鼠疫报告书”。一九四五年日本投降后,第二次世界大战时期的各盟国曾在东京组织了国际军事法庭来审判日本战犯。当时曾有一个美国法官亲到重庆向我索取这篇报告书,并要求我在报告书上签名作证。但在报告书被骗去以后,就如石沉大海,毫无声息。而日本的细菌战犯,如石井四郎、若松次郎、北野政藏等则至今不但逍遥法外,而且被美国将军们所豢养和利用。据报纸消息,他们并且被派到朝鲜前线,去协助策划和指挥对朝中人民进行的大规模的细菌战。而纳粹德国细菌战犯施莱勃,也为美国国防部所聘用。这些都是不能否认的事实。
以上这些事实证明,对朝中人民所施行的细菌攻击乃是美国政府有计划地蓄意进行的。而就美国政府准备细菌战的巨大规模看来,今天对朝中人民的细菌作战,不过是他们在将来更大规模地进行细菌战的信号罢了。因此,很明白,如果各国人民不立即一致起来谴责和制止美国政府进行的细菌战,那么,今天落在朝中人民头上的灾难,明天就会落在全世界人民的头上。
主席先生,各位女士和先生们!朝鲜战争的继续进行,以及万恶的细菌武器和其他大规模毁灭性武器等的在朝鲜被使用,的确是一个使亚洲和太平洋各国以及全世界善良人民焦虑和不安的问题。就在我们在这里开会的这几天,朝鲜形势不但没有改善,而且相反地是越来越恶化了。在十月八日的停战谈判会议上,美国代表已经蛮横地拒绝朝中方面根据全部遣返原则,并采纳了美方部分意见的公平合理的新提案,而片面地宣布无限期中止停战谈判。这就是说,他们已经公开地拒绝用协商方法来公平合理地解决问题,并公开地破坏停战谈判,企图借此来扩大战事。
显然地,朝鲜战争如果一天不停止,细菌战的威胁就一天不断地悬在全亚洲及太平洋区域与全世界人民的头上。因此,全亚洲及太平洋区域的人民必须与全世界爱好和平人民紧密地团结在一起,为制止美国政府进行的细菌战,为达到朝鲜的停战和朝鲜问题的和平解决,为争取和保卫亚洲、太平洋区域以及全世界的和平而加强努力!谢谢你们! (新华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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