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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体与个人——苏联“文学报”七月十五日社论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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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52-10-19
第3版()
专栏:

集体与个人
——苏联“文学报”七月十五日社论
编者按:这篇文章按照共产主义的教育原则,阐述了集体和个人的关系。这种教育原则,同样适用于我们的党组织内。党的组织应当教育每个共产党员,不仅在工作、学习和其他方面,要具备崇高的共产主义道德,而且在私生活方面,也必须是一个道德高尚的人。我们把这篇文章发表在这里,要求大家学习这篇文章,以培养这种高尚的共产主义道德。
一群人,由协同一致的工作、共同的目标和共同的任务联系起来,就形成为一个集体。我们的社会主义社会是由许许多多集体组成的,而整个社会主义社会则是建设共产主义的人们的统一的团结一致的集体;他们团结在共产党的周围,团结在斯大林同志的周围。伟大的布尔什维克党在千百万人的意识中所培养的集体主义原则,是我们生活中的最重要的原则之一。
苏维埃人从不认为自己在集体以外。“孤独的个人”是与我们的社会制度和国家制度的本质不相容的。苏维埃人简直可以说从他出生的第一年起就是集体的一员,——他在其中受教育、学习和成长;他使用集体的经验,而又把自己的力量、自己的知识贡献给社会,他工作着,建设着,创造着,总是感觉到同志的帮助。
我国人民的眼界是广阔的!列宁—斯大林的党教会了我们往前看,教会了我们懂得和重视集体的伟大力量。就是这个力量今天建成了宏大的列宁伏尔加河—顿河运河。就是这个力量产生出我们现实生活一切领域中的天才——斯塔哈诺夫工作者和政治家、作家和设计家、工农业生产能手和文化巨匠。集体的力量,这就是我国所富有的最卓越的个性之成长与繁荣的泉源。
每一个苏维埃人的命运,社会都是非常关心的。我们为他的成就而高兴,为他的失败而不安,对他的私生活我们也是不能不关心的。我们问他为自己的集体作了什么,我们以同样的坚持性要求集体留心每一个人的需要。当科学研究院或剧院里举行群众大会,来授予工作同志以斯大林奖金时,当集体农庄或矿井的劳动者集会,来祝贺新的社会主义劳动英雄时,当在机关里一群工作人员把花束放到他们的同事的桌上,来庆祝他家里添了小孩时,当教师和学生在学校的大厅里庆祝年老的女教师的纪念日时,——所有这些都是个人快乐变成了整个集体快乐的场合。
但集体对个人的关心不能仅限于祝贺与庆祝,这是很明白的。集体对个人所负的责任是要复杂得多、重大得多的。
在埃里温轻工业专科学校有一位名叫阿·沙尔基祥的教师。在讲台上,在学生面前,他愿意表现自己是自觉献身于科学的榜样,是道德崇高的榜样,可是,在学校外面这个人却千方百计企图摆脱作父亲的责任,不教养自己的孩子。但是,集体为什么竟然会忽视自己的同志的生活中这一不漂亮方面呢?该校的教师们怎么竟然会一面和自己这位“同事”握手,另一面却漠视在他们面前是一位不诚实的父亲呢?用什么才能说明这种情形呢?只能用不关心来说明。这种不关心,更正确的说,就是害怕“干涉私生活”。
这种还存在于一些集体里的害怕,是过去遗留下来的,它的根源倾向于旧的个人主义的道德。一个诚实的苏维埃人用不着害怕集体干涉他的生活。关切的、委婉的干涉总是给他带来好处。在教育子女方面、家庭成员的相处方面、生活的组织方面给予他以指导和支持。一个诚实的苏维埃人是以坦白的心胸乐意向自己的集体报告自己的一切事情的,无论是生产工作或学业,无论是社会活动或家务。所有这些事情是彼此不可分割地联系在一起的,是紧密地交织在一起的,如果仅从某一个方面去判断一个人,那就会对他形成不全面的不正确的看法。
苏联机器制造厂建造工程部所属“建筑局”托辣斯在莫斯科的一个管理处,就发生过这样的事情。西拉柯夫,该处的干部科科长,已经不是一个年轻人了,但他经常违犯苏维埃公共生活的规则。这位
“负责的工作人员”在家里的为人就像一个坏透顶的流氓:胡闹,打老婆,侮辱邻居。事情竟弄到上法庭的地步。而当人民法庭应该决定惩治办法时,西拉柯夫却拿出了自己的服务鉴定。真奇怪:在这张纸上描绘出的西拉柯夫是完全另外一个样子——诚恳的工作人员,“有威信与受人尊敬的”积极的社会活动家。工程管理处处长符拉索夫同志以及这个管理处的社会团体的领导者们怎么竟能为这样的鉴定签字呢?要么是他们庇护这个流氓,欺骗法庭,要么是他们根本就不了解西拉柯夫的第二生活、“私生活”是什么样子;后一种可能性比较大一些。
可惜我们这里类似的事情还存在着:有人在工作中是一种面孔,在家里是另外一种面孔。但集体应该知道自己每一个成员的真正面孔,在判断他时,不仅要依据服务中的行为,并且一定也要依据他在非办公时间里的为人处世。
高尔基曾说:“观念上的集体主义者,在和同志们,特别是和妇女们的私人关系上,其行动常常过分地个人主义。”虽然高尔基在二十多年前就说了这些话,但是在对待家庭、对待同志的态度上,个人主义的残余还远没有铲除。正因为如此,集体就不能不关心每一个人对待妻子、对待父母和孩子的态度。
集体必须在儿童的家庭教育里起作用。我们深切关心共产主义建设者的成长中的一代的意识如何在学校中、在少年先锋队组织中、在青年团中形成着。我们亦不能漠视家庭在这一最重要的全民事业中的作用。集体应该经常帮助家庭。如果曾经是这样的话,那么,伊惹夫斯克市乌德摩尔梯剧院的工作人员就不致于为柯列斯尼柯夫的家庭——剧院院长和他的作女演员的妻子——而害羞了:他们的儿子竟是一个流氓和小偷。这样的父母不能不对集体负责。而同在伊惹夫斯克市的某工厂的共产党员们是作得很对的,他们对前党委书记阿巴依莫夫同志已失去了信任,因为他的儿子由于恶毒的流氓行为受到了斥责。联共(布)州委作出决议,撤销了阿巴依莫夫同志的工厂党委会书记的工作,因为他已没有道德上的权利留在这个岗位上了。
苏维埃人们对待儿童是特别关切的:六月二十四日,“红色矿工报”(罗斯多夫州沙赫亭市)登载了“南方”矿矿工住宅区的妇女居民波诺玛列娃、格列佐娃、柯巴契娃等同志的一封愤怒的信,她们要求审判卡尔卡契夫和他的妻子,因为他们侮辱养女。这一个小孩的命运深深地激动了该住宅区的全体居民,并且他们公正地批评了该矿的集体不注意家庭问题和日常生活问题。
对教育者,即父母们,加以教育,这乃是集体的事业。高尔基的话是值得记取的:“爱儿女,这是连母鸡也会的。但是善于教育他们,却是一个伟大的国家的事业,这种事业需要才干和广泛的生活知识。”
培养崇高的道德品质,以及培养社会主义的劳动纪律和对公共财产的关切态度——一句话,即人的共产主义教育,是每个集体都有责任经常从事的。这不仅仅是责任,这是巨大的荣誉。
教育幸福的人们,即共产主义社会的建设者,乃是一个愉快的事业。马卡伦柯写道:“我们的共产主义的伦理道德应该是替千百万人的幸福着想,而不是仅仅为‘我的’幸福着想。旧的逻辑是:我想成为一个幸福的人,其余的人我是不管的。新的逻辑是:我想成为一个幸福的人,但是最正确的办法,如果我将这样做的话,是使所有其余的人都成为幸福的,那时,我将也成为幸福的了。在我们的每一个行为中,都应该贯穿着一种为了集体、为了总的胜利和总的成功的思想。”
苏维埃人所创造的一切,大的和小的,全部物质的与精神的珍宝,都是在共同劳动中,在同志们的帮助下创造出来的。一切都是为了全体人民的幸福,也就是说为了“我的”幸福,而创造的。在我们这里,集体与个人在努力方向上是一致的。我们每个人的个人利益是与整个社会的利益不可分地联系着的。
曾参加过先进的男女康拜因机手与党和政府的负责同志的会议的人终生都忘不了斯大林同志在会上对一位发言人的简短的评语:
“请大胆地说,这里都是自己人。”
在任务、努力方向、和关心事务上的共同性的壮丽情感,是苏维埃人们所固有的。苏维埃集体的力量是伟大无边的。它把这种强大的力量分给每一个苏维埃人;每个苏维埃人随时随地都应当首先作为自己集体的一员、社会的一员出现,他不仅对自己的行为负责,而且对自己同志们的行为负责。
(转载“中苏友好”十四期、陈清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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