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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春,花一枝——喜迎轻歌剧《海蓬花》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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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91-03-02
第8版(副刊)
专栏:剧谭

  报春,花一枝
——喜迎轻歌剧《海蓬花》
康凯
海岛上,海蓬花,海风海浪养育它。片片绿叶绿似水,朵朵红花红如霞。一茬新枝吐新蕾,芳香送遍千万家。
新春佳节,辽宁大连市长海县文工团的朋友们,为首都人民送来了采自海岛礁丛的“海蓬花”。那洋溢着渔乡情趣的艺术之花,是一枝报春花,装点着首都艺苑,预示着繁花似锦的春天。
这个描摹两代渔民观念更替、心灵撞击的轻喜剧,围绕着“钱”,做了一篇亦庄亦谐、寓庄于谐、幽默风趣、令人捧腹的好文章。渔民老海靠着如今党的富民政策,一条舢板一张橹,辛勤打鱼富了起来。腰里揣着几万元钱,脑子里只有一门心思:尽快攒够了钱,盖一幢小洋楼,好和多年相濡以沫的喜婶完婚,为当年被游街羞辱的往事争口气。儿子二虎、未过门儿媳秋菊,喜婶的女儿春花、未婚女婿大龙等年轻人,却另有追求。小伙子渴望奔向大海远洋捕捞,姑娘们则盼着养殖扇贝。问题便出在年轻人养殖缺资金、老海叔有钱死攥着的矛盾上了。喜婶站在了年轻人一边,于是,老海便处于“喜婆借我的钱,二虎骗我的钱,春花偷我的钱,大龙抠我的钱”的四面楚歌的境地。老头子层层设防,左躲右藏,可最终被喜婶用8000元作钓饵,“受骗上当”掏钱完事。全剧就围绕这“借”、“骗”、“偷”、“抠”、“钓”来结构矛盾,展开冲突,安排情节。
老海叔身上有着莫里哀笔下的“悭吝人”阿巴公的影子,但又决不同于阿巴公。这是一个勤劳俭朴、乐观和气又抠门儿的老渔民。他视钱如命。我们可以笑话他目光短浅,心眼儿发死,却决不能责备他庸俗、自私、可鄙。这正是两个吝啬老头之艺术形象的根本差别。然而,老海毕竟套在过时的观念和准则之中。生活在前进,生产在拓展。年轻人决不是装着一颗“惹祸的心”(如老海听歌错听的那样),他们有一颗“火热的心”!在这里,人物的思想得到升华,剧作主旨得到凸现。笑声里,人们可以思考许多许多。
作为综合艺术的歌剧,《海蓬花》在音乐、舞蹈、舞台美术等方面,也富有特色。音乐有较浓的民歌,渔歌风味,总体处理也自然贴切。舞蹈,特别是第四场海上追鱼的三人舞,可谓出神入化,精彩纷呈。那些从生活中提炼的舞蹈,粗犷、健美,极富表现力。也许可以说,相对于柔情的戏曲《秋江》,这是一出火爆的“秋江”,浪峰上的“秋江”。
这出戏初创于1984年,1985年在大连艺术节上获奖。以后曾多次获“剧目奖”、“优秀导演奖”、“优秀演员奖”。这对一个县级剧团来说,确属难得。它也给艺术表演事业的同行提出了挑战。这挑战,不在于这出戏思想艺术成就有多高,而在于他们紧紧地贴近现实生活,热切地为群众服务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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