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全国农村经济工作经验交流会上的讲话　（一九九一年三月一日） [复制链接]

第1版(要闻)
专栏：

　　在全国农村经济工作经验交流会上的讲话
　（一九九一年三月一日）
宋平
同志们：
国务院召开的这次全国农村经济工作经验交流会，已经开了四天。大家参观了山东的一些典型，学习了山东的经验。一些省、自治区、直辖市和中央有关部门的负责同志发了言，交流了情况，肯定了一年多来我国农业和农村工作取得的成绩，提出了今后的努力方向。纪云同志还要作总结，对下一步的工作做全面安排。这次会议对于贯彻落实党的十三届七中全会精神和《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１９９１年农业和农村工作的通知》，必将产生积极的推动作用。
去年我国农业全面丰收，粮食总产和单产均创历史最高水平，对全国政治稳定、经济稳定、社会稳定起了重大作用。这是各级党委和政府重视农业，加强对农村工作的领导，贯彻执行党在农村的各项方针政策的结果，是广大农民群众和农村基层干部发挥积极性、创造性做出的巨大贡献，也是农业战线及有关部门的同志们辛勤努力所取得的显著成绩。我代表党中央向大家表示衷心的感谢！
下面，我就贯彻落实党的十三届七中全会精神，深化农村改革和加强党对农村工作的领导等问题，讲一些意见。
一、认真贯彻党的十三届七中全会精神，巩固和发展农村的好形势
党的十三届七中全会，是开创未来十年的重要会议。全会通过的《中共中央关于制定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十年规划和“八五”计划的建议》，是我们９０年代建设和改革的行动纲领。《建议》特别强调了加强农业的重要意义，明确指出，“解决１１亿人口的吃饭问题是头等大事，是经济发展、社会安定、国家自立的基础”。按照《建议》提出的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任务，在今后十年中，我国农业和农村工作的主要目标是：农业综合生产能力要提高到一个新的水平，确保粮食生产连续登上两个台阶；农村改革要有一个新的进展，使农村经济体制进一步完善；农村社会面貌要有一个新的变化，形成经济繁荣兴旺、思想健康向上、社会安定团结的局面。实现上述目标，任务艰巨，但是必须完成，因为这是实现第二步战略目标农村工作必须达到的要求。就粮食来说，到本世纪末没有１万亿斤，就难以满足人民生活日益增长和社会生产发展的需要。占我国人口绝大多数的农民不能从温饱达到小康水平，我们整个社会也就难以达到小康的战略目标。
去年农业全面丰收，粮食产量达到８７００亿斤，使我们看到了农业增产的潜力，增强了登上新台阶的信心。但是，还要看到，目前我国粮食人均占有量和棉花总产量还未超过历史最高水平；农业的综合生产能力并没有显著的提高，抗御自然灾害能力不强；农民的文化和科技素质不高；双层经营体制和社会化服务体系尚不健全；农村经济生活中许多关系尚未理顺，特别是农产品流通渠道不够畅通；农民负担较重等等。在这样的基础上，要使农业持续、稳定增长，难度是很大的。回顾我国农业生产发展的历史，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前，粮食在４０００亿斤的基础上增产２０００亿斤，用了２０年的时间；三中全会以后，我们用了１１年的时间，才使粮食从６０００亿斤增长并稳定在８０００亿斤的水平上。今后十年要在这个较高的基数上再上两个台阶，没有新的得力措施，不进一步付出艰苦的努力，是不可能办到的。在这个问题上，我们要保持清醒的头脑，下定搞好农业的决心，并采取科学的、得力的措施。
实现第二步战略目标，就是要在基本解决温饱的基础上实现小康，这是一项更为复杂、艰巨的任务。使一部分地区和一部分人先富裕起来是比较容易办到的，要使广大农村和八亿农民共同富裕，达到小康水平，则很不容易。我们党提出让一部分人和一部分地区先富起来，是因为事物的发展是不平衡的，一部分人和一部分地区先富起来，可以给人以希望和信心，并可以提供经验，增强国家的经济实力，带动越来越多的人和地区富裕起来，达到共同富裕的目的。我们是社会主义国家，共同富裕是社会主义的本质要求。目前，从一个地区来看，真正富裕起来的县、乡、村、户还是少数；从全国来看，多数地区仍处在温饱阶段，还有少数地区尚未摆脱贫困。要实现共同富裕，不充分发挥社会主义制度的优越性，不使社会主义集体经济有个较大的发展，是办不到的。我们要继续允许和鼓励一部分地区和一部分人通过诚实劳动、合法经营先富起来，又要努力引导“先富带未富”。先富裕起来的，要积极做出力所能及的贡献，采取提供经验、传授技术、经济协作等办法，互助互利，共同发展。各地在安排建设投资、信贷发放、物资分配以及税收等方面，要注意照顾尚未富裕地区的需要，切实帮助他们改善生产和生活条件，发展经济。
不久前发出的《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１９９１年农业和农村工作的通知》，虽然是部署今年的工作，但这是１９８７年以来，党中央、国务院发出的一个指导农业和农村工作的重要文件。它进一步明确了农村的基本经济政策和发展方向，对于当前和今后一个时期农村的改革和发展，具有重要的指导意义。这个《通知》和十三届七中全会的有关精神，是今后一个时期农业和农村工作必须遵循的指导方针。我们要按照文件的精神，把长远的事情规划好，把眼前的事情安排好，结合各地实际情况狠抓落实，努力开创我国农业和农村工作的新局面。
二、稳定、完善党在农村的基本经济政策，继续深化农村改革
我们党自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坚持实事求是的思想路线，在总结历史经验的基础上，对农村经济体制进行了重大的改革，形成了一系列基本经济政策，主要是：实行以家庭联产承包为主的责任制，建立统分结合的双层经营体制的政策；坚持以公有制经济为主体的多种经济成份并存的政策；以共同富裕为目标，允许和鼓励一部分地区和一部分人通过诚实劳动、合法经营先富起来的政策；在狠抓粮食生产的同时，积极发展多种经营，稳步调整农村产业结构的政策；鼓励和引导乡镇企业健康发展的政策；对农业实行计划经济与市场调节相结合的政策，等等。这些基本政策的实施取得了好的经济效果，受到了亿万农民的欢迎，必须长期保持稳定，并根据客观情况的发展变化加以完善，把改革引向深入。
当前和今后一个时期，深化农村改革的重点，是按照七中全会精神和党中央、国务院《通知》的要求，继续稳定、完善以家庭联产承包为主的责任制，健全统分结合的双层经营体制，积极发展社会化服务体系，逐步壮大集体经济实力。同时，还要继续改革农产品价格和流通体制，疏通流通渠道，创造良好的市场环境。
以家庭联产承包为主的责任制，是我国农民在党领导下的伟大创造。它把家庭承包这种经营方式引入集体经济，形成了统一经营与分散经营相结合的双层经营体制。这种经营体制，在统分结合的形式、内容和程度上，有着很大的灵活性，适应农业生产的特点，能容纳不同程度的生产力水平，对农业生产起了和正在起着巨大的推动作用。这绝不是解决温饱问题的权宜之计，一定要作为农村集体所有制的合作经济的一项基本制度长期稳定下来，并不断加以完善。对这一点，不应有任何的犹豫和动摇。
农村家庭承包经营已经十年了，农民的积极性得到了比较充分的发挥。随着生产的发展，承包农户在采用新技术方面，在生产和流通的某些环节上，越来越感到有些事情由一家一户去办办不了、办不好或者办起来也不合算。据一些地方的调查，家庭经营普遍存在着机耕难、浇水难、防治病虫害难、购买生产资料难、打井办电难、销售农副产品难等“几大难”。例如植保，需要的农药、器械种类很多，有的是治虫的，有的是除草的，有的用喷雾器，有的用喷粉器，家家都置办一套，很不合算；尤其是治虫，需要协调联动，单家独户很难做好。这些事情，如果统起来办，既可少花钱，又能迅速有效。所以农民一方面要求稳定家庭承包，一方面又要求发挥集体统一经营的作用，搞好各项服务。单家独户经济实力单薄，全靠纯商业性的服务，农民负担不起，因而完善双层经营，首先解决好社区内的服务，乃是农民群众的迫切要求，是生产发展的客观需要。
统分结合、双层经营并不是什么新提法，这种体制，是在总结实践经验的基础上逐步确立起来的。早在１９８２年中共中央批转的《全国农村工作会议纪要》就指出：“联产承包制的运用，可以恰当地协调集体利益与个人利益，并使集体统一经营和劳动者自主经营两个积极性同时得到发挥”。《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１９８６年农村工作的部署》针对当时一些地方忽视统一经营职能的情况，明确指出：“家庭承包是党的长期政策，决不可背离群众要求，随意改变。可是，有些地方没有把一家一户办不好或不好办的事认真抓起来，群众是不满意的。应当坚持统分结合，切实做好技术服务、经营服务和必要的管理工作。”各地的实践早已证明，在家庭承包经营的基础上，注意发挥统一经营的作用，集体财产有人管，生产服务有人搞，集体资源开发有人抓，农业基本建设有人组织，各种利益关系有人协调，不仅不会影响家庭经营，而且给家庭经营注入了新的活力，并促使全体农户共同发展。否则，不仅集体经济难发展，家庭经营也会遇到很多困难，活力难以进一步发挥。总之，分散经营和统一经营应当成为一个有机的整体，忽视哪个层次的作用，都不利于农村经济的健康发展。我们要根据生产力发展的不同要求，因地制宜地妥善处理好统分关系，逐步充实双层经营的内容，使双层经营体制不断健全起来。
在完善双层经营的过程中，要向农民进一步讲清楚：家庭承包经营与集体统一经营，都是乡、村合作经济组织内部的经营层次，二者是相互依存、相互补充、相互促进的关系；家庭承包经营不是“分田单干”，统一经营也不是改变土地的家庭承包关系，再“归大堆”、吃“大锅饭”。完善双层经营体制，本身就包括完善家庭承包经营和集体统一经营两个方面，既要稳定和完善土地等承包关系，又要充分发挥乡、村合作经济组织的职能作用，为家庭经营提供必要的服务。
深化农村改革，要积极发展社会化服务体系。这是经济发展的客观要求，已成为当前发展农村经济的一项迫切任务。社会化服务体系有一个逐步发展完善的过程，但是我们必须采取积极的态度。现在农户一般是小而全式的生产，对服务的要求多样而零碎，村合作经济组织首先要努力搞好内部服务，先在耕播、供种、排灌、植保、防疫等方面，尽可能及时地为农民排忧解难；自己办不到的，要积极与乡的或其他服务组织联系，把它们的服务引入到农户中来。目前许多乡、村合作经济组织服务工作薄弱，固然有集体经济实力不强的原因，但更主要的是重视不够，组织涣散，无人筹划。比如管理排灌设施，安排浇地顺序，协调有机（畜）户为无机（畜）户耕种，组织植保、防疫，代购代销等，这些都不一定要花多少钱，只要有责任心和服务意识就能办到。这些工作做好了，可以促进农村经济的发展，集体经济实力也会逐步增强起来。随着商品经济的发展，农民就会要求发展更大范围、更高层次、更加广泛的服务，发展各种形式的跨村、跨乡、跨县的服务组织，要求政府的经济技术部门为他们提供更多更好的服务。这样，也可形成更大的规模效益。这些方面的服务，都是农业社会化服务体系的组成部分，都要在为农业的服务中，发挥各自的作用。江苏提出发展社会化服务，要先建好村一级，强化乡一级，再加强县一级的指导，其它地区也有不少好的经验。总之，社会化服务体系的发展，有一个从低级到高级、从单项服务到系列化服务的发展过程，一定要从实际需要出发，考虑到农户的负担能力，扎实地逐步地推进。这次大家在山东参观的一些典型和会上介绍的经验，农业社会化服务体系的建设，大都是这样走过来的。根据他们的实践，这一工作做好了，可以有力地促进各种生产要素在更广阔的范围内优化组合，形成新的生产力；可以大大提高农民的组织程度，增强对自然灾害和市场波动两个风险的抵御能力；政府也可以通过社会化服务体系，对农业生产加强宏观指导。各级党委和政府要帮助和引导各种服务组织，使他们紧密配合，互相支持，协调发展，显示出社会主义的优越性。各类服务组织都应坚持服务宗旨，服务工作要有利于农业生产的发展和农民收入的增加，绝不能借服务之名坑农、卡农。
完善双层经营体制，增强服务功能，促进共同富裕，需要逐步增强集体经济实力。目前农村还有不少地方集体没有什么实力，公共事业无钱办，生产服务搞不好，难以满足农民进一步发展生产、共同致富的要求。基层组织在群众中也缺乏凝聚力和号召力，既影响农村经济发展和社会进步，也不利于减轻农民负担和基层政权的巩固。发展集体经济，可以从发展社会化服务中积累资金，逐步发展服务项目；可以利用当地的资源，搞开发性生产；也可以发展多种经营，兴办集体企业，依靠生产的发展和自身的积累逐步壮大。总之，应从各地实际出发，不可急于求成，更不能平调农户的财产。当前要重点帮助贫困村解决起步问题。各级政府应在资金、物资、技术等方面给以必要的扶持，使之形成自我发展的能力。在集体经济内部一定要建立严格的财务管理制度，实行财务公开，让群众监督，防止集体资产流失和某些干部乱支滥用。发展集体经济，任重道远，既要方向明确，又要注意政策，既要态度积极，又要步子稳妥。
我国幅员辽阔，各地农村自然条件和生产力状况差异很大，联产承包的形式和统分结合的程度不会完全相同，发展社会化服务体系和壮大集体经济实力的途径也应是多种多样的。我们办事，只能“唯实”，不能搞主观主义。要根据当地的社会经济条件，引导农民因地制宜地采用恰当做法，允许多种形式并存，不能强求划一。
三、加强党的领导，充分相信和依靠群众，推动农村全面进步
七中全会通过的《建议》，对农业和农村工作提出了明确的目标。各地要在深入、系统、全面调查研究的基础上，结合本地实际，制定农业生产登上新台阶、农村工作开创新局面的发展规划，分阶段组织实施。规划既要包括物质文明建设的内容，又要包括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的内容。各级党委、政府要切实改进领导作风，狠抓落实，扎实工作，力戒空谈。对于重大问题，党政主要领导同志要亲自调查研究，安排部署，督促检查。我们有些工作，往往停留在一般号召上，年年讲，层层讲，却未能认真地付诸实施，是有教训的。
加强党对农村工作的领导，特别要抓好两件事：一是继续认真执行党的基本路线和党在农村的各项政策；二是从思想上、组织上、作风上，把基层组织建设好。
从前年开始，一些地方就开展了社会主义思想教育，有的叫党的基本路线教育，他们把思想教育、落实经济政策、加强基层组织建设紧密结合起来，全面推动了农村工作，收到了好的效果。中央根据这些地方的经验，结合国际国内政治形势和农村改革与发展的要求，决定用两三年时间，在全国农村普遍开展这项工作。从各地反映的情况看，这项工作的进展是健康的、有成效的。用社会主义思想武装广大农村干部和群众，引导八亿农民坚定不移地走社会主义道路，是做好农村各项工作，促进农村生产力发展，逐步实现共同富裕的根本保证。走资本主义道路，势必引起两极分化，人心涣散，天下大乱，在中国是绝对走不通的。近代中国一百多年半封建半殖民地的历史，充分证明了这一点。前些年，农村的思想政治工作削弱了，在一些同志的思想上，社会主义的目标模糊了，有些党员、干部为人民服务的思想淡漠了，有的地方干群关系比较紧张，一些丑恶的社会现象重新泛起。这些问题，也只有通过加强社会主义思想教育，才能从根本上得到解决。
在社会主义思想教育中，要解决好全心全意依靠人民群众的问题。我们搞社会主义，必须坚持共产党的领导。党的领导，必须有群众基础，我们党只有和人民群众紧密团结在一起，并使他们自觉接受和实行党的正确路线，才能实现其领导。党的力量最深厚的源泉，在于人民群众之中，这是由党的无产阶级先锋队性质所决定的。我们党执政四十多年了。在执政条件下，党最容易犯的错误，也是最危险的错误，就是脱离群众。人民群众是我们社会主义国家的主人，领导者是人民的公仆，这个关系任何时候都颠倒不得。我国农业要登上新的台阶，不把八亿农民的积极性充分调动起来，是办不到的。领导者的任务就是宣传群众，组织群众，调动群众的积极性，提高群众的主人翁责任感。把我们党提出的奋斗目标，交给群众去讨论，使他们认识实现这些目标是符合自己利益的，是需要自己为之奋斗才能实现的。这样，大家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就能激发人民群众的热情和创造精神，办好各项事业。
社会主义事业是人民群众自己的事业。自己的事情要自己办。要通过各种形式把群众组织起来，由群众自己管理自己，自己教育自己。国家在可能条件下给以扶持是必要的。但真正把经济工作和农村各项工作搞上去，还得靠农民群众自己，谁也包办代替不了，干部也不能有恩赐观点。有的地方在村民委员会下设若干小组，如科学种田小组、财务监督小组、村容村风小组、治保调解小组、计划生育小组、红白喜事移风易俗小组等等，群众积极参与，好人好事有人夸，歪风邪气有人管，有些看起来很难办的事情都能办好。人民群众真正当家作主了，就会把国家的事情、集体的事情当作自己的事情去办。话有地方说，劲有地方使，困难有人帮助，这是社会主义民主的生动体现，是任何资本主义民主无法比拟的真正的民主。
农村基层组织，特别是乡镇和村级组织，直接同群众打交道，是党和政府联系农民群众的桥梁。一定要在开展社会主义思想教育过程中，把农村基层组织建设好，把干部的思想作风建设好。在农村，党支部是村级各种组织和各项工作的领导核心，党支部、村委会、合作经济组织的干部可以交叉兼职。干部要勤勤恳恳，廉洁奉公，反对铺张浪费和一切腐败现象。群众对少数干部以权谋私意见很大，很痛恨。因为这种腐败行为，如挥霍公款，大吃大喝，违纪建私房，索贿受贿等等，都直接侵犯了国家和群众的利益。在执政和改革开放的条件下，干部的廉洁奉公极为重要。每个党员干部都应牢记党的立党为公、执政为民的根本原则，牢记权力是人民赋予的，只有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责任和义务，绝不能利用手中的权力去谋取私利。如果在这个问题上处理不当，就会影响党和政府的形象。在农村，集体经济越是发展壮大，越是要求干部廉洁奉公，不谋私利，作风民主，办事公道。如果我们的农村干部不严格要求自己，必然引起农民群众的不满，挫伤他们的积极性，集体经济也就难以巩固和发展。各级党委和政府要高度重视这个问题，加强对干部的廉政教育，严肃党纪政纪，建立健全必要的制度，进一步发扬民主，加强群众监督。对于群众举报和反映的问题，一定要认真查处，决不能姑息迁就。只要各级领导和广大干部群众都积极行动起来，同腐败现象作坚决斗争，就一定能收到成效。
广大农村基层干部，常年工作在第一线，非常辛苦。上级党委要从政治上、工作上、生活上关心爱护他们，调动和保护他们的积极性，为努力工作、廉洁奉公、坚持原则的干部撑腰，同时加强对基层干部的教育和培训，使他们牢固树立公仆意识，群众观点，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观点，切实改进作风，提高工作水平。现在，有的基层班子成员年龄偏大，还有的村党员很少或者没有党员，抓好基层党的后备力量和干部队伍后备力量的建设应引起各地重视。在农村建设和改革实践中，会涌现出许多政治坚定，工作突出，联系群众的优秀乡镇和村干部，应当把他们作为上级党政机关选拔干部的重要来源。
同志们，１９９１年是“八五”计划的第一年，也是继续治理整顿、深化改革的重要一年。努力争取农业丰收，确保农村经济稳定增长，对于整个国民经济和社会的发展，实现第二步战略目标，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我们要遵照党的十三届七中全会确立的方针、任务，贯彻中共中央、国务院的《通知》和这次会议精神，继续深化农村改革，增加农业投入，搞好科技、教育兴农，搞活商品流通，进一步强化农业这个基础。让我们同心同德，努力奋斗，把农村建设和改革推向一个新的发展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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