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68阅读
  • 0回复

在联合国大会政治委员会十一月二十八日会议上 维辛斯基关于朝鲜问题的演说 [复制链接]

上一主题 下一主题
离线admin
 

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52-12-03
第1版()
专栏:

在联合国大会政治委员会十一月二十八日会议上
维辛斯基关于朝鲜问题的演说
苏联代表团今天根本就没有准备在我们已经辩论了很久的问题上发言,这特别是因为每一个代表团的态度看起来都已经十分明白,似乎不需要作更多的解释了。可是,今天的会议说明这种考虑是错误的,因为昨天和今天,基本上说来,不同代表团的代表集中他们的火力攻击苏联的建议,攻击苏联在这个问题上的主张,攻击苏联提出的理由,反对达成关于朝鲜问题的目标和任务,而按照苏联的意见这些目标和任务是应该在第一委员会提出并予以解决的。而且,由于不可避免的失败等待着在这里制造出来的印度提案(我应该说,制造出这个提案时并不是没有困难的),有些人就十分明显地企图——在今天、昨天、前天和以前的日子——把印度提案失败的责任预先推到苏联身上来。
对我们说来,这是不足为怪的,因为这些人遵循着若干代表团在美国指挥下选择的道路,而遇到了他们无法克服的困难,他们当然想把失败的责任转嫁到旁人身上,虽然这种失败应该归咎于他们自己,因为用一句美国和英国的俗话来说,他们把车子放在马前面了。
你们这样做是得不到什么好处的,因为这种转嫁责任于人的办法根本不会对你们有任何帮助。
我很高兴,劳埃德先生终于打破了缄默的誓言,在今天发言了。可是,不幸,他说的话,在我看来,是不能令人信服的。不过,附带说一句,这并不能怪他,因为在一个人没有理由的时候,在一个人没有真理支持他的时候,在一个人不能不玩弄各种各样的词令要人家觉得他们至少好像有些理由的时候,他的话总是很难令人信服的。劳埃德像他在十月间说过的那样,再一次说:我们没有回答他所提出的关于使用武力遣返战俘的问题,没有答复他所提出的我们是否允许使用武力把战俘遣回家乡的问题。同时,劳埃德先生谴责我们,说我们对印度提案序文第八段的修正措词中没有提到不允许使用武力强迫遣返或扣留战俘,所以不明确。但是,劳埃德先生自己也承认,我们的修正案根本没有提到武力,因此,就不能说我们的提法不明确。
由上面所说的修正措词中,可以十分清楚地看出,我们建议在第八段里说明:“对于战俘必须按照日内瓦公约的直接决定与这个公约的总的精神,不可改变地表示人道主义的态度。”从这种措词中,可以明显地看出:我们反对关于所谓使用武力阻挠遣返战俘或迫使他们回家的虚伪词句。我们一再反对使用这种虚伪的词句来掩饰强迫甄别战俘的行为,这种强迫甄别的目的是要扣留战俘并把这说成是要求也不许使用武力强迫遣返战俘。我们已经这样说过好几次了。圣经上说:“凡有耳的就应当听。”你们有耳朵,但是,你们不想听不利于你们的话。
我们已经把问题解释得很清楚了。我们认为二十一国与秘鲁和墨西哥代表团的提案以及印度的提案都提出这样一个问题,是绝对不正确的。在使用武力强迫战俘表示拒绝遣返以后,在这种罪恶勾当完成而且美军司令部在这件事情上达到了它所要达到的目的以后,这样提出问题是不能允许的;在完成这些事情以后,忽然提出不得使用武力的一般问题,其中包括扣留一方在遣返战俘中履行义务的问题,是不能允许的。 我们已经说过,因为事先已经用显然是带有挑拨性的问题——问战俘假如强迫他们回家,他们是否要用武力反抗等等——进行了强迫甄别或询问,这样提出问题更是不能允许的。这样的问题只能认为是煽动战俘拒绝遣返。这是悍然违反国际法和一九四九年日内瓦公约的一切最基本的准则的行为。
上述提案所谓不允许使用武力问题的提法是虚伪的,完全不能接受的。我们绝不能忘记,在我们谈这个问题以前,早已有人作出了使用武力、强迫刺字等等行动。顺便要在此地提一下,我们不能同意可尊敬的缅甸代表的说法,他试图把这种刺字说成为一种无害的“孩子气的把戏”。
所谓“孩子气的把戏”的说法,根本不能适用于拘留朝中战俘的美国俘虏营的野蛮情况。一个水手在他的臂膀上刺一个锚和一颗心作为爱与希望的象征,这种事情你可以看作是“孩子气的把戏”。但是美国俘虏营的凶狠的头目在战俘的身上刺以反共的和不爱祖国的字样,并残酷地击毙那些拒绝刺字的战俘,就绝不能说这是一种无害的“孩子气”的行动了。我们绝不能这样轻率地看待在战俘身上刺以不爱祖国字样的事情。在这种情况下,我们也绝不可以提出像印度提案第八段内所包含的规定,这项规定在客观上就是旨在以虚伪的词句来掩饰那种对落在美国人手里的诚实爱国者刺字的无耻行动。这种事实是缅甸代表也承认的。所谓红十字国际委员会的报告也证实了这些事实;你们都知道我们与这个委员会的关系并不是很好的。这些事实在关于巨济岛、济州岛与其他地方的美国战俘营中发生的事件的调查中,也都得到证实。事实的确是:在这些战俘营中正在进行对战俘刺字这种可耻的做法。对战俘进行登记,刺上特别的印记,并引诱他们说他们将竭力反对把他们遣返,然后,战俘这些话就被作为扣留他们的根据,并想用大会的各项决议来把这件事合法化。 
今天,劳埃德先生与美英集团的所有其他代表的发言都证实了,这些提案及印度提案所提到的不得在遣返中使用武力的说法,是彻头彻尾伪善、装模作样与荒唐的。我们再说一遍:不引起过分行动,就没有使用武力的必要。我们再说一遍:所有这些过分行动完全应该由并且只能由拘留国家的政府负责,不论它如何用上述印度提案第八段中包含的那种假仁假义的字句加以掩饰。印度提案第八段彻头彻尾贯彻着伪善的精神。但是这一点在将来并不能防止,也决不能防止在“维持秩序”、“整顿纪律”等藉口下,对英勇反抗强迫扣留的战俘使用武力,这种强迫扣留的目的是在将来利用这些战俘去反对他们的祖国。如果美国拘留下的朝中战俘的情况的可悲历史只是从今天开始,那么第八段中的所谓“客观”性还或者可能有一些意义。
但是,现在在美军司令部已经完成了在最野蛮、最惨无人道的方式下使用武力强迫甄别的一切工作之后,我们决不能接受第八段的规定,因为它已经完全失去了它在原则上的真正客观意义。谈到这一点,我不能不提醒你们注意一个事实:我们的代表团早在一月以前就说过:必须把所谓红十字国际委员会关于战俘的情况和美军司令部在朝中战俘营中的暴行的报告散发给第一委员会的代表们;这个报告足够地说明了美国当局在这些战俘营中的残酷罪行,而且也使人能更加充分地了解那些揭发秘鲁、墨西哥和印度代表团的提案中包含的词句的伪善和虚诈性质的诸代表团的态度。但是,这个报告迄今还没有散发;我可以肯定地说:许多代表团仍然没有看到这个证实上述罪恶事实的文件,这样就使美国报纸和美国代表团以及这里支持美国代表团的其他代表团能隐瞒这些事实。向联合国大会隐瞒这种文件——是这里经常用来掩饰可耻行动和计划的可耻方法。这里你们就看到一种情况,恰恰有可能和必要来把这种情况称为目的在于欺骗公众舆论的“可耻阴谋”和“诡计”。
这是我对劳埃德先生提出的第一个问题的答复,也就是对所有跟随着他机械地一再提出这个同样问题的人的答复。
我要谈的第二个问题就是我们提出的修正案。
历史本身在重演。很明显的,设法证明我们犯了进行某种“阴谋”、某种“诡计”的罪恶的信号已经发出了。有人说,我们在设法把修正案从后门带进来。我们的修正案是由秘书处在此间散发的,我们是公开地提出这些修正案的。我们清楚地知道,你们可以将我们的修正案和我们原来的提案比较,并看到我们的修正案和原来提案实际上是一样的,这样做难道是从“后门”带进来的么?我们虽然这样做,但我们原来的提案,由于它本身的优点,仍然是一个重要的提案,因为这个提案没有重复提出印度提案中的问题。这就是我们和你们的不同之处。我们认为,我们的提案中的建议决不是印度提案中所包含的建议。
没有人能够证明印度提案所说的是和停止战争一样的,印度提案仅仅在序文中提到目的在于停止朝鲜战争的板门店谈判。必然十分清楚的是,我们提案绝对不是这样说的,我们提案中包含一项建议,规定立即和完全停止朝鲜战争。让我们明日听听梅农先生关于这个问题的意见吧。
我们认为我们建议朝鲜停战的提案是一个新的问题,而完全不是印度提案的序文中所提到的问题。印度提案并没有包含立即与完全停火、停止在朝鲜的一切敌对行动的建议。
这不是同样的问题,这也可从劳埃德先生与某些其他代表的演说中看出。
的确,他们都说:让我们先缔结一个停战协定,然后再停止敌对行动。让我们先考虑战俘问题,然后再停止敌对行动。这就是说:问题有两个,而且是两个不同的问题。解决了战俘问题,却仍解决不了停火问题;解决了停火问题,却仍解决不了交换战俘问题。
可是我们说:不管已经形成僵局的战俘问题如何解决,当正在寻找一个大家同意的解决这种僵局的办法时,当朝中方面与美国及其盟国方面寻求解决这个问题的方法时,应先停止开枪开炮和开机关枪,停止投掷炸弹。停止使用它们!停火!停止敌对行动!虽然,停火问题的本身并不能改变在交换战俘上争执的局势。
所有的战俘目前都在你们手里。所以,假如没有双方的协议,没有你们的同意的话,就没有人能够决定他们的命运。但是,你们——我说的你们,意思是指美军司令部和美国统治集团——不愿意停止敌对行动,你们愿意继续流血,继续对朝鲜和平居民进行毁灭性的野蛮空袭,继续轰炸中国领土。换句话说,你们想继续战争,而说什么不先解决交换战俘问题,就不可能停止敌对行动。
我们必须再次声明,我们完全不能理解这两个问题之间到底存在着什么关系。我们一再要求你们解释:为什么不可能立刻停止敌对行动,然后再讨论战俘问题,或许能在稍后,譬如说一九五三年一月一日,得出一个一致同意的决定来。我们一再就这一点询问我们的对方,但是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人回答这个问题,尤其是艾奇逊和劳埃德都没有提出答复。
为什么先缔结一个停战协定,然后在一定的时间以后再拟订并签订一个和约是可能的呢?那么,为什么先同意停火,然后再签订一个包括交换战俘问题在内的停战协定就不可能呢?你们这种逻辑是绝对无法了解的。更正确地说,你们的推理中根本就没有逻辑。
你们也没有考虑到:继续战斗下去,只能天天增加双方的战俘人数,因而在解决这个问题的时候就要遭遇更多的困难。
我再说一遍:我们不能理解这两个问题之间有什么关系。究竟为什么不可能在今天、明天,十一月二十九日或是十二月一日停火,在一月一日解决战俘问题呢?为什么呢?我们不能理解为什么要反对问题的这种提法。
有人在这里对我们说:你们到这里来是强迫别人接受你们的条件。我们不是在强使别人接受什么东西;我们是在表示我们的意见,力求合乎情理,并促使通过符合于我们关于决心为朝鲜停火而努力的言论的决议。然而,我们的逻辑引起了恼怒。然而他们根本就不想以他们自己的逻辑来反驳我们的逻辑,他们所谓的逻辑不是解决问题的关键,而是把问题纠缠不清,是普遍承认的逻辑概念的冒牌货。它也不可能是其它的东西,因为对于苏联代表团的合理的、适当的建议的一切反对,其目的都不是促成朝鲜停火,而是为了美帝国主义者和他们的帮凶的利益,拖延这个野蛮的、非正义的战争。
伊拉克代表贾马利做戏一样地呼吁我们和其他代表团一道支持印度提案,使人看起来反对在朝鲜停火的倒是我们,而他们,那些代表团以及贾马利,相反地却是在为停火而努力。我们知道贾马利是个感情丰富的人。这一次也是一样,他沉溺于他自己的呼吁而忘掉了一切。可是请准许我要求贾马利和他所指的其它代表团解释一下:为什么就不可能立刻停止陆、海、空敌对行动,而在以后再决定战俘问题,以后我们再继续努力来圆满地解决这个问题呢?简单而明白地解释一下,为什么不能够这样做?一个人毕竟不能够翻来覆去、不停地谈论同一个陈词滥调——“在取得停战协议以前,不可能停火”,“不可能”,“不可能”。不多几个月以前,我们就听到范佛里特将军这样说,后来,艾奇逊又重复了这句话,后来劳埃德又重复了这句话,在劳埃德以后,贾马利和各色各样的人又开始重复这句话了。所有他们的言论里都有这么一句话,就是,不可能停止敌对行动。但是,没有人说明为什么不可能。甚至没有人企图说明为什么停火在实际上是不可能的,为什么本届联合国大会不应该通过这样的一个决议。
我们知道他们所以认为朝鲜不可能停火的真正理由何在。只有一个理由,那就是,停火对干涉军不利,对美国垄断资本家及其伙伴不利。
美英集团设法不让委员会讨论和表决我们的提案,这显然违反了议事规则第一百二十九条。今天劳埃德和其他人的发言就把他们所有的牌都摊出来了,把各种计划一齐都拿出来了。他们的目的就是阻挠对我们的提案进行表决。此外,他们辩解说:委员会已决定优先讨论印度提案;他们说,如果表决我们的提案,如果先行表决我们作为修正案提出的提案,那末实际上优先讨论的就是苏联提案了。但是优先不优先的问题根本是无关紧要的。这不是那个先表决那个后表决的问题;这个问题的事实是:根据议事规则的规定,修正案总是先表决的,谁也不能破坏这个规则,不仅是因为规则是绝对不能加以破坏的,而且也因为在表决提案以后再来表决修正案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这根本是他们的一种诡计。不论是在联合国宪章里,还是在议事规则里都没有说过:在一个提案里面提出的建议,就不能作为对于其他的提案的修正案。什么地方说过这是不能允许的呢?什么地方也没有。然而你们还在竭力用绝对站不住脚的、捏造的、非法论据,硬要阻止委员会表决我们的修正案。另外,你们还在不断直接违反委员会应该遵守的现行议事规则,这种事实,我们已经非常清楚地指出来了。这就是他们为什么要在此地说苏联代表团在玩一种不体面的手段的理由,因为他们想不出什么更妙的或是更令人佩服的话来说了。
我要重复一句,我们是按照法律办事的;我们是根据现存的议事规则办事的,不论他们怎样说苏联代表团在玩手段也是没有用的,那只是一派胡说,目的在于造成一种廉价的噱头,以便掩饰他们自己违反约束所有代表团的议事规则的行动。
他们意识到自己的态度没有根据,就说这不是什么法律问题而是道义问题,因为道义是超乎法律之上的。我们也不能同意这种说法,因为一个法律如果不合乎道义原则,它也就不成其为一个法律了。在法律与道义之间是不该有什么矛盾之处的。法律的力量就在于它的正义,在于大家相信它的道义的纯正,在于它能分清是非善恶。这两者之间是没有什么显著的差别和对立之处的。实在的,他们这些人已经想尽了各种手段了,而且是绝对不体面的手段,因为他们要避免表决朝鲜停火的提案,他们要规避在表决中表明他们对朝鲜停火建议的态度。那些反对通过我们的要求朝鲜停火的提案的代表团,不敢在世界舆论的面前公然反对我们的建议,而这种舆论是埃及代表曾在此地谈到的。你们这些先生们不好意思否决停火建议,你们就用诡辩和找岔子的办法来躲过这个不可避免的必要一关。把朝鲜立即停火的问题付诸表决,你们来否决这个建议看看!你们知道这样会给世界舆论造成很坏的印象,这就是为什么你们想尽一切诡计来阻挠表决我们的提案的原因。现在你们想证明我们的修正案不是修正案。如果你们这个诡计成功,那么当我们的提案表决时,你们一定又会想出其他的诡计来阻挠表决。你们想避免对要求朝鲜停火的提案举行表决。你们正在寻找规避的办法,想用各种反苏谰言来掩饰这种规避。
如果你们不是这样想的,那么你们就用不着争辩这是否算修正案,而就可以干脆把它付诸表决。我深深相信,如果你们把这个修正案付诸表决,这里的绝大多数的代表都会举手赞成这个修正案。
伊拉克代表先生,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我说请你们冒险试试看。这里不需要多玩弄字句。你们一再提到“冒一下险”,好的,我们对你们说,来冒一下险吧。来吧,让我们在这个问题上一起来冒一下险吧。接受我们的修正案,随后要求我们接受你们的提案。但是你们反对我们整个修正案,你们说这个修正案是不适当的。它为什么不适当呢?因为它与你们的态度、你们拖延朝鲜战争的政策背道而驰,因为它揭发了美英集团的可耻态度。
劳埃德先生在这里告诉我们说,苏联的提案与苏联的态度的实质是想把所有反对苏联修正案的人说成是反对停止朝鲜战争的人。难道事实不是这样吗?你们不是反对我们提出的要求停火的修正案吗?如果你们不反对这个修正案,那我很高兴。在这种情况下,你们就应该与我们投同样的票。但是你们是不会与我们投同样的票的。为什么不会呢?因为你们反对这个修正案,你们反对停止战争。你们不想说出这一点,也不能说出这一点,因为这里有公众,有舆论!但是先生们,世界舆论并不在这里,并不在这个委员会中,也不在这座大厅中。世界舆论就是世界各国正在争取和平、反对新战争的威胁与要求朝鲜停战的亿万人民。这才是舆论的所在。
这就是你们反对把我们的提案作为修正案的真正原因。
停火是一项极端重要的建议。没有一个人敢说停火有助于拖延战争。要这样说是不可能的。停火是战争的反面。停火是和平,无论如何,它总是通向和平的阶梯。他们说,在战俘问题达成协议以前是不可能停火的。但是每个人都看得很清楚,这是一个没有根据的藉口。停火是一定办得到的!
至于我们关于成立委员会的第二个建议,萨尔瓦多代表分析了其中的第三点,这一点建议成立一个十一人委员会来和平解决朝鲜问题。他认为,委员会中大多数人将是那些“反对我们的(即他们的)基本原则”的人。
我倒要请萨尔瓦多代表计算一下是否真是如此。让我们屈指数一数:根据建议,委员会应该由这些国家组成:美国,这是一个;英国,这是两个;法国,这是三个;瑞士,这是四个;南朝鲜,这是五个;印度——印度大体上是追随提出二十一国提案的各代表团,或者说二十一国追随印度,反正总是一样——这是第六个。此外,缅甸追随印度的提案,它已宣布:它将投票赞成这个提案。因此,它们的纲领就是印度提案。那么,一共有多少代表同意印度提案作为他们的纲领呢?美国、英国、法国、印度、缅甸、瑞士——我们可以预言,瑞士决不会和它们不一致的——和南朝鲜,一共有七国。有多少国家不同意印度提案作为它们的纲领呢?这些国家是苏联、中华人民共和国、捷克斯洛伐克和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一共是四个国家。
萨尔瓦多代表先生,假如这个委员会包括十一个委员,其中有七个委员已经同意印度提案作为他们的纲领,而其中另外四个委员不同意,那么,那一方面是多数呢?萨尔瓦多代表先生,你这种推论有什么用处呢?
毫无疑问,苏联建议的委员会较之印度提案中建议的委员会是一个更加权威的组织,更能够顺利地完成它的任务。(新华社据塔斯社纽约一日电)
快速回复
限200 字节
 
上一个 下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