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开友谊的翅膀 [复制链接]

第8版(副刊)
专栏：

　　张开友谊的翅膀
曾克
去年初冬时节，我和７位作家朋友，应巴基斯坦国文学院的邀请，带着中国人民和中国作家对友好邻邦的关怀和祝愿，驾着友谊的翅膀，进行了半个月的参观访问。
时间虽然短暂，但巴基斯坦美丽的国土，勤劳而爱好和平的人民，特别是中巴两国长期患难相助、和平相长结成的友谊，却深印在我的记忆里，如斑斓的锦绣，浓郁的陈酿，时常呈现在我的脑海，萦绕在我的睡梦中。
当我驾着友谊的翅膀，飞越喜马拉雅山，从古丝绸之路的上空，俯视着漫山皑皑白雪和浪涛般汹涌的云海，耳边响着巴基斯坦诗圣伊克巴尔３０年代赞扬中国工农红军长征的火样的诗句：“沉睡的中国人民正在觉醒，喜马拉雅喷泉开始沸腾。”眼前又不时展现巴著名作家阿卜杜拉·侯赛因的长篇小说中所展现的殖民地人民争取独立题材的斗争画卷和他自序中的表白：“中国历史使我们加深了自己小说主人公伊姆，是争取独立的代言人的信念。”这些，和着我国曾访问过巴基斯坦的诗人、作家、记者们盛赞她的诗文，组成中巴友谊的交响曲，伴我６个多小时的航程。
飞机降落在访巴第一站卡拉奇机场，我们的双脚踏上了巴基斯坦的国土，便立即沉浸在友谊的怀抱。巴文学院主席阿格罗和迎接我们的作家记者，热情地把洁白清香的素馨花（巴国花）和艳丽的玫瑰编成的花环，戴上了我们的颈项。我们向机场上飘扬的巴象征和平的星月国旗行着尊敬的注目礼，表达对友谊首次的感谢。
半月里，我们访问了卑路支、旁遮普、北方边境、信德四省的卡拉奇、伊斯兰堡、白沙瓦、拉合尔、奎塔等地，受到了巴国家和各地政府的很高礼遇。外出有警车为我们开路。各省督均亲自接待宴请我们。所接触到的其他政府高级官员、作家诗人、学者教授、中小学生、农场主和农民、边防战士、宾馆服务人员、商贩、马车夫等，只要一知道我们是中国作家，他们都翘起拇指说：“中国好！毛泽东、周恩来好！中国人民是最可信赖的朋友！”大篷花马车免费请我们上车拍照，宾馆接待大厅的乐师为我们弹奏中国歌曲，餐厅顿顿为我们压制鲜红的石榴汁和金黄的橙汁，浓情胜过红葡萄和白兰地……
印象最深的是卑路支省省督、四星上将穆海木德·穆散接待和宴请时真情有诗意的话：“患难之交见深情！中国是我们真正的朋友。当我们被侵略处于最严峻的时刻，中国向我们伸出了援助之手！我见过毛泽东主席、周恩来总理几次，他们都是大智大勇的领袖。”
另一次，在巴基斯坦文学院为我们举行的欢迎宴会，并为巴方用乌尔都文出版的中国作家访巴文集《巴基斯坦山水、人物》首发式上，巴教育部长西亚德·法克哈尔·伊玛姆说：“这本文集对发展中巴友谊会起决定性作用。我们的信德大学和现代语言学院设有专业中文研究院，我要同学们读这本书，学习中国，中国如何发展，我们也仿效，中国是我们的指路明灯。”
在和巴作家的多种多样的交往中，互诵友谊的诗句，比比皆是，更值专著记载。老作家加伏利不止一次重复着：“喜马拉雅山再高，也高不过中巴人民的友谊。”阿格罗在信德河畔，指着清、浊分明的河水清澈的那段说：“那清澈的河水就是从中国流过来的。”
半个月的日日夜夜里，中巴朋友们除追忆、盛赞源远流长的中巴友谊，更多称颂中巴建交４０年来友谊的迅速发展：巴基斯坦是最早承认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国家之一。１９５１年５月２１日正式和我们建立了外交关系。６０年代中巴签订了边界协定。１９６５年至１９７１年间历届联合国大会上巴基斯坦都是“关于恢复中国在联合国合法席位”的提案国。７０年代被誉为中巴友谊之路的喀喇昆仑公路建成，８０年代中巴通航，两国签订了贸易、经济、文化协定，对巴在原子能和平利用、发电站、拖拉机制造等方面，中国给予援建。这件件桩桩的事实激动着人心。
从巴基斯坦回来已经整整半年了，我几乎把大部的时间用来记述在巴获得的友谊，但至今还没有结束。我曾接到来自西北边境省白沙瓦北京广播电台听众俱乐部主任赛义德·纳瓦兹吉拉尼先生和其他作家要求通信和交换发表作品的来信，我欠着这些友谊的债。
我天天凝望着案前摆放的辉煌的巴基斯坦独立纪念塔的照片，和从伊斯兰堡夏克巴里安山公园采下的１９６４年周恩来总理种的乌桕树翠绿的叶片，脑海里更清晰地重现着遍布巴基斯坦城乡的口号：“团结、友谊、和平、纪律”，装饰着重要街道口和展览馆内的火炮、弓箭、橄榄枝、和平鸽，夜晚突出于商业广告中的霓虹灯标语：“热爱巴基斯坦，建设巴基斯坦！请给孩子们写本书！”……这些显示巴基斯坦的国策和民魂的东西，正是我要形象地告诉更多的读者们的。为友谊我会加快速度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