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保守主义者作斗争——读苏联小说“油船‘德宾特’号” [复制链接]

第3版()
专栏：

向保守主义者作斗争
——读苏联小说“油船‘德宾特’号”
克雷莫夫作 曹靖华译 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
陆希治
“油船‘德宾特’号”是描写苏联伟大斯塔哈诺夫运动的最早的成功作品。作者克雷莫夫因他这一优秀的小说获得了“劳动红旗”勋章。
克雷莫夫在“自传”中说，一九三六年，他在一只航行中的邮船上开始认识了斯塔哈诺夫运动的特征：在新的工业技术基础上成长起来的工人、匠师、技师们胜过了自己的技术领导人，对于技术的旧观点及旧的技术定额、旧的生产标准展开了斗争。“在党的领导下，斯塔哈诺夫运动者们所进行的这种斗争得到胜利了。最初的斯塔哈诺夫运动者们的道德的风尚，他们的坚决的意志和品质，给了我很深的印象。”小说的主题就是这样孕育成功的。
这是一艘不能完成任务的、十分落后的油船“德宾特”号，在开展了斯塔哈诺夫运动之后，上升为超额完成任务的、最先进的油船的故事。作者生动地刻划了一个优秀的斯塔哈诺夫运动者——技师巴梭夫的形象。巴梭夫是一个技术工人出身的技师，一个共产党员。他为提高劳动生产率而和旧的技术定额、旧的生产标准进行着不疲倦的斗争。在来到“德宾特”号油船上当主任技师以前，他是造船厂的技师。在那里他和坚持旧定额的保守主义者进行了尖锐的斗争。一个镟削工人改进了操作方法，使做一个活塞的时间由六小时减为两小时半，他极力支持这个合理化建议。但造船厂的主任工程师、技师等联合起来反对他，他们嚷着损坏机器、嚷着危险、嚷着书上是怎样说的，顽强地反对这个建议。巴梭夫对他们的批评是中肯而尖锐的：“萎靡不振的人们，故意空想出一种成绩的界限，好掩饰自己的无力，因此，他们利用陈旧的过时的标准和不正确的科学。他们联合起来，嚷着假想的危险，狂愤的维护着自己的安宁。”
保守主义观点是斯塔哈诺夫运动的严重的障碍。小说表现了巴梭夫的坚定的意志和顽强的精神。他企图改造机器，别人在他的背后讥讽他“嘴上乳臭未干”，但他并不气馁。他把油船的发动机调整到设计的马力，这更加招致了保守主义者的忌恨。保守主义者利用工厂领导人的官僚主义作风，乘机迫使巴梭夫离开工厂。但这丝毫也没有影响巴梭夫为提高劳动生产率而斗争的坚定意志。到了“德宾特”号油船上以后，巴梭夫遇到更大的困难。在这只落后的油船上，机器未能得到充分利用，人员是敷衍塞责的。船长顾泰梭夫遇事惊慌，毫无主见。船长的助手贾次基自私自利，阴险狡猾。船员是一群“乌合之众”，萎靡不振，互相轻视。巴梭夫在这里表现了一个工人阶级先进分子和优秀的领导者的品质和才能。他善于教育和鼓动群众。看吧：“德宾特”号的船员向一只最先进的油船“加马利”号降旗致敬，“加马利”号的船员不但不还礼，而且把索环抛出来，表示要拖着“德宾特”号走。这种侮辱激发起“德宾特”号船员的自尊心，激发起他们对自己的落后的痛恨。巴梭夫便紧紧抓住这个时机，鼓起船员们的自信心和勇气，燃烧起他们改变自己的恶劣情况的热情。巴梭夫培养了积极分子摩托手顾赛茵，使他在群众中发挥骨干的作用。巴梭夫小心地巩固着由修理发动机而取得的初步胜利，沉着地开展斯塔哈诺夫运动。巴梭夫密切注意着群众的思想情绪；注意情况的发展，克服了团员和积极分子们在斯塔哈诺夫运动中所表现的关门主义，使运动得以蓬勃开展起来。优秀的斯塔哈诺夫运动者的形象，在苏联文学史上第一次被创造出来了。
小说也生动地写出了优秀的斯塔哈诺夫工人的形象。小说在这里着重刻划了一个摩托手——顾赛茵。顾赛茵懒散、酗酒，这只是因为他对周围的落后情况不满、但又感觉自己没有能力改变它。而当他被激起了自尊心，并获得了自信心和勇气的时候，他就成为一个英勇的战斗者。在受了“加马利”号的侮辱之后，船员们即刻投身于改变自己的恶劣情况的热情劳动中。“那种懒散的麻木，好像从他们的脸上消失了，换了焦急和热烈的好奇的表情，这种表情是当人们第一次把心放到庄严的事业上的时候才有的。”他们向“加马利”号挑战：“作社会主义的竞赛来完成运输计划。”当“加马利”号回答他们的条件是“额外运输两万五千吨油”的时候，他们就踊跃地投身于斯塔哈诺夫运动中。
小说细致地表现了斯塔哈诺夫运动的一个特点——挖掘潜力，以提高劳动生产率。由于调整了机器而加快了船行速度；由于改进了劳动组织而节省了装载时间；由于改变了不必要的迂回路线而缩短了几乎一小时的航程；由于减少了旧传统的安全设备——取消了携带过多的预备燃料，而多载了三百多吨货；由于克服了不正确的劳动态度——舵工在工作时吸烟而使航线时时倾斜——而大大提高了速度。这一切都表现了工人们的无限智慧和燃烧的社会主义竞赛的热情。
小说“油船‘德宾特’号”写的是斯塔哈诺夫运动刚刚兴起时的情况，但我们不难看到这一运动将会日益发展的必然性，和这一发展的伟大意义。斯大林在一九三五年第一次全苏联斯塔哈诺夫工作者会议上说道：“今天斯塔哈诺夫工作者还不很多，可是明天斯塔哈诺夫工作者就一定会增至十倍，——这一点有谁能够怀疑呢？斯塔哈诺夫工作者是我国工业里的革新家，斯塔哈诺夫运动是我国工业未来之花，它包含有工人阶级将来文化技术高涨底种子，它为我们开辟了唯一的途径，去达到更高的劳动生产率指标，即从社会主义社会过渡到共产主义社会所必需的指标，为消灭智力劳动与体力劳动间的对立性所必需的指标，——这难道不是很明白么？”（“列宁主义问题”莫斯科中文版六五七页）
这部小说对今天的中国读者有很大的教育意义，它鼓舞我们不怕一切困难，在建设自己伟大祖国的道路上勇猛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