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龙江省基层普选试点工作的情况和经验 [复制链接]

第3版()
专栏：

黑龙江省基层普选试点工作的情况和经验
黑龙江省选举委员会
情况
为了取得经验，指导全省普选工作，黑龙江省选举委员会在四月六日组成四个工作组，分别到海伦、肇东、龙江、白城四县，先后试办了八个村
（其中有两个少数民族聚居村）及一个情况比较复杂的区级镇——肇东县昌五镇的基层普选。工作时间共三十五天，到五月十一日结束。
八个村的总户数是一千六百一十九户，八千零七十五人，其中男女十八周岁以上的有四千三百二十五人，占八个村人口总数的百分之五十三强；昌五镇总户数是二千一百八十户，一万零四人，其中男女十八周岁以上的有五千一百七十五人，占人口总数的百分之五十一强。八个村自一九四九年以来，都实行了人民代表会议制度，并普遍地代行了人民代表大会职权，选举了正副村长和政府委员；昌五镇在一九五二年实行人民代表会议制度，没有代行人民代表大会职权。几年来，在党与上级人民政府的正确领导下，这些村镇的政权建设工作已有显著成就，人民代表会议一般都能按期开会，每个时期政府的重大工作以及人民群众生产生活中的各种要求与意见，一般的都能提交人民代表会议讨论，并做出必要的决定。特别是有关农业生产问题，几年来都是通过人民代表会议讨论决定和完成的。几年来这些村镇一般都坚持了一年一次的改选制度，有的改选了五次以上。在每次改选中，群众一般都重视了自己的选举权利，选举了自己满意的人当代表，揭发了一些坏人坏事，检查了政府工作，从而积累了民主选举的初步经验，为实行基层普选打下了良好基础。但是另一方面，几年来由于民主教育不够，部分村镇干部运用人民代表会议制度不当，尊重人民代表不够，以及充分发扬民主不足，特别是今年以来关于普选的宣传教育很差，以致部分群众对人民代表大会制度仍有很多模糊认识。为此，工作组到达后，即进行了比较普遍和深入的宣传动员工作，一般做到了家喻户晓，人人皆知。百分之九十以上的选民受到了教育，重视了自己的选民权利。根据这次试点经验来看，群众的思想规律一般是：普选开始时不够重视；经过深入的宣传动员之后，一般都懂得了普选的意义，但还有一部分群众有怀疑，怕不能真正实行民主；及至从事实中证明普选不仅真正实行民主，而且还解决了群众迫切要求解决的问题（如肇东县十三村一件离婚案件，过去法院判得不公，这次普选中，县人民法院院长亲自改判，得到改正并在群众大会上作了检讨），群众对普选有了正确认识，对普选的热情大大提高。根据八个村的统计，有选民权利的四千一百七十四人，参加选举的三千三百五十二人，占选民总数的百分之八十强。昌五镇因为土地少，很多人都下屯种田或出外打零工，因而参加选举的只占选民总数的百分之六十八强。
此外根据八个村的统计，一九五三年一百五十六名代表总额中，有一九五二年的代表（连选连任）一百零四名，约占代表总数的百分之六十六强；政府委员中有六十九名是连选连任的，约占原政府委员总数的百分之六十七。如果加上原有积极分子，则代表与干部连选连任的均达百分之八十以上。这些数字证明我们基层干部基本上是好的，基层组织基本上是纯洁的；只有个别犯有严重的命令主义与违法乱纪分子和少数为人民所不拥护的代表与干部，才在这次普选中落了选。
工作步骤
工作步骤大体上分作两个阶段。第一阶段分作三步。第一步是：深入的宣传动员工作（包括了解情况，成立选举委员会及普选的其他准备工作等），约四至五天。第二步是：人口调查、选民登记（包括群众思想酝酿，确定登记站，划分选区，配备人员等），约计一至二天。第三步是：选民资格审查和代表候选人的提出（包括选举委员会及选民小组的一切会议、座谈活动及代表候选人名单的公布等），约计三至四天。第一阶段共需十天左右。第二阶段也分作三步。第一步是进行选举（包括公布正式候选人名单，酝酿选举，选举大会等），约计三至四天。第二步是：召开人民代表大会（包括搜集处理提案，对重大问题作出决议，产生政府委员会等），约计四至五天。第三步是：召开政府委员会，结束普选（包括贯彻执行人民代表大会的决议，整顿组织，修订制度，委员分工，总结普选），约计一天；昌五镇两天。第二阶段共需八至九天。
第一阶段
（甲）普遍深入的宣传动员工作。工作组到达村、镇后，一般是首先参加当地的党委会和支部会，说明来意，拟定选举委员会委员候选人名单
（在人民代表会议或政府委员会通过），然后组织力量，密切结合生产，搜集群众思想情况和生产情况。如帮助生产互助小组制订计划，组织春耕，解决春耕中具体问题等，以便一面推动生产，一面搞好普选。经验证明，只要领导上头脑清醒，善于抓住中心，普选不但不会影响生产，相反的由于群众积极性的提高，还会推动生产。今年黑龙江省农村中的主要特点，是部分区村干部对互助合作运动抱着急躁冒进情绪，错误地采取盲目编大组、扩大社员股金等作法，挫伤了一部分农民的生产积极性。根据这一特点，工作组首先召开村镇党、团员、宣传员、积极分子会议，或是召开人民代表会议和政府委员会议，进行政策补课，结合讲解普选意义、政策、要求和作法，然后进一步发动宣传力量，利用一切可能利用的宣传工具和宣传机会，分区负责地展开宣传活动。
宣传内容主要抓住以下几点。一、甚么叫普选？为什么要普选？说明普选的重大意义、目的和要求，同时肯定过去人民代表会议的成绩，指出它的缺点是民主精神不足，说明今后我们的国家要进行大规模经济建设，实行国家工业化，因此就必须实行普选的各级人民代表大会制度，使我们国家进一步民主化。二、这次普选和过去的村选有什么不同？主要说明这次普选要结合进行选民登记和人口调查。群众对进行人口调查有不少疑惑。必须结合群众的实际情况解释人口调查对国家建设计划的作用。要讲解为什么要进行选民登记，恢复一部分地主、旧富农公民权，除了将选举法第一章第四条（即：凡年满十八周岁之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均有选举权和被选举权）适当加以说明外，还必须将政务院关于划分农村阶级成分的决定中有关地主改变成份的规定加以说明。以便发动群众对地主进行审查。三、为什么要提代表候选人？这个问题必须加以充分的说明，因为群众对民主集中制的原则认识还很模糊，把民主了解为极端民主化，把领导与民主对立起来。四、说明这次普选一定要结合反官僚主义，反强迫命令，反违法乱纪的斗争，但同时需要启发群众对有一般缺点的干部要作全面估计，防止发生偏向。
此外，在宣传动员工作中，应特别注意发动妇女的问题。各村一般是先抓住妇女中的积极分子，打通她们的思想，然后召开各种小型座谈会或家庭访问进行宣传教育。宣传内容是着重指出普选对妇女的切身利害关系，进行新旧社会的对比，启发她们的主人翁感觉，结合讲解当地的妇女模范人物，鼓舞她们参加选举的热情。
（乙）人口调查与选民登记。这一步是在经过比较充分的宣传动员工作之后，采取分屯分片方法进行的。由于这是一个新的而又细致复杂的工作，因此首先要求领导方面加以重视，并充分作好准备工作。准备工作中除配备登记人员和作物质准备（如登记表格、选民证、登记地点、纸、笔等）外，更重要的是群众思想准备。一般是在登记前晚间分别召开居民小组（根据居住远近情况或按生产互助小组）的群众会，向群众着重说明为什么要进行人口调查与选民登记，登记过程中应当注意那些事项，应抱什么态度等，发动群众讨论酝酿。
其次，领导方面还必须初步掌握地主的情况。作法是先经选举委员会初步研究，确定被剥夺选举权的对象，然后交给审查小组评定。这样好处是既可节省审查小组的时间，又可避免剥夺面过宽。在调查登记过程中，一般是按照选区采取集中登记办法。好处是既可节省时间、精力，又可减少遗漏，同时还便于评比，防止虚报假报；为了照顾群众的生产时间，一般以在农村午饭后和晚间进行为宜。还应根据居住情况，确定登记时间的先后，分批分时登记，免得群众拥挤和疲劳。登记站一般是五至六人，分三个组，人口调查两个组，选民登记一个组，每组二人，一人登记姓名，一人查年龄对照表。这样，二百人左右的屯子，两小时即可全部结束调查登记工作。
此外，在登记过程中还应进行必要的教育和解释工作。对一般劳动人民群众应当说明人民对自己的国家不应当有任何隐瞒，过去隐瞒谎报年龄的这次应当更改；独身户和邻家同居的，应当另立户口；外出人口和常住人口要严格分清。对地主或反革命分子恢复公民权者，应当鼓励他们继续求进步，揭发坏人，靠近政府。对被剥夺选民权利的，应当说明原因，如不同意可向选举委员会或人民法庭申诉。对新迁入的户，情况不明时，最好告诉他赶快取得原迁出地人民政府的证明，暂时只登记人口，不发给选民证，待选举时再行确定；如迁入户原地过远，一时取不到证明，而当地又无人证明其为坏人时，选举前仍应允许他进行选民登记并发给其选民证，参加选举。
人口调查与选民登记的关键问题在于把人口弄清楚，年龄弄确实。在人口上隐瞒遗漏的情况，主要有以下几种：（1）有意隐瞒的主要是逃亡的反动地主和反革命分子，其家人有意隐瞒不报；但也有个别户怕按人口摊花销，故意隐瞒人口不报。
（2）由于“马虎”少报的，如忘报外出人口、老弱残废和初生小孩等。（3）孤寡及个别居住偏僻户，也很容易被遗漏。
人口数字很容易弄错，必须反复查对，才能求得准确。因此，调查登记之后统计工作是必要的。统计工作要有专人负责。城镇人口集中，应尽可能多动员一批技术干部（事先经过一定时间的训练）参加。
（丙）选民资格的审查和代表候选人的提出。这一步是普选过程中的重要环节，必须充分发扬民主，而又紧紧地掌握政策。各村的作法是，先经支部会（党委会）、选举委员会反复讨论确定，再经群众反复讨论审查，然后定案公布。
在审查选民资格时，事先应注意培养骨干和积极分子，以便更好地掌握地主等的全面情况，为审查小组提供必要的材料。但是为了“我们不能听任一个反动分子或未经改变成分的地主阶级分子非法窃取了庄严的政治权利，我们也不能听任一个公民被错误地剥夺了庄严的政治权利”，各村采取了审查小组审查，公安部门紧密配合，选民小组充分讨论三者结合进行的办法，这样既充分发扬了民主，而又紧紧地掌握了政策。代表候选人的提出，一般以联合提名较好（当然也可以单独提名），少数民族聚居地区也以联合提名，联合选举为宜，单独提名，分别选举，反易引起民族隔阂（如龙江县新发村有的少数民族误认为联合政府是汉人和少数民族各自成立政府后再联合，或认为成立了联合政府就不归本区领导，统一归少数民族区领导等）。选民资格审查和代表候选人提出之后，即分别公布名单，以选举委员会名义发布公告。公告形式应有法律根据，以便引起群众的重视。在城镇因为人口多、地面大，选区对代表候选人多不认识，因此，公布代表候选人名单同时，还应将候选人的简历与优缺点印发各选民小组讨论，以便使群众全面熟悉代表候选人情况。
在审查地主选民权利时，要教育群众从政策观点出发，注意防止对地主分子的“扣”、“挖”、 “追”、“逼”，形成再次斗争现象。审查选民权利是一件极其严肃的工作，一定要强调实事求是，注意政策，不要随便扣“帽子”。对已被剥夺民主权利而又发现与事实有出入时，应当找本人谈话，反复对证，并允许其向选举委员会和人民法庭申诉，选举委员会和人民法庭应当慎重，既要防止“先入为主”，印象出发，也要防止放任自流，不加领导或者轻率决定。此外，在审查选民资格时，还必须注意与清理管制工作结合，通过公安部门重新加以审查，应管制而没管制的要宣布管制，管制错的立即纠正。
第一阶段工作结束之后，工作组即转移他村，把人民法庭的干部留下继续工作。留给他们的任务是：搜集群众的意见和要求，受理申诉，商同选举委员会及时予以解决。同时结合酝酿代表候选人名单，协助村、镇干部作好总结工作报告，审查和修订生产计划，为下一阶段选举和召开人民代表大会作好准备。
第二阶段
（甲）进行选举。选举前党支部和选举委员会需要做好准备工作。主要是进一步搜集选民对代表候选人的意见，最后确定正式代表候选人名单，同时宣布选举时间、地点等。
在选民小组讨论代表候选人名单时，应当特别对本选区的候选人进行充分讨论，以便选举时票数集中，同时还必须将选举中应注意的事项，如时间、地点、方法（几个候选人投几票或举几次手，只能少不能多）、纪律、携带选民证等，都一一交代清楚。选举委员会委员要有分工，分别负担各选区选举责任。
在选举大会开始时，要郑重宣布选举纪律，指定专人登记参加选举人数，维持秩序，推举主席团，选民过半数时始可正式选举。主席团着重将选举方法、程序向群众交代清楚，并具体介绍本选区代表候选人的简历和优缺点（时间不宜过长），然后征求大家意见。如无意见，即进行选举。如有意见或有人临时另提候选人，而又有人附议时，主席团即应首先将新提候选人付表决，多数同意时，即应视新提候选人所代表阶层和原候选人中属于同一阶层的候选人同付表决（如新提候选人为一妇女，即应就原有候选人中之一妇女候选人同付表决，其他不是妇女的代表候选人，仍为正式代表候选人），最后确定一人为正式候选人，再进行选举，以便保证各阶层代表候选人的原定总数。特别是城镇如何保证各阶层代表候选人的当选，尤为必要。选举完了，即审查统计选票，当场公布并发代表证。选举办法一般采用举手选举。但为照顾选民特殊情况，如重病、孕妇等，也采取了交错选举办法，即发一部分选票，由监票员前去就选。
（乙）召开人民代表大会。根据我们的经验，基层人民代表大会内容应是：认真总结政府工作，展开批评与自我批评，对干部评功评过，通过总结工作进行反官僚主义、反强迫命令、反违法乱纪的斗争，借以教育干部，但也应防止发生任何斗争干部的现象。
其次是审查生产计划（多数村已经作过生产计划），审查计划执行情况。最好是结合生产合作社或好的生产互助组的典型发言，进行充分讨论，并作出必要的决定。
第三是解决群众迫切要求解决的问题。如海伦县东丰村，村财政很紊乱，贪污现象严重，群众迫切要求整理村财政。代表会就作了决议，开始整理，群众反映很好。其他一般提案与要求，也要指定专人负责，协助代表审查处理，作到案案有着落，件件有交待。如提案过多，一时不能全部处理，要成立提案处理小组，会后协助政府负责处理。
至于政府委员的产生，原则上是由人民代表选举，但为了充分发扬民主，采取了先由选举委员会提出候选人名单，经选民酝酿后再由人民代表大会选举的办法，这样更能体现民意，而又符合选举法精神。这种作法很受群众欢迎。
最后是大会主席团应当形成领导核心（主席团选出之后，选举委员会即宣告结束），这是开好人民代表大会的关键。主席团要依靠代表，充分发扬民主，不能包办，但也必须善于抓住中心，掌握时间，解决问题。大会时间不宜过长，一般以一天为宜；城镇最多也不要超过两天。
（丙）召开政府委员会结束普选。新的政府委员会应当讨论如何贯彻人民代表大会的决议，明确人民代表大会和政府委员会的职责。修正补充各种必要的制度。并确定村、镇人民代表大会每月召开一次，政府委员会每半月召开一次，临时有重大问题，可召开临时代表大会。政府委员会要定期向人民代表大会报告工作，尤其是财政收支情况，必须按月按季公布，并经人民代表大会审查批准。
为了更好地集中力量搞好生产，克服“五多”现象，政府委员会还须结合整顿组织，主要是村镇以下的屯，街小组及群众性的组织。此外还要做好善后工作，总结普选，统计表报，汇总上报。
几条主要经验
（一）做好准备工作。首先是思想准备，特别是领导思想的准备很为必要。因为人民代表会议制度在黑龙江省已实行多年，不仅已有一定成绩，而且也已取得一些经验，这就很容易使一部分领导干部满足现状，产生消极情绪。特别是普选期间正值农忙季节，也很容易使一部分干部放松对这一工作的领导。因此，首先要求领导思想充分认识这次普选的重大意义和它的复杂性。只有领导思想有了充分的准备，而又在实际行动中加强领导，普选工作的顺利完成才有保证。其次是干部的准备。这次工作组的干部有的没有经过很好训练，以致在工作中发生很多问题。有的掌握不住政策，形成剥夺面过宽；有的不会走群众路线。特别在人口调查时，昌五镇发生的错误更多，机关企业没有同时填户口，以致浪费时间很大。再次是物质准备工作要作好。昌五镇的选民证不够用，在选民登记时没发选民证，后来补发，弄得很乱。
（二）做好宣传动员工作。主要经验是：（甲）首先作好训练骨干的工作（包括村、镇、街、组干部等）。（乙）针对群众思想，结合群众切身利益、亲身体会，进行对比教育。这是最易深入人心，而为群众乐于接受的宣传方法。（丙）宣传形式要多种多样。会议时间不宜过长，一般以在晚间召开小型会为宜，同时还应注意地区分工。（丁）“做甚么宣传甚么”。就是紧跟着工作步骤进行宣传，这样收效较大。
（三）有领导地发扬民主。首先要使群众明确认识什么叫做“民主”，什么叫做“民主集中制”，以避免极端民主化的倾向。如何贯彻有领导的发扬民主呢？（甲）有关普选的重大问题，都通过党支部、村（镇）原有基层组织和选举委员会向干部交代政策，免得因为不懂政策而发生紊乱现象。（乙）在有领导的前提下，大胆发扬民主，结合反官僚主义、反命令主义、反违法乱纪的斗争对干部进行评功评过。只有开展群众性的批评与自我批评，干部和群众的关系才能进一步密切，群众的政治积极性才能更加提高。经验证明：普选结合反官僚主义、反命令主义、反违法乱纪的斗争，不仅丰富了普选内容，而且大大地提高了人民代表大会和政府的威信，进一步密切了政府与人民的联系。（丙）认真负责地对待人民提案。这也是贯彻有领导的充分发扬民主的重要一面。根据海伦县诚实村等四个村一个镇的统计，人民提案达六百余件。对人民的提案必须予以重视，需要经调查了解后处理的，应向代表讲清；对一般意见和要求能够解决的立即解决；不能解决的也要说明原因，缓办的也要交代清楚。务使每一提案都有着落、有交代，以便进一步密切政府与群众的关系，使群众无限地信任自己的政府。
（四）紧密结合生产，切实解决群众的迫切问题。首先在于照顾群众的生产时间，爱惜民力，凡一切有关普选的宣传、会议等活动，尽量利用群众生产间隙与夜晚时间。其次是从具体情况出发，找出生产中的主要环节与村镇的主要矛盾，特别是阻碍普选顺利进行的主要问题，加以解决。如海伦县诚实村解决了群众缺乏豆种的问题，白城县胜利村与太平那村组织群众打井抗旱；肇东县八村紧紧抓住生产行动，结合整顿支部改造政权；十三村处理了阻碍普选顺利进行的离婚错判案，这些都有力地支持了普选，推动了春耕。再次是普选与生产结合的领导问题。一般以采取干部分工包干办法较好，晚间在那组（生产互助组）进行宣传（包括了解情况），白天即跟着该组下地帮助生产。第四，主要村干部要进行分工，分别领导生产与普选，做到生产与普选两不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