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海鸥学习

第3版()
专栏：

向海鸥学习
苏联尼·比留柯夫著中国青年出版社出版
林流
翻开这本以苏联卫国战争时期的女英雄丽莎·蔡金娜的生平事迹为基础写成的长篇小说，我们被卡佳（海鸥）的崇高品质和光辉形象吸引住了。海鸥非常欢喜保尔的名言：“人最宝贵的东西是生命。生命属于人只有一次。一个人的生命是应当这样度过的：当他回首往事的时候，他不会因为虚度年华而悔恨……”她自己就是这样的人：生命虽短，却万古长青。你读一读海鸥的故事，就会感觉到：她是我们生活中亲近的朋友，也是我们亲如骨肉的姊妹；她是朝气勃勃、坚定乐观、勇敢机智、勤勤恳恳、自我牺牲的英雄。苏维埃制度下教养出来的青年就是这样的人。
海鸥的最突出的特点，就是她和人民的密切联系。她热爱人民，处处关怀人民，是群众的朋友，又是群众的组织者和教育者。她全心全意为人民和祖国服务，为共产主义的伟大事业服务。新的生活强烈地吸引住她，她懂得生活是好的，未来是更好的，她懂得珍贵人民的幸福和希望；她在党的领导下，以忘我的工作热情和英勇的斗争为人民谋福利。
在和平时期，从日常劳动中，海鸥的新的品质就开始生长。她做阅览室的工作，注意到了庄稼人们的要求：要了解“农业劳动组合章程”，要了解阿比西尼亚的政治形势，她坚持着要求区委书记去替群众作政治报告。她所以能认真、出色地做好阅览室的工作，是因为她了解了这个平凡的工作的深远意义：由于群众没有受到适当的教育，虽然新生活已向群众招手，而旧生活却死命揪住他们的衣襟不放。在培植亚麻的实验中，发生了问题，她拚命用功钻研有关的农业技术书籍，五天忘记了回家，找出了问题所在，又不敢断定，看到亚麻越来越黄，就痛苦得流泪。为什么她的痛苦似乎比工作队里所有的姑娘们感到的痛苦加在一起还要大呢？这是因为如果这一实验垮台了，旧的耕作方法会再继续一年，甚至更多年。这就是说：不能帮助群众较快地摆脱穷困、走上富裕的道路。替群众办事没有办好啊。你说，拿整个心去替群众办事，却没有办好，还有比这个再痛苦的事情吗？我们应该像海鸥一样，深刻了解自己本身平凡工作的意义，以全部心意去做，才能出色地做好工作。
要团结群众，就得经常关心群众，帮助群众，教育群众。谁都可能像海鸥一样，会碰到玛露霞那样的同伴的吧？海鸥很快地感觉到了这个陌生女青年“有什么事犯愁”了，海鸥相信她会成为一个共青团员的，虽然玛露霞当时自己还不大相信自己。她到底使玛露霞归了队，成为一个好同志。我们是不是都能这么好地团结群众，这么好地相信自己的工作、也相信群众呢？团结教育青年，对于全体团员和团的干部有头等重要意义。她做团区委书记，却是工作队中姑娘们的知心朋友，而不是上司；和她们一起深入田内去检查生产，通过这日常生产工作，加强了两个工作队之间的友谊和团结，教育了姑娘们。在这一工作中，显示了海鸥和她周围的年青人的思想感情是连结着的，她深切地关心她们，同她们一起进步。
卫国战争中后方的工作，进一步地锻炼着这个青年姑娘。当时的后方任务是艰巨、困难的：区里的男子大都上了前方和修防御工事去了，庄稼熟了，拖拉机不够，燃料又不足，真是困难啊！我们看到海鸥不知疲倦地从这个集体农庄奔走到那个集体农庄。人们都到了地里，庄稼老割不完，而人们都这样想：“我们顶得住”，“不能不顶住！”在这时候，党要动员两百人，要共青团组织挑最优秀的人，去建筑工事，因为敌人正绕道进犯莫斯科。海鸥抽调了两百名姑娘，一百三十名是从田间抽来的，一个人的工作顶得上五个人的，全是最优秀的，组织了共青团劳动连。“党需要把我们摆在哪儿，我们就会在那儿屹立着。”海鸥就是这样忠心耿耿、意志坚强的人！我们也看到在这些艰苦的日子里，海鸥怎么一次次地在生活中受到锻炼。海鸥把下地的少先队员们带到大批难民撤退的大路边，拦住难民，请求难民帮助他们收割。难民的苦痛是深重的，一时没有听从她的话。海鸥的话虽然不错，麦子是给前方的，没有它造不出坦克的，依靠自己的人，请难民帮助，这是完全对的。可是她怎么能够把受苦的难民看成“外人”、“没有良心的人”呢。只有真正相信人民、体贴人民，海鸥才能激动地反悔：“竟怀疑起亲似骨肉的人民来！”到底难民们是回来了。这是多么有益的教育！我们相信自己，一切为了祖国，为了人民，就一定更要相信人民：任何时候，任何情况下，人民是无可怀疑的，人民永远是会鼓舞和支持我们，人民永远是我们无穷力量的泉源；任何时候，任何情况下，我们进行工作，都要依靠人民、相信人民，才能替人民办好事情。
在对敌斗争中，海鸥出色地表现了为了群众，依靠群众，关心群众和自我牺牲的优秀品质。她说：“……如果用我整个生命能阻挡住鬼子，难道我会迟疑一下吗？”她学习“善于使心肠像铁一样硬的科学”，忍受住自己爱人被敌人逮捕的沉痛打击。她经常关心着在敌占地区群众的遭遇，把群众的苦痛当作自己的苦痛，把它化成为英勇斗争的力量。敌占地区的人民要求游击队告诉他们莫斯科附近的战况。而当时敌人到处造谣，梦想打击人民的信心和勇气。为了满足人民的要求、鼓舞人民的斗争力量和组织群众到森林里坚持斗争，海鸥亲自担任起传播斯大林的声音的女报信人。女报信人——斯大林的女儿的美丽传说，越传越广，成为群众的希望，像火把一样点亮了人民的心，鼓舞了人民的斗争意志，人们不断往森林到游击队里去了。书中描写海鸥搭上了谢苗的马车的故事是一段非常出色的诗。谢苗不知道半路搭上他车的姑娘就是女报信人，他对她讲述女报信人的故事，他快活得唱歌，告诉她：听了女报信人的话，人变成了勇士！他说她是斯大林派来的，是斯大林的女儿，他告诉她斯大林对她讲的话，说是斯大林要知道：“她是不是有力量跨过德国鬼子的地狱门槛，横冲直闯走遍这地狱呢。”这个深入人心的美丽传说，正是人民对自己的女儿——海鸥的高度的颂扬，最好的奖赏。谁以万分的忠心替人民办事，人民就以百倍、千倍的热情来回答。
海鸥的被捕，是她临到了最严重也是最高度的斗争。她的坚定不屈、慷慨就义的高尚品质，表现了高度热爱人民的忠心。她刚被捕时，流下眼泪，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正在浓烟烈火里的人民，步枪、冲锋枪下的老弱妇孺。临刑前，我们清晰地看见她穿着一件血迹斑斑的、撕破了的、粘着肉体的内衫，昂着头站着，响亮地叫着：“乡亲们、同胞们……斯大林就要到我们这里来了！……红军就要来了！……胜利就要来到了！……”这个声音，就是使得敌人骇怕的女报信人的声音，就是鼓舞人民的声音。刑场上人民忽然惊醒了，骚动起来……。直到牺牲的时候，海鸥和人民是血肉相连的。“卡佳之夜”，是游击队和人民的斗争胜利展开的时候，也是海鸥的精神升到最高度的时候。
“生活是好的，该好好地生活！”海鸥喜欢这种诗句，她为了人民的美好的生活，经历了艰巨的斗争，贡献出自己全部力量。能够一切为了人民，就能够勇敢、坚定、机智、勤恳和自我牺牲。海鸥是党和人民的好女儿。像海鸥这样的人，怎么会死呢？
青年们，做一个像海鸥那样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