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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野 1963-05-29 00:00

王二小放牛郎

第5版()
专栏:

王二小放牛郎(诗剧)
——此剧献给新中国的少年儿童们
邢野
时间:抗日战争时期
地点:晋察冀边区山中
人物:
王二小——放牛郎
山妮——牧羊女
老团长——八路军某团团

一连长
二连长
大胡子——日寇军官
叛徒
男女老乡多人
八路军战士多人
日本鬼子多人
民兵数人
儿童团团员数人
序曲 牛儿
“牛儿还在山坡吃草,
放牛的却不知哪儿去了,
不是他贪玩耍丢了牛,
放牛的孩子王二小。”
——方冰诗
聪明的小朋友们,
请你们大家告诉我,
这是赞颂二小的歌曲呀,
还是二小频吹的牛角?
这是一支悲壮的赞歌,
也是一支战斗的号角。
这个鲜血写成的故事,
你们是不是想知道?
我给你们金色的双翅,
咱们一同飞上云霄。
从这天安门上飞起,
在那太行山上降落。
太行山哪是多么雄伟,
一条大河水急浪又高。
你们看看那个放牛郎,
那就是十三岁的王二小。
第一曲 放牛
晨星渐隐,明月欲落。一座山头被约约的群峰环抱着。山后传来王二小的歌声。王二小:流不完的泉水,
走不断的高山。
高山像个铁巨人,
流水像他手里的剑。
高山你有撑天臂,
二小我有杀敌胆。
你的宝剑不入鞘,
我的牛鞭也不会弯。
(王二小甩着牛鞭从山后走来,一群黄牛在坡上叫着。)
天快黎明一模黑,
九月的山风阵阵吹。
日本强盗凶又狠,
一年几次来作对。
一年几次来“扫荡”,
咱们有的是山和水。
他上山来山举刀,
他趟水来水张嘴。
(东方大白,霞光四射。草坡上盛开着五色鲜花。)
地埝上庄稼黄悠悠,
黄悠悠庄稼没人收。
一片土地一片恨,
一处人家一处仇。
恨那日寇来烧杀,
恨那地主啃骨头。
红旗飘飘救星来,
二小死活要跟他走。
(远处炮响。)
一声炮响一股烟,
想必是鬼子到山前。
前山你要闪开路,
让他进咱的地雷关。
牛啊牛啊奔岭后,
没听我号令别露头。
我有任务在身上,
不能带着你们走。
(山妮手拿放羊铲跑来。)山 妮:二小小队长,
山妮向你来报告:
村里人已经进后沟,
我把羊放在半山腰。王二小:前边有咱民兵地雷手,
咱俩要在山头放小哨。
我到左边把小路,
你到右边管大道。山 妮:咱们儿童团员在村边,
我把小树早就准备好。
一溜山头插上树,
一溜小树当信号。王二小:咱这信号树,
就是两面旗。山 妮:咱这信号树,
也是两面鼓。王二小:咱这信号树,
是罗也是网。山 妮:咱这信号树,
是刀也是枪。
(山妮向右面走去。王二小将向左面走去,被老团长叫住。一连长和二连长随老团长走来。)老团长:小鬼头!王二小:老团长!老团长:又是你在这一片儿来
放哨?王二小:又是你跟敌人来较
量!老团长:前面是不是滚狼沟?王二小:正是那个“鬼难闯!”老团长:一连长!一连长:老团长。老团长:一连占领西山头!一连长:这就飞到西山上。老团长:二连长!二连长:老团长。老团长:二连占领东山头!二连长:我就猜中东山上。老团长:我的位置在北山。
动作迅速别慌张。一连长:我们马上就执行,二连长:一分一秒也不让!
(一连长和二连长急去。)老团长:队伍就在三面摆,
南边沟口让出来。
四面高山开天门,
活像一口棺材没盖盖。王二小:这口棺材可不小,
就怕敌人不进来。
敌人要是不进沟,
这个阵势得拆台。老团长:你这个小鬼真厉害,
我的心思你猜出来。
西风已去东风好,
眼下就缺一张牌。王二小:你的计谋真不赖,
可惜我是猪八怪。
我要是个孙猴子,
就能引进敌人来。老团长:我认识你这小鬼好几
年,
几年没把你看出来!
可惜你的年纪小,
快长大到我团里来!王二小:你别嫌我年纪小,
不是树大才成材。
你参加红军也十三,
为什么单看别人矮?老团长:好不简单的孙猴子,
这仗打完再找你!王二小:我就等你这句话,
打完仗一定去找你!
曲 间 曲
聪明的小朋友们,
思索吧思索吧思索吧!
怎样才能诱惑敌人?
怎样才能消灭敌人?
怎样才能诱惑敌人,
怎样才能诱惑敌人,
在咱二小的心灵里,
奏起难解的响弦琴。
第二曲 带路
乌云密布,山风呼啸。四面高山下,一座山头上,二小埋着一棵信号树。王二小:山水呀,你问我:
战争时候是谁最辛苦?
我告诉你,我告诉你,
就是山头这棵树。
这棵树,名叫信号树,
多少次的战斗啊,
都是他给敌人断了路,
都是他给我们来指路!
(忽然传来地雷爆炸声。二小急忙掏出别在腰带上的牛角,猛吹起来。声音呜呜,震动了山野。)王二小:(大惊)
敌人没走小路,
敌人奔上山岗。
漫山向这扑来,
好像一群黄狼。
(二小放倒山头上的信号树。)
我把小树放倒,
好让山妮知道。
山妮山妮你快搬倒小
树,
向咱乡亲报告!
(敌人射来一颗子弹,掠头而过。二小欲撤。)
我往东边撤走,
东边来了敌人;
我往西边转移,
西边又是一群!
只是北面山上,
有我退路一条。
要向北边去靠,
可就暴露了八路军的目
标!
宁可暴露我自己,
不能暴露八路军。
满沟都是老乡亲,
全仗北山拿枪的人!
消灭这些王八蛋,
全靠山上八路军。
军队老乡全都望着我,
我怎能败下这头一阵!
(二小索性坐下。日本军官大胡子带领一群日寇走来。)大胡子:你是干什么的?
是不是放羊的?王二小:说的差不离,
我是放牛的。大胡子:八路军在哪里?
老百姓在哪里?王二小:他们都是长腿的,
谁知他们在哪里?大胡子:你要说了老实话,
让你活着去回家,
你要不说老实话,
就得死在我枪下。王二小:大胡子你别开枪,
是死是活我想想。
活就活得像个人,
死也死得像个样。大胡子:小孩小孩不准想,
再想我就要开枪。
八路军来没来这里?
他又去到什么方向?王二小:(灵机一动,计上心头。)
你来问起这件事,
我心里忽地一亮堂。
八路军刚才过这里,
他们就藏在擒狼庄。大胡子:你在前面当向导,
带着皇军到庄上。
皇军歼灭了八路军,
一定给你大奖赏。王二小:你的奖赏堂堂响,
二小本来不想尝。
为了寻找八路军,
二小决心要尝尝。大胡子:山风野大乌云低,
眼前的道路在哪里?
你要走的哪条路?
哪条道路通村里?王二小:你看东边是山顶湖,
你看西边是悬崖壁。
只有右边这条路,
经过狼沟到村里。大胡子:皇军不是狼,
皇军是猛虎。
我要走山上,
不走那条路。王二小:是狼还是虎,
还得走着瞧。
要我当向导,
路就由我找。大胡子:叫你当向导,
路得由我挑。
你要不顺从,
先吃我一刀!王二小:你要认识路,
要我干什么?
这路没法儿带,
情愿让你杀!大胡子:(大笑)
想死偏不杀,
看你是真假。
前边带路走,
马上开路嘎!
(霹雷一声,震动天地。)王二小:霹雷一声来,
老天帮一手。
胡子跟我来,
快点跟着走!
(二小带领日寇,向右面山沟奔去。)
曲 间 曲
对待狡猾的敌人,
就要多长三颗心。
敌人射出狠毒的子弹,
我们的还击比子弹还要
狠!
鬼子要找咱们八路军,
二小就带他去找八路军。
二小顺水要推舟,
不怕大海万丈深。
第三曲 逃走
二小带领鬼子在一条山沟中行进。头上风云滚滚,电闪雷鸣。王二小:闪电啊我的大旗,
霹雷啊我的战鼓,
行云啊我的战马,
大风啊我的队伍!
大旗啊挥舞吧,
战鼓啊紧敲吧,
战马啊奔腾吧,
大风啊前进吧!
一场大雨就来到,
一场拼杀就来到,
我们的胜利就来到,
敌人的死亡就来到!
我们就是胜利,
敌人就是死亡。
只有那些奴才,
才是那样心慌!大胡子:两边是陡壁,
山泉石上流。
为什么没有路,
这沟哪有头?王二小:滚石大如鼓,
卧石大如牛。
要想找八路,
就得乖乖走!大胡子:小孩停一停,
八路在哪里?
越走路越窄,
地形好稀奇!王二小:离着目的地,
还有三五里,
再走一二里,
就能大休息。大胡子:队伍停下来,
带我上这山。王二小:两边没有路。
这山不能攀。大胡子:往回翻一翻,
这里有危险。王二小:不能往回翻,
好路在前面。大胡子:皇军要奔袭,
快往前边赶!王二小:大雨就要来,
快走不能慢!大胡子:你这好向导,
叫人真喜欢,
像似一条蛇,
又像一支箭。王二小:给你来带路,
我也很喜欢,
为了打胜仗,
脚步哪能慢?
(忽然,叛徒迎面跑来。)叛 徒:皇军快停下,
皇军快回头。
不该进这沟,
你们跟我走!大胡子:你是什么人,
让我跟你走?
一定是奸细,
给我举起手!叛 徒:(举手)
我是个地主的儿子,
我是个国民党员。
为了前来送情报,
这回冒了大危险。王二小:(情急)
不要听他甜言蜜语,
不要听他胡吹骗。
一眼我就看得出来,
他是八路军的侦察员。叛 徒:八路军就在北山上,
在那架起了机关枪。
皇军不信你去探,
千万不要上他当!王二小:(急中生智)
他外边穿的是毛蓝褂,
他里边穿的是灰军装。
明明是化装的老八路,
大胡子你还不开枪!
(大胡子一枪打中了叛徒。)叛 徒:皇军你们上了当,
不该对我开了枪!
我从八路军里逃出来,
怎么能够不化装?
(二小见事不好,转身溜走。)
刚才那个小孩子,
他是儿童团的小队长,
他的名字叫王二小,
你们怎么上了他的……
(叛徒死去。)大胡子:他在儿童团,
你为什么不早说?
这样看起来,
难道我把你杀错?
二小不见了,
是不是逃跑?
我是往后撤?
还是往前找?
(雷轰电击,风雨齐来。大胡子率领日寇要往回翻。)
曲 间 曲
无情的闪电,
伸手指出了魔鬼。
震天的响雷,
要把这妖怪劈碎!
二小到哪里去了?
他已经逃出了虎口。
二小虽然逃出来,
心里反倒好难受。
第四曲 被杀
大雨倾入深沟,山洪暴跳而来。山妮攀登着沟壁,跳到沟中。山
 妮:二小啊二小,
你往哪里跑?
二小啊二小,
我来把你找!
震雷迎头打,
你打我不怕!
大雨头上浇,
我的心火烧!
(二小向山妮跑来。)王二小:鬼子快进埋伏圈,
离着已经不太远。
眼看胜利到了手,
谁想出了狗汉奸!山 妮:快到嘴的一块肉,
怎能让它飞上天?
咱去报告老团长,
他会派兵去追赶。王二小:那个时间来不及,
就是赶上也太晚。
下边地形不能打,
团长说过不上算。山 妮:还是报告老团长,
团长他会有办法。王二小:等咱见着老团长,
敌人已经走老远。山 妮:敌人走了那更好,
不来“扫荡”倒安全。王二小:敌人哪能真回去?
一定重打歪算盘!山 妮:敌人再打歪算盘,
那时人们就遭难。王二小:你去告诉老团长,
我在这拉住鬼子腿,
拉住后腿我就跑,
让团长抓住这机会。山 妮:刚刚你才逃出来,
怎么拉住他的腿?
就是拉住也危险,
那就再难出虎嘴。王二小:为了杀敌人,
心里得要狠。
不能再犹豫,
我要叫一阵。
山妮你放心,
我的心有根。
不用一小会儿,
我就能回村。
这里道路熟,
这里地形好,
想在我就在,
想跑我就跑。
刚才你没见?
一下就跑掉。
只要一扭身,
他就抓不着。
(山妮向北山跑去。王二小在高处喊着。)
皇军大胡子,
你别向后转!
二小在这里,
给你打前站!
鬼子真歹毒,
他又往西弯。
这是奔后沟,
要扑大北山。
鬼子进后沟,
老乡就遭难。
要是到北山,
这仗也打乱。
鬼子往西走,
又往东边窜,
他是不认路,
不知往哪转。
鬼子瞎撞头,
我就有法办。
只有拚着命,
对那胡子喊。
皇军大胡子,
你往这里看!
这有一条路,
我领你们走!
敌人过来了,
就进埋伏圈。
他到跟前来,
我得编一串。
(片刻,大胡子率领日寇走来。)大胡子:好个王二小,
为什么你要跑?
你这小孩子,
为什么又来找?王二小:前边那个村,
驻着八路军,
这块肉不小,
张口就能吞。大胡子:前边那个村,
驻着八路军?
是不是那老团长,
一共多少人?王二小:是那老团长,
才有百十人。
你们去看看,
就知这是真。大胡子:(狡猾地)
你要是真心,
到我跟前来,
带我往那去,
不准再跑开。王二小:哪能再跑开,
你别瞎疑猜。
这回我在这儿,
脚跟都不抬。大胡子:我不向前去,
也不进村庄。
领我从山后,
奔那北山上。王二小:那里没有路,
倒有地雷网。
走不走那里,
你再想一想。大胡子:要找八路军,
不怕地雷网。
只管带我去,
地雷让你踏。王二小:地雷让我踏,
我可不敢当。
这得怎么办,
让我再想想。大胡子:你这小八路,
现在露了相!
死了死了的,
险些上了你的当!
(大胡子正要开枪,北山上传来三声枪响。)大胡子:这是什么地方?
哪里打的三枪?
你这小小八路,
快快对我来讲!王二小:这是有名的滚狼坡,
大胡子你要好好记着。
是不是八路军打的枪,
这个我还很难说。大胡子:这是带的什么路?
是不是八路打埋伏?
快快对我说,
不准你支吾。王二小:我只给你来带路,
不管八路打埋伏。
这话多明白,
一点不支吾。大胡子:现在才知道,
这是大圈套。
你这小八路,
怎能活得了?王二小:既是你要死,
还是知道好。
我要怕你杀,
怎能把你找?大胡子:你这小八路,
真是好大胆!王二小:胆子不算大,
这是头一遍!大胡子:今天我要杀,
杀你这头一遍!王二小:你这大傻瓜,
醒得可太晚!
(大胡子要开枪打死二小,四面山崖上响起八路军激烈的枪声、冲杀声。大胡子抽出战刀,刺进二小的胸膛。)王二小:共产党万岁!
毛主席万岁!
(二小倒下。大胡子指挥日寇散开、还击。日寇一个个被击毙在山沟里。)
曲 间 曲
叛徒像狗死,
远近传遍了臭名。
英雄的牺牲,
祖国增加了光荣。
革命的道路上,
二小愿作人民的桥梁。
红色的天地里,
他是我们头上的一颗星。
第五曲 颂歌
红日东升。山妮跑来,扑在二小的身上。山 妮:(流泪)
二小啊二小,
这事谁能想得到?
二小啊二小,
这事就是我见到!
为了杀敌你不逃,
为了胜利你不跑。
你像一只大鹏鸟,
火中飞起火中落!
你看这山山流泪,
你看这水水嚎啕!
你呀丢下了那群牛,
你看那牛全都不吃草!
二小二小你干得对,
二小二小你干得好!
各村的老乡都得救,
敌人一个没跑了!
(老团长走来。)老团长:(流泪)
小兄弟啊小兄弟,
你是这样有骨气!
小兄弟啊小兄弟,
你是这样有勇气!
这场恶战还没开始,
战鼓先响在你的心里。
情况变化多么紧急,
是你一手扭转了战机。
为了胜利你宁愿死,
临死你高呼毛主席。
今年你才十三岁,
英雄气概冲天起!
你比霹雷雷声小,
你比高山山也低。
你是毛主席的好儿童!
你是咱边区的好子弟!
(男女老乡们、民兵们、儿童团的团员们向这里走来。)老乡们:二小啊二小,
你是大英雄。
为了老百姓,
献出你生命。
(一连长、二连长和八路军战士们向这里走来。)八路军:二小啊二小,
你大智又大勇。
你为八路军,
自己肯牺牲。老乡们:你像石头硬,
你像火样红。
万代不能忘,
天下人人敬。八路军:你像智慧鸟,
飞得比云高。
你像智慧树,
根深叶也茂。老乡们:二小是阵风,
二小是团火,
他是一朵花,
他是一盏灯。八路军:他爱的是人民,
他恨的是仇敌,
他爱的是战士,
他恨的是叛逆!老乡们:他敢于斗争,
他敢于取胜,
他敢于生活,
他敢于牺牲!老乡们和八路军:
多少滚滚的眼泪,
也不能表达我们的悲痛。
多少闪光的赞语,
也不能表现二小的心肠!
多少五色的彩笔,
也难描出他的性格。
多少伟大的诗句,
也难写出我们的向往!
我们把无穷的悲痛,
化成猛烈的怒火。
我们把心中的赞叹,
化成手中的刀枪!
学习他革命的精神,
学习他战斗的榜样,
学习他忠于祖国人民,
学习他忠于共产党!
(老团长抱起二小尸首)
我们要把二小,
埋在那座山上。
在那高高的峰顶,
有他亲爱的牛羊。
我们要把二小,
葬在那条水旁。
在那泉水旁边,
鲜花为他开放!
(人们走下。)
(日落星出。)
(星落日出。在王二小放牛的那座山上,竖起了一座坟墓。墓旁百花怒放,空中金鸟飞鸣。四面牛儿哀叫,传来二小的牛角声。)
终曲 秋风
“秋风走遍了每个村庄,
它把这动人的故事传扬;
每一个村庄都含着眼泪,
歌唱二小放牛郎。”
——方冰诗
亲爱的小朋友们,
不要流泪不要悲伤。
高唱这支悲壮的歌曲,
接过二小红色的号角。
举起你们坚强的手臂吧,
这歌声能战胜任何武器。
展开你们英雄的翅膀吧,
这号角能把任何敌人埋
葬。
让这战斗的歌声,
传遍我们的祖国。
让这无敌的号角,
飞过重重的海洋。
飞吧飞吧飞吧,
飞吧飞吧飞吧!
前面就是共产主义世界,
前面就是二小和我们的理
想!
× × ×
这个诗剧,可以阅读、朗诵,也可以谱曲作为歌剧演出,或改为地方戏演唱。如作歌剧,“曲次”改为“场次”,中间一些诗句,改为对话。如改为地方戏演唱,除改“曲次”为“场次”,序曲、终曲和曲间曲可以去掉,或在幕后托唱。
作者后记
一九六三年五月,北京
〔插图:吴文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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