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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共宜阳县委宣传部 1964-01-31 00:00

阶级斗争的光辉记录——河南宜阳县丁湾大队贫农、下中农革命斗争的史实

第5版()
专栏:

阶级斗争的光辉记录
——河南宜阳县丁湾大队贫农、下中农革命斗争的史实
中共宜阳县委宣传部
河南宜阳县柳泉公社丁湾大队办公室的墙上,贴着一张鲜红的“阶级斗争光荣榜”,上面记载着贫农、下中农在阶级斗争和生产斗争中的动人事迹。记在这张“光荣榜”上的有:打击土豪劣绅的先锋二人,剿匪反恶霸的尖兵三十六人,土地改革时坚决和地主斗争的六十一人,参军参战的英雄十七人,合作化的带路人二十七人……。
抗租课——丁九鼎率众夺粮
丁湾在旧社会是个有名的穷村子。村里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户,给地主当过长工或租种土地。全村九百五十四亩好地,被二十多户地主霸占了七百八十四亩。每年地主收的租课达十七万零六百斤粮食。这都是贫苦农民终年劳动的血汗啊!
一九二九年,兵荒马乱,夏季又是个大灾荒,穷人家没有隔宿之粮,好容易盼到秋天有了一点收成,粮食在场上还没扬净,就被地主一车车装走。贫农个个恨得咬牙切齿。这时,一个个子高大、不畏强暴的老贫农丁九鼎跑回家取来一面大锣,一边敲,一边吆喝:“乡亲们!横竖都是一死,等着饿死,不如和他们拼了。有种的,跟我来!”只见他掂了一口铡刀,飞速赶上地主李丙南的粮车。这时全村男女老幼,有的拿杈,有的扛棒,一齐扑向粮车。李丙南的狗腿子两手叉腰,狐假虎威地说:“大天白日,你们敢抢李大老爷的粮车,还想要脑袋不要!”丁九鼎举起铡刀逼近狗腿子说:“怕者不来,来者不怕,快滚你的吧!”转脸又对穷哥儿们说:“乡亲们!不要怕,好汉作事好汉当,出了事由我去顶。”话刚说完,人们一齐拥上,挖的挖,背的背,一会儿就把车上的粮食抢个净光。狗腿子吓得屁滚尿流,连车也顾不得要,夹起尾巴向主子报信去了。
不几天,伪县政府来了公事,说地主李丙南告了状,传九鼎去过堂。丁九鼎毫无畏惧地跟着衙役就走了。这可急坏了贫农王成娃、丁元来等人。他们说:“九鼎领导抗粮,是为了大家,咱们不能叫他一人去受罪。”于是,他们召来了一大帮穷兄弟。大路上黑压压的人,紧紧跟着丁九鼎。到了县里九鼎去大堂应告,穷哥们都站在二堂外等候消息。伪县长见群众来势汹汹,心里先怯三分,又想到全县饥民纷纷抗粮……,只好简单问问事情的经过,“告诫”以后不准再犯,就宣布“下堂”!
地主李丙南哪能甘心,又出了一个新的花招,托人请九鼎来谈“和好”。李丙南见了九鼎狡猾地说:“亲不亲,是乡邻,大灾荒,我也不在乎那点粮食,你们只要在这块匾上添个名就算啦!”九鼎抬头一看,见匾上写着“广慈济民”四个大字,匾上面还有他的名字,一时万丈火起,唾了一口吐沫,狠狠地走了。
从地主家里回来,九鼎心想:穷人要有穷人的志气,绝不能让地主坏了咱的名声。他和穷哥们一合计,当天晚上又奔向地主家里,把那块金匾砸个粉碎。
以后,丁九鼎虽然被李丙南抽走了土地,被逼逃往外乡,最后死在煤窑,可是他那不惧强暴、敢于斗争的革命形象,却永远活在丁湾人民的心里。
打土豪——王松栋组织农会
一九四七年七月的一个夜晚,人民解放军一位叫侯西五的指导员领着一支部队来到了丁湾村。这时候,村里贫农奔走相告,热情欢迎。侯指导员正想了解村子里的情况时,老贫农王松栋、王明、王松岐等找上门去,对侯指导员说:“俺们都是‘椽没一根,地没一分’的穷人。十八年前,九鼎哥领导俺们斗地主,闹翻身,虽然当时打了胜仗,可是时光没有改变,以后还是受地主的剥削和欺侮。现在可把你们盼来了,指导员,你说咋办吧!”侯西五同志坚决地说:“乡亲们!要想摆脱压迫、剥削,必须在共产党的领导下,组织起来,彻底打倒地主、恶霸,推翻旧社会、旧制度,建立咱们穷人当家作主的新政权。”这些话,真像黑夜中的明灯,照亮了穷苦人民的心。侯指导员接着又说:“现在,咱们穷人断顿,头等大事就是要你们串连穷哥们打开地主的粮仓,解决眼前困难。”听了这些话以后,王松栋、王明等人很快串连好了三十六户贫农,组成了打击豪绅的先锋队,在侯指导员率领下,开了恶霸地主马明臣的粮仓。这件事做得贫农们扬眉吐气,喜气洋洋。
正当酝酿组织农会的时候,部队奉命转移,侯指导员临走时对王松栋说:“部队一走,你们要继续组织穷哥们,壮大力量,暗中和敌人斗争,只要大家团结,敌人再猖狂也不怕他。”
天空中又出现了乌云。伪乡长丁善石和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丁善道带着一帮反动武装,张牙舞爪地回来了。残酷的倒算开始了!丁善道抱着“穷小子拔我一根毫毛,我就要打碎他们十根脊梁骨”的豺狼心,勾结地主、富农写了四十八户贫农的“黑名单”,按照“名单”挨家追逼,挨门罚款。贫农孙殿有被安上拿走他家四两大烟土的“罪名”,罚伪币一百万元;他们以“私通八路”为名,惨杀了贫农王越身、王茂林叔侄二人。
不久,王松栋和柳泉地下党的区委取得了联系。区委指示他们串连发动更多的贫农,组织“地下农会”,“要特别注意从敌人手里夺过枪杆子,把自己武装起来”。王松栋回来以后,首先找着老贫农王松枝,他俩又分头串连了王松岐、李毛升、王理顺、杨作良等九个老贫农,组成了“地下农会”,在王松枝后窑里召开了第一次会议,合计了斗争方法和步骤。这时,村子里风言风语,都知道有了农会,有的还传说村子里留有八路军工作员。这些风声,传到伪保长丁亮耳朵里,吓得他坐卧不安,随即把枪掷在水井里。王松栋得到了这个消息,直接找丁亮要枪。丁亮支支吾吾地说:“我……我把它扔到水井里去了。”王松栋不顾十一月天气的寒冷,下井捞出一枝长枪,成为“地下农会”最早的武器。村里人听说有了农会,有了枪,有的报名参加农会,有的献策,不到半月,地下农会组织扩大了几倍,枪也增加到八枝。
搞镇反——王松岐千里捉匪
一九四八年,洛阳、宜阳相继解放,丁湾人民重见天日。“地下农会”公开了,王松栋被选为农会主席,王松岐担任民兵队长。这时,大土匪、大恶霸丁善道等看大势已去,都隐姓埋名,逃往西北。一九四九年和一九五○年,全县展开了轰轰烈烈的剿匪反霸运动。丁湾民兵队长王松岐率领民兵王交等,按照公安机关供给的线索,越卢氏,走韩城,翻山越岭到了陕西渭南,可是丁善道又流窜西安。到西安,又听说丁善道等一帮土匪已赶着胶轮车离开西安返回渭南,最后终于查到了丁善道女人的住址。经过侦察,知道丁善道还没有回来。他们日夜在丁善道家的附近监视。一天晚上,丁善道慌慌张张地拉住女人往外走,他们上了大车,连夜出城,一直往正西跑。王松岐等假扮商人,尾追车后。天刚明,走到一个村庄,这时王松岐等几个民兵走上前去,一把扭住丁善道,并从他的口袋中摘了他的手枪,严厉地说:“丁善道,全国到处撒下天罗地网,跑到天边也逃不了。走,跟我们回去!”在火车上,丁善道并不死心,趁民兵不注意,暗暗地磨手铐上的铁丝,企图越窗逃跑。三股铁丝眼看只剩下一股,恰好被王交发现,立即找了把铁锁,锁住了手铐。到新安车站下车后,丁善道东瞅西看,仍想逃跑;为避免发生意外,几个民兵守在身边,一夜不曾合眼。天亮了,才把他押送到丁湾。
听说捉回了大刽子手丁善道,附近村里的男女老幼都兴高采烈地赶来参加斗争大会。在会上,王越身的家属控诉了丁善道惨杀他一家的滔天罪行,泣不成声。会场上千仇万恨,呼声动地,一致要求枪毙这个杀人不眨眼的反革命分子。人民政府根据群众要求,呈请上级批准,就地处决了丁善道。
丁湾贫农在剿匪反恶霸运动中,千里捉匪,成绩显著,宜阳县人民政府特奖给他们“千里捉匪”红旗一面。
保果实——王书祥带头参军
一九五○年,丁湾进行了伟大的土地改革运动。经过激烈的斗争,没收了地主的土地和房屋,分给无地少房的贫农下中农。几辈子穷得揭不开锅盖的王修,分了地分了房,还结了婚。第二年添了个胖娃娃,村里人都给他贺喜,他说:“千喜万喜,不能忘了党和毛主席的恩情,不能忘了土地改革和复查啊!”这时有人说:“好,为了纪念咱们穷人翻身,给孩子取名叫‘复查’吧!”
这个时候,美帝国主义发动了侵朝战争。村子里的地主、富农和残余的阶级敌人,一面大肆造谣,一面伺机暗杀干部和贫雇农。丁湾乡公安员王欣同志就在这个时候被暗藏的敌人砍伤。敌人行凶,激起了贫农下中农的阶级仇恨,他们一面打击了敌人的破坏活动,一面积极生产,捐献了大批物资抗美援朝。同时,父送子、妻送郎,把自己的亲人送到抗击美帝国主义侵略战争的最前线。老贫农王松枝对自己的孩子王书祥说:“有国才有家。有人打天下,还要有人保天下,你要去抗美援朝,我乐意,去吧,这是咱的本分。”贫农王书祥第一个报名参加了中国人民志愿军。在他的影响下,杨瑞等十七名贫农青年,也走上了抗美援朝的最前线。
这些贫农的子弟和他们的父兄一样,在家是好汉,参军是英雄。王书祥在朝鲜战场上立功,四次受到嘉奖。
建大社——李毛升高举红旗
在合作化运动中,在社会主义与资本主义两条道路斗争面前,贫农仍然走在最前列。他们的牲口、农具有一件,入一件。有些思想落后的富裕中农则不然,他们是“入老不入小,入坏不入好”,对合作社总是抱着“看看再说”的态度。东社富裕中农王生说:“合作社把我的东西作价太低,干脆把东西还给我,我不入你们这穷合作社。”他还说:“要入社,大车得叫我来赶。”但是他把赶车挣下的钱大半装入自己腰包。这时,“车鞭之争”成了广大贫农议论的中心。少数社员说:“人家有技术,只要订出制度,不乱来,谁赶不是一样。”大部分干部和社员不同意这种意见。他们说:“这是瞧不起咱们穷人。咱们穷人能打倒地主、恶霸,也能赶好大车,办好农业生产合作社。经过讨论,决定由贫农赶大车。
一九五六年,丁湾办起了高级农业生产合作社,取消了土地分红,这又引起了一些落后社员的不满。那年米湾生产队恰巧因灾减产,富裕中农石庆山、王流现就对群众说:“粮食不能卖给国家。高级社好什么,还不如初级社呢……”他还向保管员王松池(贫农)要仓库钥匙,开仓分粮。王松池说:“没有社里的命令我不能交钥匙。”石庆山说:“这是群众意见,社里也要按群众意见办事。”党支部书记李毛升闻讯赶来,严厉地说:“这究竟是群众意见,还是你的意见?”石庆山辩解说:“这是俺队的事,与你无关,不要你管。”李毛升义正辞严地说:“社是大家的社,我是社员,是党支部书记,我就要管。”石庆山哑口无言。之后,党支部又分别召开了社员会、老人会、妇女会,向大家进行社会主义教育,通过回忆对比,使大家认识到越是有自然灾害,越是要依靠农业生产合作社集体力量的道理。大家的眼睛擦亮,阶级觉悟提高,高级农业生产合作社继续迈步前进。
公社化——贫农占领新阵地
一九五八年人民公社诞生后不久,丁湾人民就投入修建丁湾水库和杨家沟涵洞的工程。这两项工程不仅扩大了一百多亩水地,而且消灭了历史上洪水对丁湾人民的侵袭。一九五九年到一九六一年,全队经住了三年大旱的严重考验。
在这几年中,残余的阶级敌人并没有因为集体经济的日益巩固而“放下屠刀”,他们利用天灾和我们的困难,通过拉拢、收买、挑拨离间等更加狡猾的手段,千方百计破坏人民公社。第四队反革命分子丁大州,解放前对穷人如狼似虎,这几年突然变成了一个“善菩萨”,口袋里经常不断烟,见了干部未曾说话先让烟,暗中却破坏党员、干部的威信,他还有意拉拢一些干部为他服务。前年收红薯时,年轻的生产队长王彦然因工作太忙,分的红薯没有空往家里拉,丁大州满面带笑地说:“彦然兄弟,我的已经拉完啦,车闲着,我替你拉回去。”王彦然不知是计,说:“那可太麻烦你了。”“哪里话,你整天忙着为群众办事,连自己的事都忘了,我尽这点义务算什么。”一边说,一边把红薯装上车拉到彦然家。从此,彦然对丁大州产生了好感,渐渐忘记了他是个反革命分子,劳动中给他派较轻的农活,派挣工分多的农活。又一回,队里犁地缺人,丁大州自告奋勇地要去犁地。到地里,他又对别的社员说:“队长眼瞎了,派我来犁地,都不看我会不会犁。”丁大州拉拢王彦然的事,引起了大队党支部的重视。认为这不是一个小问题,而是阶级敌人同我们争夺下一代,争夺领导权的尖锐斗争。于是,把这个问题提到干部会议和贫、下中农会议上来讨论。通过讨论,大家决定系统地总结贫农革命斗争的历史,既教育了王彦然,也教育了广大社员。
为了不忘阶级斗争的历史,为了彻底揭穿和打击阶级敌人的新攻势,丁湾的贫农和下中农决定把阶级斗争中的英雄人物和事迹记载在“阶级斗争光荣榜”上。这张“阶级斗争光荣榜”就像由鲜血凝成的革命红旗,鼓舞着丁湾人民向着共产主义大道奋勇前进!
(原载《河南日报》,本报有删节)(附图片)
抗租夺粮
千里捉匪 (启雄插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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