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俄罗斯女人的故事

第4版()
专栏：

　　一个俄罗斯女人的故事
耶林娜·科诺宁克著
君强译自“真理报”
　　　　（一）
全苏人民对于阿古林娜·古子米尼奇娜致最深的敬礼！对于她和其他我们集体农场的农妇们致敬，因为他们在祖国的土地上，为了争取丰富的收获而不吝惜自己的力量。
阿古林娜对全苏维埃表现出了自己的力量，灵魂的美丽和思想的清析、熟虑。在颁给她金质奖章“镰刀和斧头”同列宁勋章这个可纪念的时候，我们看到了这位集体农场“列宁之路”的小组长的生活。
人们叫到她的名字……她惊跳了一下，象一只鸟，取下头巾，戴上，又摘下……快速大步地走到大厅中央，她晕迷了，兴奋的红色涌上了双颊，胸部高高地起伏，眼睛闪铄着蓝色的光芒，这时，她年青了。阿古林娜是四个孩子的母亲，大孩子如果不在斯大林格勒战死的话，恐怕已超过二十五岁了。她现在显得年青而美丽，挺直了身子向斯大林的肖像投了光亮的一瞥，好象那不是肖像而是斯大林自己一样。她说：“向他致谢！我们的斯大林同志和我们全党。我的感想是这些——努力达到更高的收获，在广大的场上……广大的！坚强我们亲爱的苏维埃国家，今年春天我们……我起誓！同志们，信赖我们的集体农场的妇女，我的全组人都快乐地努力……我们……我……”她喘了一口气，不知为什么停了一会儿，忽然热烈地喊起来，声音里已经带着泪：“从前我曾经是怎样的一个人哪？！整个的生活，啊，天！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可是现在我们是这样的被看重了……”她低下眼光喃喃说：“我不能再多说了！”把鲜红的盒子和命令书抱在胸前，用同样快速大踏步地走回来。人们向她鼓掌喝采，她坐下用双手蒙着脸胆小地向陪她同来的老头说：“噢！我真丢人！什么都不会说啦！脑子里多少话啊——全都飞了……”“好好，阿古林娜！能说多少说多少就行了”，“不，我在这里丢人了！”阿古林娜痛苦地坚持着。
打开一个小盒，在红色的天鹅绒上闪耀着金色的星，眯起眼睛来看，象太阳光似的射到眼里来，她笑了，“多美啊！我的孩子们要看见——会疯了呢！”她快乐地嘟哝着。
她想把金星撇在胸前，手指却不听从她，同来的老农夫替她撇好，她坐在那里许久不动，似乎是怕把胸前的星掉下来，然后揭开盒子取出列宁勋章，用深长和善的目光注视着伊里奇的脸。
阿古林娜小组在集体农场里是第一个写信给斯大林的，信里保证对于提高生产的庄严的义务。小组非常友爱，阿古林娜从伟大的祖国战争开始时就领导着她们。这些妇女都是些勤劳，性格活泼渴望把一切都做好的人，尤其是阿古林娜自己。
同法西斯侵略者战争开始时阿古林娜的丈夫司契潘和大儿子瓦尼在一天的黄昏去参军了。在那天还有许多的男子们都参加了战争。女人们长久地注视着开走的列车，带着紧缩的胸膛走回村庄。差不多她们在车站上全都很好地约束了自己——能够勇敢地送走自己的亲人，非常勇敢地，但是现在去掉抑制，都伤心的哭起来了。
在集体农场，有几天是无精打采的过去了，但不久一切又步入正轨。只是工作的人们都是女人和老头子了。并且，很奇怪的，老头子们开始动作的快些了。同时女人们的声音里充沛着坚强的粗硬，阿古林娜这一组共有八个战士。
在非常艰苦的时候，阿古林娜对自己的战士们说：“他们在前线难道不苦吗？！怕比我们更艰苦百倍呢！”或者说：“政府对我们女人的力量寄了希望呢！斯大林同志自己也……”
奥里加·依万诺夫挪党的地区委员会工作者，时常到集体农场来，和农妇们谈天、读报、谈党对于城市和乡村妇女们的号召。这些号召感动了农妇们，阿古林娜和她的女友们都感到骄傲，因为政府和布尔塞维克党都没有区别地信任乡村妇女的力量和坚忍，这鼓舞了她们。
　　　　（二）
安娜作了小组中第一个寡妇，她是三个孩子的母亲，全组人都替安娜难过，那天大家都没有工作，好象明天也不能工作了——一切都停顿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