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完整版本: [-- 日共《赤旗报》发表驳斥苏共修正主义集团的攻击的两篇文章 坚决反击苏共领导向日共发动的公开恶毒进攻 揭露苏联代表团勾结美日反动派和分裂分子破坏禁止核弹运动 谴责苏联宣传机器公然支持叛徒志贺—铃木进行分裂主义活动 --]

人民日报1946-2003在线全文检索 - 论坛 -> 1964年07月 -> 日共《赤旗报》发表驳斥苏共修正主义集团的攻击的两篇文章 坚决反击苏共领导向日共发动的公开恶毒进攻 揭露苏联代表团勾结美日反动派和分裂分子破坏禁止核弹运动 谴责苏联宣传机器公然支持叛徒志贺—铃木进行分裂主义活动 [打印本页] 登录 -> 注册 -> 回复主题 -> 发表主题

1964-07-30 00:00

日共《赤旗报》发表驳斥苏共修正主义集团的攻击的两篇文章 坚决反击苏共领导向日共发动的公开恶毒进攻 揭露苏联代表团勾结美日反动派和分裂分子破坏禁止核弹运动 谴责苏联宣传机器公然支持叛徒志贺—铃木进行分裂主义活动

第4版()
专栏:

日共《赤旗报》发表驳斥苏共修正主义集团的攻击的两篇文章
坚决反击苏共领导向日共发动的公开恶毒进攻
揭露苏联代表团勾结美日反动派和分裂分子破坏禁止核弹运动
谴责苏联宣传机器公然支持叛徒志贺—铃木进行分裂主义活动
新华社二十九日讯 东京消息:日本共产党中央机关报《赤旗报》二十四日发表《答复茹科夫的公开指责》和《驳斥莫斯科电台和其他方面发出的攻击》两篇文章,揭露苏共修正主义集团与日本右翼社会民主主义者同流合污,勾结美日反动派,支持志贺和铃木等叛徒向日共发动公开的恶毒进攻。
《赤旗报》在发表这两篇文章的按语中说:“苏联共产党中央委员会不顾兄弟党之间的信义,单方面公布了苏共中央四月十八日和七月十一日给日本共产党中央委员会的信件。在这些信件里充满了对我们党进行侮辱的毫无根据的指责和中伤”。“苏共中央单方面公布这些信件的做法,是用自己的言行,活生生地证明,苏共领导粗暴地破坏莫斯科声明中规定的关于兄弟党之间的关系的准则,变本加厉地扩大对我们党的公开指名攻击,进一步加紧推行背离国际共产主义运动正确路线的分裂政策。这不是违反马克思列宁主义和无产阶级国际主义,又是什么呢?”
按语说:“苏共领导对我们党的无理攻击并非自今日始,早在去年八月二十五日,苏共中央机关报《真理报》发表了苏联保卫和平委员会副主席尤·茹科夫的文章《广岛的呼声》,指责我们党代表团在第九届禁止原子弹氢弹世界大会上的活动,就开始了对我们党的指名攻击。另外,莫斯科电台在今年五月十五日的对日广播中,指责在国会就批准部分禁止核试验条约进行表决时投了反对票的我党议员,《真理报》还伙同另外一部分兄弟党的机关报发表了一连串的消息和述评,支持公开进行破坏党的活动的志贺和铃木等反党分子。”
按语说:“苏共领导不仅通过机关报和广播攻击我们党,而且居然帮助那些被我们党开除的叛徒,企图在我们党内组织反党的宗派活动,对我们党发起了直接的攻击。同时,在和平运动和其他方面,竟然在行动上帮助那些策动破坏统一战线的反共分裂主义者,并且直接同他们实行合作。去年在举行第九届禁止原子弹氢弹世界大会时来日本的苏联代表团团员同被我们党开除的反党修正主义者有过一定的联系,并且抓住一切机会进行策划,力图强使我们党的一部分党员违反党的决定,表示支持部分禁止核试验条约,这些活动都已经被事实所证实。在第九届禁止原子弹氢弹世界大会以后,当一部分右翼社会民主主义者和反党修正主义者等一小撮分裂主义者为了分裂禁止原子弹氢弹运动、组织‘新的禁止原子弹氢弹运动’而召开了一连串的分裂集会的时候,苏联保卫和平委员会等居然发来贺电,公开表示了支持和团结的愿望。在策划分裂第十届禁止原子弹氢弹世界大会方面,也有同样的情况。”
按语说:“既然由于苏共领导破坏了兄弟党团结的原则的这些行动,而使事态发展到这种地步,那末我们党作为对日本人民的革命运动负责,对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团结也负一部分责任的党,并且作为在国际共产主义运动中的一个独立平等的党,对于无理的指责和攻击,自然不能不行使答辩的权利。对于苏联共产党中央委员会四月十八日的来信提出的一连串的毫无根据的指责,我们不久将作必要的答复。在这里,首先要对等待了约一年时间没有公开指名加以反驳的茹科夫文章、莫斯科对日广播、《真理报》以及其他方面利用最近日本国会批准部分禁止核试验条约和志贺、铃木等人进行破坏党的活动的机会而开始的对我们党的指责,进行公开的反驳。”
《答复茹科夫的公开指责》
文章指出,苏联保卫和平委员会副主席尤·茹科夫,去年曾经以苏联代表团团长身分,出席了第九届禁止原子弹氢弹世界大会,还亲自参加了这届大会《关于展开国际共同行动的呼吁书》的起草工作,并且同大会的所有代表一起确确实实地举双手赞成了这个决议。但是茹科夫在大会闭幕后不久,突然地开始表现出违反大会所一致通过的各项决议的言行,并且发表题为《广岛的呼声》的文章,散布诋毁第九届世界大会及其组织者日本禁止原子弹氢弹协议会的威信的论调,破坏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团结的原则,对出席大会的日本共产党的代表团进行公开指责,诬蔑日共代表“唯中国之命是从”。
文章说:“茹科夫的这些论调,只不过是任意歪曲了对出席大会的人来说是有目共睹的事实,并且企图使他们对我们党进行的污蔑和他们同右翼社会民主主义潮流同流合污的分裂主义的主张合理化”。
文章指出:“随着美、英、苏三国部分禁止核试验条约的签订,立即抛弃了禁止原子弹氢弹运动历来一致坚持的立场,而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的,是以茹科夫为团长的苏联代表团以及右翼社会民主主义者们;而正是反对支持部分禁止核试验条约的我们党代表团,坚持了禁止原子弹氢弹运动的一贯方针。
仅从这一点就可以明显地看出,茹科夫指责我们党唯中国代表团之命‘是从’,是多么强词夺理”。
文章说:“我们党代表团坚持了批判部分禁止核试验条约的一贯态度,并从这一点出发,本着希望国际团结和坚持独立自主的立场,一直坚决主张在评价这个条约的问题上进行必要的讨论,并且审慎地考虑在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内部和国际和平运动内部就评价这个条约的问题所产生的重大意见分歧,因此,世界大会应该避免就部分禁止核试验条约的问题作出‘支持’或‘反对’的特定决议,而要高举全面禁止核武器和核试验的旗帜,共同解决能够取得一致意见的迫切任务,从而统一意志和统一行动。”而且,“我们党在大会前就已经向国内外公开表明了这一主张。在大会前日本共产党代表团同茹科夫等人会谈时,我们就把这一点详尽地告诉了茹科夫。”
文章指出:茹科夫“毫无根据地指责我们党代表团——它不是任何一个党的基层组织、而是根据独立自主地确定的方针积极地进行活动的——‘唯中国代表团之命是从’,这完全是胡说八道。这说明茹科夫把不支持部分禁止核试验条约的共产党员都看成为中国共产党的追随者,并且企图让别人都这样去看。不管怎样,这只能表明他已经陷入了根深蒂固的主观主义的泥坑里去了。这种指责,不仅是对我们党代表团的侮辱性的中伤,而且是对中国代表团和其他人士的一种违反国际信义的中伤”。
文章写道,茹科夫在大会结束以后不久,于八月十日发表了《苏联代表团团长关于第九届禁止原子弹氢弹世界大会的声明》,回国后,又发表了题为《广岛的呼声》的文章。“他不仅没有对世界大会的成就给予应有的评价,反而对大会进行了违背事实的不负责任的中伤,依旧异常热中于把支持部分禁止核试验条约的方针强加于人。与此相反,中国代表团和其他国家的代表团不论是在大会结束后逗留日本期间还是回国以后,对大会的成就都给予了高度的评价,并采取了积极支持大会的统一和团结的态度。中国代表团丝毫没有因为自己批判部分禁止核试验条约的观点没有写进这届大会的决议里,就对这届大会采取消极的、否定的态度。不管主观愿望如何,这是一个为严峻的事实所表现出来的鲜明的对照。对于茹科夫说来,遗憾的是,他越是对我们党代表团以及其他对大会做出贡献的代表团进行指责,就越是只能在所有的人面前暴露出他自己无视对统一和团结做出榜样的第九届世界大会的成就和国内外代表团所做的努力,企图用不可救药的大国主义的做法把自己的观点强加给各国的和平运动和民主运动,并且暴露出他对维护国际民主运动的统一和团结的原则和准则,连起码的常识都不懂。”
文章揭露了茹科夫所吹嘘的在第九届世界大会上绝大多数与会者“热烈欢迎”部分禁止核试验条约的谎言。文章指出,这项条约只有在历来都是由广岛市当局主办的,并由自由民主党系统的市议会议长致词,由池田首相和众参两院议长的代表讲话的八月六日“祈祷和平仪式”上的“和平宣言”中才受到了“无条件地支持”。文章说:这是很自然的。因为,“这个集会不仅得到政府和自由民主党的赞助,而且连市长也是由以支持部分禁止核试验条约为方针的社会党和民主社会党推荐而当选的。由此可见,在世界大会期间,茹科夫在代表日本人民的人们面前,至少在评价部分禁止核试验条约问题上,同池田内阁和自由民主党唱着完全一样的调子,同跟他们狼狈为奸的右翼社会民主主义者唱着完全一样的调子。而且,在他的文章中,茹科夫不仅没有从不颂扬部分禁止核试验条约的日本人民最优秀的和平战士们的意见中吸取任何教益,反而轻率地从那个同池田内阁和自由民主党一个鼻孔出气的广岛市长的宣言中寻找对这项条约的赞扬。我们奉劝茹科夫先生认真地想一想,你们对于爱好和平与独立的日本人民、对于卖国的反动势力的池田内阁和自由民主党,以及对战争与侵略的罪魁,对于使日本人民三次蒙受核武器灾难的祸首,至今仍然对日本保持半占领状态的美帝国主义,抱着什么样的态度和感情?”
文章对茹科夫任意歪曲事实、把分裂第九届世界大会的责任无理地推给日共的手法,予以严正的批驳。文章指出,茹科夫已经使他自己“站到美化美帝国主义的代表肯尼迪、约翰逊的意图和作用的第三势力论的‘积极中立主义’的同样立场上去了。”
文章指出,在第九届世界大会上出现一部分逃跑者,并不是象茹科夫所说的那样,是由于什么“政党之间的分歧”,而是由于社会党、“总评”代表团企图把“反对任何国家进行核试验”和“支持部分禁止核试验条约”的口号强加于大会、并把禁止原子弹氢弹运动变成私有物的这种阴谋活动遭到完全失败。他们因而采取了如果自己的片面主张被接受就参加大会、否则就进行“分裂”活动的态度。这种态度,正好暴露了分裂主义者的真面目。
文章说:如果根据茹科夫的逻辑,那么就意味着世界大会和日本禁止原子弹氢弹协议会应当放弃统一的原则,屈服于分裂主义者的威胁,而接受他们的机会主义的、分裂主义的路线,即把“反对任何国家进行核试验”作为运动的原则,支持部分禁止核试验条约。假如世界大会和日本禁止原子弹氢弹协议会,按照茹科夫的主张只追求形式上的“统一”,接受分裂主义者的这些要求,那只能使禁止原子弹氢弹运动脱离日本人民为实现阻止核战争这一根本目标而面临的各种具体任务,使正在准备核战争和用核武器武装日本的美日反动派感到高兴;只能进一步助长分裂主义者的气焰,并使他们变本加厉地扩大分裂,而他们正是为了满足美日反动派的期望而在策划削弱禁止原子弹氢弹运动的。
文章说:“同茹科夫的说法相反,日本禁止原子弹氢弹运动的历史,不是向分裂主义者屈服,而是把维护统一和团结作为克服分裂主义的必不可缺少的前提。这决不是同和平运动无关的事情,而是为了加强和发展和平运动必须进行的一场不可避免的斗争。茹科夫这种不谴责分裂主义者的分裂活动,而对反对分裂活动和维护统一的人横加指责,尤其是攻击站在争取统一的斗争的最前列的日本共产党的立场,不仅是对分裂主义者攻击共产党的做法的明目张胆地同流合污,而且也是对分裂活动的直接支持和鼓励,同时也是帮助美日反动派进攻禁止原子弹氢弹运动和我们党的活动,这是毫无疑问的。从这篇文章开始,茹科夫走上了同禁止原子弹氢弹运动中的分裂主义者公然携手的道路,并且终于达到了直接参与和协助他们召开同第十届禁止原子弹氢弹世界大会相对抗的分裂大会的阴谋的地步,这已为一年来的事态发展所充分证明。”
文章指出:“曾经表示赞成第九届禁止原子弹氢弹世界大会的各项决议的茹科夫,不到一个月竟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改变了过去的立场,对世界大会和日本禁止原子弹氢弹协议会发动了卑鄙的攻击,对我们党进行了不负责任的指责,这完全是背信弃义的行为,事实上是同反共右翼社会民主主义者和反党修正主义者勾结起来,滚到与团结在第九届禁止原子弹氢弹世界大会周围的占压倒多数的国内外和平活动家相敌对的立场上去了。”
文章写道:茹科夫立场的真正政治作用,“在他究竟以谁为友以谁为敌的问题上表现得更加明显”。文章指出,“他想要与之实行合作的对象,是前年在第八届禁止原子弹氢弹世界大会上提出‘抗议苏联进行核试验’的动议,拼命策划公开反苏阴谋活动的人们和由这些人领导的运动、并把美帝国主义的核试验和苏联的核试验等同看待的人们,而他所要敌视的人们,是在同一个第八届世界大会上正确地反对分裂主义者策划的反苏阴谋,在近几年来一直认为不应该把美帝国主义的侵略性的核试验和苏联的防御性的核试验同等看待,并且坚决支持各个社会主义国家的和平政策,同苏联代表团并肩战斗的人们。
文章说:“茹科夫的立场是敌视团结在日本禁止原子弹氢弹协议会周围的广大的和平活动家和我们党,敌视参加了第九届世界大会的大多数外国代表,而以日本的右翼社会民主主义领导人和反党修正主义者为友,企图在和平运动和禁止原子弹氢弹运动中进行分裂阴谋活动。”
文章说:茹科夫的那篇《广岛的呼声》的文章“归根到底,就其政治路线来说,是企图同第三势力论的‘积极中立主义’实行无原则妥协的路线、把回避同以美帝国主义为首的帝国主义的战争政策和侵略政策进行斗争的路线强加给禁止原子弹氢弹运动和日本共产党。这篇文章要求日本人民和日本禁止原子弹氢弹运动不要在政治上揭露部分禁止核试验条约的欺骗性,不要揭露以这个条约为赌注的美帝国主义的危险阴谋,而要颂扬这个条约,追随对帝国主义实行无原则的让步的那种政策。但是,把这种路线强加于人的做法,只能是完全脱离亚洲和日本的实际情况的做法。”
文章指出,在目前形势下,“日本的和平运动和禁止原子弹氢弹运动,必然要朝着同美日反动派的日本核武装政策和复活军国主义、帝国主义的政策进行针锋相对的斗争的方向发展,而且必然要朝着同帝国主义的战争政策和侵略政策进行尖锐斗争的方向前进。象茹科夫文章所说的那种把回避同美帝国主义斗争的路线强加于人的做法,不仅表现了对亚洲和日本的现实政治是无知的,而且在实际上也会造成这样的结果:扭转日本的和平运动和禁止原子弹氢弹运动的发展方向,使它倒退,以利于美日反动派。很明显,妄图用桌上的官样文章来否定这个方针——即曾经在历时十几年的大规模群众斗争的发展过程中制订出来,并且为几百万、几千万人的生活和斗争的现实所验证的日本禁止原子弹氢弹运动的坚定不移的方针——使运动脱离这个方针的做法,终归是徒劳的。”
文章说:“其次,茹科夫的文章,归根到底,就其组织路线来说,是这样一种双重的分裂主义:同目前已经趋向破产的反共右翼社会民主主义者和反党修正主义者在禁止原子弹氢弹运动中的分裂路线相勾结,企图把这个分裂路线强加于人,而不惜造成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分裂。这个分裂日本和平运动的路线,只不过是用新的欺骗手法继承了已经完全破产的自由民主党和民主社会党的分裂路线的一个路线,它的实质同禁止核武器、建设和平国民会议并没有很大的差别。就象争取使第十届禁止原子弹氢弹世界大会取得成功的全国斗争所显示的那样,他们的分裂阴谋活动,同禁止核武器、建设和平国民会议所走的道路一样,也正在越来越孤立。企图与此同流合污的茹科夫的道路,也同样是遭到孤立和失败的道路,只有被日本人民的斗争所粉碎、所克服。”
文章说:“必须注意的是,尽管去年出席了第九届禁止原子弹氢弹世界大会,并且保证说要忠实地执行大会决议,但是不到一个月就自食其言,在理论和实践方面开始展开了同大会决议直接对立的分裂主义活动的茹科夫,又将以苏联保卫和平委员会代表团长的身分访问日本。而且,这一次茹科夫从一开始便同那些和世界大会对立的分裂集会的组织者保持密切的联系,并且老早就答应派‘正式代表团’参加这个集会,同时又表示要参加第十届禁止原子弹氢弹世界大会。”
文章最后指出:“一个曾经践踏第九届禁止原子弹氢弹世界大会所确认的统一的立场、滚到同分裂主义者一模一样的立场、支持那种分裂阴谋活动并同这种活动实行合作的人,不管他怎样声嘶力竭地强调禁止原子弹氢弹运动的‘统一’,都只能是掩饰他的分裂主义立场的伪善的空话。”
《驳斥莫斯科电台和其他方面发出的攻击》
文章说,“日共八中全会决定开除志贺义雄和铃木市藏的党籍,这一决定得到了全党绝大多数人的支持,还得到了正在为捍卫马克思列宁主义和无产阶级国际主义的原则、为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统一和团结而斗争的外国兄弟党的一致拥护,这是理所当然的。
“但是,令人非常遗憾的是,莫斯科电台的对日广播和苏联共产党以及其他一些兄弟党的机关报,一贯地从非常明目张胆地支持反党分子志贺、铃木等人的行动和观点的立场出发,进行了报道和评论。”
文章的第一部分指出:特别卖劲地指责我们党对部分禁止核试验条约的立场的,是“莫斯科电台对日广播”的评论员伊林斯基。“这个评论员指责我们党的唯一论据是:部分禁止核试验条约是一个使人类免遭放射性灾害的条约,反对这个条约就等于违背人民的利益,希望继续落下放射性尘埃。”
“评论员”“企图通过只是片面强调放射性问题的办法,来转移人们对美帝国主义的核战争政策同部分禁止核试验条约的本质联系的注意。”
文章指出,苏联政府过去曾经明确地揭露了部分禁止核试验条约的作用是为北大西洋公约组织成员国准备核战争效劳,并且断然拒绝签订这种条约。如果“评论员”认为把一切都并入放射性问题,并且为此而把地下核试验排除在外也是无关紧要的看法是正确的,那末,这就等于说,迄今一直反对美国提出的签订部分禁止核试验条约建议的苏联政府,在过去五年中犯了错误。而且,如果“评论员”提出的所谓不支持部分禁止核试验条约的人是希望落下“放射性尘埃”这种指责是正确的,那就等于说,苏联政府和领导苏联政府的苏共领导机构不顾世界人民的愿望,在过去五年间一直希望落下“放射性尘埃”。
“在部分禁止核试验条约签订以后,美帝国主义(一)继续通过地下核试验,以当前需要的用来准备核战争的战术核武器为重点,改进和发展一切种类的核武器,尤其热中于加强在亚洲的核战争部署,使得核战争的危险越来越大。(二)企图捆绑住尚未拥有核武器的除苏联以外的社会主义国家的手脚,把美国对中国以及其他亚洲社会主义国家和各民族实行‘核垄断’和核包围的体制永远固定下来,并且采取单方面的核攻势,各个击破这些社会主义国家。(三)把部分禁止核试验条约等美苏之间的一连串的‘缓和紧张局势’措施,用来作为‘和平烟幕’,以麻痹各国人民对它的危险的战争计划的警惕性,而一直最大限度地加以利用。
“美帝国主义的这些行径不容争辩地证明,苏联政府过去对部分禁止核试验条约的评价和态度,也就是社会主义阵营、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和世界和平民主力量曾经一致拒绝部分禁止核试验条约的态度,是完全正确的,是完全符合希望防止核战争的世界人民的利益的,而且,如果要真正为防止核战争而进行斗争,那末在今天就必须坚持这种观点。
“这个同样的事实还证明:从拒绝部分禁止核试验条约的立场,转变到支持和赞成这个条约的立场,这样一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意味着从为粉碎以美国为首的帝国主义阵营的侵略政策和战争政策以及防止核战争而进行斗争的立场,转变到无原则地同美帝国主义的欺骗政策实行妥协、回避防止核战争的斗争的立场的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而且,同‘评论员’的诬蔑相反,这种方向的改变,无非是把世界人民和日本人民的‘根本利益’变成了‘某种鼠目寸光的策略考虑的牺牲品’。”
文章的第二部分首先驳斥了这样的说法:部分禁止核试验条约的反对者只是引用美国政府官员的一些言论来反对这项条约,而忽视这项条约是“社会主义力量强迫美帝国主义接受的”。
文章说,“我们党迄今在评价部分禁止核试验条约的时候,一贯利用肯尼迪、腊斯克、麦克纳马拉的言论,来揭露美国政府首脑想利用这一条约作为他们推行准备核战争和核讹诈政策的工具的意图。无论从这项条约是以美国政府首脑的建议为基础而缔结的情况上来说,还是从日本人民当前的主要敌人之一是美帝国主义,‘保持最大的警惕性,不倦地揭露帝国主义的政策,警觉地注视战争挑拨者的阴谋诡计’(莫斯科声明)是我们党责无旁贷的任务这一点来说,我们这样做都是理所当然的。
“难道那些主张支持部分禁止核试验条约的人们深信,只要苏联作为缔约国一方面参加条约,那末,光靠这一点,不论什么内容的条约都会变成积极的条约吗?……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等于说:苏联政府是万能的,不论条约内容怎样,只要苏联签字,一切都会顺利进行。这是一种愚蠢的武断的说法。”
文章指出,莫斯科电台喋喋不休说什么谁否定部分禁止核试验条约,谁就没有看见世界的力量对比发生了变化。文章说:“但是,实际上,在部分禁止核试验条约之下,美帝国主义连续不断地强行进行地下核试验,进一步发展核武器,继续加强核力量,继续在全世界配备核武器。正如这个事实所表明的那样,尽管‘世界的力量对比发生了变化’,但是,部分禁止核试验条约没有起到束缚帝国主义者的战争计划的作用,这不是已经很明显吗?
“部分禁止核试验条约的本质问题,和如何估计今天世界力量对比发生变化的问题,是绝对不能混淆的两个不同的问题。即使世界的力量对比发生了不利于帝国主义侵略势力的变化,但是,他们决没有主动地放弃和收回侵略政策和战争政策,相反地,他们正拼命地想扭转力量对比,并且在外交方面,也拼命地企图把对战争政策有利的条约强加给社会主义各国与和平力量。”“力量对比的对我们有利的变化,也完全取决于世界人民的斗争。离开人民的斗争来宣传力量对比万能论,就只能站在为帝国主义的侵略势力效劳的被动的、等待主义和机会主义的立场上,而帝国主义是企图扭转力量对比、强行推行它的侵略政策的。”
文章接着驳斥了这样的论调:部分禁止核试验条约是社会主义力量强迫美帝国主义接受的,而且世界上已经有一百多个国家参加了这项条约,这是和平政策的巨大胜利。
“部分禁止核试验条约是以美国建议为基础的,这一点是谁也不能否定的历史事实。请问那些强词夺理地硬说这个条约是社会主义力量强迫帝国主义接受的‘评论员’们,在缔结这个条约时,社会主义力量给美国方案增添了什么,强加了什么?被迫接受部分禁止核试验条约的是苏联政府方面,这难道不是很明显的吗?”
文章指出,在参加缔结这项条约的一百多个国家当中,世界上几乎所有的反动政权,在美帝国主义的指挥棒的指挥和压力下,驯服地帮了它的“和平战略”的忙,参加了部分禁止核试验条约。而这个事实,并不能成为这个条约具有反帝国主义的和平性质的证据,相反地,它证明部分禁止核试验条约同以美帝国主义为首的帝国主义反动势力的利害基本上是一致的。
世界和平的堡垒——社会主义阵营当中,只有一部分国家参加了部分禁止核试验条约,而另一部分国家——拥有占社会主义阵营人口的百分之七十的中国、朝鲜、越南、古巴、阿尔巴尼亚等五个社会主义国家——拒绝参加这个条约。文章说,美帝国主义在部分禁止核试验条约下所推行的战争政策和侵略政策,在目前来说,其矛头特别指向这些亚洲和拉丁美洲的社会主义国家。“这个事实表明,部分禁止核试验条约,是牺牲了社会主义阵营的团结和统一,无视整个社会主义阵营的利益,特别是无视受到美帝国主义的这种核战争政策的最直接威胁的亚洲、拉丁美洲的社会主义国家的主张和反对意见的苏联政府实行妥协的产物。”
文章的第三部分揭露伊林斯基恶意地企图使对部分禁止核试验条约采取批判态度的日本共产党同日本人民的“国民利益”对立起来。
文章指出,部分禁止核试验条约在世界政治中的作用,归根到底是加强了社会主义阵营的不团结,给世界和平民主力量的战线带来了新的分裂,从而更加助长了美帝国主义发动侵略战争的气焰,增大了核战争的威胁。
“显而易见,我们正是真正地忠实于日本人民的‘不需要核战争’这种愿望,才决不允许支持起着这样作用的部分禁止核试验条约。”
“日本人民的防止核战争的强烈要求和日本共产党的革命传统,决不应该为追随美帝国主义者的现代修正主义者的新阴谋服务,而只能为全世界人民的真正防止核战争、禁止核武器的团结斗争的事业,贡献和动员自己的力量。”
文章在结论部分指出:“《真理报》以及若干兄弟党的中央机关报,在我们党开除了进行破坏党的活动的志贺、铃木等人以后,不顾这种处分,竟然继续把志贺、铃木等人叫做‘同志’和‘共产党国会议员’,表明了支持他们破坏党的活动的态度。”文章问道:“难道《真理报》编辑部真的认为践踏党中央委员会的决定、投票反对党的决定,是合乎无产阶级政党的民主集中制的纪律,对采取这种反党行为的人的处分是‘由于政治看法的不同而作出的不正确的处分’吗?很明显,这是根本违反马克思列宁主义组织原则的立场,这是为了把志贺、铃木等人同特定外国势力合谋进行的破坏党的活动和自己曾经援助过他们的活动‘合法化’,同时也为了给他们打气。”
“莫斯科电台对日广播、塔斯社、《真理报》及其它一些党的中央机关报,在它们的述评和报道中,就这样地开始了干涉我国国内问题,公开支持与我党为敌的反党分子、破坏党的分子,并给他们以‘同志式’援助的活动。这不仅违反了兄弟党之间的团结的原则,而且是在国际共产主义运动中公然进行的分裂主义的活动。我们党坚决拒绝这种无理干涉,反对分裂阴谋活动,并且有权利也有义务给以应有的反击。如果对这种行动听之任之,那么以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理论和原则、无产阶级国际主义为基础的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统一和团结,就将完全变成一句空话。”
“苏联共产党领导人最近开口就说‘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团结’,对不服从自己的指挥棒的党,不断谴责他们是‘分裂主义者’。但是你们自己通过莫斯科广播、《真理报》和其它报刊,鼓励践踏党的决定和纪律、被开除党籍后至今仍在继续进行破坏党的活动的志贺、铃木等反党分子,并公开全面地支持他们,究竟打算怎样把这些行为合法化呢?苏联共产党领导人的这种立场,不正是支援‘叛徒反党分裂主义集团’,图谋分裂兄弟党的昭然若揭的分裂主义及其活动吗?”


查看完整版本: [-- 日共《赤旗报》发表驳斥苏共修正主义集团的攻击的两篇文章 坚决反击苏共领导向日共发动的公开恶毒进攻 揭露苏联代表团勾结美日反动派和分裂分子破坏禁止核弹运动 谴责苏联宣传机器公然支持叛徒志贺—铃木进行分裂主义活动 --] [-- top --]



Powered by phpwind v8.7 Code ©2003-2011 phpwind
Gzip enabl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