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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5-01-30 00:00

日共《赤旗报》就各国共产党国际会议问题发表社论 强调必须停止召开毫无根据的片面的“国际会议” 驳斥所谓苏联共产党有召集“国际会议”的权限等各种谬论 揭露现代修正主义一贯采取同美帝无原则妥协的对外政策

第3版()
专栏:

日共《赤旗报》就各国共产党国际会议问题发表社论
强调必须停止召开毫无根据的片面的“国际会议”
驳斥所谓苏联共产党有召集“国际会议”的权限等各种谬论
揭露现代修正主义一贯采取同美帝无原则妥协的对外政策
新华社二十九日讯 东京消息:日本共产党中央机关报《赤旗报》一月二十一日在第一版发表题为《再论各国共产党国际会议的问题》的社论。社论全文如下:
(一)
去年夏天,以赫鲁晓夫为核心的苏共领导,预定在今年七月召开各国共产党的国际会议,为此建议从去年十二月十五日起在莫斯科召开由二十六个党组成的“起草委员会”的会议。
这些同志在提出这个建议的时候说,“即使在二十六个党中有哪个党在指定的日期以前不派出代表,也不妨碍委员会开始工作。”他们从一开始就企图强行召开只有那些赞成苏共领导提案的党的会议。不仅如此,他们还说,“拒绝参加会议,就是企图把分裂的局面加以‘固定’”,从而企图把片面的建议强加于人,并且企图把分裂的责任推卸给别人。
关于这个问题,《真理报》去年八月十日在社论中公然地发表了片面的看法和建议。因此,我们党也在去年十月五日,在《赤旗报》的题为《各国共产党和工人党国际会议的召开,不应当是为了分裂,而应当有助于团结——日本共产党的建议》的社论中明确地指出,苏共领导的建议无论在程序上和内容上都是没有正当的根据的,而且它将把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不团结现象导致最后的分裂,同时,要求停止召开这种会议。
我们曾经向世界各国的兄弟党建议,促使停止召开上述片面的毫无根据的“国际会议”,而来筹备这样一个国际会议——在这个会议上,讨论团结一致,采取具体的共同行动,进行斗争,反对一九五七年宣言和一九六○年声明明确地规定的各国人民的共同敌人在目前进行的侵略。
最近,苏共领导宣布把预定在去年十二月十五日召开的“起草委员会”会议推延到今年三月一日召开。这件事,是苏联共产党中央机关报《真理报》在去年十二月十二日(即在十二月十五日的三天以前)宣布的。
据《真理报》这次发表的“通告”说,“各兄弟党经过相互协商,为了更好地筹备起草委员会会议和共产党、工人党的国际会议,决定于一九六五年三月一日举行起草委员会第一次会议”。
这就是说,按照上述说法,好象在兄弟党进行协商之后,已经一致决定延期举行“起草委员会”会议似的。但是,这是违背事实的。我们党对于召开毫无正当根据的、片面的“起草委员会”会议这件事情本身,从来没有表示过赞成,因而,也没有对这个会议的延期表示过赞成。
这些同志曾经在去年八月十日的《真理报》社论中强调说:“在起草委员会开始工作以前,为了进行筹备,已经腾出充分的时间”。但是,这一次,《真理报》却说,“起草委员会”会议不得不延期的“原因”,是“为了更好地进行筹备”。
究竟为什么,现在不得不说出这种和以前说的完全矛盾的话呢?这是因为,在不到半年的时间内,现实的历史的进程,已经以冷酷的事实证明,以赫鲁晓夫为核心筹备的“国际会议”和“起草委员会”会议的计划是片面的强加于人的计划,它同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真正团结是不相容的。然而,这些同志却不肯承认为现实生活所验证的结果,而依然在坚持他们自己的错误态度和建议,因此,才不得不作出上述前后矛盾的解释。
我们愿意借此机会表示衷心的希望:我们希望这些同志能够冷静地认识这种事态,从根本上重新研究以往关于召开国际会议和筹备会议的毫无根据的片面的计划,并且能够认真地倾听我们的合乎道理的主张和建议。
我们从这个观点出发,再次对召开国际会议问题的错误“论据”加以反驳,同时表明我们党的态度。
(二)
首先从召开国际会议的程序问题谈起。
企图单方面地强行在去年十二月十五日召开“起草委员会”会议的同志们提出的“论据”有:(1)“在一九五七年的会议上各兄弟党一致通过了‘委托苏联共产党在同各兄弟党进行协商的情况下,负责召集共产党和工人党会议’的决定”;
(2)当时,已经在各个党之间进行了“必要的协商”“充分地详尽地全面地讨论了召开国际会议的问题”;(3)因为“已经在事前交换意见的过程中发现,起草委员会的组成问题将会成为召集会议的新的障碍”,所以,要由曾经筹备一九六○年会议的二十六个党组成“起草委员会”;(4)“苏联共产党中央委员会考虑到绝大多数共产党明确表明的意见,认为应该开始进行关于召开国际会议的筹备工作的时机已经到来”。
第一,一部分同志仍然顽固地坚持所谓苏联共产党有召集国际会议的“能力”和“权限”的看法。但是,这是完全没有根据的。
这一“决定”是在一九五七年召开的十二个社会主义国家的党的会议上做出的。包括我们党在内的资本主义国家的党都没有参加这次会议。更不用说参加通过这一“决定”了。我们党全面地支持一九五七年的宣言,但是,这个宣言并没有包含这样的“决定”。因此,拿出这一“决定”来约束所有的共产党和工人党是办不到的,而且,把片面地召开会议“合法化”,也是办不到的。
一部分同志辩解说:最近在实际上产生了会议的筹备问题的时候,别的兄弟党想起了曾经把召集会议的任务委托给苏联共产党这一件事。但是,什么人想起了这个决定,这一点和从原则上阐明召集国际会议的程序问题,是没有任何关系的。
第二,在这个“决定”中还有“在同各兄弟党进行协商的情况下”的字样。“在同各兄弟党进行协商的情况下”,当然含有
“在各兄弟党的同意下”的意思。
企图片面地强行召开“起草委员会”会议的同志们说,在召开国际会议的问题上,已经进行了必要的协商。但是,他们提出的“进行了必要的协商”的“论据”,归根结蒂,仅仅是说,过去两年间,所有的共产党实际上在各种文件——中央委员会的决议、关于两党会谈结果的联合公报、领导人的声明、各党之间交换的信件等——中已经阐明了它们的立场。
很明显,各国党就国际会议问题发表了一般看法这样一些事情,同原来预定在去年十二月十五日召开的“起草委员会”会议和预定在今年七月召开的“国际会议”是不是在“同各兄弟党进行协商的情况下”决定的这件事情,完全是两回事。
包括四个社会主义国家的党在内,一系列有影响的兄弟党对于由一部分党片面决定的“起草委员会”会议,事实上已经表示反对。这个事实清楚地表明,所谓为了召开各国共产党国际会议,“进行了必要的协商”这一“论据”,是不能成立的。
因此,这些同志对于他们究竟在什么时候,同哪些兄弟党就召开片面的“国际会议”问题进行了必要的协商,达成了什么样的协议这样一些问题,没有做出任何具体的说明。
第三,所谓应当由曾经筹备一九六○年国际会议的二十六个党组成筹备即将举行的国际会议的“起草委员会”的主张,也是没有根据的。
二十六个党,在为了筹备一九六○年会议而于同年六月在布加勒斯特举行的社会主义国家党的会议上得到了确认,在那以后,其它兄弟党也没有提出反对。但是不管怎样说,它们的任务在它们向一九六○年国际会议提出草案以后就已经完结了。
另外,在一九六○年会议上,一部分党的代表建议说应当设立国际共产主义的常设机构,但是,这个建议被否决了。
因此,如果为了筹备下次国际会议而要召开筹备会议的话,当然应当重新通过各个党的协商来决定这个会议的成员。
一部分同志现在仍然根据下列“论据”,即从所谓不使委员会的组成问题成为召开会议的过程中的不可克服的障碍这样一种唯一的动机出发的“论据”,企图顽固地坚持自己片面的建议。但是,关于委员会的组成问题,已经有中国共产党提出的应当由十七个党组成的建议以及其它具体方案,因此,如果不再把片面的没有根据的主张强加于人,而努力通过协商取得一致的意见,那么,筹备会议的组成问题,就不会成为“召开会议的过程中的不可克服的障碍”。
这些同志最近还说,他们认为把他们的具体建议交给各兄弟党来判断,是正当的。但是,这种说法同他们曾经说过的下述一段话是绝对不能并存的,他们曾经说过“即使在二十六个党中有哪一个党在指定的日期以前不派出代表,也不妨碍委员会开始工作”。这些同志的说法,只能是企图掩饰他们片面地强加于人的做法,并且把他们的责任推卸给其它兄弟党。
第四,这些同志仍然在重复“有绝大多数党的支持”这种说法,但是,正象我们一再指出的那样,所谓多数或者少数,不能成为处理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内部问题的准则。
一九六○年声明强调了“通过协商取得一致”的原则。在一九六○年会议上,否决了企图以多数强行解决分歧的提案,最后贯彻了全体一致的原则。这才是处理保持独立平等关系的各兄弟党之间的问题的唯一正确的准则。这一准则是维护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团结的组织上的保障。不论在争论的内容问题上,还是在下次国际会议的程序问题上,都应该运用这个准则。
一部分同志在不得不把预定在去年十二月十五日召开的“起草委员会”会议延期到今年三月一日召开以后,说什么起草委员会进行预备性的协商,讨论同筹备国际会议有关的问题,准备基本文件的草案,在这以后还能够再次就草案同所有的兄弟党进行协商,还说什么能够同包括没有赞成参加十二月十五日起草委员会会议的党在内的兄弟党进行补充性的讨论。他们这样装模做样,好象非常关心起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团结来了。但是,如果这些同志真正考虑到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团结,为什么不完全停止推行关于片面召集“国际会议”和“起草委员会”会议的计划呢?
我们党要再次强调指出,为了召开新的国际会议,应当对筹备国际会议的筹备会议的组成、时间和议题等问题,尊重所有的兄弟党的意见和建议,并且通过协商取得一致意见。
(三)
下面谈谈国际会议的目的和性质问题。
实际上,那些一直抱着不惜分裂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态度的同志们,在口头上也说什么“召开各国共产党会议,不是为了把这个或那个党‘革除’出共产主义运动,随心所欲地把这个或那个国家驱逐出世界社会主义体系,不是为了互相谩骂和互相指责”,而是“为了克服目前的困难,防止分裂”(见一九六四年八月十日《真理报》社论)。
但是,这些同志,在《真理报》的同一篇社论里,对于不赞成他们提出的毫无正当根据的片面的建议的兄弟党,不仅咒骂它们是“企图使用一切手段破坏会议的一伙人”,而且还就片面的“起草委员会”会议的目的,说什么“起草委员会要根据以往会议的经验,来准备提交国际会议讨论的基本文件的‘草案’”。
这个“基本文件”具有什么性质,这一点已经从下面的话里更加清楚地表现出来。
“一九六○年会议之后已经过去四年了。在这段期间内,世界上发生了不少重要变化……需要给予新的评价和作出新的结论。……总结一九六○年会议之后所经过的阶段,交流新的经验,以及创造性地探讨世界共产主义面临的新问题,补充和发展宣言和声明的思想”,“分析新的经济的社会的和政治的现象和进程,商定评价和立场,根据这些来丰富共产主义运动的总路线并使之具体化,这将是会议最重要的最主要的任务。”
(见一九六四年八月十日《真理报》社论)。
这些同志把“起草委员会”的主要任务确定为拟订一个代替一九六○年声明的新的“基本文件”草案,这一点从上面援引的话里,可以看得清清楚楚。而且,他们强调说,“我们党一贯坚持自己一再定为公式的立场,今后仍将继续竭尽全力来维护这种立场”。从这里更加清楚地看出,这些同志要拟订的是一个什么样的基本文件。
我们认为在一九六○年会议以后的世界形势的发展过程中不是没有产生值得研究的新问题。但是,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内部争论的最首要的问题,是要不要遵守一九五七年宣言和一九六○年声明的革命原则的问题。而且,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内部的公开争论,是一九六○年会议召开以后还不到一年的时候,在苏共第二十二次代表大会由赫鲁晓夫挑起来的,后来又被赫鲁晓夫扩大了。
因此,我们在《赤旗报》一九六四年十月五日的社论中说:
“一系列的兄弟党已经表示不参加根据片面的建议召开的、将会导致最后分裂的‘国际会议’。如果强行召开这种‘国际会议’,起草一个新的基本文件,以代替由八十一个党的代表全体一致通过的一九六○年声明,那么,很明显,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就会名副其实地走向分裂。”
“今天,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内部的不团结,已经陷于极其复杂的、严重的地步。但是我们认为,最后的分裂要比目前的情况更坏。”
“毫无疑问,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和社会主义阵营的真正的团结,必须是根据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原则和无产阶级国际主义的。……我们必须早日实现这种真正的团结。但是,从现状看来,难道一下子就把原则问题都加以解决的条件已经成熟了吗?遗憾的是,我们认为那种条件也没有成熟。”
我们在发表社论时,根据上述正确的判断,曾经向世界各国的兄弟党建议,停止召开把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导向最后分裂的“国际会议”,并且说明“朝着根据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原则和无产阶级国际主义而建立真正团结的方向前进的现实途径”,在当前是“筹备一个这样的国际会议:讨论关于团结一致、同一九五七年宣言和一九六○年声明所明确规定的各国人民的共同敌人正在进行的侵略活动展开斗争的具体的联合行动的问题”。
我们同时还指出,“即使是通过争论来探讨真理,也应当努力争取行动统一,同敌人进行斗争,而不允许帝国主义离间社会主义阵营和利用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不团结来进行恶毒的阴谋活动。”
一部分同志在预定于去年十二月十五日举行的“起草委员会”会议不得不延期的情况下,一面继续主张召开“起草委员会”会议的方案,同时又说得好象是同意我们党提出的上述建议的样子。然而,这些同志一方面仍然固执地要举行那个被曾经参加一九六○年会议的一系列的党所反对的、由二十六个党组成的“起草委员会”会议,并且继续主张拟订他们一贯要拟订的新的“基本文件”,在另一方面,他们又说得似乎是赞成我们党的建议的样子。这种主张同我们党的下述建议,是有根本分歧的。我们党的建议包括这样的内容:停止召开毫无正当根据的、片面的“起草委员会”会议,“至少要取得出席一九六○年八十一个共产党和工人党会议的所有的党的同意,……在必要的有关的党之间进行应有的讨论”。
赫鲁晓夫下台以后,一部分同志说,似乎以赫鲁晓夫为首的国际现代修正主义潮流,一直积极地支持了同帝国主义、特别是同美帝国主义一贯进行斗争、并且为反对帝国主义的侵略政策和战争政策而坚决进行着斗争的亚洲、非洲和拉丁美洲的各国人民。但是,种种事实清楚地表明,国际现代修正主义潮流采取了以同美帝国主义政府实行无原则的妥协为中心的对外政策,并且对各国人民的反帝斗争,实际上采取了压抑的态度。正因为如此,无论在国际共产主义运动中,或者在国际民主运动中,是否认真地同一九五七年和一九六○年的国际性文件规定的“各国人民的共同的主要敌人”美帝国主义进行斗争,一直是争论的中心问题之一。
而且,国际现代修正主义潮流,自从一九六三年的第九届禁止原子弹氢弹世界大会以后,一直同我国的反党修正主义者和反共右翼社会民主主义者勾结起来,阻挠日本人民朝着同美帝国主义和从属于它的日本垄断资本进行决战的方向来发展他们的斗争和团结。从上述这些我们身边的事例中也可以看出,所谓国际现代修正主义潮流一贯地同美帝国主义进行了斗争的说法,显然是完全违背实际情况的。
不论是谁,只要他正确地理解了我们党的关于召开国际会议的建议,并且在这个基础上赞成这个建议,我们都表示热烈的欢迎。但是,如前所述,无论在程序上或者在内容上,基本上保持赫鲁晓夫担任第一书记时期的分裂主义的建议,同时又零敲碎打地、部分地表示好象是赞成我们党的建议的态度,是同我们党的建议完全背道而驰的。
我们再一次强调,应当坚决停止推行关于召开毫无根据的、片面的“国际会议”的计划,并且在这个基础上,同必要的有关各党充分进行事前协商,而且在当前,要就展开反对以美国为首的帝国主义的共同斗争这件事情,达成具体的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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