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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绍宾 1966-06-03 00:00

为什么替吴晗打掩护?史绍宾

第3版()
专栏:

为什么替吴晗打掩护?
史绍宾
在《胡适与吴晗》(《人民日报》一九六六年四月十三日)这篇文章中,我们引用了胡适与吴晗的两封来往信件。不少同志打听这些材料是怎样得来的。说来话长。这里面有一番曲折的过程,它是当前这场激烈的阶级斗争的一个小插曲。
全国解放前夕,胡适匆匆逃出大陆,丢下了一批档案,其中有吴晗和他的来往信件。这批档案,后来保存在中国科学院近代史研究所,由该所有关负责人直接掌握。
从去年十一月对吴晗的《海瑞罢官》展开批判以来,大家一直期待着,近代史研究所负责的同志能充分发挥本所同志的专长,利用本所的优越条件,特别是他们所掌握的胡适档案,积极投入这场斗争,揭露吴晗反共、反人民、反革命的真实面目。
令人奇怪的是,几个月来,全国范围内对吴晗的批判进行得这样激烈、这样广泛,许多拿铁锤、拿锄头、拿枪杆的工农兵群众都拿起了笔杆,参加了战斗。而众所瞩目的近代史研究所,在该所个别当权者的领导下,却冷冷清清,不见动静。吴晗抛出了他的“自我批评”,拿他的“光荣历史”作挡箭牌,妄图反攻,近代史研究所没有出来说一句话。吴晗的积极辩护士时汉人叫嚷,批评吴晗的人拿出全部材料来,近代史研究所却仍然一声不吭。
能够作“权威”发言的近代史研究所,为什么有负众望,其中底细,外人不得而知。你们不愿意揭发,也是一种态度,别人是不好“强迫命令”的。可是,和吴晗的斗争,非一人一机构的私事,而是阶级斗争的大事。你不动,别人要动;你不揭,别人要揭。不是“只此一家,别无分号”,可以老是“占着茅坑不拉屎”的。于是,到近代史研究所登门拜访,借阅胡适档案的人,便络绎不绝。人们都以为,该所负责人对目前的大辩论虽然保持“沉默”,大概不至于要资料也“沉默”吧!
但是,谁也没有想到,借阅这批材料之难,“难于上青天”!有的人是吃了闭门羹,连一页胡适档案都不曾摸着。我们还算幸运,给看了一点,不过那也危险得很,如果不是有个“巧遇”,抓住了“辫子”,那也同样要吃闭门羹。来头比我们大的,又比我们多看到一点。
别人在近代史研究所的遭遇究竟如何,没有目睹,不敢妄加议论。我们亲身领教过的,在这里且略述一二,以广同志们的见闻;也给这次空前的大辩论,增添一页“实录”。
我们到了近代史研究所,蒙受热情招待。一提借阅胡适日记,慨然应允,而且颇有“共产主义”的风格:“我们本来正在用,你们既然要,都可以带走!”真叫人喜出望外,万分感激。但是翻开一看,真是啼笑皆非,原来那是胡适一九二一、一九二二两年的日记。当年的吴晗,还是个十二三岁的娃娃,那能和胡适有什么瓜葛呢?我们不得不问:“据我们所知,胡适日记,不止这些,别的呢?”回答很干脆:“只有这两本!”日记不给看,我们就明白提出希望看吴晗与胡适的往来信件。他们故意推脱,说:“没有这样的信!”我们肯定别人见过,不可能没有。他们又支吾其词:“大概没有移交给我们,或者还堆在那几口箱子里,没有清理出来!”事后我们才知道,这是瞪着眼睛说瞎话,但在当时,我们是确实信以为真了。人家讲得这样斩钉截铁,实在看不到,又有什么办法呢?
事情十分凑巧。后来,我们在室内看到了一个卡片柜,“胡适档案目录”六字,赫赫在目,打开一看,胡适与吴晗往来信件的案卷目录,写得一清二楚。这一发现,颇令他们着慌。先是不让查,后是不准抄,说是要“保密”,还给我们扣了不少帽子。可是,目录俱在,谎言拆穿,处境实在尴尬,只好改口:“信是有,有的拿到城外去了,有的正在用,今天不能看。”这时,我们还以为,这是本位主义在作怪,怕别人先用这批材料。既然人家正在用,怎么好硬借走呢?于是我们提出,就在他们所里看一看,还是不同意。这样折腾来,折腾去,两个多钟头过去了,快下班了,实在无法,我们又提出个变通办法:“你们吃饭的时候总不用吧,总可以给我们看看;不能全部看,选看一部分也好。”说到这种地步,他们再找不到任何拒绝的遁辞,才非常勉强地拿出四个案卷来。可是,也还要上下其手,把一个案卷的主要信件抽掉,只留下半封残信来应付我们。
近代史研究所的一位接待的同志,大概自己也觉得这样搞实在太不象话了。在我们埋头赶抄的时候,他表示:过一两天,这些信就可全部打印出来,送一全份给你们。吃一堑,长一智,这一回我们不那么天真,而是将信将疑了。果然,十几个“一两天”过去了,这“一全份”材料还没有见到半点影子。
事情经过就是如此。我们原来以为,这是资产阶级学阀垄断资料的恶风。后来,随着斗争的深入,回头仔细想想,才觉得我们觉悟不高,眼睛不亮,嗅觉不灵。这件事,哪里只是资产阶级学阀作风的表现而已,实际上也是一场尖锐的阶级斗争。
彻底揭露吴晗反共、反人民、反革命的历史,是彻底打倒这个资产阶级“权威”的斗争的一个重要方面。一切革命者都在积极地投入这场斗争。作为研究中国近、现代史的一个专门机构,又掌握着有关吴晗肮脏历史的第一手材料,在这场反击资产阶级的激烈的阶级斗争中,却长期保持沉默。我们要问:你们究竟是为无产阶级服务的研究机构,还是为资产阶级服务的研究机构?
你们不起来揭发吴晗,还借口“保密”,不让别人来揭发,把吴晗见不得人的历史,包得紧紧的,裹得严严的,这究竟是为了什么?
我们认为,近代史研究所应当在这场文化革命中作出贡献。我们也相信,近代史研究所一切革命的同志,一定能够勇敢地站出来,高举毛泽东思想红旗,同资产阶级的代表人物彻底决裂,积极投入当前这场伟大的社会主义文化大革命!
一九六六年五月六日
附记:今天我们看到了最近出版的《历史研究》一九六六年第三期,载有编辑部的《评注吴晗胡适通信》。我们知道,《历史研究》的主编,就是近代史研究所的一位负责人。看来,目前斗争的形势迫使他们作出“批判”吴晗的姿态。但是,我们请读者千万注意,要擦亮眼睛,辨别真假。《评注吴晗胡适通信》的编者按,很值得认真推敲。我们把这十三封信重新作了按语,请大家对照比较。 一九六六年五月十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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