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完整版本: [-- 不准打着“创新”的旗号,贩卖反党反社会主义的黑货——从对坏影片《红日》的批判,剖析《关于电影创新问题的独白》的反动性 --]

人民日报1946-2003在线全文检索 - 论坛 -> 1966年06月 -> 不准打着“创新”的旗号,贩卖反党反社会主义的黑货——从对坏影片《红日》的批判,剖析《关于电影创新问题的独白》的反动性 [打印本页] 登录 -> 注册 -> 回复主题 -> 发表主题

洪剑 1966-06-07 00:00

不准打着“创新”的旗号,贩卖反党反社会主义的黑货——从对坏影片《红日》的批判,剖析《关于电影创新问题的独白》的反动性

第6版()
专栏:

不准打着“创新”的旗号,贩卖反党反社会主义的黑货
——从对坏影片《红日》的批判,剖析《关于电影创新问题的独白》的反动性
洪剑
影片《红日》同毛泽东思想大唱反调
影片《红日》,是在反党反社会主义黑线指导下精心制作出来的一株大毒草,是现代修正主义文艺的一部代表作。
它抹煞了正义战争和非正义战争的根本区别。
毛主席说:“历史上的战争,只有正义的和非正义的两类。我们是拥护正义战争反对非正义战争的。一切反革命战争都是非正义的,一切革命战争都是正义的。”中国人民解放战争是在中国共产党和毛主席领导下的革命的正义的战争,国民党反动派所进行的战争是反共反人民的非正义的战争。而在影片《红日》里,只见敌我两军对垒,却看不出军事斗争的政治目的,人心的向背不见了,我军所独有的长处和敌人的致命弱点也不见了。两军之争,成了两个超阶级的军事集团之争;两军的战争活动,成了你消灭我、我消灭你的单纯军事活动;两军的力量对比,成了单纯军事力量的对比;两军的胜负,成了偶然的结局。这是任意歪曲第三次国内革命战争的历史,为非正义的反革命战争涂脂抹粉,给正义的革命战争涂灰抹黑。影片自始至终为蒋介石的反动军队歌功颂德、立传树碑,全面诋毁党和毛主席所领导的人民军队人民战争,正是从混淆战争的正义性和非正义性这一根本点出发的。
它抹煞了人民军队和反革命军队的根本区别。
中国人民解放军是一支用毛泽东思想武装起来的人民子弟兵。“紧紧地和中国人民站在一起,全心全意地为中国人民服务,就是这个军队的唯一的宗旨。”但是,在影片《红日》里,我军区别于一切反动军队的本质特点都不见了。我军既没有官兵一致、军民一致、军政一致,也没有高度的阶级觉悟、严明的纪律、压倒一切敌人的英雄气概。相反,一切为反动军队所固有的卑污恶浊,都横加在我军身上。党和毛主席所领导的胜利了的人民军队被丑化得面目全非:政治腐败,团结涣散,纪律松弛,居功骄傲,粗鲁横蛮,个人主义泛滥,军阀作风盛行……如此等等,不一而足。可是,腐朽没落反动透顶的蒋介石的反革命军队,却被描绘得威武雄壮,顽强不屈,足智多谋,英雄盖世!编导者偷天换日,颠倒黑白,混淆是非,以至于极。
它还抹煞了无产阶级军事路线和资产阶级军事路线的根本区别。
政治是统帅,是灵魂。政治工作是我军的生命线。毛主席建军思想的核心就是人民军队一定要突出政治,从政治上建军。影片《红日》,不仅没有表现无产阶级军事路线区别于资产阶级军事路线的这一根本标志,而且竭力取消党对我军的绝对领导,诋毁我军的政治工作,丑化政治工作干部,贬低政治工作的威力;拼命宣扬资产阶级的单纯军事观点,兜售“一长制”,鼓吹离开无产阶级政治一样能够克敌制胜,妄图把我军引导到邪路上去!
混淆两种战争的性质,反对人民战争;混淆两种军队的性质,攻击人民军队;混淆两条军事路线的性质,取消无产阶级军事路线;这就是影片《红日》的恶毒所在!编导者明目张胆地和毛泽东思想大唱反调。
《关于电影创新问题的独白》是现代修正主义的电影纲领
影片《红日》是它的编者瞿白音所大肆吹嘘的“创‘一代之新’”的作品,是他的反动文艺主张在艺术上的实践。
瞿白音的反动文艺主张,已经形成一整套理论,那就是一九六二年六月在《电影艺术》上抛出的《关于电影创新问题的独白》。他“大声疾呼”
“创新”的口号,公然叫嚷:“创‘一代之新’的作品似乎必须具备三个要素:新的思想——作家对生活的独特见解;新的形象——生活中正在萌芽滋长,或作家独具慧眼发现和创造了的性格;新的艺术构思——作家运用想象发现和创造了的新的情境。”
《红日》就是在这套理论指导下产生的、全面体现了这套理论的影片。
通过对于这部影片的剖析,我们就能够清楚地看到这套理论贩卖的是一些什么样的货色!
“新的思想——作家对生活的独特见解”,是瞿白音的理论的灵魂。他把“去除思想上的陈言”列为“创‘一代之新’的作品的第一个要素”。他强调,要“见人之所未见,言人之所未言”。《红日》的确是十分露骨地表达了一种与众不同的“独特的见解”。那就是一笔抹煞正义战争与非正义战争、革命军队与反动军队、无产阶级军事路线与资产阶级军事路线的根本区别;无孔不入地丑化人民军队,攻击人民战争;无微不至地美化反革命军队,歌颂反共反人民的不义战争。编导者果真是“见人之所未见,言人之所未言”,公然与众不同地和放之四海而皆准的普遍真理——毛泽东思想大唱反调。由此,我们就清楚地看到,瞿白音要“去除思想上的陈言”和“对生活的独特见解”到底是什么货色了。他恶毒地攻击我们革命的文艺是“陈言充斥”,“在作品中复述文件指示、经典著作中讲过千百次的话”,“复述或图解众所周知的思想”。他咬牙切齿咒骂“各类陈言都有理论根据,是陈言,但是很正确,所以它有时被认为‘绝对真理’有了神灵的呵护”。他疯狂诬蔑我们“满天撒下应该怎样、不应该怎样的各种符录和咒语”,狂妄叫嚣“驱除这些束缚我们的过多的框框”。这是锋芒毕露地把矛头直接指向伟大的毛泽东思想,针锋相对地反对用毛泽东思想去统帅一切,推动一切,改造一切,要在文艺领域中从根本上取消以伟大的毛泽东思想为最高指示。瞿白音对毛泽东思想恨之入骨,象一头疯狗,对着太阳狂吠,他剑拔弩张,张牙舞爪,露出一副反党反社会主义的狰狞面目。其实,他的
“见解”也并不“独特”。这和反革命分子胡风把毛主席著作骂作“图腾”,并无二致。我们早从一小撮反党反社会主义分子那里,听到过这种仇恨的声音。瞿白音不过旧调重弹而已!
按照瞿白音的理论,“创‘一代之新’的作品的第二个要素”,是“塑造新的形象”。对于这种形象,他特别作了交代:“英雄人物并非随时随地挺胸凸肚、怒目圆睁;奸恶之徒也并非都鼠目獐头、呲牙咧嘴”。《红日》中所出现的人物,正是按照这张“单方”如法炮制出来的:革命工农兵,不仅“鼠目獐头、呲牙咧嘴”,而且粗野、蛮横、愚蠢、灰溜溜;反革命分子,不仅“挺胸凸肚、怒目圆睁”,而且斯文、坚定、明智、雄赳赳。为着广大人民群众的利益而结合而战斗的革命战士,成了“熊包”,反共反人民的刽子手,成了“英雄”。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人民军队,成了“乌合之众”;奸淫烧杀残害人民的反动军队成了“仁义之师”。对人民军队,从军长到战士,从政治斗争到军事斗争,丑化和诬蔑得无所不用其极;而对千夫所指万恶不赦的反动军官,则从内心世界到外表体型,从生活小节到生死关头,都美化和赞扬得无以复加。正反颠倒,黑白混淆,把革命战士与反革命分子完全翻了个个儿,把反动匪徒当成正面人物,这就是瞿白音所创造并鼓吹的“新的形象”!我们由此不难发现,他提倡的“生活中正在萌芽、滋长”的“性格”,就是反党反社会主义的性格;他鼓吹的“还没有人发现,或发现了还没有人表现”的性格,就是被打倒了的阶级敌人,或新生的资产阶级分子的反动性格。这些形象,何新之有?他们不过是千百年来统治着文艺领域的地主阶级资产阶级老爷太太公子小姐的旧形象的变种罢了。而提倡这种“新的形象”的理论,则是毛主席二十四年前就已经严厉批判过的,资产阶级文艺家的“把革命群众写成暴徒,把他们自己写成神圣”的理论!
“新的艺术构思”被瞿白音列为创“一代之新”的作品的第三个要素。而“想象”,则被他指定为“艺术构思的首要条件”。他一再鼓吹作家要有“想象的翅膀”,要会“飞翔”,这样,“新的情境,是取之不尽的”。《红日》的艺术实践,果然证明了这一点。反党反社会主义的瞿白音张开他那“想象的翅膀”一“飞翔”,本来是我军根据毛主席的战略思想,有目的、有计划、有组织地诱敌深入、聚歼敌人的主动转移,就变成了溃败而走,狼狈而逃!本来是敌人已经山穷水尽、土崩瓦解、悲观绝望、束手待擒,却变成了机动灵活、坚定沉着、泰然自若、临危不惧!本来是该歌颂的,倒变成了被暴露的!本来是该暴露的,竟变成了被歌颂的!好一双“想象的翅膀”,好一阵奇特的“飞翔”!飞呀,飞呀,飞到了九霄云外,完全脱离人民生活这个文学艺术的唯一源泉,根本反对文艺为工农兵服务的方向。革命的现实被歪曲了,革命的历史任意伪造,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可以不算数,凭着他资产阶级的反动本性,爱怎么骗人就怎么骗人,爱骂谁就骂谁,一切随心所欲,这就是“想象的翅膀”的妙用,这就是“新的情境”的目的。这和反革命分子胡风的“自我拥抱”、“自我扩张”、“主观战斗精神”一模一样。从这里,我们也看穿了瞿白音提倡“新的艺术构思”的“秘密”。原来他说什么“想象的翅膀被束缚了吗?被挫伤了吗?被折断了吗?还没有长出来吗?根本没有吗?束缚了的要解放,挫伤了的要医治;折断了的要接肢,没长出来的养之育之,根本没有的……,干不需要想象的工作是否会适合些呢?”就是在煽风点火,呼唤文艺界里那些“被束缚了”的、“被挫伤了”的、“被折断了”的牛鬼蛇神魑魅魍魉赶快出笼,就是要把坚持毛泽东文艺路线的革命文艺工作者,赶出文艺阵地,就是要篡夺无产阶级在文艺领域内的领导权!这难道是什么新的理论吗?不!这是资产阶级文艺家一直就在做着的反革命复辟的迷梦。
透过瞿白音的艺术实践来看他的文艺主张,《关于电影创新问题的独白》提出的“创新”口号和“创‘一代之新’的作品”的“三要素”,系统而完整地表明了瞿白音的理论的反动性。那就是:用反党反社会主义的“新的思想”来反对毛泽东思想,用地富反坏右的“新的形象”来排挤工农兵的形象,用资产阶级的“新的艺术构思”让牛鬼蛇神魑魅魍魉来占领无产阶级的文艺阵地,进行资产阶级的反革命的复辟。他的理论《关于电影创新问题的独白》,是不折不扣的现代修正主义的电影纲领;而他的创作《红日》,则是现代修正主义电影的一个艺术标本!
瞿白音从一股黑弦上射出了两支毒箭
瞿白音的创作和理论的产生,不是偶然的和孤立的现象,是现代修正主义文艺和所谓三十年代文艺相结合的混血儿,是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两个阶级、两条道路、两种思想的斗争在文艺领域中的表现。
瞿白音的创作和理论,是现代修正主义文艺的翻版。
一九六二年前后,正当瞿白音进行他的创作实践和理论探索的时候,国际现代修正主义的思潮正在泛滥。丘赫莱依、格拉西莫夫、罗姆之流的现代修正主义电影“大师”,一再宣扬:“坚决反对一切明文规定的不可更改的艺术立场”,“创造文学的是才华横溢的人,而不是什么‘主义者’和‘主义’”。现代修正主义电影的毒草,诸如:《一个人的命运》、《士兵之歌》、《伊凡的童年》等等,大批出笼。这股妖风,使坚持反党反社会主义立场的瞿白音十分醉心。他感到:“初春的晚风,虽然还有寒意,吹在脸上却很舒服。也吹来了万端思绪。”他质问道:“现在世界范围内正在掀起一个电影艺术创新的热潮,为什么我们就不需要创新?不能创新?”他的反动的创作和理论,是受之于现代修正主义思潮的“鬼胎”,不是很明白的吗?
瞿白音的创作和理论,还是所谓三十年代文艺的产物。
也正在一九六二年前后,国内文艺界一小撮资产阶级的代表人物大力鼓吹复活所谓三十年代文艺,尖厉的呼声一时甚嚣尘上。“三十年代文艺”的积极鼓吹者之一的夏衍,一九五九年就在电影界打起了“离革命经、叛战争道”的黑旗,瞿白音也声嘶力竭地称颂“三十年代是蓬勃创新的时代”,吹嘘在所谓三十年代,“具有新的思想,新的形象和新的艺术构思的作品,象澎湃春潮,涌到银幕上”,强调要“继承”所谓三十年代电影的“传统”。他的创作和理论,正是和所谓三十年代的文艺一脉相承!
正是在现代修正主义文艺思想和所谓三十年代文艺思想兴风作浪的时候,国际上反华大合唱调门最高,蒋介石也狂妄叫嚣窜犯大陆,瞿白音迫不及待捧出了《红日》,抛出了“独白”,从一股黑弦上射出了两支毒箭。
瞿白音的那一套黑理论是什么创新吗?根本不是。那不过是拾现代修正主义文艺的牙慧,袭所谓三十年代文艺之旧罢了!这是历史的一种反动!
无产阶级的革命文艺工作者,决不反对创新。我们从来就提倡“标新立异”。但是,和瞿白音之流相反,我们标的是社会主义之新,立的是无产阶级之异。我们是大兴无产阶级思想,大灭资产阶级思想。我们要更高地举起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精心地塑造工农兵英雄人物的光辉形象,努力地创作反映无产阶级革命时代精神的革命文艺作品。这种无产阶级的创新的作品,是和一切剥削阶级的意识形态彻底决裂的、开创人类历史新纪元的、最新最美最灿烂的革命文艺。在毛泽东思想光辉的照耀下,我们革命的文艺工作者和广大的工农兵,已经创造出不少优秀的作品。它们无论是在内容上和形式上,都划出了一个完全崭新的时代。革命现代京剧《红灯记》、《沙家浜》、《智取威虎山》、《奇袭白虎团》,芭蕾舞剧《红色娘子军》、《白毛女》,交响音乐《沙家浜》,泥塑《收租院》,小说《欧阳海之歌》等,就是无产阶级革命文艺工作者的一部分创新的成果。瞿白音之流,打着“创新”的旗号,妄图贩卖反党反社会主义的黑货,那是决不能得逞的!
在反党反社会主义的黑线的牵引下,影片《红日》曾经博得了一小撮人的喝采,《关于电影创新问题的独白》也曾经受到了一小撮人的吹捧。瞿白音便野心勃勃自勖“锲而不舍”、“百折不挠”;气势汹汹叫喊“创新是为了斗争。只有创新才能赢得这一场斗争的胜利”;狂吠汪汪辱骂我们是“蚂蚁”、“跛驴”,说什么“蚂蚁怪怨飞龙不循台阶往上爬,一抬身便直上云霄;跛驴怪骏马不步步走,一抬腿便迈出千里。”向我们提出了挑战!
现在,已经是到了取缔黑货,铲除毒草的时候了,我们毫不含糊地接受瞿白音和一切黑线“英雄”们的挑战。我们在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的指引下,完全有勇气,有信心,有力量彻底反掉反党反社会主义的黑线,坚决把社会主义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历史已经并将一定会继续证明:真正的飞龙骏马,是无产阶级的革命文艺工作者!而瞿白音之流,才是真正的蚂蚁和跛驴!


查看完整版本: [-- 不准打着“创新”的旗号,贩卖反党反社会主义的黑货——从对坏影片《红日》的批判,剖析《关于电影创新问题的独白》的反动性 --] [-- top --]



Powered by phpwind v8.7 Code ©2003-2011 phpwind
Gzip enabl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