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泽东时代的服务员

第6版()
专栏：

毛泽东时代的服务员
秦叶
每一个清晨和黄昏，新侨饭店总是热情地迎送着一批又一批的外宾，向他们传送着中国人民的友谊。旅客们来自世界各国。他们来新中国演出、旅行、比赛、采访、贸易……“新侨”四楼的服务员们为了完成光荣的接待任务，日夜辛勤地劳动着。
早晨，这是四楼最忙的时刻。几位中年服务员正拎着卫生桶在涮澡池。一位头发花白的老服务员在洗皿架上飞快地洗茶具。一个年青人正轻巧地推着一车热水瓶经过通道。服务台上发出一阵低哑的电话铃声，服务员轻捷地过去，拿起话筒，一只手挡着嘴，轻轻地说着什么。这时，有七八个服务员来往穿梭，周围却依然一片宁静。旅店里惯常有的那种嘈杂声到哪儿去了呢？原来，为了创造一个安静舒适的环境，服务员们在许多能发出响声的用具上，都放了胶皮垫，房门上下钉了海绵，服务台换了低音电话，连那辆小推车也换了两个胶皮轱辘。为了使旅客休息好，他们花费了多少心血！
心里想着毛主席的话
以前，有的年青人说，当服务员也就是“摆了撤，铺了叠”，觉着干得没有劲儿。可是，突出政治以后，服务员们的精神面貌很快就发生了变化。去年，党支部组织大家学习毛主席的《为人民服务》。许多人说：
“毛主席教导我们要全心全意为中国人民和世界人民服务，做一个象白求恩同志那样的毫无自私自利之心的人。住在咱们饭店的外宾都是党和国家邀请来的，咱们主动热情地为外宾服务，使他们看到中国人民的新思想、新风尚，这也就是为人民服务了。”共产党员李鸿书说：“别看咱们办的尽是小事儿，可心里得时时想着国家。咱们给外宾端一杯茶、送一块毛巾，也都含着中国人民的友谊哩！”
一突出无产阶级政治，许多“小事儿”仿佛都涂上了灿烂的光彩。有一对英国夫妇，曾经四次住在“新侨”，最近他们又来了。四楼服务员看到他们都非常高兴，下班以后，特意去访问了前几次招待过这两个外宾的服务员。听说外宾一早醒来就要喝咖啡，服务员看到房里的灯一亮，就连忙送去开水给他冲咖啡。夜晚，看到他经常坐在沙发上看材料，他们就找一盏立地台灯，放在沙发后面。有一次，外宾不小心把毛巾掉在地板上，他们马上给换一条干净的。外宾临走时，满意地写道：“你们各方面的服务是最好的。我们不得不为你们提供的周到满意的服务提出表扬和内心的感谢。”
去年深秋，一位来自海外的客人病了。大夫给他一大包草药和红枣。服务员每天用一小把草药加七个红枣熬了汤，按时送给客人，从来没有耽误过。他们看到病人不想吃东西，就不厌其烦地给他出主意，劝他吃些稀饭或软食。这个客人养好了病，临走前留下了这样几句话：“住店如住家，这只有社会主义的社会，才会有这样的奇迹；只有革命的同志爱，才会有这样的亲切与温暖……。”
这就是支持越南兄弟
一个令人兴奋的消息传来了：来自抗美前线的越南歌舞团要到中国演出了。听到这个喜讯，服务员们想：“越南同志日日夜夜在前线狠狠地打击美帝国主义，实在太辛苦啦！咱们一定要把越南同志招待好，这也就是咱们中国人民对越南反美斗争的支持。”于是，有的同志连夜赶学越南语，不少人到处打听越南朋友的生活习惯和爱好。
越南歌舞团的几十位同志来到的那一天，四楼服务组的同志们早就在门口迎接了。等汽车一停，他们就抢着给搬运行李。外宾们刚刚坐定，就送来了热腾腾的茶水，捧出鲜灵灵的水果。听说越南朋友爱花，服务员们用玻璃丝编出美丽精巧的小花儿、小蝴蝶、小桃儿，挂在茶杯盖上。越南朋友看到这些惹人喜爱的小玩意儿，高兴极了，有些越南姑娘把小花儿摘下来，珍贵地留作纪念。
一天上午，有位越南同志连着来了几位朋友，服务员一次又一次地给摆椅子、端茶、送毛巾，殷勤地招待着客人。当越南同志把客人送上电梯回来，在短短的两分钟里，服务员已经把房间收拾得十分整洁。这位越南外宾惊讶地说：“我们越南人打美国飞机算得上是神出鬼没，你们的服务工作真也做得神出鬼没了！”
紧张的演出开始了。服务员们知道越南朋友一定很累，他们算着外宾快要回来了，就先开了房门，下了窗帘，开了灯，揭去了床罩，让越南朋友吃过中饭，很快有一个美好的午休。越南朋友感动地说：“你们的招待工作简直做到我们心里去了。”
歌舞团的同志们回国之前，把服务员们请到房间里，热情地为他们演唱中越革命歌曲，留下了一封封热情洋溢的感谢信。越南歌舞团团长范庭六同志说：“……只有那些亲如骨肉、同甘共苦、生死与共的兄弟，才能对我们有这种热爱和关怀的感情。……让我们在打败美帝国主义的时候相会吧！到那个时候，我们要在这里住更长的时间，要以我们的表演为中国人民服务。要和你们联欢，以庆祝我们共同的胜利！”
咱们是社会主义的服务员
一些来自资本主义世界的客人，看到中国服务员工作做得那样热情周到，往往拿出一些小费或礼品送给服务员。所以，在“小费”问题上常常会发生一些有趣的“波折”。
去年十一月，周德纯到门口去迎接一位意大利客人，帮客人搬运两只大皮箱。那位外宾第一句话就问：“提这两件行李要多少钱？”周德纯说：“咱们是不收小费的。”外宾又问：“是你一个人不收小费，还是你们整个国家都不收小费？”他回答：“不光新侨饭店不要小费，其他地方也不要小费。”这位外宾耸耸肩膀说：“不收小费的国家，我还是第一次碰到。”接着，他又问：“你们不要小费，生活能行吗？”周德纯放下行李，自豪地说：“我们每月有工资，有劳动保护，生了病还有公费医疗，我们的生活过得很好。”
以后周德纯每给他送一回咖啡，外宾仍要给小费。有一次，当他把找下的一角五分零钱交给客人的时候，这位外宾连连摇手，把周德纯拿零钱的那只手推回去，要他把这些钱悄悄装进衣袋。这位年青的服务员微笑着说：“不，不，谢谢。”他把零钱放在茶几上，退出房间。
这个外宾临走时，拍拍服务员的肩膀说：“我来中国两个星期，给你们钱和东西都不要，你们使我受到一次深刻的教育。中国人民的觉悟水平的确是高。”
服务员们拣到外宾丢失的东西，总要千方百计找到失主。他们说：“即使丢失一双袜子也不是小事，这关系到咱们社会主义新中国的风尚。”有时客人离店了，他们就赶到火车站、飞机场把失物还给他；实在追不上了，也一定要把拣到的东西设法还给外宾。
一天早晨五点多钟，服务员把一位意大利外宾送到楼下大厅。他想：“客人会不会拉下什么东西呢？”他飞速跑回四四五号房间。他先趴在床底下看了看，又把床铺翻了个遍，随后搬开沙发，又很快地把写字台、衣柜的抽屉全都打开。还好，什么东西也没有发现。当他转过身子打算出去的时候，猛然看到墙角里有一堆客人扔下的废品，他随便地扒了一下，在那堆垃圾里，竟然滚出一只青翠欲滴的翡翠别针来。这时，他什么也顾不得想，直朝楼下奔去。幸好那位外宾还在门口等车。当服务员气喘吁吁地托着别针出现在门口的时候，这位外宾一下把服务员给抱住了。他感激地说：“这是我最心爱的东西，怎么给拉下了！我非常感谢你，你们的工作做得太细致了。”
“新侨”的服务员们就是这样高举着毛泽东思想的伟大红旗，突出无产阶级政治，全心全意为来自世界各地的外宾服务。每当一些外国朋友谈起中国服务员的工作，都这样说：“中国服务员的工作，体现了新中国社会主义制度的优越性。看来毛泽东思想在中国已经深入人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