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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戏曲研究院全体革命同志 1967-08-31 00:00

张庚是利用旧戏曲复辟资本主义的急先锋

第4版()
专栏:

张庚是利用旧戏曲复辟资本主义的急先锋
中国戏曲研究院全体革命同志
编者按:打着“古为今用”的幌子,借助于历史的亡灵,为实现反革命复辟制造舆论,这是无产阶级专政条件下,一小撮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进行反党活动的一个重要方面,一个重要方法。
中国的赫鲁晓夫正是这样做的。十七年来,他伙同彭真、陆定一、周扬、林默涵、齐燕铭、田汉、张庚之流,勾结戏曲界的资产阶级反动势力,千方百计抗拒毛主席关于戏曲改革的指示,狂热地鼓吹封建主义、资本主义的旧戏曲,拚命扼杀革命的现代戏,把戏曲舞台变成了复辟资本主义的舆论阵地。原中国戏曲研究院党委书记兼副院长、《戏剧报》主编张庚,就是中国赫鲁晓夫在戏曲界的代理人,就是中国赫鲁晓夫利用旧戏曲进行反革命复辟活动的急先锋。
张庚是一个长期从事反革命活动的老手。
早在三十年代,他就追随周扬,推行王明的右倾机会主义路线,打着“国防戏剧”的旗号,肆无忌惮地攻击鲁迅,攻击鲁迅提出的“民族革命战争的大众文学”这个无产阶级的口号。
抗日战争期间,他窃踞了延安鲁艺戏剧系主任的职位,又与周扬串通一气,利用戏剧继续从事反革命活动,极力反对毛主席的革命文艺路线。
解放以后,他与周扬一伙结成死党,秉承中国赫鲁晓夫的意旨,利用戏曲阵地猖狂地反党反社会主义。他恶毒地攻击毛主席的革命文艺路线,大肆鼓吹修正主义的“全民文艺”论、“全盘继承”论,为帝王将相、才子佳人继续霸占舞台制造理论根据。在三年暂时困难时期,他配合国内外的阶级敌人的进攻,竭力提倡“借古讽今”的反革命历史剧。当伟大的京剧革命轰轰烈烈地兴起的时候,他又拚命攻击,极力阻挠,大肆破坏,充当了扼杀京剧革命运动的急先锋。
现在,盘踞在戏曲舞台上的帝王将相、才子佳人已经被赶了下去,利用旧戏曲进行复辟资本主义活动的一小撮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和他们的后台中国的赫鲁晓夫,也一个一个地被揪了出来。历史是无情的。凡是企图阻挡历史前进的,必将被革命的潮流所埋葬。
 毛主席教导我们,无产阶级专政“对于胜利了的人民”,“是一个护身的法宝,是一个传家的法宝,直到国外的帝国主义和国内的阶级被彻底地干净地消灭之日,这个法宝是万万不可以弃置不用的。”党的戏曲改革政策,党对于反动戏曲的批判、斗争以及所采取的必要的行政措施,都是无产阶级专政在文化领域里的具体体现。反对这一点,就是反对无产阶级专政。
中国的赫鲁晓夫及其在戏曲界的代理人张庚,为了要达到让旧戏曲自由泛滥、为资本主义复辟制造舆论的目的,首先把攻击的矛头指向戏曲改革。中国的赫鲁晓夫亲自出马,煽阴风、点鬼火,为戏曲界牛鬼蛇神的出笼大开绿灯。他宣扬什么“和尚尼姑都不禁了,还禁戏?”“老戏很有教育意义,不要去改”,“不能乱改”,公开取消无产阶级专政。
主子下令,奴才紧跟。张庚也赤膊上阵,恶毒地攻击党的戏改政策是“毁灭文化”。他公然打出“取消戏改”的黑旗,叫嚷:“‘戏改’已经没有了具体内容。”再“改”下去,“戏曲在我们手里垮了,子孙要骂的!”当时,戏曲的社会主义改造还刚刚开始。在这种情况下,张庚迫不及待地跳出来反对戏改,其目的,就是要让封建主义、资本主义的旧戏曲原封不动地自由泛滥,用来瓦解新建立的社会主义经济基础。
张庚还胡说什么禁演坏戏是“清规戒律的根子”,并鼓吹“打破清规戒律”,来一个“放,放,放”!大肆鼓吹资产阶级自由化。同时,他还竭力散布对社会主义制度的仇恨情绪。他刻毒地说:“戏曲在长期的封建统治下,在半殖民地半封建的时代里,甚至在日本帝国主义者统治之下”,都能“活过来,成长茁壮起来”,“今天怎么倒反而使人担心不已,忧心如焚地怕它活不了,活不长呢?”张庚妄图用这种反动叫嚣煽动人们起来推翻无产阶级专政,这是白日作梦!对于替帝国主义和封建主义服务的反动戏曲,我们不仅不允许它们“活过来,成长茁壮起来”,而且要把它们彻底打倒!
在匈牙利反革命叛乱事件出现以后,张庚错误地估计了形势,更加明目张胆地煽动戏曲界的反革命势力起来捣乱。当时,我们敬爱的领袖毛主席曾尖锐地指出:“匈牙利事件发生以后,我国有些人感到高兴。他们希望在中国也出现一个那样的事件”。张庚就是其中的一个。他狂叫:要“乱”!他号召人们“拿棍子”来“扰乱世界”,把已经“沉到海底”的资本主义、封建主义文化渣滓,重新“打捞起来”。但是,张庚之流“乐观”得太早了。在党的领导下,掀起了轰轰烈烈的反右派斗争,张庚之流要在中国重演匈牙利事件的希望落空了!由于受到中国赫鲁晓夫在文艺界的代理人周扬一伙的庇护,张庚这个大右派才漏了网。
但张庚贼心不死,继续疯狂地攻击无产阶级专政。毛主席批评了鬼戏。在江青等同志的指导下,上海革命派同志发表了批判反党大毒草鬼戏《李慧娘》的文章。对此,张庚恨之入骨,他破口大骂:“光左也不行,会搞坏事情的。”他还诬蔑我们对反党大毒草的批判斗争是搞“政治压迫”。可是,就在张庚攻击我们搞
“政治压迫”的同一时期内,张庚自己正在对无产阶级实行最蛮横的政治压迫。上海的革命领导干部提出了“写十三年”的口号以后,张庚就伙同反党老手周扬一起进行围攻;上海召开了以“写十三年”为内容的华东话剧观摩演出大会以后,窃踞《戏剧报》主编职位的张庚就下令编辑部“要沉住气”,“不发社论”,妄图封锁和贬低它的革命影响;上海的革命领导干部发表了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的报告以后,张庚就贬之为“一家言”、“可以不理它”,加以长期扣压。这一切,难道不是资产阶级对无产阶级实行专政,实行最蛮横的政治压迫吗!我们要正告张庚:对于你们这一小撮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我们必须实行无产阶级专政。只有这样,社会主义事业才能胜利!
张庚在反对无产阶级专政的同时,还按照中国赫鲁晓夫的“‘出新’不能勉强”,“宣传封建不怕”等反动谬论,肆意篡改毛主席的“推陈出新”的方针。
毛主席早在二十多年前就指出:要让历史的真正主人翁来占领戏曲舞台,夺老爷太太少爷小姐们的权。张庚却大唱反调。旧戏曲明明是把人民当成了渣滓,他却说反映了人民的“意志和愿望”;明明是老爷太太少爷小姐们统治着旧戏舞台,他却说是“为人民而创造”,而且还不准“给它们判罪”。这是地地道道的反革命逻辑,这是中国赫鲁晓夫的“剥削有功”、“造反无理”的反革命谬论的翻版。
张庚还鼓吹:旧戏曲“就好象一颗埋在土里的珠子一样”,只要“打扫灰尘”,就能“发出社会主义艺术的光辉来”,就可以“理直气壮地被列入社会主义新文化之林”。这是对于“推陈出新”方针的令人难以容忍的歪曲。毛主席提出的“推陈出新”,是要用无产阶级的彻底革命精神,推掉封建主义、资本主义之陈,出社会主义之新。而张庚所谓的“打扫灰尘”,就是把封建主义、资本主义的破烂玩艺,稍加粉饰,冒充社会主义的艺术明珠。张庚想用魔术师的办法,在封建僵尸身上,披一件“社会主义”的美丽外衣,使它们复活起来,为资本主义复辟鸣锣开道。
毛主席在具有划时代意义的光辉著作《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问题》中,提出了鉴别香花与毒草的六条政治标准。这就使一切披着“社会主义”外衣的牛鬼蛇神大显原形。张庚对此极端仇恨。他在《戏曲上的香花毒草之争》一文中,疯狂地诋毁道:“教条地规定的香花毒草之分,是主观而不切实际的”,“遗害于戏曲的发展”,“既然过去是错了,可不可以重新规定几条正确的呢?”张庚反对毛主席提出的无产阶级政治标准,是为了要推行资产阶级政治标准。
张庚手里一贯挥舞的资产阶级政治标准,就是“人民性”。其实,这不过是早已为资产阶级用过的破烂武器。用“人民”“国民”之类的概念来抹煞各个阶级之间的差别,是资产阶级惯用的手法。张庚却把这个破烂货色捡来,用它作为标签到处一贴,于是所有的毒草统统变成了“香花”。请看:
明明是为维护封建统治阶级利益的坏戏,如包公戏,张庚却说是“有人民性”的“好戏”。
明明是用一群冤魂厉鬼,宣扬封建迷信和宿命论的鬼戏,如《红梅阁》等,张庚却说这是“美丽的鬼”、“非常可爱的鬼”、“有人民性的鬼”,“对人民是有教育意义的”“优秀剧目”。
明明是宣扬封建道德的坏戏,如《芦花记》等,张庚却说“忠孝节义也有人民性”。
明明是美化叛徒的毒草,如《四郎探母》,张庚却说他在延安看了,就“流了眼泪,想起了离乡背井,一家不能团聚”!
够了,够了,张庚所谓的“人民性”,就是彻头彻尾的地主资产阶级性!张庚所说的旧戏曲“有丰富的人民性”,实际就是有丰富的地主资产阶级的反革命性。他要用这种“丰富”的封建主义、资本主义的货色,来为地富反坏右和资产阶级服务。
为了替党内最大的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篡党、篡政、篡军的阴谋制造舆论,张庚还通过对旧戏曲“重新解释”的方式,直接攻击党,攻击社会主义制度,攻击毛主席,推行反革命修正主义路线。
苏共二十大后,张庚从《打金枝》中“解释”出一段黑话来:“人民不到万不得已,是不愿打仗的。因为人民要求的是和平生活,而不是打烂。总是革命、起义,并不都是人民性。”竭力宣扬“和平共处”,反对革命战争。
庐山会议前夕,张庚又从《赵氏孤儿》的“重新解释”中,找到了配合国内外敌人大反三面红旗的反革命咒语。他在《台下闲谈》中,含沙射影地攻击我们党的领导,鼓动地、富、反、坏、右起来反党反社会主义。张庚还把那些篡党、篡政、篡军的反党阴谋家吹捧为“夏日之日”,要他们用“刚直凌厉之气”来进行“面谏”,反对我们心中最红最红的红太阳毛主席。这是什么“闲谈”?分明是反革命的狂吠!
张庚觉得,光是用“重新解释”进行反党,还很不满足。所以,当他的反革命同伙吴晗、田汉、周信芳等炮制了一批反党反社会主义的所谓“历史剧”以后,张庚就立即为他们“立论”,并起劲地鼓吹创作反党历史剧。他鼓吹写历史剧就是要“借历史人物的口,发出对现实的不满”。他唯恐人们不懂得《海瑞罢官》《海瑞上疏》《谢瑶环》等大毒草的反革命意图,所以一再提醒:“无所为而写历史剧的人恐怕是没有的”,要人们懂得作者的“曲笔”,同“作者之心情”达成“默契”。他毫不隐讳地称那些反党历史剧是“皇帝教科书”。可见他提倡历史剧,矛头是直指党中央的。
反党野心家彭真、陆定一都鼓吹过写“魏征精神”,张庚也跳出来大喊要写魏征的“犯颜直谏”精神。他们的“魏征精神”,同反共老手吴晗鼓吹的“海瑞精神”完全是一路黑货,都是他们自己的反革命精神的代名词。张庚宣扬“纳谏”,就是“纳”他们这一伙推行反革命修正主义路线的“谏”!张庚还说:“皇帝能够容纳象魏征这样‘犯颜直谏’的臣子,真是天下之幸”。究竟是谁的“天下之幸”?如果你们的阴谋得逞,我们的国家就要变色,千百万革命人民将淹没在血泊之中。
张庚还向人们推荐要写郑成功“打败了荷兰殖民者以后”,不是把殖民主义者“赶跑就算了”,而是把殖民主义者再请回来,同他们“订条约”,“做买卖”,使殖民主义者很高兴,写来了“感谢信”。张庚说,这样写“是能激动许多观众的感情的”。为什么同殖民主义者“做买卖”就能使人“激动”呢?他在一个会上就说过:“郑成功是一个了不起的人物,会搞国际统一战线。”一语泄天机。原来张庚要我们向殖民主义者开放门户,同殖民主义者搞“统一战线”,向殖民主义者投降!张庚说这些黑话的时候,正是我们党在伟大导师毛主席的亲自领导下,对赫鲁晓夫修正主义集团进行全面的公开批判的时候。张庚怕得要命,恨得要死,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激动”,狂热鼓吹借历史的亡灵,用借古讽今的手法,来为中国赫鲁晓夫推销“三和一少”、“三降一灭”的反革命修正主义路线服务,妄图镇压和消灭全世界被压迫人民和被压迫民族的革命运动。张庚的这些话,活脱脱地暴露了这个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的狼子野心!
在毛主席亲自发动和领导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亿万革命群众把中国赫鲁晓夫及其反革命同伙们揪了出来。我们一定要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发扬痛打“落水狗”的精神,从政治上、思想上、理论上把他们批深批透,斗倒斗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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