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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彤 红峰 1968-08-30 00:00

工人阶级是科学技术革命的主力军——辽宁省蚕业科学研究所革命工人和驻所解放军痛斥中国赫鲁晓夫“专家治所”谬论的座谈会纪要

第5版()
专栏:七亿人民都来做批判家

工人阶级是科学技术革命的主力军
——辽宁省蚕业科学研究所革命工人和驻所解放军痛斥中国赫鲁晓夫“专家治所”谬论的座谈会纪要
革委会委员、工人齐德福:伟大领袖毛主席最近教导我们:“我国有七亿人口,工人阶级是领导阶级。要充分发挥工人阶级在文化大革命中和一切工作中的领导作用。工人阶级也应当在斗争中不断提高自己的政治觉悟。”中国赫鲁晓夫及其同伙,从地主、资产阶级的反革命立场出发大肆叫嚷工人阶级“不能依靠”,“要依靠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疯狂推行“专家治所”的反革命修正主义路线。中国赫鲁晓夫及其代理人贩卖“专家治所”的黑货,就是要让资产阶级反动“权威”垄断科学技术大权,对工人阶级实行资产阶级专政,我们一定要把它批倒批臭!卑贱者最聪明!高贵者最愚蠢
工人张绪卿:中国赫鲁晓夫一贯看不起工农群众,而把资产阶级专家教授捧上天。他在我们所的代理人胡说“工人手粗,文化浅,只能拿蚕剪子,不能搞实验。”“搞科研至少得大学生。”他们还象鹦鹉学舌一样学着黑主子的腔调,吹捧那些资产阶级知识分子。我们就看看他们极力吹捧的两个很有“名气”的资产阶级专家吧!
这两个家伙一到我们所,就被捧上“权威”的宝座,外出车接车送,有人奉陪。上班时,夹着厚厚的书,钻进资料室翻本本。他们故弄玄虚,扬言搞一个柞蚕生理的研究计划,要到全国名牌大学查阅三年的资料。他们嘴上讲的“头头是道”,很有“学问”,其实什么学问也没有。就拿柞蚕育种、饲养来说,他们一窍不通。什么鸟吃蚕,他们也不知道,甚至说出了“燕子吃蚕”的笑话。这两个很有“名气”的专家,完全是不学无术的假专家。
革委会主任宋树林:中国赫鲁晓夫及其在我所的代理人,极力为资产阶级知识分子捧场。这些资产阶级知识分子却不为主子“争气”。他们离不开洋本本,丢不开洋拐棍,从书本到书本,苦思冥想搞实验,搞来搞去,什么也搞不成。比如柞蚕室有个资产阶级知识分子,不从生产实际出发,坐在实验室里要培育一种“理想”的柞蚕品种。他翻阅了许多资料,设计了一个“抗病育种”的课题。他独出心裁的设计,博得了所里资产阶级反动学术“权威”的喝彩,立即调拨了大量人力、物力,搞起了脱离无产阶级政治、脱离工农群众、脱离生产实践的“抗病育种”实验。整整搞了六年,一个理想的柞蚕品种也没培育出来,却浪费了国家大量资财。“抗病育种”课题的失败,充分说明了没有实践经验的资产阶级知识分子,虽然书读得很多,但办起事来最愚蠢。
中国赫鲁晓夫在我所的代理人,对广大工农群众却竭尽丑化、贬低、诬蔑之能事。他胡说:“工人手粗,只能拿镰刀、剪子、顶箩筐。”“农民的话只能信一半”。我们认为,社会的财富是工人、农民和劳动知识分子创造的,他们是最有学问、最懂科学的人。培育柞蚕新品种不能离开自然条件、生产实际和工农群众。辽宁省有几百年的养蚕史,蚕农有着丰富的实践经验。我们应该走出门去,总结工农群众的经验,发现新的品种。我们的意见提出以后,走资派立即跳出来狠毒地说,“总结群众经验白扯!是个熊办法”。“辽宁省农民没有超过我们所的水平”。我们不听邪!坚决遵照毛主席“我们应该走到群众中间去,向群众学习,把他们的经验综合起来”的教导,派出科学技术人员到全省主要蚕区,向蚕农学习。仅仅一个月的时间,就发现了四种优良的柞蚕品种。农家优良品种的发现,给了走资派和反动学术“权威”一记最响亮的耳光。这一事实,充分说明“群众是真正的英雄”,“最聪明、最有才能的,是最有实践经验的战士。”工农群众最有资格搞科学实验。
工人戚奎恩:我们所最近八年研究成功了十项蚕业生产技术措施,其中九项是我们工人搞出来的。这不仅是因为我们工人有丰富的实践经验,更主要是因为我们工人有一颗不为名、不为利,一切为革命的红心。
就拿研究农药“灭蚕蝇”来说吧。我们蚕保室工人们在饲养中发现有许多柞蚕被一种寄生蝇寄生了,眼看就要绝种。我们心里很着急,饭吃不下,觉睡不着,整天守在山上想办法。开始,我们搞了多次试验,都没成功。中国赫鲁晓夫在我们所里的代理人和资产阶级反动学术“权威”,站在一旁冷嘲热讽,百般刁难,还在人力物力上卡我们。有些好心人也劝我们:国内外都没有防治蚕蝇的好办法,你们还是算了吧!你们就是搞出来,费了劲也得不到名,得不到利。我们想:防蝇蛆是蚕业生产中急待解决的问题。我们工人不为个人名利,要为革命挑重担。我们不能老是跟着别人爬行,国内外没有的,我们要有。我们要给工农群众争光,给毛主席争气。我们说服了好心人,继续实验起来。每遇到困难,就学习毛主席的教导:“中国人民有志气,有能力,一定要在不远的将来,赶上和超过世界先进水平”,“青年人要敢想、敢说、敢干,振奋大无畏的创造精神,不要被名人、权威吓倒。”毛主席的话,给了我们无穷的智慧和力量。大家不怕艰难险阻,狠下决心,不为蚕民解决问题誓不罢休。我们工人和青年技术人员一起经过反复试验,终于找出了防治柞蚕寄生蝇的办法。
“灭蚕蝇”研究成功了。那些把持科学技术大权的专家“权威”们,都跑了出来捞油水,争名夺利。在走资派的纵容下,他们窃取了我们的研究成果,大写论文,乱发报告。为了把自己的名字排在前头,他们撕破了脸皮,争吵不休。中国赫鲁晓夫及其黑爪牙,把这些不学无术、只会争名夺利、投机取巧的家伙吹捧得神乎其神,就是要我们工农群众拜倒在反动学术“权威”的脚下,变成他们的活工具;就是让我们把科学研究大权,拱手送给资产阶级,为他们推销“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的黑货大开绿灯。“专家治所”的实质是资产阶级篡权
技术员王承忠:毛主席教导我们说:“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必须坚持群众路线,放手发动群众,大搞群众运动。”可是,中国赫鲁晓夫及其在科学技术界的代理人却同毛主席大唱反调,胡说什么“以群众运动的方式搞学术性的工作是不行的”。还竭力鼓吹“必须运用资产阶级和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的力量来建设社会主义”,要“特别依靠厂长、工程师和技师”。是靠工人、农民和有实践经验的革命群众搞科学研究,还是靠“厂长、工程师和技师”搞科学研究?这就是毛主席革命的群众路线和中国赫鲁晓夫反革命的专家路线在科学技术界长期斗争的焦点。
我所走资派秉承中国赫鲁晓夫的旨意,采用种种卑鄙伎俩,积极推行“专家治所”的反革命修正主义路线,对抗和干扰毛主席的革命路线。中国赫鲁晓夫胡说“应该破除界限,多有几个专家参加领导集团”。我所走资派首先建立了“蚕学会”和“所务会”。他们打着纯学术研究的幌子,把资产阶级专家教授请进两个会,让他们领导所里的科学研究工作,垄断所里的党政财文大权。
“蚕学会”,只准专家、教授、技师、讲师参加。一般技术人员和工人都没有资格参加。科学研究的主人被剥夺了参加科学研究和发表意见的权利。我们有丰富的蚕业生产的实践经验,他们看不起。他们凭空设想订课题,硬要我们去执行。所谓“蚕学会”,根本不是蚕业科学研究会,而是资产阶级知识分子和反动学术“权威”的裴多菲俱乐部,是在我所大搞资本主义复辟的黑会。
“所务会”,也只是室主任以上的技术干部参加。这些室主任也是有学衔、有学位的“权威”们。这个所谓的“蚕学会”和“所务会”,确实按照中国赫鲁晓夫的旨意,破除了“界限”。但是,他们破除的是共产党同国民党的界限,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的界限,真的让那些国民党残渣余孽和资产阶级分子钻进来了。
技术员王昌杰:中国赫鲁晓夫及我所走资派积极推行“专家治所”,就是包庇重用坏人,打击排挤工农干部。
中国赫鲁晓夫胡说:“搞自然科学的,对政治糊涂一些,破坏性少些。”党内另一个最大走资派叫嚷:“对资产阶级知识分子,不能用马列主义水平要求他们,现在我们要依靠他们,他们也能依靠。就是他们天天骂娘,能教课也是好的。”我所走资派也疯狂叫喊:“搞科研工作,政治上不要要求那么严。”什么“政治糊涂一些,破坏性少些”,什么“天天骂娘,能教课也是好的”,什么“政治上不要要求那么严”,拆穿一句话,就是让那些反动的专家教授披着合法的外衣,干着反党反人民反毛泽东思想的罪恶勾当。
文化大革命前,我所走资派竭尽全力,四处网罗反动的专家教授。一个国民党少将参议员、极右分子也被他请了来,吹捧为“柞蚕界第一流专家”。这个家伙好事不干,坏事干绝。一九六二年借养病为名,回无锡大搞反攻倒算活动。在走资派的庇护下,他却逍遥法外。难道这个所谓的“政治糊涂人”,破坏性还小吗?还有一个历史反革命分子,被走资派视为“红人”,说他是“好同志”,“比我们党员强”。走资派为了给他摘掉“历史反革命分子”帽子,多次派人去省、市领导机关奔走,甚至亲自出马。同时,还把这个家伙从普通技术员,一下提为六级技师。经常派他去外地作报告、进修、参加全国蚕业学术会议。我所的走资派就是网罗了这样一批国民党的残渣余孽和资产阶级专家教授来治理所务的。
相反,他们对工农出身的技术干部和政治工作干部却视为眼中钉、肉中刺。八年来,被打击排挤走的工农出身和部队转业的干部达十一人之多。有一位党支部书记从部队转业到我所以后,突出无产阶级政治,狠抓阶级斗争,带领全所广大革命群众,揭露了十多个阶级敌人的复辟活动。走资派对他怀恨在心,纠集娄罗,给他扣上一顶又一顶的政治帽子,并给了留党察看一年和降级降职等处分,调离我所。所谓“专家治所”就是让资产阶级专我们的政。
齐德福:中国赫鲁晓夫及其同伙,为了让资产阶级专家、反动“权威”垄断科学研究大权,还极力划框框定制度,阻止我们工人搞科学技术实验。我所走资派制定的“三严五定”制度就规定:重点课题必须由室主任和所长主持,从选择课题到细则,都由主持人说了算,别人不得随便参加意见。按照他们的规定,桑蚕室要研究“快速育种”的课题,最低要技师、副研究员一级的才能搞。我们所里没有,就得到全国各地去请。看到这些,我们工人非常气愤。走资派和反动学术“权威”越是拚命压制工人搞科学研究,我们越是要勇敢地冲破层层阻力搞科学研究。我怀着对毛主席无限忠诚的心情,一心想把自己十几年来养蚕的经验总结出来,推广给广大蚕民,推动蚕业生产的发展。我自己文化水平低,就找了个中专毕业的技术员帮助总结。我们辛勤奋战了一两年,写出了几万字的《养蚕技术》,受到了工人和蚕民们的欢迎。可是,那些“权威”们借口我们工人没有学位,不够级别,拿过初稿一眼不看,扔在一旁不予发表。他们就是用这些条条框框卡我们。你卡你的,我干我的。我们硬要为工人阶级争这口气。我又和工人张绪卿等四位同志总结了桑树剪伐的经验。他们看不起这个经验,又给打入了冷宫。以后才由盖县农业局印成小册子推广出去。
革委会常委、工人尤锡镇:毛主席教导我们:“世界上一切革命斗争都是为着夺取政权,巩固政权。而反革命的拚死同革命势力斗争,也完全是为着维持他们的政权。”依靠谁的问题,归结到一点,就是一个政权问题,是科学技术大权掌握在那个阶级手里,为那个阶级服务,实行无产阶级专政还是资产阶级专政的根本问题。中国赫鲁晓夫及我所代理人极力推行“专家治所”的路线,其目的就是搜罗资产阶级“专家”和国民党残渣余孽,要从无产阶级手中夺去印把子,实行资产阶级专政,复辟资本主义。工人阶级当领导,科学实验展宏图
驻所解放军赵学贵:伟大领袖毛主席亲自发动和领导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揭开了科学技术革命的序幕。我们蚕业科学研究所的革命工人和革命的科学技术人员一道,高举无产阶级文化革命的大旗,发扬无产阶级革命造反精神,打倒了阎王,解放了小鬼。我们夺了党内一小撮走资派的权,把那些反动学术“权威”从宝座上赶了下来,把藏得很深的一小撮叛徒、特务和反革命分子挖了出来,建立了革命委员会。我们紧跟毛主席伟大战略部署,批判了反革命修正主义科学技术路线,改革了洋教条和旧规章制度。工农兵群众真正掌握了无产阶级专政的命运,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命运,科学研究的命运。过去被走资派、资产阶级“专家”“权威”们看不起的粗手、泥腿子,成了科学技术革命的主力军。县活学活用毛泽东思想积极分子、工人刚少彬,从前一直被他们看成是“觉悟低”、“不懂技术”、“不能依靠”的大老粗。在革命大批判中,他怒斥了中国赫鲁晓夫及其在我所代理人对工农兵群众的丑化和诬蔑,狠批了资产阶级“专家路线”、爬行哲学。他怀着对毛主席的无限热爱、对毛主席革命路线无比忠诚的阶级感情,发扬了工人阶级敢想、敢说、敢干的大无畏革命精神,和另一个工人主动承担了“柞蚕一化育种”课题的设计和研究,而且搞得很好。这些事实,给了中国赫鲁晓夫当头一棒。
技术员李育忠: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一声春雷,粉碎了党内一小撮走资派和资产阶级反动学术“权威”统治我所的现象。我们工农群众和革命科学技术人员登上了科学研究的舞台,掌握了研究所的大权。过去,我所资产阶级专家从镇江带来一种叫“三里丝”的柞蚕品种,在实验室关起门来培育了七、八年,被吹嘘为“最佳品种”推广给蚕民。可是,在生产上不适用,群众不欢迎,称“三里丝”叫“三离死”,“最佳品种”成了“最假品种”。现在,我们在所革委会领导下,在驻所解放军帮助下,通过革命大批判,砸碎了捆在手脚上的锁链。我们坚持无产阶级政治挂帅,走同工农结合、同生产实践结合的道路,把多年关在室内培育的稚蚕期柞蚕搬上了山。革委会派出科学技术人员深入蚕区调查研究,向贫下中农学习,总结蚕民的经验。还把盖县、凤城等地的养蚕劳动模范请到所里,和工人、科学技术人员一起研究新课题。革委会放手发动群众办起了小药厂,直接为蚕业生产服务。工人和革命科学技术人员团结在一起,敢想、敢干,成功地制成了专家“权威”不敢想,也想不出来的新农药——“灭蚕蝇三号”,为我国蚕业科学研究填补了一个空白点。我所蚕业科学研究展现了一幅美丽的画图。无数生动的事实,充分显示了工农兵群众的无穷的才智和创造力。事实完全象毛主席所指出的那样:“只要这些人掌握了自己的命运,又有一条马克思列宁主义的路线,不是回避问题,而是用积极的态度去解决问题,任何人间的困难总是可以解决的。”“什么人间奇迹也可以造出来。”
技术员常伦五:伟大领袖毛主席教导我们:“知识分子如果不和工农民众相结合,则将一事无成。”我们坚定不移地走毛主席指引的社会主义科学研究的道路,实行科学研究、教学同生产相结合,经常深入蚕区,虚心向蚕民学习,在阶级斗争和生产斗争的第一线搞科学实验。
一次,我们在蚕区调查中发现,要作茧的蚕百分之八十多被寄生蝇寄生了。为了解决这个蚕业生产上的实际问题,我们打算试制一种灭蚕蝇特效新农药。方案提出以后,有些人觉得搞这些实验不如搞“尖端”价值大,劝我们还是翻翻资料,重新设计课题。我们认为:搞蚕业科学研究,必须从蚕业生产实际出发,为蚕业生产服务,要说“尖端”,这就是“尖端”。离开生产搞“尖端”,是一文不值的“尖端”,工农群众不需要这样的“尖端”,我们根本不能去搞这样的“尖端”。我们和这些人一起学习了毛主席关于科学研究必须与生产相结合的教导,狠批了修正主义科学研究路线,肃清
“专家治所”的流毒。在革委会领导和解放军支持下,广大革命群众帮助我们冲破了洋教条、洋框框的束缚。经过几十次反复试验,攻克了一道道技术难关,终于在我国首次试制成功灭蚕蝇的高效新农药——“灭蚕蝇三号”。不久,我们又依靠集体智慧,群策群力,试制成功了另一种具有国际水平的新农药。
我从实践中体会到:我们知识分子出身的技术员,只有放下臭架子,甘当群众小学生,和工农群众一起干,才能搞出为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服务的科学研究成果。
革委会副主任、军代表范希睢:最近,毛主席又深刻地指出:“大学还是要办的,我这里主要说的是理工科大学还要办,但学制要缩短,教育要革命,要无产阶级政治挂帅,走上海机床厂从工人中培养技术人员的道路。要从有实践经验的工人农民中间选拔学生,到学校学几年以后,又回到生产实践中去。”毛主席的最新指示,指明了科学技术界斗批改的方向和造就无产阶级革命事业接班人的道路,吹响了彻底埋葬中国赫鲁晓夫反革命修正主义科学技术路线的战斗号角。我们无限忠于毛主席的革命战士,要认真学习,深刻领会,坚决照办。我们要坚决“走上海机床厂从工人中培养技术人员的道路”,从工农群众中选拔苗子,在三大革命的实践中,培养我们无产阶级自己的科学研究队伍,把科学技术大权永远掌握在工人阶级手里,使科学研究更好地为社会主义服务。
(红彤、红峰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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