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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9-07-30 00:00

为无产阶级教育革命英勇献身的先锋战士——记优秀共产党员、人民解放军六四○九部队某部副连长唐官信

第1版()
专栏:

为无产阶级教育革命英勇献身的先锋战士
——记优秀共产党员、人民解放军六四○九部队某部副连长唐官信
钱塘江水,滚滚向前。
杭州市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蓬勃发展。
一个为无产阶级教育革命英勇献身的先锋战士的名字,到处相传。他就是人民解放军六四○九部队某部副连长、驻杭州原清河中学工人、解放军毛泽东思想宣传队指导员,杭州机床厂“五·七”学校革委会副主任唐官信。
唐官信对伟大领袖毛主席最亲,对阶级敌人最恨。毛主席发出“工人阶级必须领导一切”的伟大战斗号召,他按捺不住激动的心,配合工人阶级登上上层建筑领域斗、批、改政治舞台,来到杭州市清河中学。
在这里,他和宣传队员、革命师生,以冲锋陷阵的战斗姿态,以“只争朝夕”的革命精神,以“只要我有一口气,就要把斗、批、改的战斗打到底”的坚强决心,把自己的生命献给了伟大的无产阶级教育革命,为我们树立了在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光辉榜样。
这是一场争夺文化教育阵地的战斗
唐官信同志,一九三八年生于安徽南陵县的一个贫农家庭。
贫农的儿子,那个没有血泪斑斑的家史,那个没有阶级恨!在那万恶的旧社会,母亲生下唐官信的时候,家里米无一粒,钱无分文,一口口苦水啊,直往肚里吞。唐官信还没有满月,母亲就抱着他,出去讨饭,忍饥受寒,死去活来,八年整。八岁的唐官信,披着破麻袋,走进地主家门,拿起皮鞭放牛群。有一次,老牛跑了,他饿着肚子,四处寻找,好不容易把牛找了回来,一双小脚被扎得鲜血淋淋。可是,狠心的地主,硬说他想把牛偷走,抡起板凳,就劈头劈脑地打来,打得他遍体鳞伤。唐官信,疼在身上,恨在心头,跑回家去,抱着爸爸的腿说:“爸,我再也不给狗地主放牛了,我要报仇!”
为了找一条生路,他的十二岁的四哥,不得不到一家纱厂去当童工。天下的乌鸦一般黑,地主吃人,资本家也吃人,没有多久,四哥也被折磨死了。
四哥刚死不久,大哥又遭地主毒打,一病不起,含恨死去。
诉不完的阶级苦,数不完的血泪仇。唐官信的父亲,十冬腊月去逃荒,又被地主的恶狗活活咬死。临死前,他愤愤地对老伴说:“孩子他娘,告诉孩子们,什么时候也不要忘记咱穷人的苦啊!”
贫农的儿子,阶级仇恨记在心,对伟大领袖毛主席最亲。一九五九年三月,唐官信怀着对伟大领袖毛主席的深厚无产阶级感情,光荣地参加了中国人民解放军。在人民解放军这所毛泽东思想大学校里,他进一步懂得了阶级斗争和两条路线斗争的道理。他对党的事业兢兢业业,忠心耿耿,曾先后荣立二等功一次,三等功两次,多次被评为活学活用毛泽东思想积极分子。
一九六八年九月,唐官信坚决响应伟大领袖毛主席的号召,参加了工人、解放军毛泽东思想宣传队,跨进清河中学大门。他清楚地知道,无产阶级要把文化教育阵地牢固地占领下来,用毛泽东思想把它改造过来,这是一场严重的阶级斗争。他坚定地相信,只要用毛泽东思想统帅一切,就能无往而不胜。
一小撮阶级敌人不甘心退出历史舞台,煽动一部分师生离开学校,妄图破坏复课闹革命。
面对着尖锐复杂的阶级斗争现实,唐官信下定决心:不结束资产阶级统治学校的现象,不把斗、批、改这一仗打到底,决不下战场!
为了粉碎阶级敌人破坏复课闹革命的阴谋,唐官信不顾自己的严重肝病,和宣传队的同志们一起,同一小撮阶级敌人展开了争夺知识分子的战斗。
为了说服教育离校的学生回校复课闹革命,他带着严重的肝病,和宣传队的同志一起,登门宣传毛主席的最新指示,做过细的思想政治工作。
为了团结、教育、改造教师队伍,他带着严重的肝病,和宣传队同志一起,宣传毛主席的知识分子政策,多次举办毛泽东思想学习班。
全校的复课闹革命终于轰轰烈烈地开展起来了。
一小撮阶级敌人被揪出来了,学校的革命大联合和革命三结合进一步巩固了。
紧张的战斗,过度的劳累,使唐官信的肝病更加重了。同志们看他一天天消瘦下去,都催他快到医院去检查。从学校到部队医院来回四、五十里路,唐官信说:“这场战斗是无产阶级同资产阶级争夺文化教育阵地的战斗,革命,就要抢时间。去看一次病,要花一天时间,我怎么能离开战斗岗位,把这一天时间花在自己看病上呢!”后来,同志们一定要他去,他就到附近医院去门诊。医生告诉他,肝已经肿得很大,要赶快住院治疗,还给他开了一张住院治疗证明书。回来后,同志们问他什么病,他仍然瞒着病情,笑着对同志们说:“胃有点小毛病,不要紧!”又投入了紧张的战斗。
“沿着毛主席《五·七指示》指引的方向为革命闯新路”
疾病,在唐官信的脑海里没有一丝一毫的位置,他把全部心血都倾注在学校斗、批、改的战斗上。他深入到教师、学生中去,进行细致的调查研究。他发现一些教师上课仍然和过去没有多少差别;一些劳动人民的子女由于受修正主义教育路线的毒害,还有轻视工农的思想……这些现象引起了他的深思。他想,要改造学校这个阵地,首先必须用毛泽东思想占领学校讲台。
唐官信认识到,工人上讲台,这是按工人阶级面貌改造学校的一个有力措施。在工人上讲台的前一天,唐官信忍着肝痛,连夜帮助王加宝师傅备课。王加宝看到唐官信不时地用左手强按着肝部,脸上直冒汗珠,关切地问:“唐指导员,是不是生病?”唐官信没有直接回答,只是笑着说:“胃有点不老实,这是老毛病啦,压着它就好了。”备好课已经很晚了。唐官信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明天工人要上讲台宣传毛泽东思想了,他为这件事兴奋着。他怕开灯影响和他睡在一起的石峰师傅,就将门半开着,借着走廊里的灯光,学习《毛主席语录》。石峰一觉醒来,发现唐官信坐在床上,披着棉衣,阅读毛主席著作。石峰急忙拉开灯,看到唐官信脸上全是汗珠,右手握紧拳头顶住肝部,牙齿咬得紧紧的。石峰猛地起了床,准备叫医生。唐官信马上拉住他,说:“石峰呀!我这个病你还不知道,别看它来势汹汹,顶它一下就过去了。”接着又说:“毛主席把上层建筑领域斗、批、改这个重大任务交给我们,我们一定要用毛泽东思想把文化教育阵地改造过来。”他硬是把石峰按到床上休息。唐官信同志那种一心想着革命,一心想着同志,唯独没有自己的崇高品质,使石峰深受感动。
一九六八年九月,伟大领袖毛主席关于知识分子必须“由工农兵给他们以再教育”的指示发表了。唐官信和教改小组的同志遵循毛主席的教导,研究制定了教育革命的方案,组织全校革命师生到工厂、农村、部队去,在三大革命运动的实践中,接受工农兵的再教育。师生们在火热斗争中经受锻炼,精神面貌发生了深刻的变化,使唐官信受到很大鼓舞,更加坚定了带领全校革命师生走毛主席《五·七指示》道路的决心。不久,他和教改小组的同志,又提出了一个“厂办学校”的新设想。当时“厂办学校”在杭州还没有先例。有的同志提出:我们进行教育革命的经验还不丰富,现在又提出这个新方案,是不是早了?唐官信鼓励大家:“我们要沿着毛主席《五·七指示》指引的方向为革命闯新路。”为实现“厂办学校”的设想,他们提出了由杭州机床厂革委会领导学校的建议,得到了杭州市革委会的同意。
一九六八年十二月八日杭州市革委会主持召开了市教育革命学习班开学及杭州机床厂“五·七”学校革命委员会成立大会,市革委会负责同志表彰了他们在教育革命中敢闯敢干的革命精神。
正当斗、批、改运动胜利前进的时候,唐官信的肝病越来越严重了。杭州机床厂“五·七”学校成立的第二天,在同志们的再三催促下,唐官信进了医院。
“只要我有一口气,就要把斗、批、改的战斗打到底。”
唐官信从上层建筑领域斗、批、改的战场上来到部队卫生科,正象一个战士在激烈的战斗中,被迫从阵地上撤下来一样,他内心感到非常痛苦和不安。他下定决心:“只要我有一口气,就要把上层建筑领域的斗、批、改这一仗打到底!”
唐官信入院第三天,部队传达了毛主席的一项最新指示。他想:“毛主席的最新指示,是斗、批、改的战斗命令,作为一个战士,听到命令就要立即投入战斗。”他想到有一部分师生正在附近龙驹坞山区搞军训,必须尽快地把毛主席的最新指示传送到那里去。
从卫生科到龙驹坞只有三里多路,唐官信却走了两个多小时。在爬上一个十米多高的山坡时,唐官信的衣服被汗水浸湿了,剧烈的肝痛使他每跨一步都要付出最大的气力,他望了望手中红色革命宝书上的伟大领袖毛主席像,一股巨大的力量在鼓舞着他。他把皮带勒得紧紧的,右手用力顶着肝部,迈开大步向前冲去……。
刚起床的工人师傅宓王莹,透过清晨的薄雾,蒙胧地看到一个人在半山腰艰难地往上爬。定神一看,是唐官信,就急忙跑上前去,一把抱住他,带着责备的口气问:“老唐,你怎么到这里来了?”“我……我是来传达毛主席的最新指示的。”宓王莹一面扶着唐官信往前走,一面激动地喊着:“唐指导员来传达毛主席的最新指示啦!”龙驹坞欢腾起来,革命师生争先恐后地涌向唐官信。
唐官信在卫生科只住了几天,因为病重,又被转送到另一个医院。在医院里,他一心惦念着学校里的斗、批、改。他想到,革委会刚成立不久,很多工作都要做,我是宣传队指导员,又是校革委会副主任,怎么能在这个时候从前线撤下来?他几次要求回学校去。医生对他说:“你的病很重,肝已经有了一个洞,洞里还有脓。”唐官信却笑着说:“把脓抽出来,把洞补上,不就行啦?!”这种充满革命乐观主义的精神,深深地感动了周围的同志们。
经过进一步检查,证实唐官信患的是肝癌,并且已经到了后期。但是唐官信念念不忘的却是学校的斗、批、改。一天,他得知学校革委会召开全体会议,就努力说服了医生,从医院来到学校。
当唐官信突然出现在二楼会议室门口的时候,大家都楞住了。几十双眼睛凝视着唐官信:他弯着腰,手捂着肝部,蜡黄的脸上渗出了黄豆大的汗珠,急促地喘着粗气。唐官信发觉大家在注视自己,就急忙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笑着说:“我没有迟到吧!”说完,就在靠门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掏出笔记本,准备记录。可是过了好一会儿,没有一个人发言。唐官信催促了几次,刚才发言的那个同志才又继续讲下去。当这个同志看到唐官信用左手强按住肝部,用发抖的右手在困难地记录时,他喉咙里象被什么东西堵住似的,再也讲不下去了。主持会议的工人、解放军宣传队队长陈壮民看到这种情景,就对唐官信说:“老唐,你回医院去吧!开会的情况,我一定详细向你汇报。”唐官信笑了笑,说:“让我讲几句。”他把在病床上考虑好的革委会如何用毛泽东思想来统帅各项工作的几点意见,作了详细的说明。最后,他要求大家不要把他的病看得过于严重,更不要对他“封锁消息”。他说:“我一时不能和大家一起参加上层建筑领域斗、批、改的战斗,让我知道每一个战斗的胜利,对我也是鼓舞。”
医院决定把唐官信转到上海的一个医院去。他估计,这个病可能拖不了多久啦。当党组织问他有什么要求的时候,他请求让他到曾经战斗过的斗、批、改战场上看一下。
那天下午,当唐官信跨进学校大门,迎面看到伟大领袖毛主席的画像,一股暖流立刻通遍全身。他忍着肝癌的剧烈疼痛,挺直了腰杆,凝视着周围的一切变化。大家听说唐指导员回来了,都跑来看望他。有的问他什么时候能出院,有的希望他能回来过春节。唐官信笑着说:“春节怕不行啦,争取五一节回来吧!”他的精神是那么乐观,情绪是那么饱满,谁也不会想到,这是唐官信最后一次来到学校和大家告别。唐官信向负责教改工作的工人、解放军宣传队队员赵云德同志详细了解了教育革命的进展情况,并和宣传队同志们一起研究了教育革命新的战斗方案。这天,他们谈了很久,临走的时候,唐官信对赵云德说:“上次我和几个同志约定下次开会研究整党建党的方案,现在看来我恐怕不能参加了,请你建议革委会抓一下。”
唐官信转院到上海以后,杭州机床厂革委会、宣传队同志和学校革命师生都争着要去上海看望他。因为去看的人太多,部队领导建议派几个代表去。
陈壮民和几位代表,在医生的带领下,走进病房。当他们看到唐官信病成那种样子,都禁不住流下了眼泪。
唐官信看到他们又惊又喜,急忙握着陈壮民的手,问:“你快谈谈,学校斗、批、改搞得怎么样啦?毕业生已到农村安家落户的有多少?整党建党工作开始了吧?上次研究过的教育革命经验总结出来了没有?……”唐官信一口气提出了这么多问题。陈壮民知道,眼下,对唐官信最大的安慰,就是告诉他学校斗、批、改取得的成绩。陈壮民忍着内心的悲痛详细地讲了学校的斗、批、改情况。当谈到宣传队已被评为杭州市的“四好中队”时,同来的人说:“这都是解放军把部队的好思想、好作风带进宣传队的结果。”唐官信连连摇头,说:“这是工人老大哥听毛主席的话做出来的成绩。我们要一辈子向工人阶级学习,一辈子作工人阶级的坚强后盾。”
这天夜里,唐官信把同志们告诉他的每一个胜利,又细细地回想了一遍。尽管这些胜利仅仅是开始,但是唐官信已经看到了工人阶级登上上层建筑斗、批、改政治舞台所显示出来的伟大力量。他更加坚信:在工人阶级领导下,毛泽东思想的伟大红旗,一定能永远在上层建筑领域各个阵地上高高飘扬!深夜里,唐官信久久不能入眠。他以惊人的毅力,战胜肝癌的剧痛,设想了一个争取更大胜利的战斗方案和完成这个方案的三点意见。第二天,当陈壮民队长和几位代表再次到病房看望他时,他马上把这些建议详细地告诉了战友们。
“把我们的一切献给党”
唐官信住院以来,一直未把自己的病情告诉爱人。当他爱人接到部队发去的电报,要她赶快到上海时,她感到非常突然。因为生产忙,一下子走不开,她就叫父亲跑到县城打长途电话询问唐官信的病情。
那天,正当唐官信的病更加恶化的时候,护士告诉他,安徽给他打来了长途电话。唐官信楞了一下,但他很快就想到,这是党组织对自己的关怀。在护士的帮助下,他扶着走廊的墙壁,一步一步地向电话间走去。他边走边想,想到正在进行的上层建筑领域斗、批、改的战斗,他为自己不能参加战斗而感到不安;想到自己已经不能为党工作了,怎么能再让爱人离开抓革命、促生产的战斗岗位来照料自己?……当他用颤抖的手拿起话筒的时候,这个坚强的革命战士,尽最大的努力,使自己说话的声音跟往常一样。唐官信对岳父说:我的病不重,很快就会好的,她不要来了。岳父听他的声音不象生重病的样子,信以为真,当天就从县城赶回农村去了。第三天,部队又拍了电报,他爱人才匆匆忙忙赶到上海。
唐官信的爱人王菊花是一个贫农的女儿。经过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锻炼,她的阶级觉悟和两条路线斗争觉悟有了很大提高。唐官信那种一心想着毛主席,一心想着党,一心想着斗、批、改战斗的革命精神鼓舞着她。她强忍着内心的悲痛,细心地照料唐官信,经常用家乡抓革命、促生产的大好形势鼓舞和安慰唐官信。
有几天,唐官信病重不能吃饭。她背着唐官信,请部队同志买一只鸡来。这件事给唐官信知道了,他把爱人叫到床前,耐心地对她说:“菊花,我们都是苦孩子出身,是党和毛主席把我们从苦海里救出来。我的一切都是党给的,毛主席给的。党组织这样关心我,可是我……连斗、批、改这场战斗都没有能打完……。菊花,我们做什么事,都要首先想到党,想到毛主席,想到革命,把我们的一切献给党。任何时候都不能想到自己。”后来,他又嘱咐爱人说:“我死了以后,可不要向组织上提出任何要求。”
部队党组织在唐官信转到上海住院后,曾经先后五次派人来看他。唐官信逝世前,党组织又派了负责同志和同他一起战斗的赵云德同志赶来看望他。唐官信见到党组织派来的代表和并肩战斗的战友,非常激动。他断断续续地说:“谢谢党对我的关怀,……毛主席他老人家交给我的参加斗、批、改的任务,我……没有……完成好。”
党组织的代表紧握着他的双手,亲切地对他说:“唐官信同志,你完成得很好,你在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为我们作出了榜样,你不愧是无限忠于毛主席的好战士。”
唐官信摇了摇头,激动得流下了热泪。
隔了一会,唐官信向赵云德望了一下。赵云德知道他要对自己说什么,连忙弯下身子靠近他。唐官信伸出双手紧紧拉住赵云德,深情地说:“赵云德同志,上层建筑领域的斗、批、改是一场伟大的革命运动,它关系到党和国家的命运,关系到无产阶级专政的巩固。……资产阶级思想是顽固的堡垒,我们要和资产阶级思想斗争一辈子。……希望你们把上层建筑领域的大革命进行到底。”
这就是唐官信同志留给战友们最后的几句话,它充分显示了这个誓为共产主义奋斗终身的共产党员崇高的思想境界。
一九六九年三月四日,唐官信同志逝世了。这时,他才三十一岁。
“为有牺牲多壮志,敢教日月换新天。”
唐官信同志永远活在大家的心里。唐官信同志的革命精神鼓舞着大家奋勇前进。在杭州市广大军民中,一个以唐官信同志为榜样,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继续革命,彻底革命,自觉做无限忠于毛主席,永远朝气蓬勃的无产阶级先锋战士的学习活动,有如钱塘江的浪涛,汹涌澎湃。
《浙江日报》通讯员
《人民前线》报通讯员
《解放军报》通讯员
新华社通讯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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