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国荣 马新国 |
1969-10-30 00:00 |
顶天立地的英雄形象——赞《智取威虎山》中杨子荣形象的塑造
第3版()
专栏：
顶天立地的英雄形象
——赞《智取威虎山》中杨子荣形象的塑造
张国荣 马新国
在京剧革命一阵惊天动地的锣鼓声中，以杨子荣、李玉和等为代表的高大的无产阶级英雄形象杀上了文艺舞台，把千百年来统治文艺舞台的老爷、太太、少爷、小姐统统赶了下去，恢复了历史的本来面目，开辟了无产阶级文艺的新纪元。
由江青同志亲自培育的这些革命样板戏所塑造的无产阶级英雄形象，顶天立地，光彩照人。这些无产阶级英雄形象，给国内外的阶级敌人以有力的打击，给广大革命人民群众以极大的教育和鼓舞。
革命样板戏《智取威虎山》，成功地塑造了用毛泽东思想武装起来的无产阶级革命战士杨子荣的英雄形象。这一英雄形象的树立，为无产阶级塑造本阶级的英雄人物，提供了非常丰富的宝贵的经验。
为捍卫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冲锋陷阵
伟大领袖毛主席教导我们：“在现在世界上，一切文化或文学艺术都是属于一定的阶级，属于一定的政治路线的。”文艺斗争是从属于政治斗争的，文艺舞台是政治舞台的缩影。历史上，不论哪个阶级，都力图通过文学艺术来塑造本阶级的“理想人物”，其根本目的就是为夺取政权和巩固政权服务。资产阶级文艺的“理想人物”，是按照资产阶级世界观塑造出来的，用以镇压无产阶级，巩固资产阶级统治的历史的丑类；无产阶级文艺的英雄人物，是按照无产阶级的世界观——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而塑造出来的真正的英雄人物。这种英雄人物，“一心要砸碎千年铁锁链，为人民开出万代幸福泉”，他们为共产主义而奋斗终身。这种英雄人物，起到了教育人民、鼓舞人民，为无产阶级夺取政权和巩固政权而斗争的巨大作用。
塑造什么样的英雄形象，是无产阶级文艺和资产阶级文艺斗争的根本焦点。无产阶级文艺就是要塑造无产阶级向资产阶级进行斗争并取得胜利的工农兵英雄形象。这样的英雄形象，必须放在阶级斗争的大风大浪中来塑造。
但是，仅仅懂得这一点是不够的。过去，文艺界一小撮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在他们的黑后台刘少奇的庇护下，也打着写“阶级斗争”的旗号，而鼓吹机会主义路线，贩卖修正主义的黑货，为他们的反革命政治目的服务。因此，无产阶级文艺不但要写阶级斗争的英雄，而且首先必须歌颂执行毛主席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的英雄。在今天，离开毛主席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去侈谈什么塑造无产阶级的英雄，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智取威虎山》中杨子荣的英雄形象之所以完美高大，光彩照人，正是因为始终把杨子荣放在执行毛主席无产阶级革命路线的尖锐复杂的斗争中来进行刻划。戏一开始，在茫茫的林海雪原上，以少剑波、杨子荣为代表的解放军追剿队，高举红旗，斗志昂扬，乘胜进军，追击一小撮顽匪……。虽然只是短短的一场开场戏，但是简练而精确地点明了当时东北战场阶级斗争、两条路线斗争的真实情况。
抗日战争胜利后，东北战场的形势还处于暂时的敌强我弱。就在这历史的关键时刻，毛主席指示把东北工作重心放在距离国民党占领中心较远的城市和广大农村方面，“让开大路，占领两厢”，以便发动群众，建立巩固的根据地，逐步积蓄力量，转入反攻。毛主席指出：“将正规军队的相当部分，分散到各军分区去，从事发动群众，消灭土匪，建立政权，组织游击队、民兵和自卫军，以便稳固地方，配合野战军，粉碎国民党的进攻。”林副主席坚决执行了毛主席这一指示。但是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彭真却顽固地执行大叛徒刘少奇右倾投降主义路线，在炮火连天的时候，幻想和平谈判，赖在大城市不走。两条路线针锋相对，关系到东北战场的命运，也关系到全国革命战争的局势。
《智取威虎山》所描写的以少剑波、杨子荣为代表的追剿队，正是遵照毛主席的教导，发动群众，消灭土匪，正确执行毛主席无产阶级革命路线的队伍。杨子荣这一英雄形象，就是在这样的两条路线斗争的历史背景下，执行毛主席革命路线的杰出代表。
“深山问苦”这场戏，非常深刻地刻划了杨子荣认真执行毛主席的群众路线的动人情景。群众路线是毛主席无产阶级革命路线的重要组成部分。毛主席说：“革命战争是群众的战争，只有动员群众才能进行战争，只有依靠群众才能进行战争。”敢不敢放手发动群众，领导和动员群众对帝国主义及其走狗国民党反动派进行革命战争，这是区别马克思主义还是修正主义的试金石。
《智取威虎山》中的杨子荣，正是坚决放手发动群众，进行对敌斗争的英雄。他把战无不胜的毛泽东思想带到深山，用毛泽东思想教育常猎户父女，启发他们的阶级觉悟，告诉他们“普天下被压迫的人民都有一本血泪账”，指出“从今后跟着救星共产党，管教山河换新装。”使猎户父女明白了革命的道理，终于使被迫女扮男装，装哑巴的小常宝第一次在亲人面前把苦水吐，控诉了土匪罪状，决心永远跟着毛主席、共产党：“生翅膀、持猎枪、飞上山岗、杀尽豺狼！”即使大雪封山，常猎户父女也自告奋勇给杨子荣带路，这就为杨子荣只身入虎穴，配合部队里应外合消灭座山雕，奠定了深厚的群众基础。这是毛主席群众路线的胜利凯歌，是对刘少奇、彭真反革命修正主义路线的有力鞭笞，也是杨子荣这一无产阶级英雄形象光彩夺目的地方。
和顽匪座山雕的斗争是一场特殊的战斗，是一场异常尖锐，异常复杂的斗争。为了完成党中央、毛主席交给的任务，杨子荣胸怀朝阳，“共产党员时刻听从党召唤，专拣重担挑在肩”。“明知征途有艰险，越是艰险越向前。任凭风云多变幻，革命的智慧能胜天。”“打进匪窟”一场，面对着凶残的土匪，杨子荣表现出惊人的勇敢和智慧，大气磅礴，压倒了一切敌人。在“计送情报”一场中，十分成功地刻划出杨子荣高度的革命责任感，那怕“刀丛剑树也要闯，排除万难下山岗”。但当情况突然变化时他并不惊慌，一眼看穿了座山雕的愚蠢伎俩，将计就计，把情报按时送出。“会师百鸡宴”是全剧的高潮。就在歼匪计划将要实现的关键时刻，栾平突然逃上威虎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杨子荣没有想到个人的安危，而是立即先发制人，争取对敌斗争的主动权，利用矛盾，步步紧逼，最后终于把栾平置于死地，把座山雕群匪牢牢地控制在自己的手里，保证了智取威虎山剿匪计划的胜利完成。
《智取威虎山》通过这些波澜起伏的戏剧冲突，鲜明突出地塑造了杨子荣这个坚决执行毛主席革命路线，在阶级斗争中冲锋陷阵的高大的无产阶级英雄形象。在整个对敌斗争中，戏充分描写了杨子荣的革命胆略和革命智慧，来源于战无不胜的毛泽东思想，来源于他身后千千万万拥护革命战争的人民群众。正因为这样，杨子荣的两条路线斗争觉悟得到了充分的展现，因而使这一英雄人物如泰山顶上的青松，十分高大，十分动人。
崇高的思想境界
毛主席教导我们：“文艺作品中反映出来的生活却可以而且应该比普通的实际生活更高，更强烈，更有集中性，更典型，更理想，因此就更带普遍性。”无产阶级的英雄之所以成为英雄，董存瑞、黄继光、雷锋、王杰之所以能在关键时刻创造出惊天动地的英雄业绩，决不是一时的“感情冲动”，而是他们崇高的共产主义世界观的必然表现。叛徒、内奸、工贼刘少奇宣扬什么“一念之差”，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周扬之流也极力鼓吹要写“英雄人物”的“复杂心理”，写“关键时刻的动摇”。在他们的指挥棒下，共产党员的形象被糟蹋得不成样子。无产阶级革命文艺就是要坚决执行毛主席的指示，运用一切艺术手段来塑造共产主义战士的崇高的精神境界，只有这样，才能使英雄形象起到“使人民群众惊醒起来，感奋起来，推动人民群众走向团结和斗争”的伟大作用。
杨子荣的形象之所以英姿飒爽动人心弦，在于《智取威虎山》用革命现实主义和革命浪漫主义相结合的创作方法，把现实生活中千百万共产主义战士的英雄品质，典型地集中地加以概括的结果。
《智取威虎山》调动了一切艺术手段刻划杨子荣崇高的共产主义思想境界。在“打虎上山”一场中，用成套的唱腔，淋漓尽致地抒发杨子荣崇高的精神世界：“愿红旗五洲四海齐招展，哪怕是火海刀山也扑上前。”“恨不得急令飞雪化春水，迎来春色换人间。”从马克思、恩格斯发表《共产党宣言》到今天，一百多年来，多少共产主义战士为了这个崇高的理想，前赴后继，奋勇向前；为了实现这个崇高的理想，多少人不怕把牢底来坐穿，多少人甘洒热血染江山。杨子荣就是千万个共产主义英雄的代表。
无私才能无畏，大公才能大勇。毛主席最近教导我们：“我赞成这样的口号，叫做‘一不怕苦，二不怕死’”。这是共产主义世界观最集中的体现，也是无产阶级的英雄本色。
杨子荣这个英雄形象，集中了革命战士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大智大勇精神。他“明知征途有艰险，越是艰险越向前”。侦敌情，他穿林海，跨雪原，无所畏惧；剿顽匪，他只身入龙潭，闯虎穴，一往无前；斗栾平，他沉着冷静，智勇双全。为了消灭反动派，“为人民开出万代幸福泉”，他“一颗红心似火焰，化作利剑斩凶顽”“似尖刀插进威虎山”。杨子荣不愧为无产阶级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革命硬骨头。他的身上处处洋溢着革命英雄主义和革命的乐观主义精神。
深厚的阶级感情，对人民的无比热爱，对阶级敌人的刻骨仇恨，这是一切英雄人物所以能干出惊天动地英雄事业的思想基础。
阳光雨露育青松，毛泽东思想育英雄。无产阶级的英雄是毛泽东思想哺育的结果。毛泽东思想是力量的源泉，智慧的源泉，“党的话句句是胜利保障，毛泽东思想永放光芒。”杨子荣怀着对毛主席、对毛泽东思想的无限热爱，因此，在最艰苦最困难的环境下，他能“抗严寒化冰雪”。《智取威虎山》正是由于最鲜明、最深刻、最突出地体现了毛泽东思想，把毛泽东思想作为杨子荣的灵魂，所以杨子荣才能胸怀最宽广，理想最远大，品质最崇高，革命最彻底。他无愧为共产主义的一代新人。杨子荣光辉形象的出现，象征着：“共产主义的思想体系和社会制度，正以排山倒海之势，雷霆万钧之力，磅礴于全世界，而葆其美妙之青春。”
突出最主要的英雄人物
突出最主要的英雄人物，塑造无产阶级的英雄形象，是无产阶级文艺的根本任务，正如恩格斯所指出的那样：“主要的人物事实上代表了一定的阶级和倾向，因而也代表了当时一定的思想。”
革命样板戏所精心塑造出来的一个个无产阶级英雄形象，正是当代无产阶级先进思想的杰出代表。因此，江青同志指出：在所有人物中间要突出正面人物，在正面人物之间要突出主要英雄人物，在主要人物中间要突出最主要的即中心人物。这一创作原则是毛主席为工农兵而创作的文艺思想的具体体现。
毛主席教导我们：“你是资产阶级文艺家，你就不歌颂无产阶级而歌颂资产阶级；你是无产阶级文艺家，你就不歌颂资产阶级而歌颂无产阶级和劳动人民：二者必居其一。”在文艺作品中歌颂谁，这是一个阶级立场问题，一个为谁服务的问题，一个是否突出无产阶级政治的大问题。
杨子荣代表着无产阶级，代表着进步势力，是必然要胜利的。而座山雕作为反面人物的代表，是凶残的，也是十分狡猾的，但阶级本性决定他必然是愚蠢的，是注定要失败的。在“打进匪窟”一场中，让当时虽然处于“溜子”地位的杨子荣牢牢地占据舞台中央，雄姿英发，犹如泰山青松。而座山雕和众匪徒则靠边站，丑态百出，恰似一群苍蝇。杨子荣利用“联络图”，牵着座山雕一群匪徒的鼻子，弯腰曲膝，跟在他的屁股后团团乱转。最后，他一脚踏在座山雕的“宝座”上，威严傲岸，有如黑暗王国的一盏明灯。这些独具匠心的处理，有力地塑造了杨子荣要“压倒一切敌人，而决不被敌人所屈服”的无产阶级英雄气概，更集中更典型地揭示了生活的本质特征，充分反映了时代精神。这是毛主席革命现实主义和革命浪漫主义相结合的创作方法的光辉典范。
在处理正面人物中，《智取威虎山》突出了主要人物杨子荣和少剑波。在这两个主要人物中又集中地突出了最主要人物杨子荣。在“定计”一场中，通过少剑波的一段唱，叙说杨子荣“参军后立誓把剥削根子全拔掉，身经百战，出生入死屡建功劳，……”以深厚的无产阶级感情，突出地歌颂了杨子荣的战斗历程，歌颂了他的崇高的思想品质和他的智慧和胆略。这就使观众对杨子荣这一英雄形象有一个全面的了解，使人们对英雄人物产生了无限的崇敬和热爱，感觉到杨子荣之所以能战胜座山雕并非偶然，也为下面几场戏里杨子荣所表现的大智大勇、克服重重困难做了铺垫，使得杨子荣的英雄形象，显得十分高大，十分完整，有血有肉，栩栩如生。
“群众是真正的英雄”。在处理群众和英雄人物的关系时，《智取威虎山》一方面写出了杨子荣深深地扎根于人民群众之中，另一方面又写出杨子荣代表了最广大的人民群众的根本利益，站在阶级斗争最前线，带领人民群众向阶级敌人冲锋陷阵。在最困难的时候，他想到的是：“望远方、想战友、军民携手整装待发打豺狼，更激起我斗志昂扬！”所以他“虽然是只身把龙潭虎穴闯”，却感到“千百万阶级弟兄犹如在身旁”。这段十分精采动人的唱词，非常深刻地表现了无产阶级的英雄人物和革命群众血肉相连的关系，他们既是阶级的杰出代表，又是人民群众中的一员。
《智取威虎山》中杨子荣英雄形象塑造的成功，是对一切剥削阶级文艺垃圾的一次大扫荡，迎来了我国工农兵文艺舞台百花盛开的春天。让帝修反及其帮闲文人们，在我们无产阶级的英雄人物面前发抖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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