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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0-05-20 00:00

土家山寨换新天——记湖南省龙山县洛塔公社贫下中农学大寨的光辉事迹

第1版()
专栏:

土家山寨换新天
——记湖南省龙山县洛塔公社贫下中农学大寨的光辉事迹
在湘西海拔一千四百多米的高寒山区,有一个四周都是悬崖峭壁的土家族山寨,在它那仅有的几条可以上下的羊肠小道上,到处都可以看到“农业学大寨”五个鲜艳夺目的大字。这里就是湖南省活学活用毛泽东思想先进集体——龙山县洛塔公社。
这里地势偏僻。五年前,耕作方式还是很落后的。群众吃粮靠国家,花钱靠贷款。
轰轰烈烈的“农业学大寨”运动,特别是波澜壮阔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迎来了毛泽东思想的大普及,人们的精神面貌焕然一新。现在,这个被认为是山穷水少土地薄的地方,条条渠道环山绕,层层梯田满山岗。一九六九年粮食产量比一九六四年增加了将近一倍,比解放初期增加了将近两倍。队队有储备,户户有余粮,文化大革命以来,全社平均每年还向国家交售粮食一百五十多万斤。广大贫下中农意气风发地奔走在社会主义的大道上。 响应毛主席的号召,学老愚公,走大寨路
“清明不断雪,谷雨不断霜”,是洛塔公社自然条件的特点。这里大部分地段是石灰岩层,山上怪石林立,山间岩洞纵横,雨水落下来很快地就从遍布山间的“天坑”,流进深藏在石灰岩洞中的“阴河”里去了。每到干旱季节,群众连生活用水都十分艰难,往往一盆水淘米、洗菜、洗脸、喂猪,要用四、五回。
在黑暗的旧社会,居住在这里的土家族人民过着住岩洞,吃野菜,穿蓑衣的悲惨生活。解放后,土家族人民在毛主席的领导下,农业生产有了一定的发展。但是,旧县委内的一小撮走资派极力推行叛徒、内奸、工贼刘少奇的反革命修正主义路线,散布“少数民族特殊论”,大肆鼓吹“三自一包”、“四大自由”,使这个自然条件本来十分险恶的地区,山,变成了“和尚头”;土,被雨水冲走了,剩下的只是石头。
在这种严重的困难面前,有些人感到束手无策,有的甚至想离开这个地方。
在这个关键时刻,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发出了英明的指示:“农业学大寨”。
公社党委书记彭官恕,认真学习毛主席的指示,一口气读完了大寨贫下中农战天斗地的英雄事迹。他象喝了蜜水一样,激动地反复琢磨着毛主席的指示。
彭官恕,这个曾经幸福地见到过伟大领袖毛主席的土家族的贫农的儿子,是在洛塔遇到严重困难的时候,挺身而出,主动要求到洛塔来改变这里的穷困面貌的。今天,毛主席亲手树立了大寨这面红旗,发出了“农业学大寨”的伟大号召,他怎么能不激动?!夜里,彭官恕翻来复去睡不着,他想:不是洛塔的穷困面貌不能改变,而是我们干部没有象大寨党支部那样帮助群众树立人定胜天的思想,领导群众去战天斗地。
第二天清晨,彭官恕就组织公社干部讨论学大寨的问题。
“论条件,大寨不比我们好,论干劲,我们比大寨差一大截。只要我们挺起腰杆干,一定能叫洛塔改变面貌。”
但是也有人信心不足,认为洛塔山高、水缺、地薄,再用劲也挤不出多少油水来。
公社党委委员李玉龙和刘启宇坚决反对这种向困难低头的懦夫思想。他们说:穷困,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不敢同困难作斗争。不是洛塔不能改变,而是我们思想境界低。要改变旧面貌,首先要改变旧思想!
彭官恕听了,高兴地说:“对,打铁先要本身硬,要治服洛塔的穷山恶水,关键在于我们这些带头人的思想革命化。只要我们靠毛泽东思想引路,把群众的社会主义积极性调动起来,没有克服不了的困难!”
“政治路线确定之后,干部就是决定的因素。”公社党委遵照毛主席的伟大教导,决定召开生产队以上的干部会,首先把干部发动起来。
人员到齐了。彭官恕首先组织大家认真学习了毛主席的光辉著作“老三篇”和“农业学大寨”的伟大指示,并把大家带到解放前贫下中农住的破岩洞里忆阶级苦,然后又来到在解放洛塔时牺牲的解放军烈士墓前,他庄严地对大家说:“同志们,伟大领袖毛主席把这块用烈士鲜血染红的土地交给了我们,可是我们没有把它建设好,这能对得起毛主席,对得起革命先烈,对得起洛塔七千人民吗?!”
山谷里突然爆发出春雷般的声音:我们坚决响应毛主席的号召,学老愚公,走大寨路,不改变洛塔面貌,死不瞑目!
广大干部振奋革命精神,分析了全公社的自然条件,认为要使洛塔改变面貌,首先要解决水的问题。于是,全公社组成了七个有公社、大队干部和贫下中农参加的三结合的水利调查组。彭官恕亲自带领大家攀悬崖,爬峭壁,钻岩洞,寻找水源。旧历年三十晚上,大雪纷飞,寒风刺骨,人们围着熊熊的炭火欢度春节。可是,彭官恕和党委的其他成员们却手举松柴火炬,满身冰雪烂泥,在岩洞里过细地勘查地下水的来龙去脉。他们走遍了全公社的山山岭岭,从五百多条线索中,发现了有一百五十多处水源可以利用。公社党委集中群众智慧,制订了“修水利,开梯田,苦战七年,改变洛塔面貌”的宏伟蓝图,拉开了改天换地的战斗序幕。
“用双手送走贫困,靠双肩担来幸福”
改变洛塔面貌的宏伟蓝图,充分表达了土家族人民梦寐以求的心愿。许多大队立刻行动起来。但也有个别人不相信自己的力量,他们说:“规划好是好,可是我们两手空空,国家不多投资,不多派技术员,只怕是半天云里吹喇叭——响(想)得高!”
彭官恕意识到:在向大自然开战中,同样存在着两条路线的斗争。要使群众看到自己的力量,就必须拿出样板来,用事实教育群众。于是就和李玉龙,带着毛主席的“农业学大寨”的光辉指示,来到自然条件较差的五台大队。
五台大队的白家坳生产队有一百多亩“雷公田”,因为缺水,每年都耽误季节。彭官恕和大队党支部书记彭万文,带着这个问题,引导党员和贫下中农学习毛主席关于“自力更生”、“艰苦奋斗”的伟大教导,谈形势、摆困难、找差距、订措施。贫下中农发动起来了,提出要自己动手,把热湖的长流水引上山坡,把“雷公田”改成自流灌溉的水田。
伟大的毛泽东思想一旦为群众所掌握,就会变成无穷无尽的物质力量。施工没有资金,社员纷纷自动投资。贫农社员丁世玉,平时舍不得花一分钱,这时却把积存的九十元钱交给集体。贫农社员丁金翠手里没有现钱,高高兴兴地卖掉一群老母鸡,把钱交给集体。
一场征服大自然的战斗打响了。人们日夜地炸岩凿石,劈山填壑,砌坝筑渠,苦战一个月,就把翻过七座山、五里长的盘山渠道修到了上寨坡。可是,水渠在这里碰到了一个八九十米宽,十几米深的低洼地。第一次是用木渡槽,由于压力太大,木槽崩裂,失败了;第二次改用石涵管,因为接缝漏水,还是不行。这时,又有人出来说话了:“早就讲了吧,还不是瞎子点灯,白费蜡。”
贫下中农不怕冷言冷语,遇到困难就学习毛主席著作。大家又一次翻开了《愚公移山》。贫农社员向荣寿说:“困难吓不倒有志气的人,只要我们拿出愚公移山的精神来,一定能叫泉水爬上坡。”他为了破难关,一连几晚睡不着。一天,他看见别人用水烟袋吸烟的时候,水从水烟袋尾上灌进,从水烟袋嘴上冒出,受到启发。他和几个老农一合计,决定就地取材,用凿通的松树,接成弯管子通水。不料,松树很难刨通。用木炭烧,用钢钎烙,用凿子凿,一天只搞通一节。在困难面前,群策群力,又想了个土办法,请铁匠打了根绞钻,提高工效十多倍,很快就接通了倒虹吸管,谱写了洛塔土家族人民第一支自力更生的胜利凯歌!
渠道通水那天,公社在这里召开了现场会。人们敲锣打鼓,跟着泉水走了五里地。七十多岁的老贫农彭龙富,捧着白花花的水,品了又品,尝了又尝,激动得热泪盈眶,不断高呼:“毛主席万岁!万万岁!”那些原来不相信能把热湖水引上山的人,也跟在群众后面,满脸绯红,连连点头:“奇迹!奇迹!”
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人们亲眼看到五台大队贫下中农驾驭自然的力量,紧接着就有十几处治山治水的工程,在全公社各大队铺开来。
楠竹大队的灵洞渠道,有十九里长,要绕过三座石山、十五座小山,大部分地段是悬崖陡壁。动工时,一无资金,二无技术。但是,他们坚决不向国家伸手。复员军人、大队民兵营长彭树南说:“国家是我们自己的国家,我们只能给国家多作贡献,决不能给国家增加负担。我们要用自己的双手送走贫困,靠自己的双肩担来幸福!”在彭树南的带动下,大家迎着困难上,没有仪器测量,就用竹竿、葛藤代替;缺少炸药,就挖土碱熬硝,自制土火药;没有资金,便在工地上办起临时加工厂,利用废木材,为供销社做锅盖,烧木炭,解决资金问题;劳力不足,男女老少齐上阵,既种田,又开渠,两副担子一肩挑。他们没向国家要一分钱、一斤粮、一件东西,完全依靠自己的力量,只用七十天时间,就建成了这条渠道。 “有毛泽东思想指引,山山水水听我们安排”
全公社最大的劈山引水攻坚战,在梭洛大队川洞湾摆开了阵势。工地上,红旗似火,炮声??。人们日夜奋战,工程节节前进。不料,隧洞里突然出现了塌方,桌面大的岩石一块块崩了下来。
贫下中农碰到了困难,阶级敌人乘机破坏。一个富农分子散布说:“这是‘龙脉’过身的地方,挖断了要家破人亡。”
“什么挖断‘龙脉’!分明是破坏我们学大寨。”贫下中农一眼就识破了阶级敌人的罪恶阴谋,立即展开一场革命大批判。苦大仇深的贫农社员彭美胜,怒不可遏地控诉和揭发:“在万恶的旧社会,就是这个富农霸占泉水,让我家的禾苗全都干死,然后又抢走了我家仅有的一丘田。有地主、富农的‘龙脉’,就没有我们穷人的活路!”
忆起阶级苦,贫下中农个个紧攥拳头。有的当场揭发:这个家伙看到修水利把地界挖了,特意告诉他儿子不要忘掉他家的老界;有的愤怒检举:这个家伙借口队里分粮,煽动人们离开工地。大家越揭越气愤,斩钉截铁地说:“只有挖断剥削阶级的‘龙脉’,改天换地,才有我们贫下中农的命脉!”
阶级斗争更加激发了贫下中农的革命干劲。大家把工地看成阶级斗争的战场,把打石头当做同阶级敌人搏斗,一条心,一股劲,迅速支起撑木,顶住了塌方。在那战斗的日日夜夜里,彭美胜为了早日打通隧洞,抡起八磅大锤,连打一千多下,不打成一个炮眼不放锤;两眼熬红了,浑身筋骨疼,从来不叫一声苦;双手虎口震裂了,包扎了继续干。他怀着一颗为毛主席争光,为贫下中农争气的红心,哪里最困难,就往哪里冲,哪里最艰险,就出现在哪里。放炮时发生了“哑炮”,彭美胜说声:“我去!”就迎着硝烟往里冲,迅速排除故障,保证施工顺利进行。隧洞越打越深,浸水愈来愈大,背岩渣成了最辛苦的工作,彭美胜又抢在前头。他背得最多,跑得最快,别人休息了,还要抓紧时间多背几篓。他的脚被石块割破了,化了脓,还是瞒着伙伴坚持干。一天晚上,彭美胜这班已经收工了,他却没有出洞,接班的人来到工地,只见他一瘸一跛地背着满满的一篓岩渣往外走。大家硬要接过他的背篓,他却笑笑说:“打隧洞最要紧,我们多吃一点苦,贫下中农就早享一天福。”
彭美胜,这个革命的硬骨头战士,掏尽红心为人民,在岩洞里整整干了五年。五年来,他住在岩洞,吃在岩洞,打短了的钢钎堆成堆,背烂了的竹篓排成排,磨破了三件棉衣,炼出了一双铁手,被人们称为“阶级斗争的闯将”、“劈山引水的活愚公”。在彭美胜的带动下,社员们你追我赶,苦干实干,大大加快了工程进度。
梭洛大队广大贫下中农,就是这样以百折不挠的革命精神,与天斗,与地斗,与一小撮阶级敌人斗,终于在高山里打通了一条三百四十多米长的岩石隧洞,把泉水引出来为人民造福了。广大社员都豪迈地说:“有毛泽东思想指引,山山水水都要听从我们安排!”
“为人民的利益,龙潭虎穴也要闯”
英雄的洛塔人民,经过几年的战斗实践,砸碎了种种精神枷锁,更加激发了敢想、敢干、敢革命的彻底革命精神,谱写了改天换地的壮丽篇章。
在楠竹大队荆家寨的悬崖峭壁下,有个很大的天坑,坑口荆棘丛生,坑里阴森森,黑沉沉,不见底,只隐约听见有流水响声。到底水有多大,自古以来无人敢打开这个秘密;到底天坑有多深,从来没有人敢下去探险。
可是今天,英雄的楠竹人民为了找水源,开梯田,决心向天坑宣战。他们说:“就是万丈龙潭,也要查个水落石出!”
有些好心人听说要探天坑,连连摆手:“搞不得!搞不得!天坑里有蟒蛇,有瘴气,谁敢下去?要把那水搞上来,除非神仙下凡。”县里来的技术员也直摇头:“把天坑里的水引出来,书上没有写过,恐怕你们无能为力。”
什么“神仙下凡”!用毛泽东思想武装起来的人,个个都是活神仙!什么“书上都没有写”!有毛泽东思想指引,贫下中农就能“写书”!
在一个北风呼啸的日子里,现任公社党委委员陈延敏,率领七个共产党员和三个贫农社员,抬着一条三百多斤重的竹缆,来到了荆家寨天坑边。他们高声朗读毛主席的伟大教导:“下定决心,不怕牺牲,排除万难,去争取胜利。”共产党员彭官富第一个系着竹缆下去了。然而,由于他身体不好,加上天坑里风大,竹缆只放到三十多米,就晕过去了,大家连忙把他拉了上来。晕倒了一个彭官富,第二个共产党员又抢上前来。陈延敏把竹缆往身上一捆,大步走向天坑边,坚定地说:“我是共产党员,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要领先!如果我死了,就把我埋在天坑边,我要看着同志们把天坑里的水引出来!”
“你有肾结石,动过手术,不能去!”现任大队党支部书记邹序武一把拉住他说:“死,楠竹的共产党员要死在前面。我去!”
“不,我去!”又一个共产党员抢着竹缆。
“我去!”
“……”
十一双强有力的手同时抢着竹缆,十一颗无限忠于毛主席的红心激烈地跳动在一起。这时,陈延敏又向前跨进一步,果断地说:“公社党委派我来楠竹工作,我代表公社党委宣布:由陈延敏下去!”大家听着他那斩钉截铁的声音,只好把手松开。
邹序武激动地把“老三篇”送给陈延敏。
一米,十米,三十米,五十米……,竹缆越往下放,人们的心绷得越紧。竹缆放到六十多米时,大家以为到底了,就把竹缆固定在石柱上。谁知陈延敏还在半空悬着,上不着天,下不着地。岩缝里的水把他的衣服淋得透湿,竹缆勒得他浑身疼痛。但是,他怀揣“老三篇”,想着毛主席,心里亮堂堂,不断鼓励自己:“一定坚持下去,为了人民的利益,就是龙潭虎穴也要闯!”他用力摇动竹缆,大声喊:“往下放!往下放!”竹缆足足下放了七十多米,才到了坑底。这时,陈延敏几乎昏厥过去。他定了定神,振作精神,又一步一步沿着黑沉沉的石灰岩洞往前爬。经过几个小时的艰难勘查,终于找到了一股桶口大的水源。
靠毛泽东思想破除迷信、打开天坑的秘密以后,陈延敏又带领贫下中农,先后八次到天坑底下作详细的调查,弄清了岩洞里的一条阴河穿过四个天坑的相互关系,从而正确地制定了截断阴河,使水从天坑里冒上来的规划。
截断阴河的战斗打响了。工程要条石,男社员就从七八里远的陡山隘路外,一块一块地抬回了七十多立方米。需要河砂,妇女们翻过一座象刀削一样、上刺青天、下临深渊的刀背岩,到二十五里外的召市河里背回了五万斤。当时正值隆冬季节,刀背岩的栈道,冰冻得象是涂了油的玻璃,稍不留心,就要掉进万丈深渊。英雄的洛塔儿女,不怕苦,不怕死,胸中有一颗无限忠于毛主席的红心,有一片改造祖国山河的凌云壮志。
在天坑底下奋战的十八名勇士,更是表现了顶天立地的英雄气概。他们为了加快工程进度,冒着三九天的严寒,踩着直上直下七十多米的软梯子,一步一步地把水泥、河砂背下去。七八百斤一块的条石,他们背不动,就搭起三角架,自制土绞车,一块一块地送到坑底。天坑里风大,点不着灯,他们就烧松油柴来照明。这样,经过四百五十多个日日夜夜,到一九六八年春天,他们终于胜利地在天坑底下的岩洞里砌起了一道八米宽、六米高、六米长的条石夹心坝,拦腰截断了阴河,使岩洞里的水,按照人们的心愿从天坑里冒了上来。
英雄的洛塔人民就是这样一心紧跟毛主席,坚持用自己的双手改造自然。五年来,他们兴修了一百二十多处水利工程,开凿了盘山渠道二百六十多华里,新开梯田四千六百多亩,基本上实现了耕地水田化和自流灌溉。同时,全公社还兴修了三个小型水电站、九个打米厂,造了五千多亩林木,在二十多口岩塘里养了大量鱼苗,队队都通了广播。贫穷落后的土家山寨,一跃成为大寨式的先进集体。
湖南省革委会报道组
湖南人民广播电台记者
本报记者(附图片)
湖南省龙山县洛塔公社革命形势无限好,生产面貌日日新。广大贫下中农和革命干部正以高昂的战斗姿态,大战七十年代第一春,夺取农业新成就。 本报通讯员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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