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郑代雨 |
1970-07-30 00:00 |
同工人群众相结合的道路越走越宽广
第3版()
专栏：
同工人群众相结合的道路越走越宽广
鞍山电业局革委会主任、工程师 郑代雨
我在一九五○年从福州电机专科学校毕业后，来到鞍山电业局工作。二十年来的实践，深刻地教育了我：知识分子只有按照毛主席的教导，坚决走与工农兵相结合的道路，彻底地改造世界观，才能为党为人民做出贡献。我这里介绍一下自己二十年来，在毛泽东思想的哺育下，在工人阶级的再教育下，改造世界观的一些体会。
在“决心”、“长期”、“磨练”六个字上狠下功夫
我出身于一个贫农家庭。我们一家人，除我以外，谁也没有念过书。我念了十几年书，受了资产阶级教育的毒害，把贫下中农的感情念丢了。中专毕业以后，我想的是什么呢？我想，以后我可不能再象父亲、哥哥那样，成天干力气活，我要努点力，向“专家”方向发展。我有了这样的想法，就看不起劳动人民，对一些资产阶级“专家”、“权威”、“教授”，却很钦佩。毛主席教导说：“有些人即使是出身于工人农民的家庭，但是在解放以前受的是资产阶级教育，世界观基本上是资产阶级的，他们还是属于资产阶级的知识分子。”我到工作岗位以后，表面上看，学习挺努力，但是因为我的资产阶级世界观没有改造，情绪上忽高忽低，忽冷忽热，工作符合我个人利益的就愿意干，对个人利益没有好处的就不愿意干。
有一次，领导上让我们架设一条五十公里长的输电线路，要我负责勘测设计其中的一段。我听了很高兴，觉得可以显示显示自己，立即表示愿意承担这个任务。领导上又说：“这条输电线路分布在大山区里面，是项紧急任务，要求一个星期送上电。”我一听，就害怕了。因为在山区架设输电线路和在平地干是两码事，平地好办，隔二百米、三百米，架一个电杆，竖一个铁塔，一直往前干就行；山区就费事了，必须首先把地形断面测出来，才能决定电杆的位置和高度。领导还告诉我说：“你在前面勘测设计，后面马上施工，时间只许提前，不能拖后。”我一听时间这么急，条件这么复杂，心里就凉了半截。心想早知道这样，听完了再表态多好。我觉得这不是显示自己的时候，怕搞不好露了馅。领导上也看出了我有顾虑，第二天又把我找去，进屋一看，坐着几个老工人，领导对我说：“这几位老工人跟你去。老工人有经验，你们结合起来就能完成任务。”当时，一位老工人对我说：“郑代雨同志，我们这几个人都是没有文化的，但这个活我们干过。任务这么急，就是没有什么测量仪器，凭着我们两只眼睛看，也要完成这个任务。你有文化，还有仪器，好好干吧！”老工人的话不多，但给我很大的震动。我想的是什么？老工人想的是什么？我感到很惭愧，就说：“好罢，同工人师傅一块干罢！”
伟大领袖毛主席教导我们：“知识分子如果不和工农民众相结合，则将一事无成。”这是千真万确的真理。我到现场去，头一天按我的办法做，首先把地形图测出来，再把计算好的电线弛度模板在地形图上移动，然后决定电杆的位置和高度。那天回到住处后，老工人叫我算算，一天究竟架了多远，我一算就冒汗了，从天亮干到天黑，才完成了一公里半多一点。老工人着急地说：“明天别来你那一套了，明天我们来。”第二天，一个老工人拿着标杆在前面寻点。他选好点，前后上下左右看一看，把标杆搁下，他对我喊：“喂！老郑，你给看一看！”我看了距离多远，角度多少，就说：“好了。”我一说“好了”，工人扛起标杆又往前走。我想这位老工人真怪，选点那有这么选的？前边有个很宽的大河沟，老工人从河沟这边到了河沟那边，登到一个挺高的地方，又前后上下左右一看，把标杆搁下了，又对我喊，叫我看一看。当时，我沉不住气了。我喊着：“老师傅啊！测地形还有这么跑的？你前面有一个河沟，你不给我再选几个点，我画图时河沟怎么画出来呀？”老工人走到我身旁问我：“代雨，你画河沟干吗？”我说：“画地形图，有河沟就得画河沟。”他说：
“你想想看，电杆铁塔立起来，电线挂起来，高的地方距离够了，这河沟底下还能不够吗？”我一听有道理。他说：“你昨天白耽误工，就耽误在这个地方，大坑小坑，大沟小沟，画了一大堆，有什么用？现在没有时间，遇到河沟画条虚线就行了。”经过工人同志一指点，我心里明白了。这样一干就快了，一天六公里、七公里、八公里地往前赶，结果提前完成了任务。
我和工人一起劳动，什么活都积极干。但是，我想的是通过劳动学一点操作技术，好使自己既在理论上有两下子，又在实际操作上有两下子，根本没有把劳动作为改造世界观的必修课来对待。思想上对劳动没有正确的认识，行动上就容易发生动摇。有的技术人员对我说：“你是工程技术人员，成天和工人一起劳动，不是成了工人了吗？那何必念书呢？我们到现场不过是掌握现场的情况而已，应当在办公室里多搞些理论性的研究，多写点论文，多写点技术报告，这样才象个工程技术人员。”我一听感到有道理。但是，老工人却对我说：“代雨，你同我们一起干活，同我们工人打成一片，你做得对！”我听了也感到有道理。究竟谁说得正确？我学习了毛主席著作，毛主席教导说：“知识分子在其未和群众的革命斗争打成一片，在其未下决心为群众利益服务并与群众相结合的时候，往往带有主观主义和个人主义的倾向，他们的思想往往是空虚的，他们的行动往往是动摇的。”毛主席的教导，使我找到了自己问题的根子。为什么我的思想是空虚的，行动是动摇的？因为我在劳动中还带着个人主义思想，还未下决心同工人群众打成一片。毛主席还教导我们：“你要群众了解你，你要和群众打成一片，就得下决心，经过长期的甚至是痛苦的磨练。”我决心沿着毛主席指引的方向前进，在同工人群众相结合的道路上，在“决心”、“长期”、“磨练”这六个字上狠下功夫。以后，越是条件艰苦，我就越去参加劳动，在劳动中磨练自己，越磨练思想收获越大。
我们管理输电线路，有一种工作叫做巡线。这种工作就是用两条腿走路，凭两只眼看三根线。有一次，两个工人进行夜间巡线，我要求和他们一起去。工人说：“那没有技术，你去干什么？”我说：“不是学技术，是去磨练思想。”工人说：“好！你晚上走路害怕吗？”我说：“你们不害怕，我也不害怕。”我们三个人背着小行李袋，顺着线路开始走，进入山区以后，越走山越大。半夜三更往深山密林里钻，我可就不行了，老是感到树林里有动静，又看不清路，一落在后面，心里就害怕。我老把电筒亮着，工人看了，说：“你别老亮着手电筒，我们这一趟要走十来天，你背了多少电池？象你这么用，一两天不就用完了？再说，野兽看见灯光，还会朝你赶来。”我一听就更害怕了。这时，我的小资产阶级的软弱性完全暴露出来了。我要求两个老师傅，一个在我前面走，一个在我后面走，让我夹在当中。一天夜里，我们正在大山里巡线，一个老师傅忽然叫我们站住，他屏住呼吸听一听，说前面有狼。一听说有狼，我有些紧张。老师傅说：“你别害怕，来，往后撤！”退到了一个大铁架下面，工人师傅说：“上！”我们三个人一齐爬到铁架上，拿出锤子来敲打。深更半夜，在大森林里敲铁架，回音很大，响彻山谷，就把野兽吓跑了。说真的，那时我爬得最高，敲得也最响。在这种环境里，我感到自己实在不行，就是不如工人。巡线，使我磨练了思想，进一步认识了工人，认识了工人阶级。通过这次巡线，使我更加深刻地认识到，必须老老实实地向工人学习，刻苦地改造世界观。
参加劳动，首要的是磨练思想。通过参加集体生产劳动，磨练了思想，心就能和工人想到一起，话就能和工人说到一处。记得有一回，我们在四十二米高的大铁架上干活，当时是零下二十几度。我对工人师傅说，这种操作最好每半小时轮换一次。老工人说：
“代雨，你讲的是地方，说到我们工人心里去了。”这件事就说明，只有自己干了那种活，知道了干那种活的艰苦，就能和工人想到一块儿。实践教育了我，要下决心无条件地到工农兵群众中去，长期地刻苦地磨练自己，彻底地改造自己的世界观，才能做一个受劳动人民欢迎的知识分子。
同工人群众相结合，要天天结合，一辈子结合
我体会到世界观的改造是长期的。一个知识分子一时一刻也不能脱离劳动，脱离群众，什么时候离开了和工人相结合，思想马上就会发生变化。
有一段时间，我担任了工厂用电技术科副科长。我以为自己在鞍山电业局工作了十几年，现场的情况都在脑子里装着，铁架上的活也能干，便认为思想改造差不多了。开始到机关工作的时候，同志们给我安排了一张大写字台，一个转椅，我还有点不习惯。但是，由于放松了思想改造，坐着转椅慢慢地就转糊涂了。过去我一天到晚穿着工作服、胶皮鞋，腰上挎着电工用的钳子、螺丝刀。后来我脱下了胶鞋，换上了皮鞋；脱下了工作服，换上了毛料衣服。有一天，我坐上吉普车，跟领导同志去现场。工人同志见了我，不象过去那样拉着我就往地上坐，亲热地啦起呱来，而是有的叫我“郑科长”，有的说“官来了”。当时，我楞了，我问一个老师傅：“你们怎么这样叫我？”老师傅说：“看你穿的这一套，不象个做官的样儿吗？”那天晚上我想，为什么工人同志不叫我“代雨”了呢？不是别的，是自己变了。离开劳动，离开工人，离开实践，搞“三脱离”，资产阶级思想就上升。
那时，叛徒、内奸、工贼刘少奇鼓吹工程技术人员要掌握一门二门技术，好搞出所谓自己的“创作”。我受了这个谬论的影响，也订了“创作规划”，计划三年内写两本书。不是说书不能写，问题是指导思想对不对。当时，我白天黑夜拚命地干，写了一本《带电水冲绝缘瓷瓶》的书，送给水利电力出版社出版了。为什么写这本书，为了在封面上写上五个字：“郑代雨编著”。这件事被几个老工人知道了，有两个老工人、共产党员，也是我的老师傅，跑来找我。他们说：“你出版那本书，我们工人同志可有议论啊！你那本书里很多操作方法，很多操作程序，甚至许多试验曲线不都是工人同志搞的吗？”我说：“对，是工人搞的。”“那为什么写上你郑代雨编著？不好啊！可别干这种事。”当时把我问得脸通红。晚上回去，思想上展开了激烈的斗争，一夜没有睡好。怎么办？学习毛主席著作。毛主席教导说：“自私自利，消极怠工，贪污腐化，风头主义等等，是最可鄙的”。我越读越觉得自己的行为可鄙。我把出版的那本书拿出来，在上面写了几句话：“沉痛的教训，可鄙的行动，资产阶级个人主义的暴露。”我想自己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错误？关键就是脱离工人，脱离劳动，所以思想就变了。我对领导说：“让我下去吧！让我回到第一线去，还要劳动，磨练。”领导上很支持我，我就离开了写字台和转椅，又回到劳动实践中去。
我回到工人群众中间以后，工人同志对我说：“代雨，我们工人有很多新的创造，上级要求我们总结，出版社要求我们整理一些材料。你把我们工人组织起来，大伙儿一块写！”我听了工人的话，和几个工程技术人员一起，遵照毛主席关于“全心全意地为人民服务”的教导，组织六十多个工人一起写书，不到一年半的时间就写了四本书。事实教育了我，工人虽然文化水平低，但他们所说的、所写的，都是些关键问题，实实在在，都是从实践中体会来的。我们的书由北京的出版社出版以后，工人们看到了自己写的书，高兴极了。老工人对我说：“代雨，这样做就对了。”这时，我才认识到毛主席关于“大公无私，积极努力，克己奉公，埋头苦干的精神，才是可尊敬的”这一教导的伟大意义。我们把知识为工农兵服务，不是作为个人成名成家的资本，这样做就受到了工人同志的欢迎。
还有一件事，也使我感到劳动真是一天也脱离不得。我们局的带电自由作业试验成功以后，有个时期，我由于开会多，没有参加劳动。有一天，一个工人跑来告诉我说：“代雨，有两个工人创造了新的带电作业方法，在带电的母线上搞焊接，还在母线上钻眼。”我一听就闷了，心想：“你们可别要胡来。”到现场一看，果然，工人真的在母线上带电焊接、钻眼。我想真是不能“三脱离”啊！即使你有了一点经验，一脱离劳动，脱离群众，就会跟不上形势，不相信工人群众的发明创造，甚至可能压制群众的积极性。
伟大领袖毛主席教导说，知识分子“他今天把自己结合于工农群众，他今天是革命的；但是如果他明天不去结合了，或者反过来压迫老百姓，那就是不革命的，或者是反革命的了。”无数活生生的事实使我认识到，这是千真万确的真理。我们知识分子世界观的改造是长期的任务，因此，同工人群众相结合，要天天结合，一辈子结合，一时一刻也不能脱离劳动，脱离群众，脱离实际。只有这样，才能改造好思想，永远沿着 毛主席指引的革命道路走下去，一直走到共产主义。
只有和工人相结合，才能为革命作出更大的贡献
毛主席教导我们：“知识分子既然要为工农群众服务，那就首先必须懂得工人农民”，“知识分子如果同工农群众结合，和他们做了朋友，就可以把他们从书本上学来的马克思主义变成自己的东西。……如果这样，大家的工作就一定会做得好得多。”你要为工人农民服务，就得了解工人农民，就必须同工人农民相结合。我们搞带电作业的试验研究过程，深刻地说明了这个问题。
带电作业意义很大。最初搞带电作业就是工人提出来的。我们一条大线路担负好几个市、县的供电工作，常常因为停电检修，影响工厂生产和人民生活。工人们看在眼里，急在心上。于是，大家纷纷提出要带电作业，保证检修期间生产照常进行。可是，一些资产阶级技术“权威”吓坏了。他们说：“不行，自有电以来检修就得停电，这个常规破不得，电不象别的玩艺，是老虎屁股，摸上就要完蛋。”无限忠于伟大领袖毛主席的工人阶级不听这一套。他们说：“这个老虎屁股我们偏要摸。用毛泽东思想武装起来的中国工人阶级，什么都不怕。”在党的领导下，我和工人们一起冲破了重重障碍，在一九五八年后陆续创造出成套轻便化的带电作业工具。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工人们批判了叛徒、内奸、工贼刘少奇的反革命修正主义路线，使带电作业又有了新的飞跃，发展到“带电自由作业”的新阶段。
什么叫“带电自由作业”？按照书本理论，二十二万伏的超高压导线，人必须离开它二米以外，二米以内就有触电的危险。所以外国人搞带电作业都离不开笨重的绝缘工具，这种工具操作起来非常不便。中国工人阶级决心突破这个“禁区”，甩掉笨重工具，取得带电作业的自由。各级领导机关和我们电业局革委会、解放军支左人员都非常支持工人们的这种革命精神，专门成立了十一个人的试验小组，其中有九个老工人，一个干部，工人师傅对我很关怀，也要我参加。老工人对我们这些愿意和他们结合的知识分子很欢迎，很希望我们的理论知识发挥作用。老工人对我说：“代雨，你查查看，到底能进不能进？”我说：“查过书本，都说不能进。”老工人说：“那就让书本靠边站吧！它和咱工人想的不一样。”我们和工人在一起学习了毛主席关于“人们为着要在自然界里得到自由，就要用自然科学来了解自然，克服自然和改造自然，从自然里得到自由”的伟大教导，总结了十几年来带电作业的经验，好几个老工人都用自己的实践经验证明，那个所谓的“禁区”，没有什么了不起。最后，大家得出结论说，这个“禁区”可以闯；带电作业可以甩掉笨重的工具，实现自由。议论到这里，大家都很激动，因为这项试验如果成功，就为二十二万伏以上超高压线路带电作业闯出了新路。
一九五八年，我们进行等电位作业试验的时候，开始是用兔子作试验。这次情况不同，必须人上去亲自作试验。我们大家在毛主席像前表决心：忠于毛主席，一切为人民，坚决试验到底。十几个同志争着报名第一个上去作试验。我也一次、二次、三次地提出申请，要求给我再一次受考验、受磨练的机会。
革委会经过研究，批准了我的请求，解放军和工人同志也非常支持我第一个作试验。试验的头天晚上，我们整个小组学习毛主席著作直到深夜。回到家里，我反复学习“老三篇”，学习毛主席《在中国共产党全国宣传工作会议上的讲话》和《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越学越感到心明眼亮，浑身是力量。夜深了，我把一九五六年在中南海幸福地见到伟大领袖毛主席，站在毛主席后面照的一张像片拿出来，看了又看，想了又想。我说：“毛主席啊，毛主席！我是贫农的儿子，但是我受了资产阶级教育的毒害，是您给我指明了道路，工人同志给我一次又一次再教育，使我成长为一个光荣的共产党员。我要永远忠于您，忠于您的光辉思想，忠于您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在这次带电作业试验中，我坚决完成任务。”我把照片揣在怀里，还把我到北京见到伟大领袖毛主席的时候，首长送给我的一枚毛主席像章，别在胸前，胸中有了红太阳，火海刀山也敢闯，我什么也不怕。
第二天下午二时，试验开始了。试验场的总指挥是老工人、共产党员赵成三同志，他领着大家向毛主席表决心：“忠于毛主席，一切为人民。世界上有的，我们要有；世界上没有的，我们也要有。为伟大领袖毛主席争光！为伟大的社会主义祖国争光！”然后，大家齐声高呼：“下定决心，不怕牺牲，排除万难，去争取胜利。”最后我说了一句：“忠于毛主席，一切为人民，坚决完成任务。”接着，试验开始。赵师傅命令：合上开关，升压！只听试验室里啪啪啪啪，电压慢慢升起来了，五千、一万、二万……一直升到十五万伏。赵师傅通知我说：“代雨同志，现在通知你，导线上的电压是十五万伏，自由前进！”当时我心中有朝阳，浑身是力量。我回答说：“坚决完成任务！”便开始走了。每当我前进一步，大腿上和手上都放出劈劈啪啪的电火花声音。那天是阴天，下午四点钟左右，手上和腿上的火花看得很清楚。越前进，电压越高，火花冒得越大。我身上也有了电场的感觉，脸上的汗毛、眼毛都竖起来了。接着，赵师傅命令我退出，场上继续升压，到二十二万伏，这时，整个试验场屋子里都能听到非常强烈的响声，电线上都冒出了火花。这种现象，叫“电晕”。这时，现场总指挥通知我：“代雨同志，现在电压是二十二万伏，通知你，自由前进。”我说：“坚决完成任务！”我一边高呼：“毛主席万岁！”一边在劈劈啪啪的声音中一步一步往前进，火花越冒越大。最后，我啪的一下按住了高压导线。这时，整个试验场里的人齐声高呼：“毛主席万岁！”当时，我也举起《毛主席语录》大声地说：“有了毛泽东思想，有了工人阶级领导，过去认为是电老虎，现在被我们捉住了。我们试验成功了！”在这场试验中，我受到了最深刻的教育。电老虎看起来可怕，其实也是纸老虎。但是，戳穿这个纸老虎的，不是资产阶级技术“权威”、“专家”，而是用毛泽东思想武装起来的有丰富实践经验的工人。后来，我们又到野外铁塔的几十米高空上去作试验。两位老工人和我三个人扛着三面红旗，同样安全地通过了所谓“禁区”，自由地把三面红旗插到了二十二万伏超高压线上。当时，我们在试验场开了个批判会，并进行了对比试验，那边二百多公斤重的外国绝缘工具还没有送上铁塔，这边工人已经迅速地完成了一次带电自由作业。
二十年来的许多事实教育了我，工程技术人员，只有按照伟大领袖毛主席的教导，坚定不移地走与工农兵相结合的道路，在长期的阶级斗争、生产斗争、科学实验三大革命运动中改造自己，才能为祖国的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事业作出贡献。
（新华社发，本报有删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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