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完整版本: [-- 为革命治病,治病要革命 --]

人民日报1946-2003在线全文检索 - 论坛 -> 1970年07月 -> 为革命治病,治病要革命 [打印本页] 登录 -> 注册 -> 回复主题 -> 发表主题

陈宪昌 1970-07-31 00:00

为革命治病,治病要革命

第3版()
专栏:

  为革命治病,治病要革命
  解放军某部仓库军医 陈宪昌
伟大领袖毛主席教导我们:“把医疗卫生工作的重点放到农村去。”几年来,我在为部队服务、为战备服务的同时,在农村先后为贫下中农治病十万多人次,其中治愈了二百一十多名聋哑病人、六名盲人、二百六十多名小儿麻痹后遗症和瘫痪病人。实践使我深深体会到:毛主席关于医疗卫生工作的光辉指示,是医务人员前进的指路明灯;按照毛主席的指示办事,就心明眼亮、工作有方向。
迈开双脚到贫下中农中去
伟大领袖毛主席教导我们:“为什么人的问题,是一个根本的问题,原则的问题。”在这个问题上,我走过一段弯路。
我是一九四六年入伍的,曾在连队当过卫生员。在那战火纷飞的年代,部队战斗在农村,贫下中农对我们伤病员,象对待亲人一样,精心护理治疗,甚至不惜用生命来保护子弟兵。我们把贫下中农的疾苦,当成自己的疾苦,在医疗设备简陋和药品困难的情况下,也总是想方设法为群众防病治病。
解放后,党和毛主席为了让我更好地为人民服务,送我到江西医学院学习。一九五九年毕业后,党分配我到仓库当军医。在学校里,我的医疗技术水平提高了,但由于受了叛徒、内奸、工贼刘少奇修正主义教育路线的毒害,对贫下中农的感情却淡薄了,为人民服务的思想减少了。我认为在仓库工作,英雄无用武之地,一心想到大城市、大医院工作。
伟大领袖毛主席发出“把医疗卫生工作的重点放到农村去”的光辉指示,对我震动很大,教育很深。对照毛主席的指示,回顾我走过的路,心情沉重,认识到过去错了,辜负了党和毛主席的培养和期望,丢掉了我军的光荣传统。毛主席挥手我前进!我决心迈开双脚,到贫下中农中去,为落实毛主席的指示冲锋陷阵。从此,我经常去驻地附近挨家挨户宣传毛主席的伟大指示,送医上门。
一天,听说贫农社员赵普义的爱人陈双合病情严重,我马上赶到他家。病人面色苍白,呼吸微弱,不能动弹了。赵普义向我控诉了刘少奇反革命修正主义路线的罪行:“俺双合得病以后两次到城里医院治疗,花了三百八十多元,医院说是‘神经官能症’,无法治疗。”我听在耳里,恨在心头。刘少奇反革命修正主义医疗卫生路线,把农村搞得一无医,二无药,贫下中农有了病,小病拖大,大病拖倒。只有伟大领袖毛主席最关心贫下中农。我一定要想办法把阶级姐妹救活。经过详细检查,陈双合的病是慢性痢疾引起的,并不是什么“不治之症”。我用针灸和服药相结合的办法,花了一元八角钱,两个星期就把她的病治好了。
修正主义医疗卫生路线的受害者,何止陈双合一人!
复员军人张英魁,在解放战争中头部负伤,留下了严重头疼的后遗症,二十三年来,他到过五个大城市的许多大医院,花了八千多元,不但没有治好,反而越来越重。“老爷医院”看到他连路都不能走了,就赶忙把他推出医院大门。
十六岁的郭广文,三岁时发高烧,因农村缺医少药,未能及时治疗成了哑吧。他的妈妈——五十七岁的贫农老大娘对我说:“俺家就两口人,一天到晚也听不到个说话的声音。孩子进出门时,对着挂在墙上的毛主席像竖大拇指,就是喊不出毛主席万岁。别人家的孩子唱《东方红》,这孩子就是唱不出来,急得俺娘俩常常哭!……”
一桩桩、一件件活生生的事实,都是对刘少奇反革命修正主义路线的控诉,也是对我那种向往大城市、大医院的资产阶级名利思想的批判,使我更加理解了毛主席关于“把医疗卫生工作的重点放到农村去”指示的伟大、英明、正确。我深刻认识到:到不到农村为贫下中农治病,是在两条路线斗争中站在那一边的问题,是对毛主席的态度问题。
贫下中农欢迎的就拚命去做
我们仓库只有我和一个卫生员,药品很少,设备也比较差。开始,我给病人看病开方,觉得这样做就尽到责任了。贫农赵大爷的老伴病得很厉害,我给他开了几种西药。第二天,他又来找我说:“你给我开的药,我跑了整整一天,也没有买到,你能不能想个别的法?”象这样的事接二连三地出现,引起了我的深思:我这样光是看病开方,没有给贫下中农解决实际问题,反而增加了麻烦。这是“完全”、“彻底”为贫下中农服务吗?
毛主席教导我们:“中国医药学是一个伟大的宝库,应当努力发掘,加以提高。”我的思想豁然开朗:应当学习中医,用针灸、火罐、土方、中草药为贫下中农治病。经过一段实践,发现中医中药深受贫下中农欢迎。贫下中农欢迎的我就拚命去做。
老贫农梁占民,解放前去东北逃荒,连冻带饿,引起左腿瘫痪。我按照针灸学和针灸挂图,先在自己身上作试验,然后给病人行针,但是扎了几次效果不大。后来,我根据病人年老、体弱、病历长的特点,决定增加进针深度,延长行针时间,采用重刺激手法。我又在自己腿上反复试验,把银针一分一分地往深里扎,扎到二寸时,行针的深度已经超过针灸书上规定的两倍多,再扎下去会不会发生危险?我心情有点紧张,但是为了解除贫下中农的病痛,豁出命也要闯出一条治愈瘫痪的新路。我默念着:“下定决心,不怕牺牲,排除万难,去争取胜利。”银针一直扎到二寸五分时,酸、麻、胀的感觉象触电一样从大腿一直扩散到脚尖。用这个新摸索出来的方法,经过八次针灸,终于使梁大爷完全恢复了健康。他走到毛主席像前,无比激动地说:“毛主席啊,毛主席,是您老人家的革命路线使我站起来,我们贫下中农世世代代跟着您干革命。”
毛主席教导我们:“从战争学习战争——这是我们的主要方法。”为了摸索针灸穴位,三年来,我在自己身上试扎过七百多针,找到了十几个新穴位。这些穴位对治疗聋哑、瘫痪、小儿麻痹、腰腿痛、口腔溃疡、遗尿、糖尿病等都有较好的效果。我体会到:在自己身上练针,不仅炼了为人民服务的本领,最主要的是炼了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思想感情。
在学用针灸疗法的同时,我还向贫下中农、老中医、“赤脚医生”、兄弟单位学习了五十多种土方、验方、偏方。在给复员军人张英魁治疗中,开始用针灸无效,我就到处打听治头疼的偏方。一个“赤脚医生”对我说:“穴位里埋不锈钢圈可以治头疼。”可是,在农村到那里去找不锈钢圈?能不能找一种东西代替?一个老贫农说:“头发不生锈。”我想:马尾也一定不生锈,它比头发硬、弹性大,也可以起到强刺、深刺作用,用它代替不锈钢圈行不行呢?毛主席说:“你要知道梨子的滋味,你就得变革梨子,亲口吃一吃。”我立即在自己身上进行试验,证明有效。我就采用这种办法把张英魁二十三年的头疼病治好了。为贫下中农服务容不得半点私心
“世界观的转变是一个根本的转变”。我按照毛主席的指示,给附近十三个村的一些贫下中农治好了病以后,外地的贫下中农、工人、革命干部,也纷纷找上门来,每天少的七八十,多的四五百。仓库党委根据这种情况,确定敞开大门为贫下中农治病。
这时,我思想上产生了“怕”字。一怕担风险,二怕苦和累。部队首长帮助我学习“老三篇”。张思德、白求恩、老愚公的光辉形象立在眼前,毛主席关于“完全”、“彻底”为人民服务的谆谆教导响在耳边。我想:这么多阶级兄弟为啥远道而来?他们找的不是我陈宪昌一个人,而是对解放军的信任和希望!领导和同志们为啥支持我?这说明他们忠于毛主席的革命路线。我是一个医生,怎能畏缩不前?“怕”的思想,实质上是对毛主席不忠,对贫下中农缺乏无产阶级感情的表现。我鞭策自己:为革命治病,治病要革命。跟着毛主席干革命,苦点累点又算啥?毛主席的战士、人民军医,能够解除阶级兄弟的痛苦,换来他们的幸福,就是自己的幸福。
七十五岁的老贫农刘日昌,一九六八年五月因脑溢血引起半身不遂,曾到过三个大医院,都说年岁大了治不好。刘老大爷听说我们能针灸,从八里外坐车找上门来。我看他年岁大,没敢行针,只给开了点药,说了几句安慰话,就把他送走了。老大爷走后,我想起了白求恩同志对工作极端负责任,对同志对人民极端热忱,久久不能平静,越想越不是滋味。我对刘日昌老大爷的态度,和城市“老爷医院”有什么两样?!我决定送医上门,向刘老大爷检查了自己的错误思想,详细地检查了他的病情,在刘老大爷的密切配合下,经过三次针灸,他终于站起来,并能参加一些轻微的劳动。
我给贫下中农治好了身上的病,贫下中农给我治好了思想上的病。我深深体会到:为贫下中农看病应该有技术,象打仗要用枪炮一样是不可少的,但最根本最重要的是思想红,只要有为人民服务的思想,就能在技术上精益求精,解除病人的痛苦。这就要靠战无不胜的毛泽东思想武装头脑,在治病的实践中,彻底改造世界观。


查看完整版本: [-- 为革命治病,治病要革命 --] [-- top --]



Powered by phpwind v8.7 Code ©2003-2011 phpwind
Gzip enabl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