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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1-07-30 00:00 |
朝阳起宏图——记朝阳地委书记、朝阳军分区政委王吉道同志和群众一起改变地区面貌的斗争
第2版()
专栏：
朝阳起宏图
——记朝阳地委书记、朝阳军分区政委王吉道同志和群众一起改变地区面貌的斗争
驶向辽宁朝阳的列车快要到站了，远处一座大山缓缓涌来。山，把朝阳人民书写的七个大字送入人们的眼帘：“誓叫朝阳变昔阳”。顿时，大家的精神振奋起来：朝阳在向我们招手啦！
朝阳，地处辽宁西部，有六个县三百万人口，原来是个比较贫困的山区。去年，在中共朝阳地区第三次代表大会上，被选为地委书记的朝阳军分区政委王吉道同志，代表全区人民向伟大领袖毛主席表达了这样的决心：朝阳人民一定要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沿着伟大领袖毛主席指引的“工业学大庆，农业学大寨，全国学人民解放军”的光辉道路，把朝阳地区建设成为毛泽东思想的大学校。一年来，朝阳地区在两条路线斗争中，面貌在急遽地变化。
最近，我们访问了王吉道同志，他谈了他在两条路线斗争中活学活用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的体会。在这场斗争中，他向毛主席著作请教，向广大群众和干部请教，增长了知识，受到了很大的教育。
两种世界观的斗争
踏上朝阳的土地，放眼望去，真是一派热气腾腾的战斗景象。大批判专栏一个接一个，从车站一直排列到市中心。其中有一篇《向旧“朝阳观”宣战》的批判文章，吸引着人们。文章写道：
“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以前，刘少奇在朝阳的代理人站在唯心主义的立场上，戴着‘群众落后论’的黑眼镜，把朝阳看成是不可改变的‘没有救的鬼地方’。这种对朝阳地区所持的地主、资产阶级老爷式的态度和看法，是与我们朝阳地区的工人、贫下中农和广大革命群众的观点格格不入的。这两种‘朝阳观’的斗争就是两条路线的斗争，就是辩证唯物论与唯心论的斗争，就是两种世界观的斗争。……”
两种“朝阳观”的斗争是怎么一回事呢？王吉道同志谈了他参加这场斗争的体会。
解放前的朝阳，由于封建地主阶级、国民党反动派的残酷压迫和剥削，日本帝国主义的野蛮掠夺，使山林遭到严重破坏，生产下降，民不聊生。解放以后，虽然生产有了恢复和发展，但是，在刘少奇反革命修正主义路线的干扰和破坏下，旧朝阳地委不是带领群众彻底改变朝阳面貌，而是在困难面前束手无策。他们在一九六三年给旧省委写的报告上说，“朝阳秃山、恶水”，是“灾在旱上、水上，穷在山上、河上”、“只有国家增加扶持，减轻负担，生产才能恢复，建设才能加快”。在这种右倾机会主义路线的影响下，朝阳地区的建设长期来停滞不前，阶级敌人也乘机造谣惑众，大肆散布悲观论调，疯狂地进行破坏。
一九六九年九月，党分配王吉道同志到朝阳地区工作。他来到这里，认真向群众学习，深入调查研究。对于朝阳的建设，开始时他听到两种不同的反映：广大干部和革命群众，表达了坚决执行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定叫朝阳换新颜的战斗决心；有的人在介绍情况时，却不是这样，他们不是说这里条件太差，就是说那里困难重重。矛盾就是这样明显地摆在面前：怎么看朝阳？朝阳地区的面貌究竟能不能变？怎样才能改变？王吉道虽然一时回答不了这些问题，但是，他从部队工作和三支两军工作的亲身经历中，坚信毛主席教导的“群众是真正的英雄”这一伟大真理。他想，自己虽然没有改变朝阳面貌的斗争实践，可是，在阶级斗争风浪中诞生的新的领导班子和经过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锻炼的三百万朝阳人民，一定能对这些问题作出正确的回答。为了彻底改变朝阳的面貌，革委会决定对本地区的情况进行深入的调查。
调查，就是坚持辩证唯物论的认识论，反对唯心论的先验论的斗争！
调查，就是对过去走资派给朝阳下的错误结论的批判！
调查，就是发掘群众的智慧，谱写朝阳人民改变旧朝阳，建设新朝阳的颂歌！
不是有人说朝阳地区的山不好、水不好、群众“落后”吗？王吉道和革委会成员从广大革命群众和革命干部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坚决抵制反革命修正主义路线，坚持走社会主义道路的先进事迹中，看到了朝阳的无限希望。一天，他们来到建昌县喇嘛洞公社坤都营子大队，只见漫山的果树，结满了累累的苹果。“荒山、秃岭”那来的这一派兴旺景象？王吉道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多么想知道这里的“奥妙”啊！人们领他会见了一个叫李明的人。李明原是个瓦工，在外地学会了嫁接果树。农业合作化的时候，为了改变山区面貌，他放下瓦刀，回乡参加农业生产。十几年来，他领着社员从这个山坡到那个山坡，栽下了一棵又一棵果树，在荒山坡上建起了果树园。一九六二年，刘少奇的“三自一包”、“四大自由”的妖风，刮进这个山沟，原县人委来了一个什么“官”，叫把这个果树园子“下放”。李明质问说：“谁主张的下放？”“谁要动一根树枝，我就到北京毛主席那里去告状！”那个“官”被顶了回去，集体经济保护住了。毛主席的革命路线使“荒山、秃岭”变成了花果山。
“群众中蕴藏着这么大的社会主义积极性，朝阳地区的面貌一定能改变。”王吉道怀着这样坚定的信念，又走进了和尚房子公社大汪沟生产队。过去，人们一进沟，就看到山坡上一片光溜溜的“王八盖子地”，庄稼长得象墙头上的野草。走资派判定这里是“土质瘠薄，有地不打粮”的无法改变的穷山沟。可是，就在文化大革命中，大汪沟的贫下中农在新生的革命委员会领导下，活学活用毛泽东思想，深入批判了这种懦夫懒汉思想，发扬自力更生的革命精神，奋战两个月，在“王八盖子地”上修成了六十亩水平梯田，粮食亩产达到四、五百斤。王吉道仔细地看了这层层梯田，又问队里干部和社员群众还准备怎么干？他们回答说：“我们准备再苦战几年，把穷山沟建设成‘山上松槐翠翠，沟壑杨柳行行，梯田层层绿绿，水库一片汪汪’的向阳沟。”王吉道听了，激动地说：“只要用毛泽东思想武装了头脑，人有了干劲，地就有长劲。‘王八盖子地’能变，一个公社、一个县、一个地区也一定能变！”
这次调查，他们走了半个朝阳，到了四个县十八个公社，看了二十多个点。广大革命群众是那样满怀信心地改造朝阳，建设朝阳，为什么有些人总是抱着老看法不放？一天晚上，王吉道和地区革委会副主任马广基交谈。他问老马：“为什么在有些人看来，朝阳山多不长树，河多没有水，地薄不打粮？而在人民群众手里却变了样呢？这到底是啥问题？”老马回答说：
“归根到底是用什么样的世界观看待朝阳的问题，是个‘朝阳观’问题。”“对！是个‘朝阳观’问题。这是在朝阳问题上表现的两种世界观的斗争。毛主席教导我们：‘世界观的转变是一个根本的转变’。不在世界观上来一个转变，改变朝阳的信心就立不起，干劲就鼓不足，行动就不统一。改变朝阳首先就要从这里起步。”
“向旧‘朝阳观’宣战！”朝阳认识史上的一场革命，朝阳地区思想和政治路线方面的一场论战，就这样开始了。
在地区革委会常委和各县领导干部的会议上，王吉道汇报了这次调查的情况。汇报会上他拿着一个十来斤重的苤蓝菜，激动地说：“看！建平县二十家子公社，过去曾被走资派说成是旱得连烧柴都找不到的地方，现在长出了这么大的苤蓝菜。‘朝阳地区不可救’的谎言，已被事实彻底拆穿了！”王吉道的汇报在领导班子中引起了很大震动。在场的一些“老朝阳”听了都感到非常新奇。有的说：“我们是身在朝阳，不识朝阳。今后再不能上唯心论的当了。”
在地区革委会机关举行的欢送“五·七”战士下乡的大会上，王吉道送给大家的“礼物”，就是汇报这次下乡的见闻和体会。他说：“朝阳地区三百万人民的斗争实践证明，在用毛泽东思想武装起来的革命者手里，有山就能长树，有河就能出水，有沟就能造地，有地就能高产。用辩证唯物主义与历史唯物主义的世界观看朝阳，就能看到朝阳的山好，水好，人民更好，大有前途，大有作为。”这番话讲得大家心里热呼呼的，个个信心满胸怀。
别开生面的学习班
去年，全区人民在“九大”精神鼓舞下，深入批判了旧“朝阳观”，以大寨为榜样，积极投入了改变朝阳面貌的战斗。为了使领导能够走在群众运动的前面，而不是落在群众的后面，地区革委会办起了地、县两级领导干部路线教育学习班。
毛主席在《这个乡两年就合作化了》一文的按语中指出：“拿出一些时间到群众中去走一走，看看群众在想些什么，做些什么，从其中找出先进经验，加以推广。这是一个治好右倾顽症的有效的药方，奉劝人们不妨试一试。”他们遵照毛主席这一教导，把学习班办到群众中去，边学边看，到群众中发现和总结经验，提高路线斗争觉悟，把学习班办得别开生面。
一天，王吉道和学习班的同志们一起走出机关，来到了朝阳县北四家子公社，大家亲眼看了这个公社八盘沟大队，在和刘少奇反革命修正主义路线斗争中，坚持十四年治山治水的成果。通过这个典型，大家对山区建设的根本矛盾问题，对于造成朝阳地区贫困的根源，弄清了思想，明辨了是非。
过去，一进八盘沟，步步踩石头，雨来山洪如猛兽，水过一片乱石头。八盘沟的贫下中农在党支部书记曲振声带领下，从一九五六年就开始治山闸沟。一九六一年，刘少奇在东北地区的代理人跑来，叫他们把山分给社员。曲振声开会问社员分不分山？贫下中农说：“分了山，还怎么治山？八盘沟要改变穷困面貌，决不能走这条道！”到了一九六四年，八盘沟群众治山的成绩越来越大，一小撮走资派又跑来“捧场”，要给钱给物“美化”八盘沟，妄图把八盘沟引向邪路。贫下中农气愤地说：“我们治山是为了建设社会主义，不是为了好看！”就这样，他们抵制了走资派的各种干扰，沿着毛主席指引的航向，坚持自力更生，土法治山，在八沟十三岔里垒起三千二百多道石坝，修成二百多亩水平梯田，封山育林五千多亩，根治了山洪的危害，粮食由亩产一百多斤跨过了《纲要》。
王吉道满怀着深厚的阶级感情，热心地推崇群众中的先进人物，虚心向他们学习，他拉着曲振声的手向大家介绍说：“这就是我们山区建设的踩路人。”曲振声领着大家往沟顶爬去，走到半截，不少人嘴里喘粗气，脸上淌汗珠，曲振声关切地说：“就走到这儿吧！”学习班的同志说：“群众能干，我们就不能看？”王吉道说：“好，咱们要走到头，看到底。登得越高，越能看清毛主席革命路线的胜利。”他们一直爬到当年八盘沟群众动手垒起的第一道石坝上。巡看八沟十三岔，沟沟闸上了石坝，岔岔修成了梯田，一层层梯田好象条条彩带系在山腰上。
有些人过去爬过八盘沟，今天又登八盘沟，重新爬坡，重新认识。从八盘沟两条路线斗争的活生生事实中，他们更加清楚地看到：是毛主席革命路线指引贫下中农，踩出了山区建设的路子。按照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坚持集体治山的社会主义道路，穷山沟可以建设成富山沟，乱石滩可以改变成米粮川。参加学习班的同志无不称赞：这一课上得好！
朝阳县革委会主任、军队代表袁高升看了八盘沟，看到了山区的前途，山区的方向，浑身充满了改变朝阳县面貌的信心和力量。但是，他感到八盘沟的经验好是好，就是一干十四年，时间太长。
朝阳能不能迅速改变面貌？王吉道领着学习班的同志来到北四家子公社马腰营子大队。这里，原来除了光山就是乱石沟。一九六九年春天，这个大队乘“九大”东风，组织了四十三个人的创业队，举着红旗，带着“老三篇”，奔赴山洪危害最大的老虎洞沟，奋战八十多天，修坝三百九十六道，造地五十余亩，挖蓄水坑八百多个，栽果树一千三百多棵。几十天的时间就干了他们多少年没有干成的事业，并且当年治山，当年收粮四万多斤。
王吉道领着大家爬了老虎洞沟，看了治山工程，然后对大家说：“有人提出朝阳能不能很快地变，现在我们就听听马腰营子大队创业队长的回答吧！”大家坐在石坝上，认真听取了创业队长介绍他们鼓足干劲，力争上游，迅速改变山区面貌的战斗经过。王吉道又把坚持治山的老贫农王树和请来，对大家说：“这就是我们时代的新愚公！”
面对事实，原来担心山区面貌不能很快改变的人，现在充满了信心；原来缩手缩脚不敢干的人，现在鼓起了勇气。然而，答案到这里并没有算完。王吉道继续和大家一起，结合这个典型认真学习了毛主席的伟大教导：“社会的财富是工人、农民和劳动知识分子自己创造的。只要这些人掌握了自己的命运，又有一条马克思列宁主义的路线，不是回避问题，而是用积极的态度去解决问题，任何人间的困难总是可以解决的。”学了毛主席的教导，想想马腰营子跃进的速度是怎么来的，许多同志豁然开朗：什么是迅速改变朝阳地区面貌的力量源泉？是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是用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武装起来的朝阳人民！许多同志感受很深地说：用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武装起来的群众，他们的智慧估不透，力量估不透。只要上靠毛泽东思想，下靠人民群众，朝阳地区的面貌一定能很快改变。
“变地先变人，变人先变带头人。”这就是这个学习班得出的结论。在这次访问中，袁高升高兴地说：“我的思想疙瘩就是这样解开了。”从此，他在领导朝阳县人民开展学大寨的运动中，坚信毛泽东思想的威力，坚信人民群众的智慧和力量，豪迈地提出了“誓叫朝阳变昔阳”的战斗口号，并把这个口号写在引人注目的凤凰山上。
这次学习班，前后二十多天，看了七十三个典型。大家看一个典型，学习一段毛主席的教导，批判一个修正主义谬论，总结一次经验教训，不断提高路线斗争觉悟。一年多来，全地区大队以上的领导干部举办这样的学习班，共有两千多期，约有二十万人次参加。通过这样的学习班，把读书同调查研究、总结经验紧密地结合起来，使大家分清了路线是非，提高了路线觉悟，鼓足了革命干劲。全区各级干部决心带领群众，把被刘少奇反革命修正主义路线耽误了的时间，尽快地夺回来。
重要的是实际步骤
王吉道常说：“要彻底改变朝阳面貌，不下一番苦功夫，不费一把力气，是不行的。就是说，不光要树立改变朝阳面貌的雄心壮志，而且要有一个一个的实际步骤。”
“要有一个一个的实际步骤”。王吉道为什么这样强调这个问题？原来他在《国家与革命》这本书中得到了启发。王吉道在这样一句话上重重地划了一道杠杠：马克思在巴黎公社运动中，“看到了比几百种纲领和议论更为重要的实际步骤。”王吉道讲了他学习列宁这一论述的体会。他说：“理想和规划并不等于现实，朝阳地区面貌的改变，不能只挂在嘴上，浮在会上，抄在纸上，而要落实到行动上，要有一个一个的实际步骤。”
朝阳县黑牛营子公社原是全区有名的“老大难”单位，过去在山区建设上搞的一点成果，也没有保住。对这个“马蜂窝”，有的人不敢捅，有的人不知怎么捅。王吉道对县里的同志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走，咱们一块去。”一到公社里，果然看到大片的果树林被砍得只剩几棵。集体的经济为什么遭到了这样严重的破坏？带着这个问题，王吉道和县里的同志一起访问贫下中农，进行周密的调查研究，发现这个公社的要害问题是，领导班子里混进了坏人，在暗中进行破坏活动。面对严峻的阶级斗争事实，在学习班里，批判会上，王吉道和县里的同志一起，用毛主席关于阶级和阶级斗争的思想宣传群众，发动群众揭露阶级敌人的罪行，很快揭开了阶级斗争盖子，揪出了坏人，批判了资本主义自发倾向，使广大群众受到一次生动的阶级斗争和两条路线斗争教育。经过整顿的领导班子，带领群众抓革命，促生产。从此，这个公社的面貌焕然一新，成了全县的先进单位之一。王吉道通过这次实践体会到：治山治水的成果要巩固，要发展，就得抓阶级斗争；不抓阶级斗争，到手的东西也会丢掉。只有掌握阶级斗争的主动权，才能取得生产建设的发言权、领导权。
被人称为十年九旱的朝阳，无雨地冒烟，下雨水成灾，许多河道长年枯竭。解决水的问题，成了改变朝阳地区面貌的一个大问题。
地区水利部门及时设计出一个治山蓄水的规划，向地区革委会常委汇报。他们把规划的图纸挂在墙上，边看边讲，这里要搞上多少年，修几个大水库；那里要国家投资多少万，建几个扬水站……。常委们都不同意这个规划。
王吉道向搞规划的同志提了一个问题：“实现这些规划的实际步骤是什么 ？”
“还没有考虑。”
王吉道说：“解决朝阳水的问题，是朝阳人民日夜盼望的事情。做规划要想到怎么来实现这个规划，不能讲空话。”他建议大家到群众中去，到群众治山治水的斗争实践中去。
王吉道要求别人实践的，他首先带头实践。去年冬天，王吉道到滚龙河上游的唐杖子大队蹲点。当地老农对他讲，四十年前的滚龙河，还是一步就能跨过的小河沟。后来，滚来滚去，滚出一百多米宽，好地让它给滚没了，留下一片乱石滩。为了把滚去的好地夺回来，王吉道连续三天到现场勘察。这天早晨，天刚蒙蒙亮，和王吉道同炕睡觉的老郑一睁眼，不见了王吉道。老郑出门，顺着别人指的方向望去，空旷的干河套里影影绰绰有一个人在走动。老郑跟踪而去，一进河套，正冲风口，呼啸的西北风抽打在脸上，象刀割一样的疼，冷风吹得人喘不过气来。老郑赶上王吉道，只见他背着身，顶着风，一步一步倒退着走，棉军帽上挂满了白霜。他俩坚持走到滚龙河的源头，看到周围光秃秃的山，水土流失严重，一下雨，山洪倾泄而下。王吉道对老郑说：病根就在这里，要治服滚龙河，必须从这儿治起，山上要植树造林，挖上蓄水坑，山下要闸沟垒坝，截断“滚龙”。唐杖子大队治理滚龙河的规划就这样落实了。
全区有几条长年流水的大河，每天有多少水白白流入大海？王吉道亲自观察，计算流量。他看到全区有多少不见水的干河套，又亲自调查，推广群众治理干河套的经验。哪里出现了治水的“诸葛亮”，不管山高路远，他都去拜人为师。听说北票县老岭沟生产队，靠小土井实现了一人一亩水浇地，他就专程赶去，爬坡穿沟，到田间地头看土井。晚间，他访问了带头学大寨的生产队干部，又访问了第一个搞起小土井的老贫农，访问了负伤坚持不下火线的小伙子，又访问了积极参战的女社员。从这里，他找到了这个生产队搞水利建设的根本经验：靠毛泽东思想教育人，坚持“蓄、小、群”的方针。
两个月之后，老岭沟的经验在全区遍地开花，并且出现了“引潜自流灌，土井水车转，轱辘绷杆全利用，洋法土法一齐干”的大搞水利的生动局面。现在，全地区水浇地面积比文化大革命前增加了一倍，平均每人一亩旱涝保收田的远景规划，正在逐步变成现实。
向前想，向前看，向前闯，向前干！
在成绩面前，王吉道同志始终牢记毛主席关于“谦虚，谨慎，戒骄，戒躁”的伟大指示，在继续革命的征途上不断前进。
在朝阳地区第三次党代表大会上，王吉道代表党的核心小组在工作报告中，对全区工作的成绩作了这样的概括：粮食总产量超过了历史最高水平，工业总产值超过了历史最高水平，财政总收入也超过了历史最高水平。后来，有些干部一谈起朝阳形势，就把这“三高”抬出来，讲得津津有味。
这件事引起了王吉道的警觉：朝阳面貌才刚刚开始改变，为什么我们就在这“三高”面前摇晃起来了呢？他和地委常委的同志一起认真学习了毛主席有关反对骄傲自满，提倡谦虚谨慎的教导，这才弄清楚病根是什么，原来是一点小成绩掩盖了一个大错误，只看到已经取得的胜利，放慢了前进的步伐。
“问题是从自己这里开始的，解决问题就得首先从自己身上开刀。”今年春节期间，王吉道和地委副书记侯国英等领导同志，分别到群众中间去斗私批修。王吉道从大年初一下去，在基层整整过了十七天。无论是到工厂还是生产队，他都自觉地向基层领导班子和群众检查自己存在的问题，认真听取群众的批评，发动群众帮助自己清算骄傲自满情绪。同时，他还对照基层单位发生的问题，从自己身上找原因，更加认清了骄傲自满对执行毛主席革命路线的极大危害。
这次春节之行，使地区党委看到了在取得“三高”成绩的同时，还存在“三低一高”的问题，即：全地区粮食平均亩产是全省比较低的，群众的生活标准是全省比较低的，对国家的贡献是全省比较低的，一高就是尾巴翘得高。“三低一高”就象一付清凉剂，清醒了大家的头脑，看到了地区工作的薄弱点。地区党委根据王吉道的提议作出一条规定：在现在的情况下，我们不仅不能去夸耀成绩，甚至有松口气的想法都是很危险的。从今以后，我们不能随便说朝阳的面貌已经改变了，不能随便说这个“翻了身”，那个“过了关”。我们要向前想，向前看，向前闯，向前干！
朝阳人民，胸有朝阳，意气风发，斗志昂扬，他们正阔步前进在毛主席指引的光辉灿烂的大道上。
沈阳部队报道组《朝阳日报》记者
《解放军报》记者 新华社记者
《人民日报》通讯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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