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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1-12-29 00:00 |
我们需要这样的同志——记优秀的共产党员、话务员栾凤珍同志
第3版()
专栏：
我们需要这样的同志
——记优秀的共产党员、话务员栾凤珍同志
“全心全意地为人民服务，一刻也不脱离群众”，这是共产党人的出发点，也是每个革命者毕生的战斗任务。吉林省辉南县金川公社电信支局话务员栾凤珍同志，努力实践毛主席这一伟大教导，在为人民服务的岗位上，终生战斗不息，为我们树立了一个好榜样。
不能定错了方向
一九五八年，刚满十九岁的栾凤珍，怀着为人民服务的强烈愿望，当上了一名邮电工人。
解放前，栾凤珍一家祖祖辈辈给地主当牛做马，受尽了剥削和压榨；一九四七年，在毛主席领导下，她的家乡解放了。从此，这个当时连名字都没有的穷孩子，在毛泽东思想的光辉照耀下茁壮成长。当她刚刚踏上为人民服务的岗位，第一次戴上耳机、拿起塞线的时候，心里是多么高兴啊！
然而，为人民服务的道路并不是平坦的。在小小的邮电支局里，也充满着两种思想、两条路线的尖锐斗争。
一九六四年，栾凤珍刚调到金川邮电支局工作。有一天，一位贫农老大爷跑了三十多里地来取款。栾凤珍接过汇票一看，是两个月以前投送的，汇票已经揉搓得褶褶巴巴。她奇怪地问：“怎么才来取？”老大爷叹口气说：“头一回来，说没盖队上的戳；第二回来，又下了班。以后队里活计忙，没空来。求送信的捎，他说上边有规定，不准捎。就这样一拖两个月！”
夜深了，栾凤珍翻来复去睡不着，老大爷的话总在耳边回响。是啊，这里是大山区，社员跑一趟邮局不容易，为了取个包，取点钱，有的要来回跑几十里地。邮递员能给捎着办办，贫下中农要少误多少工，少跑多少路啊！可是，上面为什么又规定不准乡邮员替用户代办汇款，代办包裹，代写单式，不准在生产队打长途电话等？想到这里，栾凤珍再也躺不住了，她披上衣服，翻开毛主席著作。“为什么人的问题，是一个根本的问题，原则的问题。”对照毛主席的教导，她想：农村邮电支局不为贫下中农服务，就是定错了方向。一些清规戒律，麻烦千家，难为万户，不符合毛主席的教导。她联想到来支局以后看到的情况，柜台上堆满了积压的包裹、信报，营业室里冷冷清清，这一切都说明那些不合理的规定影响了同志们的思想，堵塞了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道路。
“一个共产党员，看到不符合毛主席教导，危害人民利益的事，就要进行斗争。”栾凤珍在支局的业务会上，带头揭发和批判了不合理的规章制度给贫下中农造成的困难，给革命事业造成的危害。她尖锐地提出：毛主席教导我们，要全心全意地为人民服务，我们不给贫下中农办事，让谁办？我们不给贫下中农方便，给谁方便？在工作中，她带头打破了这些不符合群众需要的“清规戒律”，热情帮助贫下中农填写单据，办理汇款，代捎包裹，代传口信，凡是贫下中农需要的、符合革命利益的事，她都尽力去办。
当时，在叛徒、内奸、工贼刘少奇的修正主义路线影响下，打破不合理的规章制度，不是一件容易事。栾凤珍的行动，得到公社党组织和广大贫下中农的热情支持，得到局里许多同志的赞同，但是，也触犯了那些中修正主义路线流毒较深的人，他们说，这是“带头破坏纪律”。对于这种指责，栾凤珍的回答是：“我不管什么准不准，我只知道干革命不准三心二意，为人民服务不准掺假！”这些人看压不服她，就借口她“破坏制度”，连续几个月不给她评奖金。可是，这种手段怎么能动摇一个共产党员为真理而斗争的决心！栾凤珍坦然地告诉他们：“我图的不是钱，图的是更好地为人民服务。”
在栾凤珍的积极带动下，支局的其他同志提高了为人民服务的觉悟，行动起来了。在毛泽东思想的光辉照耀下，过去被贫下中农叫做“惹不起又离不开”的金川支局，不到一年就完全变了样。
时刻想着群众的需要
栾凤珍时刻想着群众的需要，为人民服务一步一个脚印。
一个盛夏的夜晚，雷声隆隆，大雨倾盆。栾凤珍认真地接转一个要蜂场的长途电话，连叫几次都没有人接，附近又没有别的电话。怎么办？她想：我们的责任，是向人民负责，这么晚来电话一定有急事。于是，便高声地对用户说：“同志，有什么事你说吧，我一定尽力办到。”
夜里十点多钟，栾凤珍出现在离支局三里多地的蜂场工人老邵家里。她告诉老邵，朝阳镇来电话，明早来车运蜂，让他今晚把蜂箱巢口关好，免得天一亮蜂子跑掉。老邵见她浑身上下是泥水，感动得不知说什么好。
老邵望着她消失在风雨中的背影，脑海里不停地翻腾起来：每逢春暖花开、放蜂采蜜的季节，蜂场经常需要用电报与到外地放蜂的同志联系。可是，过去每发一次电报，都要爬两道大岗，走二十多里，到金川去办。栾凤珍调来支局以后，就省事多了，只要用电话告诉她收报人地址姓名和发报内容，她就代拟电稿，及时发出。到了月末，账目结算得清清楚楚，单据折叠得齐齐整整，捎给蜂场。一次，去南方放蜂的同志打来长途电话，说一部分蜜蜂明早运到朝阳镇，叫家里及时去车运回，晚了蜜蜂就要饿死。电话来到金川已是深夜，栾凤珍叫蜂场没叫通，就主动与有车单位联系，忙了一宿，帮助蜂场订好了车。第二天一早，又跑到公路上，找人捎信给蜂场，按时运回蜜蜂，避免了损失。
一次，公社“五·七”小学一位教师到县里领书，因为报的数字有差错，一时领不出来。这位教师心里很着急，回去一趟得两、三天，不回去学校又没电话，没法联系，怎么办？想来想去，他还是给邮电支局打了个电话。当时，正是栾凤珍值班，她问明了情况，马上让自己的大孩子到学校去问，可是全校师生都到生产队劳动去了。栾凤珍中午交班后，饭没顾得做，跑到地里，找到学校领导，问清了数字，及时告诉了在县里领书的同志。
栾凤珍就是这样，处处为着贫下中农的方便，“宁肯自己麻烦千遍，不让用户为难半分”。在她当营业员的时候，想到贫下中农白天没工夫，就把营业时间延长到下地前、收工后，早开门，晚下班，贫下中农什么时候来，什么时候接待。金川公社是个偏僻的山区，交通不便，贫下中农到公社买东西、办事，要爬岗翻山，趟水过河，近的十几里，远的几十里。为了方便贫下中农，她把贫下中农的坛坛罐罐放在家里，为贫下中农代买各种物品，代捎各种东西，贫下中农有事，只要捎个信，她就尽力办好。栾凤珍的家里，成了贫下中农的“服务站”。
“我是个共产党员”
一九六四年冬天，为了加强金川支局的工作，领导上打算把栾凤珍同志调去。后来，考虑到她有病，高寒山区的气候对她的身体不利，就改变了主意。栾凤珍知道以后，向领导上再三要求。领导上劝阻她说：
“你有病，是特殊情况。”栾凤珍诚恳地说：“病，没有什么特殊。如果说特殊，我是个共产党员，更应该严格要求自己。只要金川的贫下中农需要，我就应该到那里去工作！”由于栾凤珍坚决要求，领导上终于批准了她到金川去。
栾凤珍在金川工作五六年，同金川的贫下中农建立了深厚的阶级感情。她是个普通的话务员，但是，她遵照毛主席的教导，“关心党和群众比关心个人为重，关心他人比关心自己为重”，很好地发挥了一个共产党员的作用。在金川，群众亲切地叫她“栾子”，说她就象“一盆火”。这里的干部、社员，有事愿意找她商量，有话愿意找她谈。
有一次，乡邮员小韩出发投送邮件，在大风雪里迷失了方向。处处关心同志的栾凤珍，平时就很留心掌握每个乡邮员出勤、归来的时间和经过的地方。她看小韩没有按时回来，担心出事，就用电话顺着投递路线一个一个生产队寻问，听到最后一个生产队说小韩早就回去了，她立刻建议领导派人去找，终于从二尺多深的雪地里，把小韩背了回来。
第二天一早，栾凤珍没顾得做饭就去看小韩。她发现小韩流露出一种“干这行危险”的畏难情绪，就严肃而亲切地对他说：“韩子，党和毛主席的方针政策，要通过报刊同群众见面，我们给贫下中农送报，就是为党在农村占领社会主义阵地！”在栾凤珍同志的帮助下，小韩反复学习了毛主席著作，思想觉悟有了提高，继续背上邮包出发了。
有一年春天，金川大队在试种水稻的时候遇到了困难，刚插完二百多亩稻秧，抽水机突然坏了。稻田里的水快干了，太阳象火团似地烤着秧苗。这时候，一些思想保守的人在埋怨，一小撮阶级敌人乘机煽风点火，群众的情绪也有些低落。
看到这种情况，一向关心集体生产的栾凤珍坐不住了。她急忙找到正在埋头赶修水泵的大队长说：“毛主席教导我们：政治是统帅，是灵魂。我们什么时候也不能忘记抓阶级斗争。眼下水泵要修，人的思想工作更要抓啊！”大队长接受了她的意见，发动群众揭露了阶级敌人的破坏阴谋，检查了自己的思想。贫下中农的革命干劲调动起来了，大家坚定地说：“我们要学习大寨贫下中农战天斗地的革命精神。就是用桶挑，也要把二百亩水田种好！”
晚上，大队长把开会的情况告诉了栾凤珍，她高兴地说：“大家的劲头起来了，水泵也得赶快修。”又说：“车子我已经联系好了，明早派人把水泵送到农机厂就行！”老队长望着栾凤珍那真挚诚恳的态度，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栾凤珍对自己要求很严格，对同志、对贫下中农的关心照顾却无微不至。她患有心脏病，后来又得了肝炎。组织上多次要她住院治疗，她总是推托。后来，她的病发展到了严重程度，同志们强迫她进了医院。可是，病刚有点好转，她就躺不住了。早晨，她被一阵阵狂风惊醒，望着窗外落了一地的树叶，她想：冬天快到了，几个五保户老人的棉衣还没有做好，张大爷治胃病的药还没有捎回去，一着凉又该犯了。……想到这里，她怎么也住不下去了，找到医生，坚持要求出院。医生实在强她不过，只好嘱咐她出院后好好休息，坚持治疗。
栾凤珍高高兴兴地回到了金川。一进村，她就把自己的病忘到脑后。她没进自己的家门，首先来到公社敬老院的几位老人面前，问寒问暖，洗衣做饭；然后又把带回来的药送给张大爷。晚上，她撂下饭碗，就忙着给几位老人做起棉衣来。
栾凤珍一个心眼扑在贫下中农身上，真象群众说的：“把心都掏出来了”。有一次，她去卫生院打针，看见贫农吕大娘顶风冒雪，吃力地走着。一问，原来吕大娘有病，每天要走十几里地来公社治疗。栾凤珍早忘了自己打针的事。她热情地把吕大娘搀扶到自己家里，腾出热炕头让大娘住下。晚饭后，又顶风冒雪请来了大夫，给大娘煎汤熬药，一直忙到深夜。同志们从外地专门给她捎来两盒治疗心脏病的药。栾凤珍接到药，知道吕大娘也需要这种药，就立刻把药送给她。当吕大娘知道这是栾凤珍自己吃的药以后，逢人就说：“栾子把自己嘴里的药掏出来给我吃了。”生命不息 战斗不止
还是栾凤珍刚刚参加工作的时候，一位同志送给她一本毛主席著作单行本——《为人民服务》。就是这本书，栾凤珍读了一遍又一遍，学习心得写了一篇又一篇。随着学习的深入和斗争的需要，栾凤珍学习毛主席著作的自觉性越来越高，就是在她重病缠身的
日子里，学习也从来没有间断过。她用这种精神，通读了《毛泽东选集》一至四卷，有十几篇文章反复学习过多次。毛泽东思想的阳光雨露滋润着栾凤珍的心田，使她从一个普通的贫苦农民的女儿，成长为一个优秀的共产党员。她把自己的平凡的工作岗位，同无产阶级革命的伟大事业，同毛主席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紧密联系起来，以忘我的革命精神和坚强的革命意志，坚守在为人民服务的岗位上。
一九七○年七月的一天，栾凤珍和往常一样，一清早就把话务室打扫得干干净净，机台上“为人民服务”五个大字，闪闪发亮。
紧张的工作开始了！她不停地接转着电话，认真地传送着电报，热情地记录着一件件要给贫下中农办理的事情……
看到这一切，谁能相信她是忍受着疾病的折磨在战斗！谁能知道她已经两天两夜没有离开机台！
几天前，栾凤珍心脏病又发作了，医生劝她住院，她不肯，只好给她又开了一份一个月的“全休”证明书。她照例把它塞在口袋里，一声不响，照样坚持工作。
二十四日上午，支局长接到去外地开会的通知。他想到局里只剩下两个同志坚持工作，栾凤珍同志还有病，就打算不去参加会议。栾凤珍知道以后，对他说：“不了解上级的精神，怎么能更好地为人民服务；我的病是小事，局里的工作我们能担当起来。”
这天下午，栾凤珍正准备向话务员小韩交班的时候，突然接到长途电话，说小韩的亲人病危。她一面安慰小韩，一面赶紧给他联系去县城的汽车。栾凤珍对同志的关怀使小韩很感动。他想，如果自己再走了，局里就剩一个人，怎么能行？去县城的汽车已经开到支局门前，小韩还是不肯离开。栾凤珍走上前去，硬是把小韩推上了汽车。
栾凤珍一个人担负了三个人的工作。忘我的工作，过度的疲劳，使她的肝病和心脏病又发作起来。在清理一天话票时，她一下子昏倒在机台旁。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把她震醒。对革命事业的高度责任感鼓舞着她爬了起来，手扶着桌子一步步挪到机台旁。她记录报文的手颤抖着，答话的声音十分微弱。县局传报的同志再三劝她：“栾子，明天再传吧！”栾凤珍不肯，一直坚持着把电报记完。
夜已经很深了。人们早已熟睡，话务室的灯光还是通明。这时，外出开会的支局长赶了回来，一进门就说：“你快休息，我来守机！”栾凤珍向支局长汇报着近两天的工作情况。当她说到小韩因事请假的时候，声音时高时低，额角不断流下豆大的汗珠，一下子摔倒在地上。支局长赶忙把她扶到炕上，一边劝她休息，一边往卫生院打电话。就在这时，她使尽全身力气，又挣扎着坐了起来，指着机台上的一张纸单，对支局长说：“我还有……两件为贫下中农……没有办完的事……”
栾凤珍牺牲的消息传出以后，成百上千的贫下中农冒雨涌向金川电信支局。人们含着热泪凝视着她留在机台上的遗物：一套哺育她成长的《毛泽东选集》，一份医生给她开的“全休”证明书，一张记着为贫下中农没有办完的事的纸单……
“共产党员的一生，就是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一生。”优秀的共产党员栾凤珍是这样说的，也是这样做的。她用自己的全部生命，实践了毛主席《为人民服务》的伟大教导。在无产阶级的伟大革命事业中，我们需要千千万万象栾凤珍这样的同志。她的崇高思想和英雄事迹，将激励着人们，沿着毛主席指引的为人民服务的方向继续前进！ 本报通讯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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