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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2-10-28 00:00

黄河上的水文战士

第1版()
专栏:

黄河上的水文战士
在万里黄河的三百五十多个水文、水位站里,有一千三百多名水文战士。他们响应毛主席关于“要把黄河的事情办好”的伟大号召,长年累月,身居风雪高原和深山峡谷,顶酷暑,冒严寒,同暴风雨和黄河激流搏斗,探求黄河水流变化规律,测得一次次洪水数据,为下游人民进行防洪防凌斗争,提供了及时准确的情报;为根治和开发黄河,积累了大量资料。
为了抢测洪峰
龙门,是著名的黄河天险,两岸陡峭,中间峡谷逼窄,黄河从这里奔腾而下,浪涛喷射,气势雄伟。龙门水文站就设在这里的半山腰上。
一九六七年七月的一天,黄河突然涨了大水。龙门水文站船工卢振甫和他的同伴,驾起测验用的双舟向河心驶去。滔滔洪流在龙门峡谷里怒吼着。翻滚的洪水,一会儿把双舟推上浪尖,一会儿抛入浪谷。忽然一个恶浪向船身扑来,只听“咔喳”、“咔喳”几声响,双舟的四根拴船柱挣断了三根。在这紧急关头,卢振甫和他的同伴们,临危不乱,顽强战斗,他们用足全力,压住船舵,很快用一根吊船索拴住了双舟的大梁。在抢救危船的过程中,卢振甫的右耳受了伤,血流满面。大家要他下船,他却斩钉截铁地说:“不要管我,抢测洪峰要紧。”卢振甫咬紧牙关,忍着疼痛,和同志们在一起,继续与洪水搏斗,直到胜利完成抢测洪峰的任务。
再苦觉着心里甜
青海高原上的吉迈水文站,是测验和研究黄河最上游来水情况的“侦察哨所”。这个站住地拔海四千多米,空气稀薄,气候变幻无常。夏天,天空晴朗,但顷刻之间却会降起冰雹;冬天,气温低到零下三、四十度,一年的冰期长达七、八个月。站上的四个同志初来时,由于高山反应,往往感到头疼腿软,喘不过气来。因为气压低,水烧到八十六度就开锅了,通常做不熟饭。
在这样艰苦的条件下,站里的水文工作人员每天都坚持观测水位或冰情,每隔几天或水位稍有涨落就要测验一次流量。冬天,测一次流量要打二、三十个一米多深的冰孔。打冰孔时,他们的虎口震裂了,内衣被汗水湿透了,眉毛、胡子上结满了冰霜,有的人手脚都被冻伤。但是,他们想到这是为了搜集河源的水文资料,为根治黄河服务,再苦也觉得心里甜。
每年临开河时,水情变化大,必须测流。此时,冰层变薄变脆,人上去非常危险,落水是经常的事。为此,他们就在腰间绑上横棍,腋下夹着木板,再用绳子把人连在一起,踏冰测验。
封河前有一段流冰期,抓紧时机测验封河前的流量具有重要意义。这时用船在河里测验要担很大风险。一次,他们四个人把船驶入河心,满河的流冰横冲直闯。突然,前面一块大冰顶住了船头,左右两边的冰块也向船身压来,沉船的危险即将发生。在这紧急关头,他们团结一致,同心协力,艄工镇定地握紧船舵,其他同志勇敢地站在船头,使劲地拨动冰块,终于排除了险情,完成了这次测验任务。
独居荒滩为人民
深夜,渤海滩上,狂风骤起,卷着雪粒,发出尖细的呼啸声。罗家屋子水位站的杨玉祥,想到这六、七级的大风催着河里的流冰,可能破坏水尺桩,影响黄河入海水情的观测。他拔腿就向河边跑去。天黑得伸手不见五指,杨玉祥打起手电,顶着风雪,摸到河边一看,观测水尺桩和备用水尺桩全部被流冰撞毁了。这时离观测时间只有一个多小时。杨玉祥立即回身,又扛来一支水尺桩,脱下棉裤跳进河里,用力把水尺桩插进河底,打进去,按时观测了午夜零时的水位。
罗家屋子水位站,位于渤海之滨黄河淤积的三角洲上,在这里工作的经常是一个人。杨玉祥是一九五八年到这个站的。这里是人烟稀少的芦苇荒滩。夏天,蚊子、牛虻成群,身上常被咬得疙瘩连片。冬天,寒风刺骨,黄沙弥漫,有时刮得无法揭锅做饭。杨玉祥十几年如一日,坚守岗位,一丝不苟,从没有漏测、误测一次水位,被当地群众称为咱农业战线上的好哨兵。
新华社通讯员 新华社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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