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无产阶级教育革命进行到底

第2版()
专栏：

把无产阶级教育革命进行到底
钟实
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胜利发展过程中，在批林整风运动推动下，教育革命不断深入，取得了很大的成就。遵照毛主席的指示，工人阶级和它最可靠的同盟军贫下中农登上了上层建筑斗、批、改的政治舞台，打破了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独霸的一统天下。各学校坚持开门办学，促进了教育同三大革命运动的结合；坚持知识分子走与工农相结合的道路，开始改变了过去那种完全“三脱离”的状况；从有实践经验的工农兵中间选拔大学生，实现了亿万劳动人民多年的心愿。崭新的无产阶级教育制度，通过各种试验，正在逐步建立和巩固起来，社会主义的新生事物正在茁壮成长。面对教育战线这样大好的形势，一切革命的同志，必定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痛快。
伟大领袖毛主席教导我们：“思想上政治上的路线正确与否是决定一切的。”无产阶级教育革命所以取得今天这样可喜的成就，基本的一条，就是由于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以来，教育战线上广大干部和群众坚持了党的基本路线。毛主席为我们党制定的在整个社会主义历史阶段的基本路线，深刻地揭示了社会主义社会阶级斗争的规律，是照耀各项工作的灯塔。毛主席关于教育革命的一系列指示，规定了无产阶级教育的路线、方针、政策和方法，是党的基本路线在教育战线的具体体现。党委要抓大事，就是要坚持党的基本路线，同违背党的基本路线的各种错误倾向作坚决的斗争。这样，才能保证教育革命沿着正确的方向前进。如果离开了党的基本路线，整天陷于具体业务，教育革命就要迷失方向，甚至滑到邪路上去。当前，为了实现党的十大提出的号召，继续搞好教育革命，应该认真总结贯彻执行党的基本路线的经验，更加坚定不移地实践毛主席教育革命的光辉思想，保卫和发展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丰硕成果。
教育战线是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长期争夺的一个重要阵地。我们的学校应当成为无产阶级专政的工具。无产阶级开展教育革命，改革旧的资产阶级的教育制度、教学方针和方法，目的是为了使教育“为无产阶级政治服务”，有利于无产阶级在上层建筑其中包括各个文化领域对资产阶级实行全面专政，防止修正主义，以适应和促进社会主义经济基础的发展。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沉重地打击了资产阶级的社会基础，有力地批判了资产阶级的意识形态，正在把他们长期盘踞的教育阵地一个一个地夺回到无产阶级手中，并且加以革命的改造。这对于革命人民，是一件极大的好事，而对于资产阶级，却是一场灾难，必然引起他们的疯狂反扑。林彪反党集团极力美化刘少奇修正主义教育路线，全盘否定教育革命的成就，恶毒攻击知识青年上山下乡，反对知识分子走同工农相结合的道路，集中代表着一小撮阶级敌人那种阴暗的心理和复辟的愿望。他们妄图否定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复辟地主资产阶级的法西斯专政。通过批判林彪的反革命罪行和反动谬论，我们更加清醒地认识到，教育革命过程中改革与反改革、前进与倒退的斗争，是整个社会主义社会无产阶级同资产阶级之间、社会主义道路同资本主义道路之间矛盾斗争的必然反映。我们同林彪反党集团的斗争，说到底，就是坚持还是改变党的基本路线的一场严重的斗争。
在我们的同志中间，对于教育革命的现状，也有两种不同的态度。一种是向前看，决心把无产阶级教育革命进行到底。在这些同志看来，教育革命是刚刚开个头，而不是搞过了头。他们充分肯定几年来教育革命所取得的成就，然而并不以此为满足，并不安于现状，而是以更加昂扬的斗志，去开创教育革命的新局面。另一种是向后看。这种人不是用阶级斗争的观点和阶级分析的方法，将新与旧、今与昔作具体的历史的对比，而是离开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方向去谈所谓“教育秩序”，离开无产阶级的政治标准，离开又红又专、理论与实际相统一的原则，片面地去谈什么“教育质量”。他们对教育革命的现状也是不满意的。这种不满意表现为过多的评头品足，不适当的埋怨和无穷的忧虑。两种态度、两种不满意，反映了两条路线、两种思想的斗争。鲁迅说过：“同是不满于现状，但打破现状的手段却大不同：一是革新，一是复古。”（《论新文字》）向前看的态度，是立志改革的态度，而向后看的态度，实际上是主张走回头路，主张“复古”。所谓“古”，无非是指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前的十七年在学校中所搬用过的苏修那一套。持这种态度的人，实质是认为这几年教育战线搞得还不如文化大革命前好，对解放后十七年教育战线是资产阶级专了无产阶级政的这个基本事实，至今还缺少应有的认识，对文化大革命以来教育战线的重大变革怀疑动摇。有这些错误思想的同志很容易被极少数顽固坚持资产阶级反动立场、敌视和污蔑教育革命的人所利用，同他们散布的“今不如昔”的种种论调产生共鸣。我们应该联系这些现实的两个阶级、两条路线、两种思想的斗争，对教育战线广大干部和群众进行深入的思想和政治路线教育，打击一小撮阶级敌人的破坏活动，保护坚持革命的积极分子，用摆事实讲道理的方法，说服教育那些摇摆不定的同志认清形势，站稳立场，明确方向。如果我们对教育领域的斗争不闻不问，丧失警惕，对冒出来的各种修正主义思想不抵制、不斗争，基本路线基本不抓，那是非常危险的。
在教育战线改革与反改革、前进与倒退的斗争中，我们对于资产阶级开倒车的企图，对于各种违背毛主席革命路线的错误倾向和错误思想，不但要保持高度的警惕，而且应当发扬敢于反潮流的革命精神。反潮流是马列主义的一个原则。一切革命的同志，特别是决心将无产阶级教育革命进行到底的积极分子，都应该坚持这个原则。这是捍卫党的基本路线，继续搞好教育革命的一个重要问题。
建国以来，对于政治思想战线上多次重大的阶级斗争，文化教育界总是象晴雨表一样，最敏感最突出地表现出来。斗争实践一再表明，在这个领域里封、资、修的东西容易藏身，各种错误的思潮容易泛滥。列宁早就指出：“教育界的资产阶级偏见特别顽固。”经过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在工人阶级领导下，大多数知识分子都有不同程度的进步，并涌现了一批决心把教育革命进行到底的积极分子；公开地顽固地反对教育革命的人是极少数，但是不能因此就忽视教育战线阶级斗争和路线斗争的长期性和复杂性。右倾思想抬头，陈旧的东西企图复辟，往往是从我们队伍内部一些觉悟不高的人中找寻市场。例如在高等院校招生工作中，不是曾经有一种片面强调文化考试的分数而忽视政治质量和实践经验的倾向吗？不是有人把旧高考那一套“以分选优”、“分数面前人人平等”视为天经地义的法规吗？这些人或者由于“智育第一”、“分数挂帅”的流毒未肃清，或者由于自己对教育革命的信心不足，让工农兵学员去适应旧的一套。我们从事教育革命的同志，应该深知教育战线阶级斗争和路线斗争的历史和现状，重视这个领域的斗争，对于一小撮阶级敌人煽起的阴风，对于各种错误的思想倾向，要敢于斗争。革命的实践，必将继续造就出大批勇敢的战士。继续搞好教育革命，就是要依靠这样一支敢于反潮流的积极分子队伍，并且凭借他们去团结大多数人一道战斗。
搞好教育革命，必须用党的基本路线武装我们的头脑，指导我们的行动。在教育领域，阶级斗争、路线斗争是很复杂的，区分正确路线与错误路线、正确观点与错误观点，并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要识别，关键在于不断提高自己的路线斗争觉悟，学会运用马克思主义的立场、观点和方法，具体地分析斗争的历史和现状，透过现象抓住本质。在大学招生中，有人说，应该以考场文化考试的分数为准，谁高取谁，最“公平合理”。这种貌似公允的议论，不是一度迷惑了许多人吗？知识青年张铁生同志正是有了高度的路线斗争觉悟，把这一套看透了。因为最后录取如果把文化考试的分数放在首位，归根结底还是承认分数是选拔学生的最后的也是最高的标准，这实质上是旧高考那套“以分选优”的复活。在这样事关路线的问题上，就应该出以公心，挺身而出，敢于向修正主义路线的回潮公开提出挑战。凡是决心做教育革命促进派的同志，应该学习这种大无畏的革命精神。
毛主席早就指出：“我们现在思想战线上的一个重要任务，就是要开展对于修正主义的批判。”几年来，教育战线的斗争事实进一步证明，修正主义仍然是当前的主要危险。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以前，资产阶级之所以能在教育战线专无产阶级的政，之所以能扼杀一九五八年的教育革命，主要是依靠了刘少奇修正主义教育路线的统治。林彪和刘少奇在教育工作的基本方面，即在党对教育的领导问题上，在办学方向和办学道路上，在知识分子改造问题上，在培养目标上，都是搞修正主义，本质上没有什么不同。他们都反对教育革命，是资产阶级教育制度和教育思想的顽固维护者。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和批林整风运动，粉碎了他们的修正主义路线，但是，修正主义的流毒还需要继续肃清。革命大批判不是搞得“差不多”了，而是一个长期的战斗任务，必须贯穿于教育革命的始终。我们只有抓住林彪路线的极右实质深入批判，才能分清正确路线与错误路线的界限，才能提高路线斗争觉悟，有效地打击资产阶级的复辟企图，为教育革命继续前进扫除障碍。同时，我们必须注意总结教育革命的经验，细心地扶植新生事物，调动一切积极因素，使教育革命继续向前健康发展。
资产阶级世界观是修正主义的温床，是修正主义赖以存在的思想基础。有的人与修正主义的东西一拍即合，根本的原因在于自己的资产阶级世界观没有得到很好的改造。因此，批判修正主义与批判资产阶级世界观是密切相关的。一切革命的同志，都应该团结在毛主席革命路线的基础上，站在同一条战线上，向修正主义和资产阶级世界观作斗争。广大知识分子都应该在斗争中自觉地继续改造自己，“逐步地抛弃资产阶级的世界观而树立无产阶级的、共产主义的世界观”。
教育从根本上来一个革命，是最近几年才开始的。彻底改革旧的资产阶级的教育制度、教学方针和方法，牢固地确立无产阶级的教育制度，还需要一段很长的时间，花费很大的气力。在我们前进的道路上还有很多困难，有许多障碍物。但是，正如列宁所说：“重要的是，坚冰已经打破，航路已经开通，道路已经指明。”我们有毛主席革命路线指引方向，有工人阶级（通过共产党）的坚强领导，有日益壮大的决心将无产阶级教育革命进行到底的积极分子队伍，只要我们坚持党的基本路线，团结广大群众共同奋斗，无产阶级教育革命的伟大事业是大有希望的。
（原载《红旗》杂志一九七三年第十二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