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搞好农村的卫生革命

第2版()
专栏：

继续搞好农村的卫生革命
金卫
有深远历史意义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运动，粉碎了刘少奇、林彪两个资产阶级司令部，彻底批判了他们的修正主义卫生路线，毛主席的无产阶级卫生路线更加深入人心。我国卫生战线和其他各条战线一样，取得了巨大的成绩。赤脚医生队伍的成长和壮大，农村合作医疗制度的建立和发展，是卫生战线形势大好的一个重要标志。
毛主席指出：“为什么人的问题，是一个根本的问题，原则的问题。”毛主席的无产阶级卫生路线，就是要我们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为大多数人服务。而无论是刘少奇叛徒集团还是林彪反党集团，他们所推行的修正主义卫生路线的要害，都是为少数人服务。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以前，以刘少奇为头子的资产阶级司令部，推行一条为城市少数人养尊处优服务的修正主义路线。一九六五年六月，毛主席一针见血地指出当时的卫生部是“城市老爷卫生部”，并且发出了“把医疗卫生工作的重点放到农村去”的伟大号召。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期间，林彪反党集团又跳出来疯狂反对毛主席的革命卫生路线。他们反对在卫生工作中贯彻执行党的基本路线，反对政治统帅业务，鼓吹唯心论的先验论，反对医务工作者走与工农相结合的道路，力图破坏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产生的社会主义的新生事物。在批林整风运动中，广大革命的医务工作者，驳斥了这些谬论。整个卫生工作就是在毛主席的无产阶级卫生路线不断战胜修正主义卫生路线的过程中胜利前进的。
卫生工作要为大多数人服务，就必须遵照毛主席的教导，打破原来只为城市少数人服务的局面，把工作的重点放到农村去。农业是国民经济的基础，五亿农民的健康状况如何，对于我国的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事业，关系甚大。一九六八年，在毛主席亲切关怀下，中央报刊发表了上海川沙县江镇公社赤脚医生的调查报告和湖北长阳县乐园公社合作医疗的调查报告。从此，赤脚医生和合作医疗这两个社会主义新生事物，在全国广大农村蓬蓬勃勃地发展起来。这两个新生事物的出现和成长，反映了广大贫下中农在医疗卫生工作上坚持走社会主义道路的强烈愿望，也显示了他们在党的领导下，自己起来同疾病作斗争的伟大力量。培养赤脚医生和建立合作医疗制度，是农村卫生战线上的一次大革命。它有利于改变农村缺医少药的状况，改善农村的卫生面貌，提高贫下中农和社员的健康水平，保证“农业学大寨”运动的开展。解放以前，北京市广大农村是一无医、二无药，贫下中农只能“小病抗，大病躺，重病等着见阎王”。解放以后，贫下中农翻身做了主人，但是由于修正主义卫生路线的干扰，郊区农村仍然严重地缺医少药。为数不多的医务人员只是集中在集镇里工作，广大贫下中农仍然看不上病，遇到急重病时，不仅要花很多钱，而且还要翻山越岭，往返几十里路，常常得不到及时的抢救和治疗。现在，全市郊县有百分之七十五的大队都建立了合作医疗站，除专业医务人员外，已培养了一万二千多名赤脚医生。不少社队基本上做到了无病早防，有病早治，小病不出村，大病不出社。农村卫生面貌发生了较大的变化。这是毛主席为大多数人服务的无产阶级卫生路线的巨大胜利。
“任何新生事物的成长都是要经过艰难曲折的。”社会主义的新生事物也是这样。赤脚医生和合作医疗刚一出现，一小撮阶级敌人就散布流言，蛊惑群众，恶毒地攻击合作医疗是“一平二调”、“刮共产风”，赤脚医生“治不了病，成不了气候”。在人民内部，由于剥削阶级思想和旧习惯势力的影响，也有一些人对赤脚医生和合作医疗表示怀疑。对阶级敌人的阴谋，必须坚决揭露，坚决打击；对人民内部的错误思想，则应通过说服教育特别是通过革命实践去解决。合作医疗是社员群众本着自愿互利的原则建立起来的集体福利事业，它适应人民公社现阶段的发展水平，符合社会主义的经济政策和人民群众的根本利益。它和超越历史发展阶段、违背人民愿望的“平调风”有着根本的区别。事实证明，只要群众看到毛主席的无产阶级卫生路线真正贯彻落实了，他们就能迅速提高认识，积极支持新生事物，投入这场彻底改变农村卫生面貌的斗争。群众的觉悟提高以后，阶级敌人活动的余地就小了，他们的阴谋也就更容易被戳穿。
合作医疗是贫下中农依靠自己的集体力量和疾病作斗争的革命创举。它的性质决定了它必须建立在自力更生的基础上。只有这样，它才具有强大的生命力。这一点也使得它能动员广大农民起来积极参加医疗卫生工作。合作医疗站的经费是有限的，因此必须艰苦创业，勤俭办医。有的合作医疗站不懂得这一点，大手大脚，一张处方就是五、六角钱。结果资金很快用完，合作医疗搞不下去，贫下中农很有意见。我国劳动人民长期以来一直用中草药和针灸治病。中草药药源丰富，针灸疗法易于掌握。采用这些方法，花钱少，效果好。只要大搞中草药，大力推广新针疗法，就能解决经费不足的问题。平谷县黄松峪公社各大队的合作医疗站，一九七一年由于没有大搞中草药，曾经亏款二千四百余元。一九七二年，他们吸取了这个教训，充分发动群众，采集、种植了各种中草药六千余斤，并且普遍使用了新针疗法，不仅补偿了前一年的亏款，还节余了四千二百余元。这样的事例并不是个别的，它充分说明，凡是坚持自力更生，大搞中草药和新针疗法的合作医疗站，都能得到很好的巩固和发展。
社会主义医疗卫生事业的根本目的是除害灭病，提高广大劳动人民的健康水平，促进革命和生产的持续发展。因此，合作医疗站必须坚持“预防为主”的方针。这是毛主席无产阶级卫生路线的一个重要内容。预防工作做好了，发病率必然降低，合作医疗也就容易巩固。顺义县杨镇公社红寺大队的合作医疗站建立以后，一直坚持“预防为主”的方针。他们经常向群众宣传防病的重要性和各种防病知识，广泛开展爱国卫生运动，加强粪便管理，坚持饮水消毒，同时积极采取各种防病措施，使发病率大为降低，几年来有效地控制了麻疹、流感、痢疾等传染病的流行。与此相反，有些社队重治轻防，不能做到防患于未然，灭病于未发，结果总是打被动仗。不能从根本上降低发病率，合作医疗就很难巩固和发展。
毛主席早就指出：“我们必须告诉群众，自己起来同自己的文盲、迷信和不卫生的习惯作斗争。”搞好合作医疗，必须依靠群众，坚持群众路线。我国几千年来同疾病作斗争的宝贵经验，蕴藏在人民群众之中。发掘中医药学伟大宝库，总结民间防治疾病的经验，不虚心向社员群众学习、拜贫下中农为师，是根本做不到的。采制中草药，开展爱国卫生运动，也不能只靠少数人。只有充分调动群众的积极性，把生产和卫生工作很好地结合起来，才能既把合作医疗搞好，又不影响革命和生产，反而促进革命和生产的发展。
建立一支又红又专的赤脚医生队伍，是巩固合作医疗的一个重要关键。在培养赤脚医生的问题上也存在着两条截然相反的路线。一开始，曾经有人认为，赤脚医生缺乏的主要是业务知识，只要对他们加强这方面的培训就可以了。实践证明，这种看法是片面的。赤脚医生来自贫下中农，根正苗好，但是如果不警惕资产阶级思想的侵蚀，也可能走上“三脱离”的道路。赤脚医生要永远保持劳动人民的本色，必须坚持参加集体生产劳动，坚持与贫下中农密切联系，还要认真学习马列和毛主席著作，开展革命大批判，不断提高自己的路线觉悟，树立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思想。政治和业务的关系，是统帅与被统帅的关系，在任何情况下都不能颠倒。
当然，赤脚医生也必须提高业务水平。通县张家湾公社枣林庄大队的赤脚医生，在党支部的领导下，坚持参加集体生产劳动，以白求恩为榜样，对人民极端热忱，努力钻研医疗技术，全心全意为贫下中农服务。他们已经初步掌握了一般常见病、多发病的诊断和治疗技术，特别是学会了使用各种中草药和新针疗法。两、三年来，他们使用新针治疗各种疾病一千二百例，效果很好，大大减少了转诊病人。贫下中农热情地称赞他们是“身不离劳动，心不离群众的好医生”。这说明，在正确的政治思想指导下学习技术，是贫下中农的希望。在无产阶级政治的统帅之下，帮助赤脚医生提高治病本领，总结实践经验，对技术精益求精，才能使他们在农村卫生战线上发挥更大的作用。
近几年来，北京市郊县各公社的卫生院也都有较大的发展。公社卫生院是农村卫生工作的基层组织，是联结县医院和大队合作医疗站、形成农村三级医疗卫生网的重要环节。它既担负着卫生行政任务，又要开展农村的各项卫生工作，特别是对巩固、发展合作医疗和培训赤脚医生负有最直接的责任。过去，公社卫生院往往是等病人上门，现在已开始改变了这种局面，医务人员走出大门，积极为广大贫下中农和社员群众服务。延庆县千家店公社卫生院，过去被贫下中农批评为“老爷卫生院”。后来，医务人员轮流深入到各大队去建立合作医疗，培养赤脚医生。他们和贫下中农实行“三同”，和大队的赤脚医生并肩战斗在防病治病的第一线，整个公社的卫生工作出现了新气象，他们自己的治疗水平也有了提高。从一九七一年到七二年底，这个卫生院共接收住院病人三百七十多人，仅转出三人，治愈率达到百分之九十七。贫下中农对他们的工作非常满意。
组织城市医务人员下乡，是落实毛主席关于“把医疗卫生工作的重点放到农村去”这一伟大指示的一项重要措施，也是医务人员进行思想改造的必由之路。最近几年来，北京市下放到边疆、农村安家落户的医务人员共有三千多人，参加一年一期巡回医疗队的共有一万三千多人。他们当中的大部分人员都能遵照毛主席的教导，全心全意地为贫下中农服务，并且努力锻炼自己，在改造客观世界的过程中改造主观世界。巡回在平谷县黄松峪公社的一支医疗队的同志，亲耳听到老贫农讲村史、家史，亲眼看到这个深山沟的巨大变化，受到了深刻的教育。他们背着沉重的医疗器械，走遍了全公社的生产队，为贫下中农作结核病普查，把手术送到贫下中农的炕头上。为了留下一支不走的医疗队，四年来，他们采取各种方式积极培训赤脚医生和卫生院医务人员，使全公社百分之八十的赤脚医生学完了中专业务课程。
城市医务人员下乡是一次深刻的思想革命，道路不可能是平坦的。目前还有一些医务人员有两个思想障碍：一是怕脏怕苦怕累；二是怕下去以后学不到技术，甚至使原有的技术荒废了。这种思想是不对的。同城市相比，农村的生活是艰苦一些，卫生条件差一些，正因为如此，才需要我们医务人员去那里工作，去和贫下中农共同改变那里的状况。毛主席指出：“什么叫工作，工作就是斗争。那些地方有困难、有问题，需要我们去解决。”“越是困难的地方越是要去，这才是好同志。”至于技术会不会荒废，是不必担心的。学技术，重要的是通过实践学。要学习和精通防治农村的常见病和多发病，只关在城市医院里不下乡，不过是纸上谈兵。而到农村去，只要全心全意地为贫下中农和社员群众看病，不断总结实践经验，认真作好防病治病的调查研究，技术不仅不会荒废，反而会不断提高。这一点，已为许多革命医务人员的实践所证明。所谓的几个“怕”，归根结底是个思想感情问题。对城市医务人员，我们必须反复进行思想和政治路线方面的教育，启发和提高他们走与工农相结合道路的自觉性，并且把他们下去以后的工作和生活合理地安排好，使他们的下乡工作顺利地进行。
在毛主席的革命卫生路线指引下，近几年来中西医结合的工作有了较大的进展。搞好中西医结合是卫生战线上的一件大事。这不仅是建立和巩固农村合作医疗制度的必要条件，而且是我国社会主义卫生事业发展的方向。针刺麻醉这一新的医疗技术，是中西医结合的产物，已经取得了具有世界水平的成果。一个使用和研究针麻的群众运动正在蓬勃发展。针麻的成功和不断发展有力地证明：祖国医药学是一个伟大的宝库，只要坚定不移地走中西医结合的道路，就能逐步攀登医药科学的高峰，使医药科学更好地为大多数人服务。当前，搞好中西医结合的关键是西医学习中医，并用现代医学科学理论去总结中医中药防病治病的经验。要做好这一点，必须批判各种违背党的卫生路线和政策的错误思想，同时要很好地发挥老中医的积极作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以来，北京市、区两级的医疗卫生部门多次举办各种西医学中医的学习班，培训了一大批开展中西医结合工作的骨干力量。他们虚心向老中医学习，和青、老中医一起，在中西医结合治疗脉管炎、骨折、截瘫、宫颈癌等疾病方面取得了较好的成绩。
农村卫生战线上最近几年来取得了很大的成就，但是我们不能满足现状。我们的成就充分证明：思想上政治上的路线正确与否是决定一切的。沿着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前进，为大多数人服务，我们的卫生事业就胜利，就发展；背离了毛主席的革命路线，为少数人服务，我们的卫生事业就受挫折，就失败。党的第十次全国代表大会号召我们，要重视上层建筑包括各个文化领域的阶级斗争，要继续搞好卫生革命。这就需要我们继续沿着毛主席指出的“把医疗卫生工作的重点放到农村去”的方向，进一步搞好广大农村的医疗卫生工作。这是摆在我们卫生战线上每一个共产党员和革命医务工作者面前的光荣任务。让我们在毛主席无产阶级卫生路线的指引下，为实现党的十大提出的战斗任务，团结起来，继续前进。
（原载《红旗》杂志一九七三年第十二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