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抓好工艺美术创新

第3版()
专栏：

努力抓好工艺美术创新
上海工艺美术研究室
在毛主席革命路线指引下，经过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和批林整风运动，我国的工艺美术呈现了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为了适应国内外大好形势的发展和广大工农兵群众日益增长的需要，应当进一步加强党对工艺美术的领导，大力开展创新活动，繁荣创作、发展生产，使工艺美术更好地为社会主义服务，为工农兵服务。
工艺美术品是具有意识形态属性的产品，它与其他艺术一样，总是体现着一定阶级的思想意识，为一定的政治路线服务的。社会主义的工艺美术是社会主义文化的一个组成部分。它是轻工业部门通过美术形象宣传毛泽东思想，体现社会主义时代精神的有力工具。因此，工艺美术必须坚持为工农兵服务的文艺方向，把反映社会主义时代精神、歌颂工农兵的伟大斗争生活作为自己的创作任务。固然，工艺美术由于材料性能、制作方法、使用要求等等的特殊性，因而在为无产阶级政治服务的手段、在反映生活的方式方面与其它艺术不尽相同，但是工艺美术必须坚持无产阶级革命文艺方针，必须坚持创社会主义之新，则是和其他艺术一样的。低估或忽视工艺美术在意识形态上的作用，以工艺美术的特殊性来否定工艺美术为无产阶级政治服务的必要性，都是错误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以来，工艺美术系统广大职工，狠批了刘少奇、林彪一类骗子种种破坏和干扰工艺美术发展的罪行，用丰硕的创新成果，证明了工艺美术只有贯彻“古为今用，洋为中用”和“百花齐放，推陈出新”的方针，才能更好地为无产阶级政治服务，在丰富人民物质文化生活，培养人民的无产阶级感情和促进国际间文化经济交流方面发挥更大的作用。
抓好现实题材作品的创作，是工艺美术创新的根本问题。离开了现实题材的创作，事实上等于取消了工艺美术革命。今天，社会主义革命的深入开展和社会主义建设的繁荣昌盛，广大工农兵群众意气风发的斗争生活，祖国山河面貌日新月异的变化，以及世界人民战斗友谊的日益增强，为我们工艺美术创作提供了丰富的创作素材，问题是我们如何去获取它和表现它。首先创作人员要深入三大革命运动，在火热的斗争生活中改造世界观和艺术观。如果深入生活只是为了搜集素材，去听听新闻、拍拍照片、勾勾画稿，那是根本不能透过错综复杂的现象把握本质的。有个工厂的创作人员为了创作一件反映贫下中农学大寨的作品，开始，他们只是去公社参观一下，便画了一个稿子，自己以为不错，但是贫下中农却尖锐地指出这个作品“面象神不象”。后来他们再次深入农村，与贫下中农一起劳动，一起开展革命大批判，加强了对贫下中农高度路线斗争觉悟的理解，重新进行了构思，对贫下中农自觉捍卫毛主席革命路线的精神加以刻画，使作品有了改进。通过两次生活的不同感受，他们深深体会到：“身入”生活不等于“深入”生活。要做到深入生活，使作品具有时代气息，必须把改造思想的任务放在第一位，接受工农兵的再教育，取得真切的感受。
要搞好现实题材的工艺美术创作，还必须注意工艺美术各个专业的特点，处理好政治方向的一致性和题材内容、体裁、风格多样性的关系。我国的工艺美术有几千年的悠久传统，种类繁多，各有千秋。一般说，不论哪一种工艺品，都是能够直接地或间接地反映生活的，但是，由于工艺美术每个品种既各有特长、又各有局限，因此在题材的选择上，就各有特殊的要求。例如：黄杨木雕能比较细致地表现人物的神态、表情。绒绣能拼线罩色，色彩的表现力强，因而比较适宜表现油画或彩色摄影的画面。甚至同一工艺产品，因应用场合不同，题材选择也各自不同。同样是刺绣，欣赏品与日用品的题材就有很大差别：宏伟的长江大桥，可以是刺绣欣赏品的很好题材，而用在刺绣被面上却未必恰当。我们的任务，就是要找出各专业各品种反映现实题材的不同规律。
要搞好现实题材的创作，还要正确处理作品内容与形式的关系，力求做到革命的政治内容和尽可能完美的艺术形式的统一。传统工艺品在长期的发展过程中，积累了丰富的实践经验，形成了各个专业独特的制作技艺和表现程式，其中有的是根据各专业不同表现特长而概括起来的处理手法，也有的是专门适应传统题材的表现手法或程式。今天，作品题材内容起了深刻的变化，如果不加分析地把适应传统题材的技巧程式搬到现实题材的作品中来，必然有损于作品的思想主题。因此，题材内容的创新必然要引起表现形式和技艺的革新。但是，旧形式的改造是一件细致的工作，全盘否定或全盘肯定都是不对的。必须进行全面的分析，批判地学习继承工艺美术优良的传统技艺，剔除那些专为表现某种旧题材的僵化了的程式技巧。对于历代艺人们积累起来的优秀的程式和技巧，应该认真地予以总结和继承。例如玉雕原料晶莹透明，刻画人物时较难表现人物面部的细致表情，一些优秀的传统玉雕作品就很注意这点，往往强调刻划人物的动态来取得作品的感染力。我们创作现实题材的作品时可以借鉴。当然，我们不能满足于旧形式，不能拘守于固定的程式，应该根据内容的创新进一步创造新的表现手法或新的技法。例如机绣过去一直以绣制花草为主，绣制人物形象比较困难。机绣艺人经过实践，创造了许多新的针法，终于使人物形象绣得比较理想。鲁迅说过：“旧形式是采取，必有所删除，既有删除，必有所增益，这结果是新形式的出现”。这也是工艺美术传统形式改革的正确途径。
工艺美术与其他造型艺术有着密切的关系，它们的发展总是相互影响、相互渗透的。例如玉、牙雕吸收现代雕塑的解剖技巧，使人物形象准确生动；刻漆适当地吸取版画艺术的构图和黑白处理手法，使画面开拓了新的格局。由于工艺美术的原材料性能、加工工艺，以及人们对它的欣赏习惯，使用要求与其他艺术不同，因此，在吸收其他艺术营养时要保持本专业特色。同时，也要注意保持和发扬地方风格。在现实题材的创作中，还有不少作品是移植美术作品而成的。由于工艺美术原料特殊、加工过程复杂，因此移植并不等于复制，而应该在充分理解原作的内容与艺术特色的基础上，进行艺术上的再创造。
工艺美术创新的另一个重要方面，是对传统题材的批判、整理和革新。对于历史上遗留下来的丰富的传统题材，我们应该给予历史唯物主义的分析。必须将古代封建统治阶级的一切腐朽的东西和古代优秀的人民文化即多少带有民主性和革命性的东西区别开来。把表现历史上起过进步作用的人物与颂扬帝王将相的题材相区别；把反映古代人民生活情景的题材和宣扬才子佳人思想情调的题材相区别；把具有积极意义的神话故事题材与宣扬黄色丑恶的东西相区别；把仿制历史文物宣扬优秀的民族艺术与崇古复旧宣扬封建文化相区别。对于那些带有民主性和革命性的东西，也要看到这些题材是古代人民根据当时的社会发展和人民生活创作的，不可避免地带有思想局限和时代局限。我们不能简单地旧稿照搬，而应该用无产阶级的世界观改造它，古为今用，推陈出新，赋予传统题材以新的寓意，使它为无产阶级政治服务。对于花鸟鱼虫的传统题材，也可以在取材、布局、构图、色彩等方面进行改革，使它具有欣欣向荣的景象，从而体现社会主义的时代风貌。
在工艺美术创新中，还要注意积极开展新花色品种的设计。许多工艺美术品，尤其是实用工艺品，与广大工农兵群众生活密切相关。随着国民经济的发展和人民生活的提高，工农兵群众对实用工艺品的需要必将越来越大，同时也不断要求改进实用工艺品的设计和增加花色品种。实用工艺品的造型、纹饰、色彩体现着一定的思想感情，它会潜移默化地影响着群众的生活方式和审美趣味。因此，在造型和图案设计中要和那些追求繁冗、绮靡、怪诞的资产阶级腐朽审美观作斗争，力求体现出朴素、明朗、大方的民族风格和民族气派。
工艺美术品的制作，既是艺术创作又是工业生产。发展社会主义工艺美术生产，不仅是数量的增加问题，而且有提高艺术质量的问题。要创作出更多更好的反映伟大时代风貌的工艺美术品，就要正确处理创新与生产的关系。这几年来，许多工艺美术厂、社在大抓发展生产的同时，也加强了创新设计工作。他们在发动群众的基础上，妥善组织力量，深入开展创新设计活动，使创新与生产相互促进；创新为生产发展开拓了新的路子，提供了经验；生产的发展为创新提供了物质基础。实践表明，只要领导同志积极支持创新，坚持繁荣创作发展生产的方向，生产与创新之间的一些具体问题是完全可以解决的。
工艺美术的创新是无产阶级和社会主义时代赋予我们的光荣而艰巨的任务。搞好工艺美术创新，关键在于建设一支又红又专的工艺美术创作设计队伍。工艺美术艺人和创作人员要努力攻读马列著作和毛主席著作，努力提高思想和政治路线觉悟，不断丰富艺术积累，苦练基本功。工艺美术品的思想意境和艺术造诣的高低，取决于设计和制作人员的思想水平和艺术水平。应该看到，工艺美术的创新，有一个反复实践，不断提高，逐步发展的过程。因此对那些政治倾向基本较好的作品要积极鼓励，并组织修改加工，使作品日臻完善。对有缺点错误的作品，要进行认真分析，鼓励作者吸取教训，提高思想。工艺美术基层单位可根据具体情况建立创新设计机构，给工艺美术创作设计人员和艺人提供深入生活、参观学习的条件，认真总结创新经验，以促进工艺美术创新活动的深入开展。世界上总是这样以新的代替旧的，总是这样新陈代谢、除旧布新或推陈出新的。让我们坚持创新方向，敢于革命、勇于实践，使社会主义工艺美术之花开得更加绚丽多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