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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宁大学中文系大批判组 1974-04-29 00:00

当代“君子国”的反动实质

第3版()
专栏:

当代“君子国”的反动实质
辽宁大学中文系大批判组
党的基本路线告诉我们:社会主义社会是一个相当长的历史阶段。在这个历史阶段中,始终存在着阶级、阶级矛盾和阶级斗争,存在着社会主义同资本主义两条道路的斗争,存在着资本主义复辟的危险性,存在着帝国主义、社会帝国主义进行颠覆和侵略的威胁。然而,大毒草《三上桃峰》却竭力鼓吹“阶级斗争熄灭论”,反对党的基本路线;公开宣扬地主资产阶级的“人性论”,反对马克思主义的斗争哲学。他们根据刘少奇、林彪的反革命谬论,描绘了一个没有阶级、阶级矛盾和阶级斗争,人人“礼让”的“君子国”。现在,就让我们看一看这个所谓当代的“君子国”到底是什么货色。
一九六五年,在大刮吹捧“桃园经验”的妖风时,有人在评述《一匹马》的故事如何“引起人们深思”之后,曾借古喻今地点到了《镜花缘》里“君子国”的故事。时隔八年之后,《三上桃峰》的炮制者真的把当代“君子国”搬上了社会主义的文艺舞台,明目张胆地为叛徒、内奸、工贼刘少奇翻案。
小说《镜花缘》里的“君子国”,讲的是所谓彼此“好让不争”的“礼乐之邦”。那里的交易,卖主是坚持“高货贱价”,买主是执意添价,“双方推让再三,争执不下”。《三上桃峰》所描绘的“现实生活里”的“君子国”,讲的是杏岭大队以欺骗手段把一匹病马当好马卖给了桃峰大队,杏岭大队党支部书记青兰发现之后,亲自三上桃峰,退款、道歉、赎马。这里写的也是“君子国”的那种行为:卖主把“已经到手的钱,硬要再退回去;已经推出手的病马,硬要再牵回来”,买主却“坚辞不受”,“双方推让再三,争执不下”。这是刘少奇黑《修养》里所宣扬的“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孔孟之道的艺术再现。
一百多年前,受儒家思想教育的李汝珍,编造了一个“世外桃源”的“君子国”,宣扬“忠恕”、“克己”的“君子风”,是为了维护反动的封建统治。二十世纪七十年代,《三上桃峰》的炮制者竟然抓住“一匹马”不放,也编造了一个“世内桃园”的“君子国”,把社会主义社会描写成没有阶级斗争的“太平世界”,这就充分暴露了他们鼓吹刘少奇、林彪的“阶级斗争熄灭论”,反对党的基本路线的狼子野心。
毛主席教导我们:“阶级斗争,一些阶级胜利了,一些阶级消灭了。这就是历史,这就是几千年的文明史。拿这个观点解释历史的就叫做历史的唯物主义,站在这个观点的反面的是历史的唯心主义。”在阶级社会里,所谓“君子国”,从来都是历史唯心主义者的痴心妄想!编造“君子国”的神话,是为了掩盖历代统治者残酷剥削和压迫劳动人民的罪行。其实,“君子国”这三个字本身,就道出了真谛。孔老二不早就宣扬过“以君子长者之道待天下,故曰忠厚之至也”吗?孔老二的忠实信徒林彪不也鼓吹什么“君子坦荡荡,小人常戚戚”吗?这里所说的“君子”、“长者”不是别人,正是一小撮骑在劳动人民头上作威作福的反动统治者。所以,剥开画皮来看,所谓“君子国”,就是“君子”统治“小人”之“国”,就是刘少奇梦寐以求的资产阶级专政的“理想国”,就是林彪所一心追求的所谓“真正社会主义”的法西斯王国。
《三上桃峰》为了塑造当代的“君子国”,还大肆宣扬地主资产阶级的“人性论”。从戏的矛盾设置到矛盾的解决,都是用这种“人性论”来取代马克思主义的阶级论,用反动的中庸之道来取代共产党的斗争哲学。
一九五七年二月,毛主席在《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问题》这部光辉著作中深刻地指出:在生产资料所有制的社会主义改造取得基本胜利之后,阶级斗争仍然是尖锐的、复杂的,有时甚至是很激烈的。可是,时隔两个月,叛徒刘少奇就跳出来大唱反调,胡说什么“现在再没有地主阶级,资产阶级给我们消灭了,我们有经验、熟悉的事情闲起来没有用了,而不熟悉的事情逼着我们去做,就是要领导生产,处理人民内部矛盾”。《三上桃峰》秉承刘少奇的黑旨意,为了证实在那个当代“君子国”里没有阶级斗争和路线斗争,只有“先进与更先进的差距”,作者给农村资本主义势力的代表人物老六,农村资本主义势力在党内的代理人李永光,统统罩上了“人性”的灵光,硬是把大挖社会主义墙脚的老六,说成是想为集体“办好事”的人,把走资本主义道路的李永光说成仅仅是“本位主义思想”作怪。这样,尖锐激烈的阶级斗争和路线斗争也就不见了。
《三上桃峰》在矛盾的解决上,也是用反动的中庸之道代替马克思主义的斗争哲学。这个戏从头到尾都充满了“忍为高”、“和为贵”等等孔孟之道的反动说教,完全体现了刘少奇的“利刀割体创犹合,恶语伤人恨不消”,林彪的“两斗皆仇,两和皆友”的中庸之道。面对着以老六为代表的资本主义势力的猖狂进攻,杏岭大队的干部和群众非但不斗争,不回击,反而为他辩护。当三爱向老六提出批评时,炮制者却让李永光斥责她是“没大没小的”,用以宣扬“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孔孟之礼。李永光是资本主义势力在党内的代理人,他指使老六卖马骗人,订合同,跑运输,大搞“重副轻农”,一股劲地往资本主义道上跑。面对这场两条道路、两条路线的斗争,青兰不仅熟视无睹,而且为李永光开脱罪责,大唱赞歌,说他是“为革命熬得两鬓添白发”,是个“一心一意为咱集体”的“好当家”。她还说什么“返乡后五年来我经受锻炼,你经常和我谈心到三更天。”这肉麻的吹捧,字里行间都散发着地主资产阶级的人情味。难怪李永光被感化得五体投地,表示要“老少相帮互学互勉”了。一场严肃的路线斗争,在青兰的“人情”感召下,变得烟消云散了。在《三上桃峰》中,以青兰为代表的一方同以李永光、老六为代表的一方,既缺乏正面交锋,更缺乏原则斗争,可是,在剧的结尾竟然出现了解决矛盾的“胜利成果”:李永光“醒悟”了,老六“认错”了。这无非告诉人们:农村资本主义势力的代表人物,他们的思想也是可以“和平长入社会主义”的。这完全是骗人的鬼话。
《三上桃峰》描绘的“君子国”,就是刘少奇曾在桃园建立过的资产阶级专政的王国。把这样的“君子国”搬上社会主义文艺舞台,是为复辟资本主义制造舆论。但是,正如毛主席所指出的:“历史的巨轮是拖不回来的”,“凡属倒退行为,结果都和主持者的原来的愿望相反。古今中外,没有例外。”不管阶级敌人怎样乔装打扮,变换手法向无产阶级进攻,他们都逃脱不了革命人民的火眼金睛,逃脱不了彻底失败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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