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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耀宗 1975-04-27 00:00

无产阶级少年英雄的鲜明形象——谈《草原儿女》中特木耳、斯琴的舞蹈艺术

第3版()
专栏:

  无产阶级少年英雄的鲜明形象
  ——谈《草原儿女》中特木耳、斯琴的舞蹈艺术
  李耀宗
每一个少年儿童,同成人一样,都在一定的阶级地位中生活,活动于特定的阶级斗争和路线斗争的环境中。《草原儿女》以党的基本路线为纲,安排了这样的典型环境:一九六四年,经过四清运动的内蒙古草原,革命轰轰烈烈,生产热气腾腾,社会主义到处都在胜利地前进。但是,被推翻的王爷、牧主,不甘心失败,时刻妄图复辟。因而在特木耳、斯琴兄妹面前,既存在同威胁羊群的暴风雪的矛盾,即战胜自然的问题,更存在同伺机复辟的反动牧主巴彦的矛盾,即同阶级敌人斗争的问题。舞剧以同暴风雪斗争为衬景,以阶级斗争为主线,着力在阶级斗争的风口浪尖上刻画兄妹的成长。
舞剧一开始就揭示出兄妹对敌斗争这个全剧的基调:在草原儿女们迎着朝霞进行紧张而愉快的劳动中,特木耳、斯琴发现牧羊人巴彦(原反动牧主)鞭笞公社羊群,立即挺身而出。你看:斯琴步步进逼,指斥巴彦,那有力的“剑指”,在坚定的“足尖”配合下,好似习习生风的利剑,刺敌心脏。特木耳率领同学们一拥而上,展开一段“圆场舞”,包围巴彦,更斗得敌人狼狈不堪。在党和群众支持下,兄妹胜利地夺了羊鞭。这场痛快的战斗,舞蹈节奏十分简劲、鲜明。
在全剧矛盾冲突的发展中,英雄兄妹始终主动地驾驭风浪。第二场,当兄妹发现圈开羊散时,没有被漫天的风雪所迷惑,而是细察敌情,根据断绳和刀鞘断定有人破坏。面对困难,兄妹毫不畏缩,一面立即追查敌情,坚持斗争;一面高挂红领巾,给亲人留下鲜明标志。在这风急浪险处,舞剧设计了十分切合人物精神状态的舞蹈造型:在兄妹顶风雪,攀土坡,把红领巾挂上沙柳时,斯琴取“迎风展翅”舞姿,抒臂前指;特木耳做“大弓箭步”,紧携妹妹,昂首向前。看啊!在那层层雪幕、滚滚风海里,兄妹多么象两只穿云破雾的苍鹰,翱翔在万里长空;多么象两匹搏风击雪的骏马,驰骋在浩瀚草原;多么象两棵参天的青松,屹立在大青山之巅……树梢上的红领巾迎风飘舞,好似火红的战旗,指引着兄妹在革命的险峰勇往直前。这造型,集中概括了一代新人斗争成长的思想高度,使兄妹的英雄形象喷射出夺目的光华。
舞剧在着力描写兄妹同阶级敌人斗争时,也注意写好他们同风雪奋战这一侧面。根据草原生活,舞剧为兄妹设计了成套的“出牧”独舞、双人舞,讴歌兄妹战风雪、护羊群的壮举豪情。如以矫健的大幅度跳跃、跨越动作,描写他们奋不顾身,飞步疾追羊群;以快速而持续的行进旋转,描写他们人小身轻,被风雪吹打得团团转而仍然坚持前进;以柔韧的滑叉、滑步,描写他们不畏艰苦,在雪原上顽强跋涉;以交替的单走“圆场”和双人“拢羊”,描写他们前后紧随,协力奋战……这并非是单纯显示舞蹈技术,而是人物性格、剧情发展不可缺少的有机的组成部分。而写战风雪的艰险,也正是为了烘托出阶级斗争对他们的考验。第四场,兄妹连续奋斗数十个小时,已处于饥饿疲惫、酷寒冻伤的状态中,手执利刃的巴彦正在这时猛扑过来,斗争多艰险啊!在这最能揭示小英雄思想光辉的时刻,舞剧为兄妹设计了许多奇特的武打动作,诸如鞭抽、雪打、口咬,以至骑上巴彦脖子等,纵情颂赞兄妹“革命理想燃胸中”、“英勇果敢作斗争”的大无畏精神。兄妹在战斗中负伤倒下时,仍奋力扑向巴彦,不让敌人溜走。这最后的一“扑”,充分揭示了英雄兄妹生命不息,战斗不止的崇高精神境界。
草原兄妹的英雄形象,是既有共性又有个性的新中国少年的典型形象。他们是贫下中牧的后代,生在新社会,长在红旗下,具有鲜明的阶级爱憎、敏锐的阶级斗争观念,热爱社会主义,热爱集体,热心参加集体劳动,机智聪慧,英勇顽强,敢于斗争,敢于胜利……这一切,就是他们作为毛泽东思想哺育下的新中国少年儿童的本质特征和阶级共性。“然而这种共性,即包含于一切个性之中,无个性即无共性。”塑造无产阶级英雄形象,必须在把握英雄人物阶级共性的基础上,突出英雄人物的主要性格特征。由于年龄、经历、气质等的差异,兄妹有着不同的性格特征:哥哥胆大、骁勇、懂事,性格刚而烈;妹妹心细、倔强、不示弱,性格健而韧。两人的个性交相辉映,各放异彩。例如在拢羊途中,哥哥发现妹妹掉了毡靴,冻伤倒地时,猛一个“背身大跳”,转身,吃惊地凝望。在深沉的马头琴声里,他心情沉重地奔向妹妹,用几个快速舞蹈动作,急切地剥自己的毡靴给妹妹穿。妹妹呢?同时以卧身、盘腿等动作,奋力前爬,阻止哥哥剥靴。她那焦急的神情,清晰地表现出她的内心独白:“哥哥,不能哪!你再冻坏了腿,谁来斗巴彦、护羊群呀!”围绕“剥靴”,兄妹争持不下。在雄壮的伴唱声中,只见哥哥刚烈地挥臂撑天,翘首挺立;妹妹健韧地抱住哥哥的腿,匍匐后扬自己的伤腿,势若起而高飞。两人构成一座铜铸般的造型。这组舞蹈,既把握了共性,又突出了个性,使人难忘。
突出英雄人物的主要性格特征,既要这样大刀阔斧,有棱角,有力度,也还要精雕细刻,才能使英雄形象有血有肉,栩栩如生。舞剧利用独舞这一长于细描的艺术手段,从英雄人物的内心深处,精细地开掘。第二场,特木耳有一段净场独舞。他傲风斗雪,步履维艰地拢羊,因精疲力竭,晕倒雪地。在万籁无声的顷刻,他苏醒过来,深情地抚摸胸前红领巾,想起党和毛主席的期望,浑身充满力量,一跃而起,继续护羊。从晕倒、沉思,到跃起,舞蹈炽热而深挚,激扬而飒爽,细微地展示了小英雄骁勇刚烈的革命英雄主义精神。第四场,斯琴冻伤难捱,又饥又渴又累,早已寸步难移。但为了救羊,她毅然跳进雪坑,踏着舒展的“足尖碎步”,以激动得发颤的小手,紧紧抱住羊羔,亲昵抚摸,贴胸温暖……这一段火辣辣的独舞,激情如潮,又细腻备至,使小英雄一心为公、健韧倔强的性格特征,也如舞台上那别致的雪坑一样,晶莹透明,呈现在观众眼前。
阳光灿烂,春到草原。英雄兄妹这两颗红色种子,所以能在草原生根发芽,开出璀璨的英雄之花,是因为他们沐浴在党和毛主席的阳光下,深播在人民群众的沃壤中。舞剧在塑造兄妹的英雄形象时,正是从这两方面满腔热情地展示了英雄成长的力量源泉。
党支书苏和,是剧中用毛泽东思想培育革命接班人的党的代表。他牢记党的基本路线,相信和支持新生力量,时刻关心革命新一代的成长。放手让兄妹到三大革命运动的风浪中摔打磨练,是苏和培养兄妹的根本途径。舞剧先后安排了两组“授鞭”的舞蹈:第一场,兄妹左右紧倚苏和,请求出牧,为革命掌鞭;苏和立即把鞭发给兄妹,目送兄妹挥鞭出牧。尾声,兄妹伤愈而归,在平台最高处,再次并倚苏和,豁然亮相;随后,苏和把崭新的牧鞭,再次发给兄妹……这两组舞蹈,构思、层次、造型,大体相仿,遥相呼应,显示在兄妹的成长道路上,步步是毛泽东思想在哺育,步步是党在领航。
根据毛主席关于培养革命接班人的伟大战略思想,无产阶级革命事业接班人,“是在群众斗争中产生的”。只有和群众血肉相连,从群众中吸取丰富的政治营养,才能成为群众的代表、阶级的英雄。为此,舞剧精心为小英雄铺设广泛而深厚的群众基础。如:格日乐等社员群众热情地带兄妹劳动;边防军指战员在巡逻途中鼓励兄妹锻炼成长;同学们和兄妹一块儿打草、挤奶、捉迷藏,亲密无间……通过这多侧面的描绘,使兄妹来自群众、代表群众的英雄形象十分可信。
写英雄扎根于群众,关键在写好英雄与群众斗争的关系:既要把英雄放在群众斗争最前列,又要把英雄的行为和群众斗争紧紧相连。小小年纪的兄妹,能在那样艰难困苦的场合,志壮力强地战风雪、斗顽敌,这是因为波澜壮阔的群众斗争紧紧围绕在他们身旁。剧中很有蒙古族地方特色的马舞,作为表现群众斗争的重要手段,对兄妹的形象起着有力的烘托作用。
蒙古族马舞,向来以威武雄奇、刚健清新的传统风格见长。舞剧把其中的“勒马步”、“小骑步”、“套马步”等语汇,同芭蕾里幅度大、力度强的跳转动作相结合,使马舞更显出风驰电掣般的惊险。看!军民马队流水疾风般飞驰而来,兼程行进,或大队齐头前奔,或“龙摆尾”左右迂回,或跨沟壑,滑雪坡,或取“勒马鹤立”拔地腾飞……追获巴彦时,与兄妹率同学们声讨巴彦的“圆场舞”相呼应,又以“圆场马舞”包围巴彦;最后,支书用既符合牧民身份又具有深长意味的套马杆,把巴彦套住。这些充满草原战斗气息的马舞,鲜明地塑造出一幅草原英雄的群像图,强调军民团结和无产阶级专政的无敌力量,表明兄妹的斗争决不是孤立的;表明有强大的无产阶级专政,革命新生力量必将在斗争中成长壮大,而一切阴谋复辟的敌人,必将在捣乱中灭亡。
我们的时代,是英雄辈出的伟大时代。革命现代舞剧《草原儿女》经过反复加工,用富有民族特色的舞蹈艺术塑造了特木耳、斯琴这两个无产阶级少年英雄的鲜明形象,在革命样板戏所塑造的许多成人英雄的行列中,增添了两个可爱的小英雄。舞剧尾声所描绘的、以兄妹为主角的草原儿女的英雄群像,寓意深刻地告诉我们:无数个特木耳、斯琴——无产阶级革命事业的接班人,正高举红旗,沿着毛主席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和广大工农兵一起在巩固和加强无产阶级专政的征途上奋勇前进。他们以一往无前的战斗步伐,踏碎帝、修、反妄图使我们第三代第四代变色的复辟迷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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