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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尧升 1975-06-30 00:00

我为什么不回上海来农村

第3版()
专栏:

我为什么不回上海来农村
上海籍复员军人、江西省永新县三湾大队社员 魏尧升
我是一九六九年从上海应征入伍的。今年二月退伍时,我坚决要求不回上海,到农村安家落户,得到了部队和地方党组织的积极支持。现在,我已经在革命老根据地永新县三湾公社三湾大队开始了新的战斗生活。
我为什么不回上海来农村呢?这是学习了伟大领袖毛主席关于理论问题的重要指示的结果。
今年年初,部队退伍工作刚开始,有的战士经常凑在一起,谈论今后的去向问题。有的同志认为,“城市比农村好,做工比种田强”,想到城市里找个工作。这些议论,引起了我的深思。我想,农村和城市都处在社会主义制度下,为什么有人不愿去农村呢?就在这个时候,传达了毛主席关于理论问题的重要指示,使我找到了问题的答案。毛主席在谈到社会主义制度时指出:“总而言之,中国属于社会主义国家。解放前跟资本主义差不多。现在还实行八级工资制,按劳分配,货币交换,这些跟旧社会没有多少差别。所不同的是所有制变更了。”通过学习毛主席的指示,我认识到,社会主义社会是从资本主义社会脱胎出来的,还存在工农之间、城乡之间、脑力劳动与体力劳动之间的差别,还存在反映这些差别的资产阶级法权。那种重工轻农,向往城市,鄙弃农村的情绪,正是这种资产阶级法权思想的一种反映。这种思想,是不利于逐步缩小三大差别的。刘少奇、林彪一类骗子,就是企图利用人们头脑中的资产阶级法权思想,达到他们复辟资本主义的罪恶目的。认识提高了,我就决心用实际行动,抵制资产阶级法权思想的侵蚀,坚定不移地到农村去干一辈子革命。
但是,与旧的传统观念决裂,不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它会遇到各种阻力。首先是来自家庭的影响。我母亲总想把我留在身边。我的一个哥哥考虑到母亲年老多病,自己又经常不在家,四次写信要我退伍后回上海,以便照顾母亲。为了解决这个问题,我和全家人一起学习了无产阶级专政的理论,回忆母亲在旧社会的苦难生活,大讲社会主义制度的优越性,狠批林彪鼓吹的孔孟之道。在万恶的旧社会,反动统治者狂热宣扬要“孝敬父母”,但是,我母亲三岁丧母,七岁丧父,哪里还有父母可“孝”?家里穷得连饭都吃不饱,又哪里还有什么东西可“敬”?如今,在共产党和毛主席的领导下,生活有了充分保障,母亲有了病可以进医院治疗,要是在旧社会,能办得到吗?我对家里人讲,为了反修防修、坚持无产阶级专政下的继续革命,就是要跳出小家庭的圈子,到祖国最需要的地方去。通过学习和回忆对比,全家人提高了认识,母亲坚决支持我到农村去。她老人家高兴地说:“尧升是党和毛主席教育出来的,是属于党和人民的,我没有权利把他当成私有财产留在自己身边,应该把他献给革命事业,放到祖国最需要的地方去。”两个哥哥也联名向党组织写了一份支持我去农村的决心书。
家庭问题解决了,社会舆论又是一关。我的同学,大多数都支持我去农村,也有个别的不理解。有个中学时的同学,还特意跑来劝我:留在上海进厂工作,一个月能挣多少钱,到农村去,会有这么多钱吗?对他提出的这个问题,我想了很多。我想,自己作为一个共产党员,应当把个人的利益放在一边,为共产主义事业的远大目标而奋斗到底。只有剥削阶级和刘少奇、林彪一类骗子,才信奉“金钱万能”的资产阶级人生哲学。如果我们为挣钱工作,钱多就多干,钱少就少干,没钱就不干,那岂不是把自己当商品,向党和人民讨价还价吗?想到这里,我对那个同学说:“无数革命先烈为了革命的胜利,牺牲了自己的宝贵生命,他们没有想到钱。共产主义理想的实现,也不是靠钱能买来的,只能靠我们革命加拚命干出来。如果老为钱打算,那怎么能抬头看到共产主义大目标呢?”那个同学听我讲得有理,支持我去农村,并和其他同学一道,送给我几本日记本,鼓励我用实际行动,写好红色的革命日记。
当我不回上海去农村的消息在社会传开后,不少群众写信勉励我,但也有人说:“魏尧升真傻,明摆着在城市有个铁饭碗不要,却非要到农村去抱个泥饭碗不可!”个别人甚至说我是“赶浪头,出风头”。对于这些错误的议论,我都力求用无产阶级专政的理论来回答。我认为,在社会主义制度下,只有社会分工不同,没有高低贵贱的区别。把不同的分工,看成是不同的“饭碗”,是资产阶级法权思想的一种表现。如今当农民,做工人,都是国家主人。为了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巩固无产阶级专政,使广大贫下中农生活得更加美好,我就是要到农村去,做缩小三大差别的促进派。如果这样做是“傻子”,那我情愿做一辈子这样的“傻子”。至于说我是“赶浪头”,那更是错误的。我决心在阶级斗争的风口浪尖上经受党和人民的考验,在农村扎根一辈子。
魏尧升来到三湾大队后,虚心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这是他在向老贫农学习使用插秧机。
新华社记者摄
四月十六日,是我一生难忘的日子。这一天,我来到革命老根据地永新县三湾公社三湾大队插队落户了。人到了农村,是不是就没有问题了呢?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我是在城市长大的,很少经受艰苦的农活的考验。我来到三湾的时候,正是春耕大忙季节。起初,我和贫下中农一起早出工,晚收工,平整土地、挑秧、插秧,什么农活都抢着干。但是没过几天,就累得腰酸背痛,感到有点吃不消了。正在这个时候,公社、大队的干部来看望我,他们问寒问暖,还讲起了井冈山革命斗争的故事。那时,红军“每天每人只有五分大洋的油盐柴菜钱”,生活十分艰苦。可是,大家同甘共苦,生死与共,跟随毛主席处处打胜仗。革命前辈的英雄事迹,使我认识到,“坚定正确的政治方向,是与艰苦奋斗的工作作风不能脱离的,没有坚定正确的政治方向,就不能激发艰苦奋斗的工作作风;没有艰苦奋斗的工作作风,也就不能执行坚定正确的政治方向。”我到农村安家落户的政治方向是对的,但如果害怕艰苦,就会动摇扎根农村的决心。我反复问自己,过去革命老前辈的那种不怕流血牺牲的拚命精神你有吗?贫下中农为革命种田,以农为荣、以苦为乐的精神你有吗?这样一想一看,我找到了差距,感到要过好劳动关,首先要过好思想关。从此以后,我努力向革命前辈和贫下中农学习,迎着艰苦上,专挑重活干。贫下中农不怕累,不怕脏,积极积肥。我就学他们的样子,挑粪时,把掉出来的粪用手拣进田里。看到田里禾苗长得一片青葱,我和贫下中农一样,心里感到十分高兴。
我到农村的时间不长,所做的还仅仅是开始。我决心坚持乡村干革命,和广大贫下中农一起认真学习无产阶级专政的理论,限制资产阶级法权,逐步缩小三大差别,做一个反修防修的无产阶级先锋战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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