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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6-12-17 00:00

万众一心征腐恶——首都文艺界愤怒声讨“四人帮”利用文艺反党的滔天罪行

第2版()
专栏:

万众一心征腐恶
——首都文艺界愤怒声讨“四人帮”利用文艺反党的滔天罪行
以华主席为首的党中央一举粉碎王张江姚反党集团的伟大胜利,掀掉了压在广大文艺工作者心上的大石头。一场乘胜追击、愤怒揭发批判“四人帮”的伟大斗争,正在首都文艺界迅猛展开。两个月来,从文化部机关到所属各个文艺团体的干部和群众,认真学习马列著作和毛主席著作,学习毛主席关于批判“四人帮”的一系列重要指示,深揭深批“四人帮”阴谋篡党夺权和利用文艺进行反党的滔天罪行。万众一心征腐恶,万炮齐轰“四人帮”,大揭发大批判的怒潮一浪高过一浪。
伟大领袖和导师毛主席指出:“利用小说进行反党活动,是一大发明。”“凡是要推翻一个政权,总要先造成舆论,总要先做意识形态方面的工作。革命的阶级是这样,反革命的阶级也是这样。”王张江姚反党集团长期以来严密控制文艺阵地,利用文艺进行反党活动,为他们篡党夺权大造反革命舆论。特别是今年二月,“四人帮”狗头军师张春桥在写下反动的《一九七六年二月三日有感》的同时,疯狂叫嚷要文艺界“写与走资派作斗争的作品”,为他们篡党夺权加紧了舆论准备。“四人帮”在文化部的亲信心领神会,立即着手大干。从电影、戏剧、美术、小说到评论,一齐开动了起来。他们秉承“四人帮”的旨意,再三交代这是“当前的迫切任务”,是“大局”,并煽动说:“写走资派的级别要高的,不要低的”,“越高越好”,“可以写到副总理”。经过一番精心策划以后,各种文艺形式的所谓“重点创作”便纷纷上马了,有写铁道部的,有写某省委的,有写“风庆”轮的,还强令各地参加“农业学大寨”专题调演的文艺节目也必须写与走资派作斗争。他们把一切创作都纳入这个轨道,准备篡党夺权的时机一到,便一齐放将出来,向党、向无产阶级大开“排炮”。
王张江姚自己是地地道道的党内资产阶级的典型代表,是不肯改悔的正在走的走资派,为什么又如此热衷写和“走资派”作斗争的作品呢?北京电影制片厂的同志以毒草影片《反击》为例,剖析其炮制过程,戳穿了“四人帮”玩弄这套把戏的反革命实质。拍摄《反击》是“四人帮”一伙在一次饭桌黑会上策划的一个大阴谋,从影片主题的确定,人物形象的塑造,情节结构的安排,台词的增删,以至拍摄场地的选择,都由“四人帮”的亲信严密把关。创作和摄制过程中,他们一再叫嚣“要写大走资派,一直写到中央”,“走资派不光是邓小平一个人,还有一层人,还有一个资产阶级司令部,还有邓大平,还有王小平、唐小平”。他们批邓另搞一套,把他们私整的中央领导同志的黑“材料”抛了出来,给创作人员作“参考”,把矛头直指毛主席为首的党中央。“四人帮”的一个亲信杀气腾腾地授意说:“走资派就是反革命,也可以抓起来,判刑,还可以枪毙他几个。”在伟大领袖毛主席病重期间,他们按捺不住篡党夺权的野心,再三催促:“哪怕粗一点,就是要快”,强令《反击》在十月一日前出片。“四人帮”的亲信对编导人员说,《反击》“不光是文艺问题”,《反击》是一个“拳头”,“要引起连锁反应”。真是一语道破天机,他们就是要把《反击》作为他们篡党夺权的一个行动信号,梦想电影一放,立即引起“连锁反应”,乱党乱军,以便他们在乱中乘机篡权,复辟上台。怪不得影片一脱手,“四人帮”一伙便手舞足蹈,得意忘形,交口称赞这部片子很有“现实意义”,叫嚣“好钢要用在刀刃上”,一旦时机成熟就要把它放出笼。但是黄粱易熟,好梦难成。《反击》还没有来得及抛出去,“四人帮”的黑手就被斩断,这部毒草影片则成了他们篡党夺权罪行的一个铁证。
“四人帮”为了篡党夺权,竟然冒天下之大不韪,把罪恶的矛头指向我们伟大的领袖和导师毛主席,指向敬爱的周总理,指向毛主席亲自选定的接班人华国锋同志。
毛主席、周总理、华国锋同志肯定了的文艺作品,他们一概敌视,必欲置之死地而后快。他们对电影《创业》是这样干的,对《海霞》、《园丁之歌》等影片也是这样干的。首都文艺战士指出,《海霞》的政治内容是好的,在艺术上虽有不足之处,仍不失为一部较好的影片。可是“四人帮”一伙对这样一部影片,却大打出手,硬给扣上一顶“与样板戏对着干”的大帽子,给编导人员加上了“行帮性导演中心制”的罪名。原来,《海霞》这部影片是周总理、朱德委员长看过并给予肯定的。电影《园丁之歌》更是如此。这部影片是根据华国锋同志的指示摄制的,伟大领袖毛主席看了后热情鼓掌,给以肯定。王张江姚“四人帮”明知此事,却仍然捏造罪名,横加指责,大兴问罪之师,把它判为“坏戏”、“毒草”,不准放映。这就充分暴露了“四人帮”这伙野心家、阴谋家反党篡权的狰狞面目。
首都广大文艺战士愤怒地揭发说,“四人帮”为了实现其篡党夺权的狼子野心,一方面打击陷害一大批中央和地方的党政军负责同志,一方面又伪造历史,造谣惑众,为自己歌功颂德,树碑立传,给自己披上了“文化大革命功臣”、“马列主义理论家”、“文艺革命旗手”等一张张画皮。亲身参加文艺革命实践的首都文艺工作者指出,革命样板戏是在伟大领袖毛主席的亲切关怀下诞生的,是广大文艺战士努力实践毛主席文艺路线的成果。江青贪天之功,竟然把这些成果统统贴上“江记”标签,据为己有。这个大野心家、阴谋家不但窃取别人的成果,还倒打一耙,恶狠狠地把一些原作品诬蔑为“坏戏”、“毒草”,甚至把原作者打成“反革命”。文学艺术研究所的同志控诉了“四人帮”迫害京剧《红灯记》原改编人员的罪行。京剧《红灯记》是从一九六三年开始改编的。从改编到排演,江青没有到过一次排演场,更没有动手写过一句台词。直到一九六四年五月,她才看了一次预演。先是赞扬,继而又说把戏改坏了。于是,她冒充内行,信口雌黄,责令按她的旨意来改。就这样,一九七○年公开发表的《红灯记》演出本,便成了江青“呕心沥血”的杰作。文艺战士们满腔愤怒地说,事实上,只要翻开《红灯记》原改编本就可以看出,一九七○年演出本中重要的和主要的唱段,主要的和基本的导演构思,以及舞台形象的塑造,精彩的场次,都是原改编本就有的。大家揭露说,更为狠毒的是,江青把功劳抢到了手还要“杀人灭口”,把原主要编导人员诬陷为破坏《红灯记》的罪人,打成“反革命”。直到华国锋主席为首的党中央一举粉碎“四人帮”,原编导人员才重见天日。
“四人帮”为了篡党夺权,不但伪造历史,而且直接调动电影、戏剧、小说、美术等艺术手段赤裸裸地抬高自己,美化自己。中央新闻纪录电影制片厂的同志揭发,一九七三年、一九七四年,江青曾多次露骨地提出,要在一些纪录影片中剪短周总理的镜头,加多、加长王张江姚“四人帮”的镜头。在摄制悼念伟大的领袖和导师毛泽东主席逝世的新闻片时,反革命文痞姚文元竟公开提出,王洪文、张春桥、江青的镜头“要多些”。去年全国农业学大寨会议期间,“四人帮”一伙责令把江青在大寨的所作所为都要拍成影片。
文艺工作者们纷纷指出“四人帮”还狂妄地要把自己的丑恶嘴脸化为舞台、银幕上的艺术形象。他们授意炮制的大型话剧《盛大的节日》刚刚演出不久,今年夏天就急急忙忙地要把它搬上银幕,叫嚷:“北面的《反击》,南面的《盛大》要作为两个战役来打!”这株反党大毒草,以歌颂上海一月革命风暴为名,对资产阶级野心家王洪文、张春桥百般美化,并且影射攻击一大批党政军负责同志。伟大领袖和导师毛主席逝世后,他们更疯狂叫嚷大毒草《盛大》是他们捏造的那个“按既定方针办”的“形象”教材!其加紧反党的野心,昭然若揭。
伟大领袖和导师毛主席指出:“江青有野心”,又说“她并不代表我,她代表她自己”,“总而言之,她代表她自己”。可是,江青不但继续打着代表毛主席的旗号到处招摇撞骗,而且公然宣称:“不听我的话,就是不听党的话”。“四人帮”在文化部的亲信则声嘶力竭地喊“紧跟江青干革命”,“跟着江青就是跟着党”,竟举杯祝江青“万寿无疆”。江青俨然成了“四人帮”一伙顶礼膜拜的“现代女皇”。中央五七艺术大学戏曲学校的同志揭发说,“四人帮”在文化部的亲信强令学校对学生进行“无限忠于江青”的教育,“培养对江青的感情”。他们令人作呕地提出,“要把这种感情的培养贯穿到每一堂课,每一分钟”。新生入学的第一课,便吹嘘江青的所谓“功德与关怀”,考场上贴江青的“语录”,学生有了什么“错误”,也要检讨“对不起江青”。在“四人帮”的眼里,哪里还有毛主席、党中央!
首都广大文艺战士纵情欢呼:“四害”已除,形势大好,伟大祖国,前程似锦。他们决心在英明领袖华主席为首的党中央领导下,乘胜前进,用战斗迎接祖国社会主义文艺园地百花盛开的春天。
新华社记者(本报有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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