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北京电影制片厂《海霞》摄制组 |
1977-02-27 00:00 |
实行资产阶级文化专制主义的铁证——揭发批判“四人帮”围剿电影《海霞》的罪行
第2版()
专栏：
实行资产阶级文化专制主义的铁证
——揭发批判“四人帮”围剿电影《海霞》的罪行
北京电影制片厂《海霞》摄制组
“围剿”《海霞》事件，同“围剿”《创业》事件一样，是“四人帮”及其在文化部的亲信处心积虑、蓄意制造的一起反革命事件。它从打击、迫害影片的创作人员开始，把攻击的矛头直指伟大领袖毛主席和敬爱的周总理，前后历时二十个月之久。直到以华主席为首的党中央一举粉碎了“四人帮”，这部影片才又重新上映，创作人员才得到解放。在银幕后边，是一场多么触目惊心的阶级斗争！
一
我们敬爱的周总理坚决贯彻执行毛主席的革命文艺路线。在他无微不至的关怀下，曾产生过一批优秀的革命故事片、歌剧片、大歌舞片。一九七三年元旦，周总理接见电影工作者的时候，在充分肯定京剧革命的同时，提出故事片生产跟不上形势，他说接到很多群众来信，迫切要求看到新故事片。周总理希望三年之内把这空白填上，并且热情地说：“你们有什么要求，通过文化组提出，中央批准，党和国家就帮助。”他说出了全国人民和全体电影工作者的心里话。但是，自称“文艺革命旗手”的江青，当场顶撞我们敬爱的周总理。她既不认故事片生产跟不上形势的帐，更不执行周总理的指示。当北京电影制片厂的谢铁骊、钱江同志积极筹备拍摄《海霞》时，江青便挑衅地质问：“你们是不是对样板戏不感兴趣了！”江青故意把样板戏和故事片对立起来，借以反对周总理过问电影事业，并压制那些执行周总理关于积极拍摄故事片指示的创作人员。
《海霞》是根据长篇小说《海岛女民兵》改编、摄制的。它以海霞在新、旧社会的经历为主要线索，表现劳动人民如何通过党的教育和切身体会懂得了一个真理：保卫祖国就是保卫社会主义，为了不让亿万劳动人民再象海霞一家在旧社会那样受尽压迫和剥削，必须拿起枪杆子，誓死保卫新社会的幸福生活。为了表现这一主题，创作人员在艺术构思和风格上作了严肃的探索，试图拍出一些特点来。为了落实周总理的指示，让广大观众能早日看到新影片，摄制组的同志不分昼夜地工作，终于在一九七五年初抢拍出来了。
不料，影片摄制完成之日，也就是“四人帮”的反革命“围剿”开始之时。“四人帮”对这部积极响应周总理倡议拍摄出来的影片，从一开始便恨之入骨。先是由他们在文化部的亲信出马，诬蔑《海霞》是个“黑样板”。他们罗列了大大小小数十条罪状，粗暴地否定《海霞》。其中两场戏，一直成了他们长期批判的重点。一场是吃苦菜，一场是指导员负伤。在吃苦菜这场戏里，影片表现人民战士解放海岛，到了海霞家里，指导员看见海霞煮了一锅野菜，就让战士每人吃一碗，全部吃光，海霞不理解，正在呕气时，指导员给她端来一碗大米白饭，充满深情地说：“小妹妹，我们就是为了不让你们过这样的苦日子到这里来的。”海霞从来没有受到这样的关心，禁不住流下热泪。这一场使观众十分感动的戏，被“四人帮”及其亲信扣上了“拿穷人开心”、“违反三大纪律八项注意”、“给英雄脸上抹黑”等等大帽子。在指导员负伤这场戏里，影片表现小海霞给前方送水，指导员为了掩护她而受伤了。在指导员的启发下，海霞懂得了人民军队为人民的道理，从而提高了阶级觉悟。在“四人帮”及其亲信眼里，这又违反了“三突出”的原则，说是突出了指导员，使一号人物海霞“受贬”。在审片的时候，“四人帮”在文化部的几个亲信，摆出一副影坛恶霸的架势，大动肝火，声色俱厉地宣布《海霞》“背离革命样板戏的创作原则”，是“严重的问题”、“根本性问题”，要北京电影制片厂全体同志“从方向路线高度加以认识”，“把坏事变好事”，发出了大肆“围剿”的信号。
面对着“四人帮”摆下的“围剿”阵，我们许多同志纷纷质问：衡量作品好坏的政治标准究竟是什么？毛主席一九五七年提出的六条标准，是分辨香花和毒草的唯一标准。为什么“四人帮”另搞一套，用“三突出”取代六条标准，用“四人帮”的胡言乱语取代毛主席的科学论断，甚至攻击六条标准是“最起码的”低标准，他们的“三突出”才是高标准，丧心病狂地把自己凌驾于毛主席、党中央之上，这种做法本身，难道不是反对毛主席，反对毛泽东思想吗？
但是，“四人帮”手里虽然没有真理，却有大棒和帽子。他们不许别人触犯他们的“三突出”，更不许别人提出反批评。摄制组的同志据理力争，使他们暴跳如雷。尽管同志们为了让影片早日同观众见面，顾全大局，根据他们的要求，认真地作了尽可能的修改，他们却蛮横不讲理，以势压人，非要全部照他们的意见修改不可。在这种情况下，编导人员只好声明：组织上服从，但对一些戏的处理保留意见。一听“保留”二字，“四人帮”及其亲信炸了窝。江青亲自上阵，叫照原样放映，一个镜头也不许修改。他们要“保留评论权”，就是要拉开架势整人了。张春桥立即跟在屁股后头吹捧，“这是一个积极的办法”，就是要进一步打棍子、扣帽子了。果然，江青带头扣上一顶“自由创作”的大帽子，亲信们跟着扑到北影，狂吠什么：“这是文艺黑线回潮！”
如果说，开头的争论还是关于影片之争，还是执行什么文艺路线的斗争的话，那么，在毛主席、周总理以及其他中央领导同志过问《海霞》以后，斗争的中心就转移了。在关于影片斗争的背后，就是一场保卫还是反对毛主席、党中央的你死我活的大搏斗。一部影片竟然引起这么大的风浪，这是摄制组的同志们当初万万没有料想到的。
二
《海霞》拍摄完成，正是一九七五年的春节前。周总理办公室的同志到文化部调这部片子去看，以后，朱德委员长办公室和其他中央领导同志陆续来调这部片子。周总理对影片表示肯定和赞赏，并且建议有关部门放映此片招待国际友人。“四人帮”听到周总理的指示，一面声称“此片有严重问题”，拒绝执行；一面再三追问，是谁向周总理推荐《海霞》的？中央领导同志还有谁看了？说了些什么？想借此整中央领导同志的黑材料。江青阴阳怪气地对反动文痞姚文元说：“谢铁骊拍个片子就往邓颖超那个线上送，她又不管文艺。”并且授意他们在文化部的亲信，擅自规定了除王、张、江、姚外，其他中央领导同志一律不得调看片子的王法，甚至派人连夜封存《海霞》全部底片和样片，以此对抗周总理和其他中央领导同志。同时，他们还企图煽动北影的群众诬陷周总理和其他中央领导同志。他们竟以文化部名义，连续给北影全体职工写了三封公开信，诬蔑《海霞》是黑线回潮的代表作品；诬蔑《海霞》摄制组是“行帮性的导演中心制”，即资本主义所有制，煞有介事地号召全厂展开一个批判《海霞》、“坚决打掉行帮性的导演中心制”的运动，企图煽动群众起来把这个摄制组说成是黑的，拍出的影片也是黑的，是黑线回潮，谁过问这个影片和这个摄制组，谁就成了黑线回潮的后台，就是所谓“走资派还在走”。以文化部出面，这样大张旗鼓地给所属的一个电影制片厂写公开信，是破天荒的滑稽剧。但他们的罪恶目的，是把莫须有的罪名，强加在我们敬爱的周总理和其他中央领导同志身上，以实现他们打倒中央和地方一大批党政军负责同志、篡党夺权的罪恶阴谋。
为了同样的目的，他们名为准许影片上映，实则准备进行公开批判，妄图在全国范围内煽起反对周总理的黑风。文化部的亲信写信给张春桥，要求按未经修改的样子上映，特别注明“就是他们送中南海审看时的样子”，一语道破他们上映的目的是把矛头指向周总理。江青、张春桥立即说按文化部意见办。反革命气焰极为嚣张。在这种情况下，影片编导者谢铁骊、钱江同志给毛主席、周总理写了信，冒着信件落到“四人帮”手里、被打成反革命的风险，告了他们一状。几天以后——七月三十日，在伟大领袖毛主席和敬爱的周总理的亲切关怀下，在华国锋同志的亲自参加下，中央政治局审查了这部影片，看了两个版本（最初送文化部审查的片子和经过修改的片子），肯定了这部影片，并决定全国上映经过修改的片子。正是这个时候，伟大领袖毛主席关于影片《创业》的批示传达下来了，每个电影工作者都从切身的经历深深体会到毛主席这一指示是多么光辉灿烂，意义深长；政治局根据这一指示对《海霞》作出的决定，是多么英明正确、振奋人心！同志们喜气洋洋，奔走相告，纵情歌颂毛主席革命路线的胜利。许多同志当时就指出：文化部是“行帮”，“江天”“初澜”是一言堂；扼杀《创业》，围剿《海霞》是路线错误，等等。将斗争锋芒直指“四人帮”。
影片虽然上映，斗争还在继续。在政治局通过《海霞》的第二天，“四人帮”在文化部的亲信跑到张春桥跟前大哭，诬蔑说：“没地方说理去。”张春桥给他们打气说：“片子上映是上映，北影的问题还是北影的问题。”就是让他们暂时别吭声，秋后算帐。江青则公开对抗，在抵制毛主席关于《创业》批示的同时，攻击中央政治局通过《海霞》是“不负责任”。狂叫什么：“我要是在场，我就大闹政治局，绝不会让他们通过。”她还攻击说，“一部影片拿到政治局讨论，真是天大笑话。”试问，因为一部影片闹得满城风雨，到了不得不惊动毛主席、周总理，惊动政治局出面解决的地步，罪魁祸首不正是你们这帮政治流氓吗？江青还恶狠狠地说：“《海霞》这笔帐以后再算。”准备窥测时机，继续“围剿”。
果然，一九七六年初，她以为时机到了。江青疯狂地反攻倒算，恶狠狠地叫嚷《海霞》背后有“大后台”，掀起围剿《海霞》的又一次高潮。他们把矛头继续指向毛主席、周总理，同时指向当时任代总理、曾经参加审查与通过《海霞》的华国锋同志和其他中央领导同志。在大阴谋家张春桥悄悄发了一通“二月三日有感”的屁话之后，江青于三月二日跳了出来，擅自召开十二省、自治区负责人会议，在会议上恶毒攻击政治局通过《海霞》是什么“保护《海霞》”，“不许说话”，“粗暴”……又一次搅起了满天乌云。
反党野心家江青打了头炮，大阴谋家张春桥和反动文痞姚文元紧紧跟上，指令他们控制的刊物炮制题为《右倾翻案风与影片〈海霞〉》的黑文，并且下令文化部的亲信，把《海霞》作为文化部的一个“典型事件”继续追查，追他们所谓的“风源”，企图给中央政治局的一些同志扣上“风源”的帽子，借此打倒中央一大批领导同志。
三
一场迫害革命文艺工作者、镇压群众的新的“围剿”开始了。在北影厂内，从摄影棚到宿舍，一片白色恐怖。
江青曾经扬言：“北影厂除了毛主席和我，谁也不能伸手。”打出毛主席的旗号吓唬人是她的惯伎，这句话的真意，是北影只能听她一个人的。她嘴里的“别人”，也是有所指的，就是要剥夺周总理和中央其他领导同志对北影的领导，由她来独霸。她江青要整谁就整谁，并要往死里整。《海霞》事件发生后，首先受到迫害的是北影厂党的核心组组长、《海霞》编剧谢铁骊同志和《海霞》导演兼摄影的钱江同志。江青于四月四日跳出来当众攻击北影厂不是全民所有制，而是“私有制”，妄想给北影厂安上资本主义复辟的罪名，把核心组组长谢铁骊同志打成“党内外修正主义势力的代表”，诬蔑肯定《海霞》的中央领导同志是黑后台，并对北影厂的广大群众实行法西斯镇压。随后“四人帮”私设公堂，给摄制组的主要创作人员办“学习班”，搞逼供信，寻找和捏造材料，以便打击谢、钱二同志。电力车间工人夏文龙同志为《海霞》讲了几句公道话，“四人帮”便“勒令”他“停职反省”，逼他交出后台。“四人帮”及其亲信一个个趾高气扬，宣称：“去年把《海霞》放一放，就是为了今天！”张春桥派人进驻北影，追查“反革命”。他们追查的“重点的重点”名单中就有谢铁骊同志，连谢、钱二同志的爱人也成了追查重点。小会围攻，大会批判，软硬兼施，追逼谢、钱二同志交出给毛主席、周总理写信的底稿，要他们承认有人对他们进行所谓“策反”，企图用假造出来的材料作为炮弹，一箭双雕，反对毛主席，反对周总理，陷害参加审查与通过《海霞》的华主席和中央政治局的其他领导同志。这些无理的要求遭到拒绝，他们又把反对他们的工人李升山同志打成反革命，铐送专政机关，并在批斗这个所谓“反革命分子”的大会上，有意点了谢铁骊等同志的名字，杀气腾腾，加紧迫害。由于他们的迫害，钱江同志身心受到严重摧残，重病一再发作。当钱江同志病重正在进行治疗的时候，“四人帮”在文化部的亲信竟丧心病狂地下令调钱江回厂参加运动，必欲置之死地而后快。
在他们的高压下，谢、钱二同志病情日见严重。“四人帮”加快镇压的步伐，决定在去年十月十二日召开文化部系统大会，批斗谢、钱等同志。一场更加严重的法西斯迫害，眼看就要落到这些同志头上。使我们大家庆幸的是，十月六日，以华主席为首的党中央揪出“四人帮”，粉碎了他们篡党夺权的阴谋。李升山同志才被释放，谢、钱二同志和夏文龙同志以及北影厂广大职工，才获得解放，重见天日。
“四人帮”围剿《海霞》的事实，说明他们在文艺战线的疯狂镇压和罪恶统治，到了何等触目惊心、令人发指的地步！他们上台，确确实实就是修正主义上台，就是法西斯上台。如今，打倒“四人帮”，百花齐开放。在以华主席为首的党中央领导下，我们一定会迎来一个百花争艳、绚丽夺目的社会主义电影的美好春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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