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聂荣臻 |
1978-08-08 00:00 |
在全国民兵工作会议上的讲话
第1版()
专栏：
在全国民兵工作会议上的讲话
聂荣臻同志们：
这次全国民兵工作会议，已经开了半个月了，开得很好。
这是在我国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进入新的发展时期以后召开的又一次重要会议。各省、市、自治区的领导同志也参加了会议。会上杨勇同志作了《高举毛主席的伟大旗帜，大力加强民兵建设》的报告，我完全同意。会议认真学习了毛主席、华主席的指示。大家充分发扬民主，畅所欲言，深入揭批了林彪、“四人帮”的严重罪行，系统地总结了民兵建设上正反两个方面的经验，明确了民兵工作的正确路线、方针和政策，提出了在新的历史条件下加强民兵建设的任务和要求，制定了新的章程，恢复了老传统，解决了多年来没有解决的问题。会议收获很大。这对于进一步贯彻党的十一大路线和新时期的总任务，贯彻军委提出的抓纲治军、准备打仗的方针、任务，发展壮大我国三结合的武装力量，巩固无产阶级专政，都具有十分重大的意义。
当前，全党全军全国各族人民正在满怀革命豪情，为实现新时期的总任务进行新的长征。我们国家要加速实现四个现代化，这是一场极其深刻的革命，必将极大地推动各项工作的发展，也必将推动民兵建设的发展。在新的形势下，进一步提高全党全军对民兵战略地位的认识，恢复和发扬民兵工作的优良传统，这是当前加强民兵建设的一个重要问题。现在，我就这个问题讲些意见。
我们讨论的民兵工作问题，不是新问题，是恢复发扬我党我军几十年来组织群众、武装群众的老传统问题。我国民兵，是伟大领袖和导师毛主席亲手创建的，是在毛主席人民战争思想哺育下，在同国内外强大敌人和党内“左”右倾机会主义路线斗争中，不断发展壮大起来的。毛主席在领导我国人民进行长期的革命战争中，一贯重视人民群众的重要作用。我国革命战争从星星之火开始，逐步形成燎原之势，最后打败了蒋介石、日本帝国主义等国内外强大的敌人，创造了中外战争史上的奇迹，就是依靠人民，进行人民战争。毛主席给我们留下的武装群众，实行全民皆兵，实行野战军、地方军和民兵三结合的体制，以及进行人民战争的战略战术，极大地丰富了马克思主义军事科学的理论宝库，是我们必须代代相传的革命传家宝。早在第一次国内革命战争时期，毛主席就播下了武装工农群众的革命火种。一九二五年，毛主席从上海回到韶山，领导开展农民运动，亲自摸索和总结组织群众、武装群众的经验。随后，毛主席来到广州主办农民运动讲习所，特别注重组织学员学习武装斗争，强调掌握枪杆子的重要性，他用简单明了的语言对学员讲：搞革命就要刀对刀，枪对枪；刀把子不掌握在自己人手里，就会出乱子。敬爱的周总理在农讲所讲授《军事运动与农民运动》，指出：民众武装十分重要，建立农民自卫军为势所必需。农讲所为当时即将兴起的工农武装革命培训了领导骨干，把革命火种燃向祖国大地。一九二七年三月，毛主席在著名的《湖南农民运动考察报告》中，发出了“推翻地主武装，建立农民武装”的伟大号召，并以极大的革命热情赞扬农民运动中出现的梭镖队，严厉痛斥了陈独秀之流是被梭镖队吓坏了的胆小鬼。在毛主席武装工农的伟大思想鼓舞下，工农运动迅猛兴起，群众武装纷纷建立，涌现了声势浩大的农民梭镖队、工人纠察队，广泛开展了反对地主武装和反动军队的武装斗争，对北伐战争给予巨大的支援。第一次大革命虽然失败了，但武装工农的旗帜却飘扬在革命人民的心中。
“四·一二”反革命政变发生后，风云突变，烟雨莽苍，中国革命的出路在哪里？在这万分危急的关头，我们党英勇地领导了南昌起义、秋收起义和广州起义，有力地反击了国民党反动派的叛卖和屠杀，极大地鼓舞了战斗在血泊中的中国无产阶级和中国人民。沧海横流，方显出英雄本色。一九二七年，毛主席在党的“八七”会议上提出了“枪杆子里面出政权”的著名论断。秋收起义后，毛主席带领部队上了井冈山，亲手点燃了“工农武装割据”的星星之火，树起了土地革命，武装斗争，建立农村根据地的大旗，开辟了以农村包围城市，最后武装夺取政权的崭新的革命道路。毛主席在创建第一支工农红军和第一个农村根据地的同时，还广泛地建立赤卫队、少先队、工农暴动队等群众武装组织，开创了我国的民兵制度。在土地革命极其艰苦的年代，毛主席始终把武装群众作为发展人民武装斗争，建立、巩固和扩大革命根据地，配合主力红军粉碎敌人“围剿”的一项战略任务。明确规定红军除了打仗消灭敌人外，要尽量帮助人民群众武装起来，提出扩大红军的路线需“经由乡赤卫队、区赤卫大队、县赤卫总队、地方红军直至正规红军这样一套办法”。毛主席深刻地批判了以王明为代表的只要主力红军，不要群众武装，只要“正规战”，不要群众的游击战的“左”倾机会主义路线。在毛主席正确路线的指引下，各个革命根据地的群众武装迅速发展壮大。他们积极参加打土豪、分田地，配合主力红军作战，粉碎敌人的反革命围剿，为保卫红色政权，巩固和扩大革命根据地显示了巨大的威力。毛主席曾赞扬说，“过去土地革命战争时代的中国红军，以弱小的军力而常打胜仗，得力于组织起来和武装起来了的民众是非常之大的”。
抗日战争，是毛主席领导我们进行的一场长期浩大的人民战争。八年抗战，艰苦卓绝，我们能够打败日寇，赢得胜利，最根本的一条，就是由于党和毛主席动员和武装了全国的老百姓。抗战一开始，毛主席针对王明右倾投降主义路线，规定了我党独立自主的领导武装斗争的路线和独立自主的山地游击战的战略方针。
八路军、新四军遵照毛主席、党中央的指示，先后向华北、华中敌后挺进，纵横于晋、冀、鲁、豫、察、绥、热、辽以及苏、皖的广大地区，放手发动群众，开展游击战争，建立了抗日根据地，迅速发展和壮大了人民抗日武装力量。一九三八年五月，毛主席发表了《论持久战》的光辉著作，提出了“兵民是胜利之本”的伟大战略思想，号召全国人民总动员，武装民众实行自卫，配合军队作战，陷敌于灭顶之灾的汪洋大海。毛主席的伟大思想，极大地鼓舞和教育了人民，激发起千百万人民群众的抗战热忱。抗日根据地的广大民兵在日寇残酷的“三光”政策面前，配合八路军、新四军，反蚕食、反封锁、反扫荡，广泛开展了人民游击战争。他们一面生产，一面作战，巧妙地创造了麻雀战、地雷战、地道战等一整套保存自己、消灭敌人的作战方法，坚持人自为战、村自为战，打得日寇侵略者闻风丧胆，草木皆兵。广大民兵，在侦察敌情，封锁据点，破坏交通，袭扰敌人，打击汉奸，以及在敌人进攻时带领群众进行坚壁清野，掩护群众，保卫地方政权的斗争中，发挥了巨大作用。民兵战绩辉煌，震惊中外，谱写了无数可歌可泣的人民战争的壮丽诗篇。
抗日战争胜利后，蒋介石在美帝国主义的直接支持下，发动了全面的反革命内战。在我国面临着两种前途、两种命运的形势下，毛主席发出了以自卫战争粉碎蒋介石进攻的伟大号召，领导全国人民进行了伟大的解放战争。为了适应新的斗争形势的需要，毛主席一再强调指出：必须迅速扩大民兵组织。要求各地民兵，按照当时当地的条件，整顿组织，加强训练，提高战斗力，以便稳固地方，配合野战军，粉碎国民党的进攻。各地的群众武装组织迅速发展壮大，民兵队伍猛增到五百五十万人，还有几千万的人民自卫队，军民一起汇成了埋葬蒋家王朝的强大洪流。广大民兵进行了英勇顽强的战斗，尤其在空前规模的运动战中，一批一批的民兵师团，长期随军远征，解放军打到那里，民兵就支援到那里，前线需要什么，民兵就送上什么，他们推着小车，抬着担架，挑着扁担，跋山涉水，风餐露宿，奋勇支前。整营整团的民兵，源源不断地补充野战军，使我军越打越大，越战越强，得以高度机动地作战，集中优势兵力，各个歼灭敌人，为解放战争的彻底胜利作出了巨大的贡献。
我国民兵在历次革命战争中作出的卓越贡献，已载入中国革命的光辉史册，这已经不容置疑了。但是，在未来的现代条件下的战争中，民兵还有没有用？它的地位和作用是降低了还是提高了？对于这个问题，还必须作出明确的回答。这是建国以来，两种军事思想、两条军事路线斗争的一个重大问题。
彭德怀胡说什么“民兵已经完成了它的历史任务”，大砍民兵组织，收缴民兵武器，妄图取消民兵制度。林彪反党集团叫嚷“民兵搞那么多干什么？”裁减民兵领导机构，削弱民兵工作，破坏民兵建设。“四人帮”以极“左”面目出现，大搞“第二武装”，阴谋篡党夺权，只字不谈反侵略战争。彭德怀、林彪、“四人帮”，他们都是无视人民群众的力量，贬低民兵在未来战争中的作用，妄图削弱革命战争的基础，从根本上否定毛主席的人民战争思想。
毛主席严肃地批判了他们的错误，明确指出：在帝国主义存在的条件下，民兵工作只能加强，不能削弱。一九五八年，毛主席根据国内外阶级斗争形势，向全国各族人民发出了“大办民兵师”的伟大号召。毛主席说：“帝国主义者如此欺负我们，这是需要认真对付的。我们不但要有强大的正规军，我们还要大办民兵师。这样，在帝国主义侵略我国的时候，就会使他们寸步难行。”毛主席的这些光辉指示，指明了在新的历史条件下民兵建设的方向，是对那些轻视民兵在未来战争中的地位和作用的资产阶级军事思想的有力批驳。
在未来反侵略战争中，我们的敌人不仅拥有大量的先进的常规武器，而且还拥有大量核武器。它将利用其装备优势，在空军、海军、空降兵配合下，使用大量坦克机械化部队，实行高速度大纵深的进攻，企图达到速战速决的目的。我们要战胜这样高度现代化装备的敌人，最根本的办法，还是要靠人民战争。
毛主席的人民战争思想，是毛主席军事思想的核心，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真理。不论武器如何发展，都改变不了人民战争的规律，改变不了“兵民是胜利之本”的根本原理。我们是历史唯物主义者。我们承认武器是战争的重要因素，但不是决定因素，决定因素是人，而不是任何新式武器。我们重视武器的作用，所以必须加速我国国防现代化。不然，就会落后挨打。我们搞现代化建设，是为了打好物质基础，以利于更大地发挥人民战争的威力。就是我们的武器装备高度发展了，我们还是要坚持毛主席人民战争的战略思想，打人民战争。毛主席曾精辟地指出：“战争的伟力之最深厚的根源，存在于民众之中。”我们要充分发挥我国地大人多，制度优越的有利条件，把广大人民群众动员和组织起来，积极参加和支援战争，实行全民皆兵，实行野战军、地方军和民兵相结合的人民战争。这样，就会产生无穷无尽的力量，创造出制服具有现代化装备的敌人的办法，弥补我们武器装备的不足，变敌人的长处为短处，变我军的劣势为优势，经过持久作战，最后战胜敌人。人民战争是我们的根本优势，是我们克敌制胜的法宝，过去靠它，现在靠它，将来还是靠它。
民兵是进行现代条件下人民战争的坚实基础。越是现代化战争，越要强调三结合武装力量的整体威力，越要强调民兵的作用。无论配合作战，补充部队，支援前线，巩固后方，都离不开民兵。未来战争的整个进程和各个环节，都要有民兵参加。民兵担负的任务更加艰巨，要求更高。对于这一点，大家要有足够的认识。忽视民兵在未来反侵略战争中的作用，将会贻误革命，犯极大的错误。
由于现代科学技术的发展并广泛运用于军事，未来战争将是突然的，战争的规模大，消耗多。战争一打起来，我们要在最短的时间、以最快的速度把部队扩编起来，以粉碎敌人的战略突袭，阻止敌人的长驱直入，掩护我国由平时体制迅速转入战时体制。同时，要在持久的战争中，使部队得到源源不断的兵员补充。整个战争过程，部队所需要的兵员不是几百万，而是上千万、几千万。这样大量的兵员从哪里来，就是靠民兵。民兵是人民解放军的雄厚的兵力源泉，强大的后备力量。
未来反侵略战争，我们的战略方针仍然是积极防御，诱敌深入。在战争的全过程中，游击战是必不可少的，它仍然具有重要的战略地位和作用。以地方部队为骨干，动员和组织千百万民兵和群众，运用游击战的传统战法，广泛开展敌后游击战争，到处袭扰敌人，疲惫敌人，牵制敌人。破坏敌人的交通，摧毁敌人的军事设施，截断敌人的后方供给，变敌人的后方为前线，陷敌于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这样，就可以分散敌人的兵力，消耗敌人的有生力量，迟滞敌人的行动，削弱敌人的装备优势，从而为我主力部队在运动战中聚歼敌人创造有利条件。活跃在敌后的广大民兵，就是我们的活导弹，必将在广阔的战场上，导演出有声有色、威武雄壮的活剧来。
打坦克，打飞机，打空降，是未来战争中的重要问题，对战局的发展和变化有重大影响。解决这个问题，不仅要靠部队，也要靠民兵。我国民兵人多、地熟、分布广。敌人从哪里来，民兵就能在哪里打，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打。只要我们充分发挥民兵和人民群众的智慧和力量，人人出主意，个个想办法，广泛开展群众性的“三打”运动，实行军民结合，土洋结合，是完全可以对付它的。
城市，尤其是大中城市，是我们政治、经济、文化中心和交通枢纽，也是敌人妄图破坏和夺取的重点目标。保卫和坚守城市，对于稳定战局，保存战争潜力，支援长期战争，有着重要意义。在城市防卫作战中，防空袭，消除空袭后果，掩护群众转移，维护城市秩序，同敌人开展地道战、街垒战、巷战，都离不开民兵，都要充分发挥民兵的作用。我们的国家大，城市多，离开了广大民兵和人民群众的配合支援，单靠部队，要保卫和坚守城市是办不到的。现代战争，我们更需要一个强大巩固的后方。在后方，民兵既要同敌人的空袭、空降作斗争，又要和广大群众一起，努力发展生产，满足军需民用，以足够的物资支援战争。同时，还要锄奸反特，维护交通，保卫生产，保卫政权。巩固后方，民兵的任务十分艰巨，作用非常重大。
我看在座的老同志还不少。五十岁左右的同志一般都知道怎么搞民兵工作，怎么组织民兵打游击战。今后的民兵工作主要靠三十岁左右的中年青年人去做，现在的老同志必须积极地传、帮、带。同时，还可利用一些描绘游击战的影片，诸如《地道战》、《地雷战》、《平原游击队》、《铁道游击队》、《南征北战》、《车轮滚滚》等片子，用形象教育去配合讲解训练，效果更好些。我们几十年的游击战就是在不断地发展创新，今后还要更发展，更有创新。当然，民兵最基本的训练还是抓两条。一是技术，就是学会打枪，要打得准，百发百中。一是学会战术，就是利用地形地物，保存自己，消灭敌人。我们的敌人最怕我们的游击战。过去国民党和我们打仗靠飞机，他们飞机不来就害怕。日本人靠碉堡当“乌龟壳”，一离开碉堡就心惊胆战。苏修也是靠坦克、装甲部队，离开他那“乌龟壳”也就施展不开了。我们的敌人自恃他们的现代化机械化。其实，和人要吃饭一样，机械也要“吃饭”。他们打进我们国土，如何能大量及时地补给用油，是个大问题。我们国家大，交通线长，民兵到处和他打游击，不断破坏他的补给线，只这一点就能使敌人裹足难前。所以，在未来反侵略战争中，民兵游击战不是老一套没用了，相反，会适应新情况，创造出更多的新经验，发挥比过去更大的威力。
总之，在未来反侵略战争中，无论从哪个方面讲，民兵的战略地位不是降低了，而是更高了，民兵的作用不是小了，而是更大了。现代条件下的人民战争，更加依赖于人民群众，更加依赖于民兵。离开了民兵和人民群众，军队就成了“独臂将军”，成了无源之水，也就失去了进行人民战争的基础。我们要夺取未来反侵略战争的胜利，就一定要在加速我军建设的同时，大力加强民兵建设。这是关系战争胜负、民族存亡的大问题。
建国以来，我国民兵建设虽然受到彭德怀、林彪、“四人帮”的干扰破坏，但是在毛主席、党中央和中央军委的正确领导下，民兵的组织、装备、教育训练都有了很大发展，取得了很大成绩。我们一定要在新的历史条件下，发扬民兵工作的光荣传统，着眼于未来战争的特点，把民兵工作提高到一个新的水平。要在普遍贯彻民兵工作“三落实”的基础上，重点抓好武装基干民兵的建设，切实把这支队伍组织好，装备好，教育好，训练好，搞得扎扎实实。要根据民兵的作战任务，研制和改善民兵武器装备，增强民兵的战斗力。要注意研究民兵传统战法在未来战争中的应用。各种传统战法，都要随着情况的变化而有所发展。
回顾我国民兵发展壮大的历史，分析民兵在未来战争中的作用，目的是要我们大家认识民兵工作的重要，看到它确实不是一件小事，而是一件大事。加强民兵建设，是坚持毛主席人民战争思想，坚持三结合武装力量体制的大问题。前几年，“四人帮”在民兵问题上大做文章，推行了一条假左真右的反革命修正主义路线，全盘否定毛主席关于民兵建设的理论、路线、方针和政策。他们疯狂反对毛主席的人民战争思想，抹杀民兵的历史作用，分裂三结合武装力量体制，改变民兵的性质任务，极力破坏战备，大搞“第二武装”，为其篡党夺权的阴谋服务。“四人帮”对民兵建设干扰破坏很大，对此，我们决不可低估。当前的一个重要问题是，要在揭批“四人帮”的斗争中，进一步肃清其流毒和影响，把我们各级领导干部的思想，迅速统一到毛主席、华主席的指示上来，恢复和发扬民兵工作的优良传统，按照三结合武装力量体制加强民兵建设。
加强民兵建设，是全党全军的共同任务。全党要抓军事，在党中央、中央军委的统一领导下，更好地贯彻地方党委和军事系统对民兵的双重领导制度。各级地方党委，要重视民兵工作，把它摆在重要位置，列入议事日程，切实加强领导。要遵照毛主席的指示，既管文又管武，既管钱又管枪。要清醒地看到，我们是在一个很不安宁的国际环境中来进行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的。我们要搞四个现代化，建设强大的祖国，我们的敌人是不会甘心的，一定要进行破坏和捣乱，必须看到虎狼在前，重任在肩，要居安思危。我们要从备战、备荒、为人民这个全局出发，把民兵建设同当前的革命和生产任务结合起来，做到三大革命一起抓，既要动员组织广大民兵为实现四个现代化做出贡献，充分发挥民兵在生产战线上的主力军作用，又要扎扎实实搞好民兵工作“三落实”，使民兵真正成为加速社会主义经济建设和巩固国防的强大力量。
加强对民兵工作的领导，人民解放军各总部和各军区负有重大责任。要对部队工作和民兵工作，通盘考虑，统一安排，一手抓部队，一手抓民兵。省军区、军分区和县市人民武装部是军事系统的领导机关，除了保持军事系统的领导关系外，又是同级地方党委的军事工作部，主要任务就是搞民兵工作，更要切实把民兵工作管好。有的同志做官当老爷，高高在上，不深入实际，不扎扎实实地工作。相反，认为做民兵工作低人一等，以为这是组织上对他不信任，这是错误的。今后检查省军区、军分区的工作做得好坏，就要看一、二把手是否用主要精力抓民兵工作，机关是否有大部分干部抓民兵工作。同时，还要从民兵工作“三落实”的效果来检查，看是不是能很快召之即来，来之能战，战之能胜。省军区、军分区还要把地方部队作为开展民兵工作的一支骨干力量。全军各部队、各军兵种也要积极开展民兵工作。中央军委把加强民兵建设作为抓纲治军的一项重要任务，是从加强三结合武装力量的整体上来考虑的。我们各级干部都要懂得这个道理，努力做好这项工作。
我们的英明领袖和统帅华主席，高举毛主席的伟大旗帜，是学习和实践毛主席军事思想和军事路线的光辉典范。不管是在战争年代和解放以后，华国锋同志坚定不移地执行和捍卫毛主席的人民战争思想，一贯重视民兵工作，关怀、培育民兵在三大革命斗争中成长。粉碎“四人帮”以来，华主席在党的许多重要会议上，一再强调要加强部队建设和民兵建设，做好反侵略战争的准备。我们全党全军要以华主席为光辉榜样，学习华主席的光辉实践，完整准确地理解毛主席人民战争的理论和指示，全面系统地把它继承下来，并在新的历史条件下加以运用和发展。
现在，苏美争霸愈演愈烈，战争总有一天要打起来。尤其是苏修亡我之心不死，它到处插手，搞侵略，搞颠覆，是我们最危险的敌人。我们一定要提高警惕。为了防御帝国主义特别是社会帝国主义的侵略，保卫我国人民开始进行的新长征，我们必须拥有一支强大的武装力量。我们不但要有强大的正规军，我们还要大办民兵师，实行全民皆兵。这是我国安全的最可靠的保障，如果社会帝国主义、帝国主义胆敢对我国发动侵略战争，必将淹没在我国全民皆兵的汪洋大海之中。全民皆兵，威力无穷！
（新华社）（附图片）
中央军委副主席聂荣臻同志在全国民兵工作会议上作重要讲话。新华社记者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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