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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8-08-11 00:00 |
“评《水浒》运动”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第3版()
专栏：
“评《水浒》运动”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人民文学出版社古典文学编辑室 本报文艺部
一九七五年夏秋之际，全党全军和全国人民在党中央的领导下，认真贯彻执行毛主席关于学习理论、安定团结和把国民经济搞上去的重要指示，落实党的各项方针政策，调动各方面的积极因素，革命和生产的形势一片大好。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冒出了一场所谓“评《水浒》运动”。从一九七五年八月开始，一直延续到一九七六年秋“四人帮”覆亡之日，在一年多的时间里，“四人帮”控制下的《人民日报》及其他舆论工具，连篇累牍地刊出梁效、柏青、罗思鼎、竺方明、方岩梁等的黑文，从含沙射影，牵强比附到指名道姓，恶毒攻击，大肆诬蔑毛主席，分裂毛主席为首的党中央。他们疯狂叫嚷党内出了“投降派”，在各地掀起层层揪宋江的恶浪。当时，革命的人民怀着深深的迷惑和忧虑注视着事态的发展，从心底发问：“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四人帮”被粉碎以后，随着揭批运动的深入开展，疑团终于解开了。现在让我们看看“四人帮”怎样肆意歪曲伟大领袖毛主席对于《水浒》的评论，搞了哪些为善良的人们所意想不到的阴谋活动？其罪恶目的究竟是什么？
精心策划的政治大骗局
“四人帮”策划的“评《水浒》运动”，是打着毛主席的旗号进行的。“四人帮”控制下的《人民日报》，在一九七五年九月四日的社论中说：“遵照伟大领袖毛主席的指示，本报和其他报刊开始了对《水浒》的评论和讨论。”“这是我国政治思想战线上的又一次重大斗争。”他们故意蛊惑人心，造成一种假象：似乎是毛主席亲自发动和领导了这场运动。
事实的真相是怎样的呢？
一九七五年八月十三日，有一个教师向毛主席请教关于几部古典小说的评价问题。毛主席先讲了《三国演义》、《红楼梦》等作品，然后又谈到《水浒》。毛主席针对这个教师提出的“《水浒》一书的好处在哪里”的问题，对《水浒》作了精辟的评论。据当事人回忆，毛主席讲到《水浒》时，完全是作为学术问题进行探讨的。在评述过程中，他老人家旁征博引，谈笑风生。很显然，毛主席关于《水浒》评价问题的那番话，丝毫没有要在全党和全国人民中掀起批判《水浒》、揪现实生活中宋江的运动的意思。
八月十四日，“四人帮”把经过记录整理的毛主席关于《水浒》的谈话内容弄到手之后，不到三个小时，就提出了所谓“贯彻”毛主席指示的“办法”。姚文元袭用林彪的老谱，用唯心主义和形而上学的卑劣手法，歪曲毛主席谈话的原意，别有用心地大谈这次谈话“对于中国共产党人、中国无产阶级、贫下中农和一切革命群众，在现在和将来，在本世纪和下世纪”有着什么什么意义。当日深夜，姚文元打电话把这件事告给了“四人帮”安插在《人民日报》的心腹，要他作好准备。同时，姚文元又召见出版局负责人，命令赶印出书。
第二天，八月十五日，姚文元把毛主席对《水浒》评论的整理记录稿，同他炮制的所谓“贯彻”毛主席指示的信印在一起，送给《人民日报》、《红旗》杂志及其在上海市委、北京市委内的亲信，要他们立即组织人马，加紧炮制黑文。这一切活动，都是背着党中央，违反党的组织原则，鬼鬼祟祟地干的。
“四人帮”在《人民日报》的心腹接到姚文元的令箭以后，立即披挂上阵。他急如星火地把当天正在一个工厂参加劳动的文艺部全体编辑人员立刻叫回报社，听他的“传达”和“布置”。他连夜将人力配置情况和所拟文章题目呈报“四人帮”，又亲自打电话向原上海市委写作组的“四人帮”余党约稿，放下电话就十万火急地命人赶紧飞往上海。就这样，在姚文元的直接指挥下，背着毛主席为首的党中央，“四人帮”控制的宣传机器全速开动，兴风作浪的各路兵马也日夜兼程地上阵了。
经过“四人帮”及其亲信的秘密策划和紧锣密鼓
的活动，八月三十一日，《人民日报》以一版头条位置
和二版的整版篇幅，刊登了经姚文元亲笔修改的《红
旗》杂志短评《重视对〈水浒〉的评论》和署名“竺方
明”、实为“四人帮”控制下的《人民日报》御用班子
撰写的长篇文章《评〈水浒〉》，敲起了“四人帮”利
用评《水浒》进行反党活动的开场锣鼓。这两篇黑文，
秉承“四人帮”的旨意，不敢发表伟大领袖毛主席对《水浒》评论的谈话原文，不敢公布毛主席评《水浒》的指示是在什么情况下作的，却盗取其中的片言只
语，溶入文中，而对姚文元的那封黑信却大段引述，
同毛主席的指示摆在一起，鱼目混珠，以假乱真，欺骗群众，混淆视听。经姚文元亲笔修改的《红旗》短评中，别有用心地引用毛主席批判电影《武训传》的话，以暗示评论《水浒》的政治性质。在九月四日
《人民日报》的社论中，更别有用心地提出“这是我国政治思想战线上的又一次重大斗争”，号召专业和业余的理论工作者、广大干部和群众都要积极参加对《水浒》的讨论和评论，以此来掀起一个全国性的“评《水浒》运动”。但是，令人吃惊的是，这个要在全国普遍开展的“运动”，一无党中央正式文件，二不正式传达毛主席的指示，致使各地党委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这完全是突然袭击，是搞政治骗局，是林彪打着毛主席的旗号反对毛主席的反革命故伎的重演。
人们一定要问：在同一个时候，同一个文艺领域，为什么“四人帮”对毛主席关于影片《创业》的批示是那样讳莫如深，滴水不漏，严密封锁，拒不传达，而对毛主席关于《水浒》的评论却这般迫不及待地抢旗子，并借此掀起一场全国规模的政治运动呢？他们这样干要达到什么目的？
现在已经非常清楚：这个精心策划的“评《水浒》运动”，完全是“四人帮”为摆脱困境而采取的以攻为守的反革命策略，是当时两个阶级、两条路线斗争尖锐化的表现。
“四人帮”是一个以篡党夺权为目标的反革命阴谋集团。他们与林彪相勾结，使用种种阴谋手段，干扰和破坏毛主席发动和领导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反对毛主席和以毛主席为首的党中央，妄图打倒从周总理起的一大批久经考验的党政军领导干部；他们推行“怀疑一切、打倒一切”的假左真右的反革命修正主义路线，反对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妄图篡夺党和国家的最高权力。毛主席为首的党中央同“四人帮”进行了长期的斗争。特别是一九七四年以来，毛主席一再对他们提出严厉的批评和警告，批评他们违背“三要三不要”的基本原则，警告他们“不要搞四人帮”，揭露了他们的野心，挫败了他们的组阁阴谋。一九七五年五月，毛主席明确提出“四人帮”的问题要解决，“上半年解决不了，下半年解决；今年解决不了，明年解决；明年解决不了，后年解决。”遵照毛主席的指示，在邓小平同志的主持下，中央政治局对“四人帮”进行了严肃的批评和斗争。一九七五年七月二十五日，毛主席发出了关于影片《创业》的批示，再次揭露了“四人帮”对无产阶级文艺实行法西斯专政的罪行。毛主席关于文艺问题的指示和批示，在全国人民面前揭露了“四人帮”的恶霸作风和反党阴谋，亿万人民以各种不同的方式表示了对“四人帮”的责问和声讨，“四人帮”陷于四面楚歌之中，惶惶不可终日。
但是，正如毛主席曾指出的：“各种剥削阶级的代表人物，当着他们处在不利情况的时候，为了保护他
们现在的生存，以利将来的发展，他们往往采取以攻
为守的策略。”“四人帮”这伙野心家、阴谋家和反革命两面派正是这样。他们把毛主席关于《水浒》的评论弄到手之后，就迫不及待地跳出来抢旗子，有组织、有计划、有步骤地策划一场反革命的政治运动，以此来对抗毛主席对他们的历次严厉批评，特别是对抗关于电影《创业》的批示。姚文元更是赤膊上阵，他给《人民日报》那个心腹下令：一定要压住关于《创业》的宣传，给“评《水浒》”让路；农业学大寨的版面不要搞得太“突出”，“冲淡了评《水浒》不好”。这就赤裸裸地暴露了他们反革命的真面目。
无耻的歪曲和篡改
“四人帮”及其控制的舆论工具，在一系列黑文中声称，他们是“运用马克思主义的观点，坚持阶级分析的方法”，来开展对《水浒》的评论和讨论的。事实上，他们根本违背马克思主义的观点和阶级分析的方法，对毛主席的指示完全采取了实用主义的态度。他们肆意歪曲、阉割和篡改毛主席的指示。
毛主席这一次对《水浒》的评论，是他对这部作品所作全部评价中的重要组成部分。毛主席针对过去在《水浒》评论中的一些不正确观点，指出“宋江投降，搞修正主义”、“让人招安了”，分析了“宋江同高俅的斗争，是地主阶级内部这一派反对那一派的斗争”。同时还分析了这支起义队伍内部投降的和不愿投降的各种人物。全面地、正确地学习毛主席的指示，准确地运用这些观点开展对《水浒》的评论，对于澄清
《水浒》评论中的问题，纠正《水浒》评价上的错误观点，有重大的意义。
但是，“四人帮”完全背离了毛主席的指示。他们策划的所谓评《水浒》，没有一点文艺评论的影子，而是胸藏杀机，借评《水浒》贩卖他们的反党黑货。他们的御用文人也心领神会，纷纷挥动秃笔，信口雌黄，胡说八道。关于这些，粉碎“四人帮”以后已经作了一些揭露和批判。现在我们还想着重指出两点：
第一，他们只字不提毛主席过去对《水浒》的评价，把毛主席这次对《水浒》的评论同毛主席历来对《水浒》的评价割裂开来，对立起来。
大家知道，毛主席对我国文学史上有重大影响的古典文学作品作过许多评论，其中包括对《水浒》的评论。毛主席在他的光辉著作中，曾从不同的角度多次赞扬过这部著名古典小说。例如：在《中国革命战争的战略问题》一文中，毛主席引用《水浒传》里林冲一脚踢翻洪教头的故事，说明战略退却的重要意义和作用。在《矛盾论》中，毛主席引用了《水浒传》中三打祝家庄的例子，分析矛盾的特殊性，特别指出“《水浒传》上有很多唯物辩证法的事例，这个三打祝家庄，算是最好的一个。”又如：一九四四年，毛主席看了京剧《逼上梁山》（根据《水浒》中有关林冲的故事改编而成）之后，在给延安平剧院的贺信中指出：“历史是人民创造的，但在旧戏舞台上（在一切离开人民的旧文学旧艺术上）人民却成了渣滓，由老爷太太少爷小姐们统治着舞台，这种历史的颠倒，现在由你们再颠倒过来，恢复了历史的面目。”
这样的例子还有不少。很明显，毛主席对《水浒》，既肯定其中积极的、有价值的一面，又指出它“作为反面教材”的致命的弱点。毛主席关于《水浒》的多次指示，为我们对《水浒》这部小说作出科学评价提供了武器。但是，“四人帮”这伙资产阶级野心家、阴谋家，怀着不可告人的反革命目的，却只字不提毛主席的这些论述，只许按照他们公布的片言只语去“发挥”，为适应他们的反革命政治需要而信口开河。“四人帮”利用他们窃据的舆论工具，把一次正常的学术讨论硬搞成了一场搅乱人心的反革命的政治运动。
第二，他们肆意歪曲毛主席这次对《水浒》的评论，用掐头去尾的手法，摘取片言只语，为帮所用，大作文章。
“四人帮”居心叵测地提出了一个《水浒》的“要害是宋江架空晁盖”的反革命口号。阶级异己分子姚文元在一九七五年八月十四日的信中，用偷换概念的卑劣手法，把毛主席谈话中说《水浒》“屏晁盖于一百○八人之外”，偷偷篡改成“宋江排斥晁盖是为了投降的需要”。到了九月间，在第一次全国农业学大寨会议上，叛徒江青更进一步胡说什么《水浒》的要害是
“架空晁盖”。她还无理要求在会议上放她的讲话录音，印发她的讲稿。华国锋同志识破了江青的阴谋，及时报告党中央。毛主席得知此事，怒斥江青“放屁，文不对题”，“稿子不要发，录音不要放，讲话不要印”，打击了“四人帮”的反动气焰。
但是，“四人帮”继续抗拒毛主席的严厉批评，变本加厉地在“架空”两字上大做文章。一九七六年，姚文元还在《红旗》第一期发表的《评论〈水浒〉的现实意义》一文中，明目张胆地加上“‘屏晁盖于一百○八人之外’，就是修正主义者宋江篡夺了领导权，排斥了革命派晁盖”，并把“特别强调了领导权的重要性”这层意思强加给毛主席。
这完全是对毛主席指示的歪曲和篡改，也不符合《水浒》所描写的客观事实。本来，“屏晁盖于一百○八人之外”这句话的意思是十分清楚的。它说的是《水浒》的作者安排晁盖中箭身亡，“归天及早”的情节，并在“石碣天文”中将晁盖排除于三十六天罡、七十二地煞之外。《水浒》作者所作的这些艺术处理，是为了突出“只反贪官不反皇帝”，歌颂宋江的投降主义。但是，“四人帮”这伙反革命的实用主义者，为了达到其反革命的政治目的，睁着眼睛说瞎话，硬是连《水浒》描写的基本事实也不顾了。
“评《水浒》运动”的要害是为了夺权
“四人帮”为什么要利用毛主席关于《水浒》评价问题的一次谈话，掀起一场全国性的恶浪呢？一九七五年九月十七日晚，江青在大寨的谈话中说：“评《水浒》要联系实际。评《水浒》是有所指的。宋江架空晁盖，现在有没有人架空毛主席呀？我看是有的。”她又诬蔑国务院
“弄了一些土豪劣绅进了政府！”江青还叫喊：“他（宋江）上山以后，马上就把晁盖架空了。怎么架空的呢？他把象河北的大地主卢俊义——那是反对梁山泊的，千方百计地弄了去，把一些大官、大的将军、武官、文吏，统统弄到梁山上去，都占据了领导岗位。”这样的话，哪里是在评《水浒》？
“四人帮”评《水浒》，的确“是有所指的”。他们首先把罪恶的矛头指向敬爱的周总理和邓副主席。
早在批林批孔的时候，“四人帮”不批林，假批孔，猖狂地大批“周公”，批所谓“现代大儒”，批所谓
“孔老二的徒子徒孙”，妄图打倒敬爱的周总理和叶副主席等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由他们上台。毛主席识破了“四人帮”的组阁阴谋，确定四届人大和国务院的人事安排由周总理负责，提议邓小平同志任党中央副主席、国务院副总理和中央军委副主席兼人民解放军总参谋长，随后又委托邓小平同志在周总理病重期间主持中央日常工作。“四人帮”的组阁阴谋化为南柯一梦，他们咬牙切齿，伺机反扑。他们借学习无产阶级专政理论，大反所谓经验主义。他们抓到了评《水浒》这根稻草，立即红了眼睛，几乎把一切指桑骂槐、含沙射影的反革命伎俩都施展出来了。什么“现在有没有人架空毛主席”，什么“弄了一些土豪劣绅进了国务院”等等，对当时党中央所下达的一系列文件，所采取的一系列措施，落实的一系列政策，进行明目张胆的影射攻击。原来“四人帮”口中的晁盖、宋江、卢俊义等等，都不过是代名词，是为了发泄他们对组阁阴谋失败的不满和对邓小平同志重新工作的仇恨，是为了诬蔑毛主席，攻击周总理和邓小平同志，其最终目的是要达到天下大乱，由他们取而代之。
如果说，“四人帮”在一九七五年秋天“评《水浒》运动”刚刚开始的时候，还只是指桑骂槐，牵强比附的话，那么，到了一九七六年春天，他们就撕掉了伪装，变成指名道姓的恶毒攻击了。一九七六年一月周总理逝世后，“四人帮”加紧了篡党夺权的步伐，他们策划的“评《水浒》运动”也随之升级了。他们处心积虑要攫取总理的职位，加紧攻击诬陷邓小平同志。一九七六年四月八日，《人民日报》抛出江青直接控制的所谓“点”——某部六连理论小组的文章，第一个指名道姓诬蔑邓小平同志为宋江。五月十日，《人民日报》又抛出黑文，再次诬蔑邓小平同志为宋江式的投降派，说什么“宋江坐上第一把交椅，就竭力网罗反革命势力，打击革命力量，为其推行投降主义路线扫清道路”。在经姚文元精心修改的《使人民都知道投降派》的黑文中，有意把邓小平同志同陈独秀、王明、刘少奇、林彪之类机会主义头子并提，恶毒攻击党中央关于整顿领导班子的指示。“四人帮”及其追随者在“联系实际，评论《水浒》”的幌子下，到处狂叫“揪宋江式的走资派”，并且由揪一人到揪一层，再到层层揪。他们拿着“投降派宋江”的帽子到处乱扣，打击和迫害坚持毛主席革命路线的广大革命干部和群众。在“四人帮”的煽动下，许多地方刮起了一股揪“投降派”、抓“活宋江”的妖风，“宋江”一时成了“四人帮”及其爪牙们要打倒的干部的代名词，真是荒唐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历史经常嘲弄那些自以为得计的蠢人。“四人帮”本想利用评《水浒》为他们篡党夺权铺路，但是，就在他们踌躇满志，自以为快要登台的时候，伟大领袖毛主席亲自提议华国锋同志为代总理，主持中央日常工作。接着又提议华国锋同志为党中央第一副主席、国务院总理。毛主席的英明决断，给“四人帮”以致命的一击。这时，“四人帮”就象输红了眼的政治赌徒，孤注一掷了。他们的“评《水浒》”又升了一级，把罪恶的矛头直接指向华国锋同志。一九七六年二月二十八日，也就是张春桥在阴暗的角落里写《二月三日有感》、《人民日报》抛出《再论孔丘其人》之后，“四人帮”在《光明日报》刊登了署名“高路”实为“梁效”炮制的黑文《宋江一上山就……》，在宋江“一上山”上大做文章，胡说什么“宋江一上山就搞分裂，造谣言，贬低和架空晁盖的领导”，说什么他“刚进聚义厅，便迫不及待地要翻原来排座次的案”，对毛主席亲自提议华国锋同志为第一副主席的安排发泄不满。在三月十日《人民日报》的社论中，姚文元又亲笔加上一句：“正同《水浒》中的宋江虽在农民起义队伍中却代表地主阶级一样，走资派名为‘共产党员’，实际上代表党内外的新旧资产阶级”，从而把“揪宋江式的投降派”变成了揪“党内资产阶级”，妄图借此打倒一大批党政军负责同志。直到一九七六年“四人帮”被粉碎前夕，“四人帮”的御用文人炮制“评《水浒》”的毒草，仍在狂叫要“按既定方针办”，要人们做好“思想准备”，“同党内资产阶级”“长期作战”。
与人民为敌，必然被人民打倒，这是历史的必然规律，谁也逃不脱。就在这个“四人帮”的喉舌得意忘形地发出“继续深入”，“乘胜前进”的叫喊之后不久，以华主席为首的党中央一举清除“四害”。“四人帮”借以兴风作浪的所谓“评《水浒》运动”这场丑剧，也就随着主角的垮台而宣告结束。
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四人帮”垮台了，深入揭批“四人帮”策划的“评《水浒》运动”，澄清被他们颠倒了的路线是非，非常必要。把“四人帮”精心策划的这场喧嚣一时的反革命丑剧作为反面教材，可以清楚地看到资产阶级野心家、阴谋家是怎样打着“红旗”反红旗，是怎样以极“左”的口号掩盖其极右的实质，是怎样肆意混淆政治同学术的原则界限，是怎样歪曲篡改毛主席指示，大搞形而上学，是怎样践踏党的方针政策，实行法西斯文化专制主义的！我们通过对这场政治大骗局的揭露，拨乱反正，正本清源，可以进一步提高识别真假马克思主义的能力，提高思想理论水平，促进我国社会主义科学文化事业的繁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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