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先念 |
1978-08-16 00:00 |
在全国农田基本建设会议上的讲话（一九七八年七月二十二日）
第1版()
专栏：
在全国农田基本建设会议上的讲话（一九七八年七月二十二日）
李先念同志们！
我们这次会议，是继第二次全国农业学大寨会议之后，农业战线上有省、地、县三级党委书记参加的又一次重要会议。大家在学习、参观、讨论的过程中，联系农田基本建设，也涉及到了整个农业方面的一些问题。现在，我就来讲一讲农业问题。
同志们都知道，华主席继承毛主席、周总理的遗愿，在五届人大的政府工作报告中，已经向全国和全世界，宣布了我们在本世纪内一定要实现四个现代化，宣布了我国发展国民经济的十年规划纲要，宣布了到一九八五年全国粮食产量要达到八千亿斤的指标。我们的任务是十分艰巨的。我们既然说了，就一定要千方百计，努力办到。那么，我们的农业怎样才能更快地搞上去呢？这是全党同志和全国人民最关心的问题。围绕这个问题，我讲几点意见。
第一点，讲一讲坚持农业学大寨的问题。
大寨是毛主席亲自树立的一面红旗，是坚持党的基本路线，在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多快好省地建设社会主义农业的典型。我们的农业要搞上去，最根本的还是要靠学大寨，坚持社会主义方向，用革命化统帅现代化。这是我国农业的根本道路。在今天的新的历史条件下，在我们向农业现代化进军的时候，必须对学大寨的伟大意义进一步加深认识，决不能丢掉学大寨这个根本方向。在这个问题上的任何犹豫和动摇，都是完全错误的。
经过了一九七○年的北方地区农业会议，特别是经过了华主席亲自主持的第一次、第二次全国农业学大寨会议，全国农业学大寨运动蓬蓬勃勃地向前发展，取得了伟大的成绩。大家都知道，我们的国家还很穷，技术还很落后，前些年又连续遭受林彪、“四人帮”的严重破坏和自然灾害的袭击，遇到的困难是历史上少见的。但是，广大农村干部、共产党员、亿万贫下中农有一股志气，有一种精神，他们自力更生，艰苦奋斗，主要依靠两只手，大规模地改造山河，使我国每年扩大两千多万亩灌溉面积，农业生产有了很大的发展。大寨就是这样一个最突出的代表，它成为全国学习的榜样，是完全合乎逻辑的。我们这样一个国家搞现代化，没有这样一种精神，这样一种干劲，行吗？为什么历来多灾缺粮的冀鲁豫，能够大干几年，扭转南粮北调，其中山东近三年平均每年上调五亿多斤粮食呢？第一位的就是靠学大寨。为什么南方的江苏、湖南，能够大幅度提高产量，全省亩产超《纲要》呢？第一位的也是靠学大寨。为什么遭受“四人帮”严重破坏的重灾区浙江、四川，在粉碎“四人帮”之后，能够形势一年大变，浙江恢复到千斤省，四川获得空前的大增产呢？第一位的还是靠学大寨。全国许许多多高产的县、社、队，都是大寨式的典型，或者是学大寨的先进单位。大家这次参观的苏州地区和山东的济宁、泰安地区，他们的成就，也都是认真学习大寨经验的结果。实践是检验真理的标准。所有这些实践，都一再证明了大寨经验的正确性，大寨精神我们永远不能丢。将来农业高度现代化了，我国成为世界上第一个高产国家了，还要把这个精神世世代代地传下去。
现在有的同志，对于这个早已解决了的问题，为什么又发生了犹疑呢？这里有一个重要的原因，是近些年在林彪、“四人帮”干扰破坏之下，有些地方在农业学大寨运动中的确发生过一些问题，如有的降低大寨县标准，虚报成绩和产量，有的学大寨先进单位的领导班子中混进了个别坏人，甚至还有那么几个“四人帮”鱼目混珠搞的假大寨县，等等。对这个问题，我们应该怎样看呢？首先，必须充分肯定，这些年在运动中涌现的一大批大寨式的县、社、队，学大寨的先进单位，绝大多数是好的，是做出了很大成绩的。这是广大干部和群众共同奋斗的结果。学大寨运动是在激烈的阶级斗争中而不是在真空中前进的，出现一些问题也是不奇怪的。我们绝不可以忘记我们的基本理论和基本实践，看不清运动的本质和主流，对学大寨这个方向发生动摇。如果是这样，就要犯绝大的错误。对于运动中出现的问题，必须实事求是，具体分析，分别作出正确的处理。对那种“四人帮”为了篡党夺权的反革命政治需要，一手搞的假大寨县，必须宣布撤销其称号，放手发动群众，揭开盖子，鼓足干劲，真学大寨。对于在学大寨运动中确实有成绩，但是领导班子中混进了个把几个“四人帮”帮派骨干，搞了不少破坏活动的单位，要通过深入揭批“四人帮”，把坏人清除出去，同时对那里的干部、群众和他们取得的成绩，切实加以保护。决不可搞形而上学，否定一切。至于对在学大寨运动中取得了很大成绩，但有些干部在工作中也犯了一些错误的单位，更要注意保护广大干部和群众的积极性。例如湖南省的安乡县委，前几年学大寨很有干劲，大搞了农田基本建设，粮食产量大幅度增长，成绩显著，但是后来犯了虚报产量，破坏粮食政策的错误。湖南省委采取既严肃认真，又热情帮助的态度，很好地解决了那里的问题，使县委主要负责人真正认识了错误，向群众作了公开检讨，恢复发扬了党的优良传统作风，出现了全县上下团结战斗的新局面。湖南省委所采取的这种做法，是完全正确的。当然，所有的先进单位，包括大寨和昔阳在内，对自己的工作都应该采取一分为二的正确态度，不断发扬成绩，克服缺点，去争取更大的胜利。总之，我们的目的就是要把广大干部群众大干社会主义的积极性充分调动起来，把普及大寨县的运动推向新的高潮。
在这些年学大寨运动的实践中，我们大家得到的一条深刻体会，就是学大寨必须学根本。要象大寨那样坚持无产阶级政治挂帅、毛泽东思想领先的原则，坚持自力更生、艰苦奋斗的精神，坚持爱国家、爱集体的共产主义风格，象大寨那样大批修正主义，大批资本主义，大干社会主义，象大寨那样不断加强领导班子的革命化，坚持用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武装农民。昔阳第一个建成大寨县，就是因为他们抓住了根本，一年又一年地坚持三大革命一起抓，认真整党整风整社的结果。全国其他地方，凡是学大寨取得了显著效果的，都是在这方面下了功夫。如果不学大寨的根本经验，不结合当地实际情况，而去生搬硬套他们的某些具体做法，运动也会走偏方向。
在整个社会主义历史阶段，城市也好，农村也好，主要矛盾始终是无产阶级同资产阶级、社会主义道路同资本主义道路的斗争。一定要象大寨那样，抓住这个主要矛盾，深入开展阶级斗争、生产斗争和科学实验三大革命运动，整个革命和建设事业才能胜利前进。我们搞的是社会主义的现代化，不是帝国主义、修正主义的现代化，不是资本主义的现代化，必须坚定不移地抓住阶级斗争这个纲。在当前和今后一个时期，我们抓阶级斗争，就是要深入揭批“四人帮”。两年来，这场政治大革命已经取得了决定性的伟大胜利，但是对“四人帮”的流毒和影响仍然不可低估。我们必须乘胜前进，把揭批“四人帮”的伟大斗争进行到底。
去年以来，许多地方在深入揭批“四人帮”的第三战役中，因势利导，大张旗鼓地放手发动群众，开展了打击阶级敌人的复辟活动，打击贪污盗窃分子、投机倒把分子和各种资本主义势力猖狂进攻的“一批双打”斗争，大长了无产阶级的志气，大灭了资产阶级的威风，广大干部群众拍手称快。同时，密切结合“一批双打”，进行整党整风整社，开展党的基本路线教育，整顿各级领导班子，改进社、队经营管理，落实党的政策，恢复发扬党的优良传统作风，收到了良好效果，进一步调动了广大群众的社会主义积极性，促进了人民公社集体经济的发展。各级党委应当继续加强领导，从当地实际情况出发，把这个运动分期分批地深入开展起来，夺取阶级斗争的新胜利。
在这里，有必要着重地讲一下落实党的各项政策和改进干部作风的问题。前一段，各地根据华主席、党中央的指示，在这方面已经做了大量的工作，取得了很好的效果，今后还要继续抓下去，抓到底，抓出更大的成效来。最近，中央连续发出了两个很重要的文件，一个是转发了湖南省湘乡县委《关于认真落实党的政策，努力减轻农民不合理负担的报告》，一个是转发了陕西省委《关于旬邑县少数干部强迫命令、违法乱纪问题的调查报告》，前一个着重解决的是落实党的政策问题，后一个解决的是干部作风问题。各级党委一定要在揭批“四人帮”的运动中，联系当地实际，大张旗鼓地宣传贯彻，做到家喻户晓，人人明白。中央指示的每一条，都要认真落实，决不能马马虎虎，不能走过场，不能空说一阵就拉倒，一定要取得切实的效果。
党的政策要落实，关键还是要深入揭批“四人帮”的极右路线，批判他们的假左真右，分清什么是正确的，什么是错误的，把被“四人帮”搞乱了的政策，统统端正过来。历史的经验值得注意。既不能重犯“一平二调”、刮“共产风”的错误，也要防止“包产到户”、刮“单干风”的错误。在坚持大集体的前提下，允许小自由，对社员的自留地、家庭副业不要乱加干涉，对集市贸易要加强管理，不要随便取消。掌握了这样的界限，我们在工作中就不会出大的偏差。我们落实党的政策的根本出发点，是要保护和调动群众的积极性，引导农民沿着社会主义道路前进。现在最关紧要的是两条，一条是真正贯彻执行“各尽所能，按劳分配”的原则，保证多劳多得，反对平均主义；一条是千方百计减轻农民的不合理负担，坚决纠正那种“各行各业向生产队伸手，四面八方挖生产队墙脚”的现象，保证做到增产增收，分配兑现。这两条抓好了，男女老少都高兴，广大农民的积极性就起来了。
我们党历来有一个马列主义的优良传统作风，干部同群众的关系从来是鱼水关系。近几年，在“四人帮”的侵袭腐蚀下，有些干部把这个传家宝丢了，滋长了官僚主义、命令主义的坏作风，甚至违法乱纪，严重地脱离了群众，挫伤了群众的积极性。深入揭批“四人帮”，拨乱反正，我们的干部作风也要来一个大的转变，使党的优良传统作风得到恢复和发扬。我们的各级干部特别是领导干部，要能够团结同志，与群众打成一片，关心群众生活，注意工作方法。要大力发扬革命加拚命的精神，扫除官气、暮气、骄气、娇气，破除懦夫懒汉世界观。要艰苦奋斗，坚持勤俭办一切事业的原则。要精简机构，克服“五多”，切实改进机关作风。
在农业战线和其他各条战线上，当前都要特别强调实事求是，少说空话，谦虚谨慎，埋头苦干，踏踏实实地做好工作。我们在任何时候，都必须坚持实践第一，一切按实际情况办事，不搞浮夸，不搞瞎指挥，不搞形式主义。那种满嘴大话、空话，不讲实效，报喜不报忧，甚至弄虚作假的坏风气，只能是图虚名而得实祸，必须坚决加以反对。广大干部特别是各级领导干部，都要坚持参加集体生产劳动，深入基层，深入群众，大兴调查研究之风。要认真总结自己的经验，虚心学习国内外的一切好经验，反对骄傲自满、固步自封、夜郎自大，越是工作有了成绩，越要看到自己的不足之处，这样，我们的事业才能立于不败之地，才能更好地前进。
只要我们紧紧抓住深入揭批“四人帮”这个纲，在斗争中分清路线是非，认真地而不是敷衍地整顿好各级领导班子，落实党的政策，改进干部作风，就一定能够把蕴藏在群众中的极大的社会主义积极性充分调动起来，把人民公社一大二公的无比优越性充分发挥出来。这样，农业学大寨、普及大寨县的群众运动必将更加扎扎实实地奔腾前进，高速度发展农业，实现农业现代化，就有了更加可靠的保证。
第二点，讲一讲要更好地执行以农业为基础的方针问题。
马克思在《资本论》中讲过一句名言，他说：“超过劳动者个人需要的农业劳动生产率，是一切社会的基础”。这就是说，任何社会，工业和其他各项经济文化事业的发展，都将最终决定于农业能够提供多少粮食、原料、劳动力和市场。毛主席根据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原理，总结国内国际的经验，提出了在我国的社会主义建设中，必须执行以农业为基础的方针，按农、轻、重的次序安排国民经济计划。并且一再告诫我们，农业关系到整个国计民生，关系到政权的巩固，不抓粮食总有一天要天下大乱，任何时候都不可忘记“民以食为天，吃饭第一”。人们只有吃饱了饭，才能从事建设事业，发展科学技术，创造灿烂文化。在我们向四个现代化全面进军的新的历史条件下，一定要更好地执行以农业为基础的方针，进一步集中和动员全党全国的力量，从物质技术方面、财政经济方面、组织领导方面和人材方面，尽一切可能加强农业，建立起稳固的农业基础。如果不是这样做，四个现代化的伟大事业就会被断送掉，我们就将受到历史的惩罚。全党同志对此要有足够的认识，要认真解决好这个具有战略意义的根本问题。
解放二十八年来，我们胜利地完成了农业所有制方面的社会主义改造，发展了农村生产力，全国粮食产量增长了一倍半，以不到世界百分之七的耕地，养活了超过世界五分之一的人口，这是一个了不起的成就。正是在这个基础上，我们才把一个贫穷落后的半殖民地、半封建的旧中国，逐步建设成了初步繁荣昌盛的社会主义新中国。我国农村的广大干部、广大共产党员，组织在人民公社中的七亿农民，几百万国营农业的职工，顶风冒雨，战天斗地，辛勤劳动，艰苦奋斗，他们为国家是出了大力，立了大功的。但是，我们也必须看到，长期以来，由于刘少奇、林彪特别是“四人帮”的严重干扰破坏，我国农业的发展远没有达到预期的目标。现在我国农村主要还是靠手工劳动，农业劳动生产率很低，积累水平不高。我们这样一个八亿人口的大国，七亿农民搞饭吃，还很紧张。这种状况不改变，工业和整个国民经济就上不去，一时上去了也要被拉下来。一旦遇到大的自然灾害，或者发生战争，我们就会更加被动。我们一定要下最大的决心，花最大的力气，把农业搞上去。
那么，在我们全党同志特别是各级领导同志的思想上和实践上，这个问题是不是已经解决了呢？我看，还不能这样说。至少有相当一部分同志，执行以农业为基础的方针还很不自觉，有的甚至处于完全不清醒的盲目状态。不然的话，在许多地方和部门，不积极支持农业甚至挖农业墙脚的现象，为什么会大量地、普遍地存在呢？我们必须向那些至今还不觉悟的同志，猛击一掌，大喝一声，使他们清醒过来，清醒得越快越好。
我们的国家大，人口众多，经济落后，农业要搞上去，最重要还是要调动七亿农民的积极性，自力更生，艰苦奋斗。过去我们靠这一条，取得了伟大的成就。今后搞农业现代化，还是要靠这一条。在这个前提下，国家也要根据需要和可能，对农业给予更多的支援。
一、农业投资要适当增加。遵照毛主席提出的按农、轻、重次序安排国民经济计划的一贯方针，根据华主席关于要更好地支援农业的指示，今年召开五届人大的时候，我们对农业投资在国民经济总投资中所占的比重，作了较大的提高。现在，考虑到加快农业发展速度的需要，同时由于国民经济迅速好转，财政收入增加，有了这种可能性，我们准备再进一步适当增加对农业的投资。中央支付的国家农业投资要增加，地方财力用于农业的投资，也要增加。分配农业投资时，要照顾到边远山区，特别是少数民族地区，要帮助他们尽早改变落后面貌。江苏省地方财政收入的百分之七十，地、县的百分之八十到九十，都用于农业，其他省、自治区也应该仿照实行。有的地方不是这样做，而是大搞楼堂馆所，铺张浪费，请客送礼，任意挥霍人民财产，这完全是一种犯罪行为。
二、加强农业信贷。大力办好农业信贷，这是增加农业资金的另一个重要途径。人民公社要办机械化，搞科学种田，发展多种经营，举办社队企业，搞农田基本建设，除了依靠自身的资金积累以外，还要有信贷扶持。我们考虑要恢复农业银行，以便更好地吸收农村存款，用于农业建设。农村存款利率要适当提高，对农业贷款的利率要适当降低，国家还要有计划地举办若干专项的长期低息或微息贷款，以便更好地支援人民公社集体经济的发展壮大。
三、进一步合理调整工农业产品的比价。解放以来，我国工、农业产品之间的差价，总的来说是逐步缩小的，但目前农产品收购价格仍然偏低，支农工业产品的价格过高。这是影响到许多社、队生产费用大，成本高，集体积累和社员分配水平低，甚至增产不能增收的重要原因之一。我们必须有计划地对工农业产品的比价作进一步的合理调整，适当提高农、副产品的收购价格，在降低成本的基础上适当降低工业品特别是支农产品的销售价格，以利于巩固工农联盟。这是中央早已确定了的原则。具体的调整办法，要在深入调查研究的基础上，提出实施方案，经中央批准后实行。
四、千方百计提高支农工业品的质量。目前很多支农工业品质量不高，特别是农机产品的质量很差，农民群众意见很大，这种状况必须坚决地迅速地加以改变。从中央到地方的各个工业部门，所有的工厂企业，全体职工同志，都要关心质量，对自己的产品负责。质量不合格的产品不许出厂，已出厂的要坚决实行包修、包换、包退的制度，情节严重的还要在经济上赔偿社、队所造成的损失。应该认识到，这样做不仅是工业部门对支援农业所应尽的义务，而且它对工业本身的提高和发展也会是一个很大的促进。
五、大力扶植社、队企业的发展。这对于壮大人民公社集体经济，逐步缩小三大差别，实现国家工业化和公社工业化，都具有重大的意义。它是人民公社伟大的、光明灿烂的希望所在。我们要求，有资源的地方，社、队企业要多搞些原材料，多搞些开矿业。农副产品的加工，特别是粗加工部分，原则上应由社队企业经营，要有计划有步骤地做到这一点。城市工业的部分产品和零部件的生产，有条件的可以扩散到农村去，支援社队企业，实现城乡结合、工农结合。可能有些社队企业一时产品质量不高，但不能因此而不支持他们的发展，要积极帮助他们改进设备，培养人材，提高技术。国家对社队企业实行免税和低税的政策，在价格上和国营工业产品实行同质同价。从中央到地方都要加强对社、队企业的领导，在资金、原料上给以必要的支持，把他们的产供销纳入各级的统一计划，帮助他们改善经营管理，搞好生产。
六、继续实行粮食征购一定五年不变的政策。过去我们根据国家、集体、个人三兼顾的原则，坚持实行这个政策，对促进农业生产，保障城乡供应，起了很大的作用，今后还要继续实行这个政策。对超额交售的粮食，仍适当提高价格，以鼓励农民交售粮食的积极性，保证农民增产增收。对超产部分，要从实际出发，分别不同情况，有的可以多购一点，有的可以多留一点，社员口粮可以多吃一点。绝对不许购过头粮。
以上这些措施能不能得到认真的贯彻执行，国家对农业的投资增加以后能不能用得确当，以农业为基础的方针执行得好不好，关键在中央部门和省、市、自治区党委。我希望国家计委、国家经委、国家建委、国家科委、财政部、人民银行这些综合部门，还有农林水利部门、轻工业部门、重工业部门、交通运输部门、商业供销部门、劳动物资物价部门、科学技术部门、文教卫生部门，希望各省、市、自治区党委，都要根据华主席、党中央关于加强农业的一系列指示，认真地检查一下在你们那个部门、那个地方的实际工作中，在你们制定的各行各业的具体方针、政策、办法和规章制度中，究竟对农业是促进还是促退？究竟对农民是办了好事，还是增加了他们的不合理负担？要放手发动群众，充分揭露矛盾，认真分析研究，制定出切实抓好农业、支援农业的具体措施。
华国锋同志在第一次全国农业学大寨会议上，曾经要求中央和政府各部门都要做出为普及大寨县贡献力量的方案，并且每年检查总结一次执行情况，将结果报告中央，你们对这个指示还记得不记得？做了没有？做得怎么样？做得好的，应该受到表扬；做得不好的，应该迅速改正过来。前一段有“四人帮”的干扰破坏，做得不好可以原谅。粉碎“四人帮”已经快两年了，谁要是对华主席、党中央的指示仍然采取不严肃认真的态度，那是绝对不能容许的。
中央早已明确指出过，农业比重大的省要抓好农业，工业比重大的省更要抓好农业，地、县两级党委的主要工作是抓好农业。一个省，一个地区，一个县，考察党委“一班人”及其一、二把手的工作搞得怎么样，首先看农业搞得怎么样，这是主要标志。你那个地方，学大寨不上路，山河面貌不变，农业产量长期上不去，就是没有完成党交给你的任务，就是辜负了广大群众的信任和期望。实践已经反复证明，农业搞上去了，一活皆活，各项工作就都好办了。反之，农业上不去，大家吃不饱饭，其它工作肯定也办不好。搞农业的同志，任务是艰巨光荣的。农业战线上成绩卓著的同志，应当受到党和人民的表扬和奖励。
我希望中央各部门，各省、市、自治区，全国两百多个地区、两千多个县的党委同志们，都要充分认识农业问题是关系全局的大问题，心中时刻想着七亿农民，动员和组织各行各业更好地为农业服务，坚决把农业搞上去。
第三点，讲一讲有关农业机械化和科学种田的问题。
在农业集体化的基础上实现农业的机械化和电气化，这是我们党在农业问题上的根本路线。我国工人阶级和农民的联盟，首先是建立在实行土地改革的基础上，接着是建立在对农业实行集体化的基础上，现在已经进入了一个新的阶段，就是要用现代工业和科学技术武装农业，对农业实行全面的技术革新和技术改造。只有作到了这一点，我们才能够在新的基础上进一步巩固工农联盟，加强无产阶级专政，也才能够使我国的社会主义制度获得更加强大的物质基础。
为了加快农业机械化的进程，当前很重要的一条，就是各省、市、自治区要建立支农工业体系，坚决按照专业协作的原则，抓紧对农机工业进行改组，搞好产品的标准化、系列化、通用化，提高质量，增加生产。现在，农机工业生产不协作，产品型号不统一，品种规格又杂又乱，零部件不能互相通用，这种“百花齐放”的现象再也不能继续和容忍了。如果再不改变，就不是支农，而是坑农，老百姓是要骂娘的，而且已经在骂了。我看，他们骂得对，骂得好。在这个问题上，我们支持一机部当“秦始皇”。不过一机部对农机工业如何改组，必须深入调查研究，与有关的部门和地方协商，迅速提出实施方案。你们不这样做，就要追究你们的责任。已经有了方案的，决不能只写在纸上，要抓紧落实，哪里有阻力，就解决哪里的问题。秦始皇都懂得“车同轨，书同文，统一度量衡”，难道我们共产党人连这点起码的统一都不要吗！为了加速农业机械化，我们还必须更好地执行两条腿走路的方针。支农工业要大中小并举。目前小型的拖拉机已经比较多，要多生产一些大、中型的。为了保证农业机械化的实现，要明确规定一定比例的钢材、资金用于农业机械制造和维修。全国各地现有的小化肥厂要继续办好，挖潜、革新、改造要抓紧，提高质量，降低成本。同时，国家要再建设一批大化肥厂，做到一九八五年每个省都有一个。要广开肥源，大搞农家肥。化肥要和有机肥结合，有机肥要和沼气结合。农机站的建设，除了社队自办的以外，国家要有计划地办好一批，既加强对穷社、穷队的支援，又起示范作用。
我们在去年就已经提出过，全国每一个省，都要集中力量搞好一个全盘机械化的县，几个大城市的郊区更要先行一步，取得经验。为了确保这项重大措施的落实，我们进一步提出，从现在起，工业基础强的省要在两三年内，比较弱的在三五年内，保证实现这个要求。对这些县，中央有关部门，特别是工业部门要大力支援，省、地主要领导同志要亲自抓。在这些县，农业机械如何配置，耕作制度如何改革，作物如何布局，科学种田如何跟上去，人材如何培训，经营管理如何相适应，都要摸出一整套经验来。这样，我们在对农业机械化的领导上就有了更多的主动权，全国亿万农民就有了前进的榜样。
在加速农业机械化的同时，要大力开展群众性的农业科学实验，实行“八字宪法”，提高科学种田水平。在这里，我要特别强调的一点是，各地必须从实际出发，因地制宜，明确主攻方向，对看准了的东西，就要动手早，行动快，抓实效，决不能议而不决，决而不行，拖拖拉拉。譬如说，种子抓好了，不仅能大幅度增产，光全国一年节约的种子粮就可以有百把亿斤。各级农林部门要切实抓紧，各有关方面要大力支持，采取有效措施，在全国范围内把这件事情办好。
我们办农业机械化，实行科学种田，当然要学习外国的好经验，引进必要的先进技术，但也不能生搬硬套。我国人口多，耕地少，平均每人只有一亩九分地，只有实行精耕细作，不断提高单位面积产量，才能解决我国的农业问题。我们的国家幅员辽阔，有山区有平原，有丘陵有涝洼，有旱地有水田，各地气候和土壤条件差别也很大。我们一定要认真地考虑到这些基本特点，在大幅度提高单位面积产量上下硬功夫，努力使我国成为世界上第一流的高产国家。
当我们向农业现代化进军的时候，还要十分注意认真地、不断地总结自己的经验。我们有成功的经验，也有失败的经验，都要加以总结。参加这次会议的南方各省同志，都到苏州地区进行了参观。他们全地区五百几十万亩粮田，平均单位面积产量达到了一千四百多斤，有二十多万亩达到了一亩一吨粮，这在世界上也是很高的水平。他们大搞“吨粮田”建设的群众运动，联系实际，运用农业“八字宪法”，有重点地提出了适合当地情况的具体科学要求，把科学种田真正变成了广大群众的生产实践。他们的经验是很好的。全国其他省、市、自治区，也有许多好的经验。我们现在不仅有了一大批高产的社、队，而且有了许多高产的县，有了一些高产的地区，这些经验都要好好总结，认真推广，使它们在全国开花结果。在这里，我还要强调地讲一下提高各级干部管理农业的水平，提高全体农民的科学文化水平的问题。随着农业机械化进程的加快，科学种田水平的提高，农、林、牧、副、渔以及社队工业的全面发展，这个问题已经显得越来越紧迫，越来越重要。如果我们的干部不学会如何管理农机站、农业科学实验网、农田基本建设专业队，不懂得一点土壤学、栽培学，不学会如何组织现代化多种生产的综合经营，如果我们的人民公社社员没有相当的科学文化水平，不懂得使用电力、机器、化肥、农药等等，也就不能适应农业现代化的需要。我们不仅要培养和造就一大批又红又专的各种农业科学技术专业人材，培养和造就懂得管理社会主义现代化大农业的经济工作干部，还要普遍提高亿万农民的科学技术文化水平，使他们成为有社会主义觉悟的能够掌握现代生产技能的熟练农业劳动者。特别是农机手，一定要经过专门的技术培训，经过考试合格，否则不准开机器。要加强农业科研中心，加强农业基础理论的研究。农业大专院校要迅速恢复和发展，中等农业专科学校要广泛设立。农村普通中学也要设农业课，小学要有农业科学技术的教学内容，从青少年起就培养他们爱农业、爱科学。要在农村普遍举办农民夜校和各种形式的训练班，大力普及农业科学技术知识。我们经常说，就比较而言，实现农业现代化比实现工业现代化更难一些，搞八千亿斤粮食比搞六千万吨钢更难一些。我希望农业战线以及其他各条战线上的同志们对这一点都能够有足够的认识，觉悟得越快越好，从而鼓起“学习，学习，再学习”的巨大热情。有了这一条，过去我们既然能从不会搞土改学会搞土改，从不会搞集体化学会搞集体化，那么今天也就一定能够学会搞现代化。这是毫无疑义的。历史赋于我们的这个光荣任务，我们一定要担当起来，也一定能够担当起来。
第四点，讲一讲农林牧三结合的问题。
农业机械化进程的加快，农业科学技术水平的提高，将为农林牧的三结合大发展开辟广阔的前景。毛主席说过，“我认为农、林业是发展畜牧业的祖宗，畜牧业是农、林业的儿子。然后，畜牧业又是农、林业（主要是农业）的祖宗，农、林业又变为儿子了。这就是三者平衡地互相依赖的道理。”农林牧三者缺一不可，必须放在同等地位。过去，我们许多同志对这一点认识不足，相当严重地忽视了林业和畜牧业。如果再不觉悟过来，再不把这项事业放到各级党委的重要议事日程上来，那么，不仅光山秃岭得不到改造，草原不能很好利用，而且现有的森林还将继续遭到破坏，草原继续蜕化，再过上几十年，我们国家的自然条件就会变得更坏，我们对子孙后代就犯了一个绝大的错误。
我国宜林荒山荒地很多，森林覆盖面积却很小。我们必须认识到，只有大搞植树造林，才能更好地涵养水源，保持水土，防风固沙，调节气候，增加雨量，这对于保证和促进农业的高产稳产，具有十分重大的意义。前些年，由于“四人帮”的干扰破坏，再加上我们自己的工作没有做好，有的地方大片树林被烧毁，森林资源遭受严重破坏，这是十分令人痛心的。我们要认真总结二十八年来的经验，制定和颁布森林法，把现有森林经营和保护好，坚决打击破坏森林的少数坏人，禁止乱砍乱伐，纠正重采轻造、忽视管理的错误作法。应该边伐边种，种的比伐的多。要因地制宜，积极营造用材林、经济林、防护林、特种用途林，大搞农田林网化和四旁绿化。要大搞群众运动，一年两年、三年五年、十年二十年地抓下去，努力实现绿化祖国的伟大目标，造福于子孙万代。
我国可以利用的草原有三十多亿亩，有世界闻名的呼伦贝尔、锡林郭勒和巩乃斯等大草原，这还不包括南方山区很多适合于放牧的草场。但是，我国畜牧业产值只占农业产值的百分之十三点九。我们必须在大养其猪的同时，大养其牛，大养其羊。猪主要吃粮，牛、羊主要吃草，我们要把一切可以利用的草原充分利用起来，加速草原建设，提高草原载畜量。南方有一些省是七山二水一分田，都可以因地制宜搞畜牧业，充分利用山岭草地养牛养羊。我们还要积极地养兔、养鸡、养鸭、养鹅，发展家禽家畜。在农业投资中，要提高对畜牧业投资的比例，列入国家计划，兴办一些现代化的畜牧场。在这方面，既要努力采用先进的机械化设备和科学技术，在场房建设上又要因陋就简，节约资金，不要摆排场，讲阔气，要讲实效。
在大力抓好林业、畜牧业的同时，要充分利用海洋、滩涂和内陆水面，积极发展渔业和其他水产事业，努力开辟外海渔场。要改进技术，加快捕捞、养殖、加工、储运的机械化，扩大精养高产面积，有条件的要发展工厂化养鱼。目前，水域的污染已经成为妨碍水产事业发展的一个极为严重的问题，各有关部门和地方必须迅速采取坚决的措施，切实保护水产资源。同时，要严禁一切有害的捕鱼工具和捕鱼方法，严格执行禁渔区、禁渔期的规定。我们有些地方，历来称为鱼米之乡，现在没有鱼吃，这些地方的领导要好好想一想，认真检查一下，为什么在你们的领导下，水里不长鱼或者单产很低呢，或者有了鱼也捕捞不上来呢？
总之，就全国来说，我们的方针是：以粮为纲，全面发展，因地制宜，适当集中。就不同的地区来说，林区应以林业为主，牧区应以畜牧业为主，渔区应以渔业为主，经济作物区应以经济作物为主。对各种粮食作物和棉花、油料、糖料等经济作物，都要因地制宜，适当集中。在这个问题上，我们也要提倡辩证法，反对形而上学。这样，我们整个农业的结构就会更加合理，农业的发展速度就能够大大地加快。
第五点，讲一讲农田基本建设问题。
大搞农田基本建设，是农业学大寨的一项重要内容，是实现农业现代化的一项根本措施。我们必须在农业学大寨、普及大寨县的运动中，进一步动员全国七亿农民，发扬“愚公移山，改造中国”的革命精神，坚持不懈地“把农田基本建设当作一项伟大的社会主义事业来办”，从根本上改变我国农业生产的条件。我希望参加这次会议的全体同志，都能够从加快农业发展速度、实现农业现代化这样一个关系全局的问题上来进一步提高认识，树立雄心壮志，鼓起更大的革命干劲。我相信，经过我们这次会议，一定能够掀起全国农田基本建设的新高潮。
我们所以特别强调大搞农田基本建设的重要性，是从我国农业所处的自然条件出发的，也是根据多年来农业学大寨的实践经验提出来的。我国不论南方北方，都经常受到旱涝威胁，每年受灾面积往往在几亿亩以上，农业生产不稳定。我们要改变这种状况，必须认真学大寨，学昔阳，学苏州，学山东，大搞农田基本建设，提高抗御自然灾害的能力。这些地方，农业所以能够较大幅度的增产，很重要的一条，就是充分发动群众，以改土治水为中心，实行山、水、田、林、路综合治理，大搞农田基本建设，使生产条件有了很大的改善。如果天天喊学大寨，但对当地山河面貌没有多大改变的现状视而不见，对广大群众要求改变生产条件的呼声充耳不闻，学大寨就成了一句空话。我们认为这是很可耻的。农田基本建设一定要搞，而且要大搞，要坚定不移地搞，这一点无论如何不能动摇。今后，国家要继续兴办一些大中型水利骨干工程，抓紧黄河、长江、淮河、海河、辽河、松花江、珠江等大江大河的治理，抓紧兴建南水北调工程，同时要多搞一些中小型水利工程，以小型为基础，做到大、中、小相结合。要依靠广大群众，发扬自力更生、艰苦奋斗的精神，把群众性的大规模农田基本建设更加广泛地、持久地开展下去。
大搞农田基本建设的目标，是建设旱涝保收、高产稳产农田。根据当前的实际情况，就全国范围来说，我们的主攻方向，首先要在搞好现有工程和农田上下功夫。抓好了这一条，全国就可以扩大灌溉面积一亿多亩。因此，我们要大力进行工程配套，平整土地，加强管理，推广喷灌等新的灌溉方法，以利于实行科学种田，提高单位面积产量。粮食亩产已经超《纲要》的地方，要进一步建设“双纲田”、“吨粮田”。在这同时，在有条件的地方，在不破坏水土保持，不破坏森林、草原和水产资源的情况下，积极地有计划地开垦荒地。要与海争地，与河争地，多造出一些耕地来。在山区、丘陵造地，一定要一次建成水平梯田，不要搞成“三跑田”，以防止水土流失。治河造地，一定要留有出路，保证防洪安全。国家要集中必要的人力、物力、财力，在东北、西北进行较大规模的垦荒，社、队也要因地制宜，多造一些耕地。
我在这里向大家提出一个问题，今后搞农田基本建设，能不能用相当于过去一半的人力，搞出与过去同等的工程，甚至更多更好？我想，只要我们按照这个方向去努力，是能够办到的。过去，我们老是统计多少人上阵，从今年起，不再统计了。今后，哪里用人少，工效高，质量好，就表扬；哪里用人多，工效低，质量差，就批评。劳动力的浪费是最大的浪费。我们要把农村三亿多劳动力认真组织好。要根据农、林、牧、副、渔各业和社队企业的需要，统筹兼顾，合理安排，把劳动力的潜力充分发挥出来。农田基本建设要搞得多快好省，首先要求我们必须搞好规划。省、地、县、社都要从当地实际出发，依靠干部、技术人员和农民三结合，充分走群众路线，经过深入的调查研究，做好规划。规划既要有雄心壮志，又要符合实际情况，抓住关键，明确主攻方向。没有正确的规划，没有设计，就不能施工。其次，县、社要有常年施工的农田基本建设专业队，要加强技术培训，逐步提高机械化施工水平，提高工效，保证工程质量。第三，整个施工队伍必须有坚强的领导和严密的组织。要把那些不怕苦、不怕鬼、不怕邪的同志提上来，领导这个工作，他们既能上第一线直接指挥，又能和群众同甘共苦，上面提的那些要求才能有保障。施工队伍一定要加强组织性纪律性，不能大轰大嗡，不能打乱仗。
农田基本建设一要大搞，二要注意政策。组织社会主义协作搞会战工程，既要发扬共产主义风格，又要认真实行自愿互利、等价交换的原则，解决好社、队之间的互利问题。我相信，全国大干三、五年，山河面貌一定会大改观，农业大上就更加有了把握。
同志们！
粉碎了“四人帮”，在华主席为首的党中央正确领导下，我们党制定了马克思主义的十一大路线，确定了宏伟的新时期总任务，各条战线、各个领域的具体路线、方针政策和规章制度也在逐步完备起来，这一切都得到了全国人民的热烈拥护。全党全军全国各族人民，目标明确，航向已定，精神振奋，斗志昂扬，充满了胜利的信心。在当前的大好形势下，我们一定要认真搞好全面规划，加强领导，狠抓落实，兢兢业业地做好工作。我们要把群众性的社会主义劳动竞赛更加轰轰烈烈地开展起来，逐级评选劳动模范和先进工作者，表扬和奖励他们的成就。我们的所有同志，包括各级领导同志在内，都要在工作中来一个比赛，看谁对国家对人民作出的贡献大。我相信，我们所有的同志，都有决心和信心依靠自己的力量，依靠亿万群众的辛勤劳动和聪明才智，实现农业现代化，实现四个现代化的宏伟目标。（附图片）
李先念副主席在大会上作重要讲话 新华社记者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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