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河内

第5版()
专栏：

今日河内
李思
河内是一座具有光荣革命历史的城市，也是中越人民传统友谊的见证者。但是，今天的河内却被越南当局造成一片军国主义的景象，充斥着反华仇华的喧嚣，令人万分感慨。
穷兵黩武驱民卖命
河内首先给人的一个突出印象就是兵多。有正规军、公安军、突击队、自卫队；有男兵、女兵，还有新近征调入伍的一卡车、一卡车十几岁的娃娃兵，在商店、公园、市场和街道上，常常可以碰到他们三五成群，招摇过市。在河内自来水厂、电厂以及穿越市区的铁道旁的屋顶上，都架设了机关枪，还剑湖四周修筑了几个伪装成花坛的大地堡。在市区和郊区的交通要道和制高点，挖了不少工事和战壕。总之，一片战争气氛。
越南当局对扩军备战可说是不遗余力。越南《人民报》四月二十四日以《征兵工作》为题发表社论说，从年初至今，“许多地方包括发生过战事的北方边界各省，已经按时、保质、保量地完成或超额完成了今年的征兵计划，出色地完成了支前任务。”社论还说：“参加义务兵役青年的数量同公民数量的比例越高，国防力量就越强大。征兵是我国一项经常性的工作”。
从去年以来，越南当局已经把征兵范围从十八岁到三十岁扩大为十六岁到四十五岁，连独生子和女青年也难以幸免。有的地区服兵役人数已占该地区总人数的百分之二十三。据西方报刊报道，越南当局新征了四十多万兵，越南正规军已从六十多万增加到一百多万人。
河内为什么要如此疯狂地征兵呢？越南一个负责官员最近回答了这个问题。他说：“战争已成为越南历史使命的一部分”。在河内的一位西方观察家就此评论说：这表明“战争已成为河内的第二本性和头等需要”；它已向柬埔寨、老挝派出了二十多万军队，现在野心勃勃地想依靠武力“占领更多地盘”。
然而，经过几十年战争，渴望休养生息的越南人民，对于越南当局穷兵黩武侵略扩张的行径是不满的。尽管使用了严刑酷法，拒服兵役以及从侵柬部队中开小差的人仍然在不断增加。越南当局的总动员令中，关于干部和工人每日工作八小时外还要进行两小时军事训练的规定，也是不得人心的。在河内的操练场地可以看出，人们除了感到这是一种负担以外，没有多少积极性。
警察密布特务如麻
河内给人另一个突出的印象是警察多。
越南的警察叫作“公安”。公安有男有女。有穿制服的武装公安、行政公安，还有大批便衣特务。
越南当局把军警作为它维持统治的主要工具。河内分四个市区，市区下有小区、街道和居民小组三级。为了加强控制，河内当局不久前把小区划小，以便公安人员直接主持居民小组会议。河内的大街、小巷、车站、市场、商店、道路交叉点，到处可以看到三三两两穿制服带武器的公安人员。他们可以随意打骂甚至逮捕群众。至于便衣特务的横行无忌，那就更不用说了。
河内市人委最近召开了会议，讨论“在新形势下加强群众保卫安全运动的方针、目标和措施”。会议强调，“运动的骨干是公安力量、各种武装力量，尤其是民兵、自卫队”。会后组织了反华示威游行。
越南当局迫害驱赶华侨和越南公民的许多坏事是通过“公安”干的。越南当局最近又在河内等地进行“登记”，并趁机进行敲诈勒索。凡是要求到国外去的，每人要交越币二千五百元（约合人民币一千七百多元）。很多越南公民和华侨被弄得家破人亡，妻离子散。从今年三月十七日到五月八日，仅从河内、海防和南定三个市，就有八千华侨和越南公民被越南当局赶入中国境内。越南当局甚至惨无人道地派人在“难民”船上装上定时炸弹，杀人灭口。
商品奇缺物价高昂
河内工农商品奇缺，物价高昂，人民群众生活困苦。这是越南当局追随苏联反华仇华，穷兵黩武，大搞地区霸权主义的必然结果。
走进河内最大的百货公司，一眼就可以看到，绝大部分货架都是空的，日用品寥寥可数。有些货架上稀稀拉拉地摆着一些陈旧的样品和高价的工艺品，显然是为了装装门面。不言而喻，顾客也是很少的。
河内最大的同春市场，国营部分也是如此。卖肉和卖水果的部门经常没有货。在私营部分，就是自由市场，倒是鸡、鸽、鱼、肉、蔬菜、粮食都有一些。但是价格比官价贵得多，有些要贵十倍。按越币计算，配给米约四角一公斤，自由市场要四、五、六元；配给猪肉三元一公斤，自由市场卖十二元。自由市场上，一公斤牛肉要十五元，鱼要十元，洋葱十三元，一只鸡十五元，一包劣等的香烟七元。
现在，河内一般市民定量供应的粮食每人每月只有九公斤，干部是每人十二至十三公斤，工人一般也只有十五公斤。侵柬战争后，越南当局叫人民进一步勒紧肚皮，又下令每人每月“捐献”军粮一到二公斤。许多人靠供应粮是吃不饱的。至于因拒绝当兵或拒绝入越南籍而被没收粮本的越南公民或华侨，则只好全部靠买高价黑市粮过活。而越南工人和干部一般每月工资不过五、六十元，低的只有三、四十元，在自由市场上只能买几包劣等香烟，生活的困难可想而知。
穿的问题也相当严重。河内规定居民每年配给棉布四米，干部配给五米，但有票无布。前年发的布票，不少人至今尚未买到布，去年索性不发布票。最近，有一军队干部写信给河内报纸，对此公开表示不满。
由于缺乏汽油，河内从西贡搞来的大批摩托车现已停驶。河内市内唯一的公共交通工具是法国殖民时代留下来的几辆破旧的有轨电车。
穷兵黩武已给越南的国民经济造成严重破坏。越南当局最近也不得不承认，越南许多地方完成不了种植计划，或者种了粮食没法收，一个重要原因是农村劳动力严重不足。越南当局到处抓壮丁，甚至把一家父子六人都“征”去当兵，没有男的就“征”女的。越南农村目前已很少有青壮年男子在田间劳动。在这种情况下，农业以至整个国民经济又怎能不一团糟呢？！
友谊在心难以磨灭
越南当局捏造各种谎言攻击中国。越南的报刊、电台、电视台更是挖空心思，收集、编造、播发各种荒诞无稽的反华谰言，说什么中国从三千多年前的殷朝开始就“侵略”越南，什么中国今天是越南“最危险最直接的敌人”，今后也是越南的“世敌”等等。河内当局还搞了一个所谓“中国战争罪行展览会”，组织市民去参观。展览会里赫然挂着一份所谓“中共中央和中央军委联合通知”，一眼就可以看出是伪造的。
越南当局的卑劣行径，充其量也只能蒙蔽不明真相的人于一时。广大越南群众珍视在悠久的历史中形成的中越人民之间的友谊。尽管军警密布，一些越南干部、工人、医生、教师以至市民仍然向中国人民表示善意，并且给予中国朋友热情的帮助。中越两国山水相连，中越人民过去曾长期友好相处，今后终究还将继续世代友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