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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米诺夫 克罗特基 1950-11-24 00:00

在病床旁

第4版()
专栏:

  在病床旁
谢米诺夫画 克罗特基文
资本主义病倒了。病是无法救治的,但“专门医师们”却要尽力来挽救病人。医师们的会诊还没有取得充分的协议,一切方法可就已经使尽了。主任医师杜鲁门拿军事定单做成的人工营养品给病人吃。军医马歇尔急忙用“氢气枕头”来伺候:他认为如果采用了氢气,病势会减轻些……甚至也许会健壮起来!艾奇逊,这位“皮肤科”专家支持他的办法。“欧洲名士”邱吉尔在各方面都同意他的美国同事们的主张。凭着“名士”的资格,他甚至在病人床边,也丢不开他那惯吸的雪茄。这是无可奈何的!
对自己的特殊的雪茄
富尔敦外交家上了瘾:
它的特征是烧焦的气味,
没有烟草的香味!
从邱吉尔医师背后伸着头看的是放血的看护莫克。他的事情是小事情:依照嘱咐给别人放血就行了。这儿还有戴高乐捧着他自己的(确切些说并不是他自己的,而是希特勒的)用法西斯独裁来救治资本主义的药剂。
没有摸清病根的医师,也就没有确实的诊断。贝文和艾德礼想用少量自己“专卖的社会主义”灌入病人的松弛的资本主义机体去医治他。病人自己对于这种治疗法也没有感到什么特殊的希望。他知道,
贝文医师诊治过的地方,
到头总是悲伤。
病人愈来愈不行了!医师们所主张的“头部冰罨”(用“冷战”形式)的疗法,不能降低他交易所的高热。麦克阿瑟所主张的“热战”罨法及其拖延的“手术”,使病人更加虚弱了。他的体温随着股票时涨时落。他说着世界霸权的谵语,要求(似乎难以相信罢,但是的确要求着!)北大西洋水(公约!)……但是自己也不相信它的功效。在暂时清醒的时刻,他甚至还说:
我怕,大西洋水
也许要带给我祸害吧!
在病人的四周,他的悲哀的朋友们奔忙着。赖伊用联合国的新鲜决议扇着他那发烧的脸。佛朗哥用垂死的病人所赠送的手绢儿蒙着脸哭。仆人们(阿登纳、舒马赫等人)也忙着给自己的主子尽最后的一点责任。
药剂师铁托也不是无事闲坐着的:他按照英美医师们的处方,正在配一剂有毒的药。
(君强译自十一月五日苏联共青真理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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