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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杜鲁门 (续完)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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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47-11-26
第2版()
专栏:

  哈利·杜鲁门
(续完)
但华莱士对于反动民主派是绝对不能相容的。而反动派主角贝纳斯对于罗斯福及其阵营也是不能相容的。
民主党面临着分裂的威胁。两方面的候选人是色彩极显明而确定的必须寻求一种折衷的,最好是不带什么色彩的人来做副总统候选人,于是汉尼根便想起了“小夫役”,把他推荐出来。
杜鲁门似乎是一个有独立性格的人,其实不然,他是一个典型的妥协分子,他生于南北交界的密苏里州。
当选以后,杜鲁门立刻给他年迈的母亲打电话,他母亲说:“笨虫!你应当成为一个好孩子”。于是他便尽力的想成为好孩子,“顺潮流”而行事了。
一九四五年四月十二日,照美国人的说法,罗斯福总统“象一匹驾着车的马”忽然逝世了,总统的遗缺,自然轮到杰克逊的小推事杜鲁门身上。
他同他的胖太太和女儿,站在白宫里显着局促不安的样子。全世界人都带着一种好奇与期待的眼光,注视着他。
他将做什么?将把船拨向何方?
大总统的余荫,笼罩着他。进步的美国希望他能保持着这种余荫的真实性,希望他继承罗斯福的遗教,忠实于罗斯福。
但反动派则表现着完全不同的希望。纽约时报用大字登载“政策将向右转,密苏里人将缩小罗斯福的计划”。杜鲁门对自己的立场是这样确定的:“稍偏于左”而贝纳斯却立予以纠正说:“稍偏于右”。
华尔街的老板们对于此种声明与预计则窃笑不已。他们晓得杜鲁门将采取的方针,也就是他们给他指示的方针。
杜鲁门初到白宫时,如同度蜜月一样,美国人对他是非常客气。其实他并无罪过。他之所以当总统,只不过是偶然的事。大家都知道,他并不是天神,也没有什么可期待于他的。他的善于逢迎的才能,是使美国人信服的。他们喜欢他的谦恭的态度。每个布匹染货店的主人关上门后很满意的想着:如果有时间,他也能当总统,也不次于白宫里那个布匹染货店的主人,最低限度他还没有遭受过破产。
但是这个小夫役竟冲昏了头脑,开始胡作妄为起来了。他保持了很长久的沉默以后,现在竟起了一种在记者招待会上发言的欲望。
很快他又依从贝纳斯范登堡的意见,欢悦的接待了胡佛。这件事使民主人士大为震惊。在波茨顿会议上,他象小学生一样懦怯的窃视贝纳斯——这是很可笑的,忽然他抛开一切事务周游起美国来了。他充分满足了自己摄影的嗜好。访员曾报告过,他访问过多少朋友,输了几次扑克牌,怎样钓鱼。——这是非常轻率的举动。
蜜月过完了,客气终止了,云雾也散了,——总统现原形了。康丰氏曾叙述杜鲁门的历史说:“杜鲁门受人嘘嗤的次数是美国有史以来历届总统之冠。”
纽约报记者在叙述长岛铁路员工的谈话时说:“此地就是举杜鲁门当公共厕所管理员也无人赞成。”
比里劳支喊道:“如果白宫需要一个喜剧优伶,也应该要一个有才能的。”
威特尼说道:“以猪鬃马能织成丝线色,普通办事员怎么做总统呢?”
    (四)
对于华尔街的权威者,杜鲁门是他们所需要的在各方面均极方便的总统。因为他是一个没有色彩的人,能把他染成任何颜色,这是最好不过的。所以反动派立刻把他染成自己的颜色——黑色,他不是一个象罗斯福一样的战斗家、演说家、思想家,这是最好不过的了。让范登堡、贝纳斯、杜勒斯、胡佛等人去领导他,让克里佛尔德等给他写演说词。克里佛尔德是一个有着蓬松的美发和女孩似的眼睛的青年。让杜鲁门耐心的念念就是了,这样,杜鲁门便变成美帝国主义的小书记了。
一九四七年三月十二日,杜鲁门将援助希土方案送交国会。范登堡立即称之为“最重要的国家政策”和“美国对全世界的新政策。”
美帝国主义露出了他的犬牙。战争虽然使美国实业家们获得了空前的利润,但是他们并未满足。战争仅只提高了他们的食欲,同时战争反给与他们许多束缚与义务。当时大总统是罗斯福。现在华尔街极想摆脱这些束缚与义务。杜鲁门很顺从他满足了华尔街的欲望。当他才到白宫的时候,他曾郑重宣誓忠实于罗斯福的方针,他答应要保持罗斯福的内阁。但是他却把他的阁员们赶跑了。罗斯福的基本政策是战后和平,而杜鲁门却是新战争的煽动者。
邱吉尔不能战胜活着的罗斯福,但是他战胜了杜鲁门。
现在华尔街借着杜鲁门的口,宣布了一种新的主义,就是:“不仅美洲而且全世界都是美洲人的。”这是向全世界侵略的政策。但是,反对世界的进军一贯是从反对本国人民开始的。侵略和民主是永远不能相容的,受着自己主人的督促,杜鲁门已开始向美国人民,向美国的民主派,向职工会,向美国人民的基本自由进攻了。由杰克逊来的这位布匹杂货商想要同慕尼黑来的上等兵(指希特勒——编者)比赛一下荣誉。杜鲁门把自己的十字军叫做“反对世界共产主义”的进军。这还是老生常谈!以前克鲁伯与施契尼德尔把疯子希特勒推上台就是这样开始的;三井、三菱督促愚蠢的裕仁也是这样开始的。现在摩根和罗克斐勒把小夫役推到前面,也正是打着这种旗号开始的。但人类怀疑这种进军将会得到什么结果。
在杜鲁门为其主人忠实服务的时候,他受到了什么呢?他还是和从前一样,不多说话。如果他没有和他的太太商议的时候,他不能作任何政治的决裁。可是现在他知道同谁商议了。
华莱士在述说杜鲁门的环境及站在他背后作崇的人时,他说:“在同我们的国务卿——即军事专家——确定我们的外交政策时有下列诸人参加:副国务卿罗维特——前‘布朗兄弟及哈里曼银行集团’的合伙人;副国务卿克莱敦——世界最大棉花公司‘安德逊——克莱敦’公司的总经理。美国驻英大使道格拉斯——最大人寿保险公司董事会的董事长,在这些人中间还有国防部长福莱斯特——华尔街“狄隆雷得”银行集团的领导人;商务部长哈里曼——“布朗兄弟与哈里曼公司”董事长;财长斯奈德——圣路易地方的财政专家。此外还有新从德国回来想要获得陆军副部长职位的狄隆雷德公司董事长特雷柏以及国际银行指导人华尔街的法学家马克莱。借这些共和党员之助,华尔街正支配着整个的美国,借政府之助,华尔街正想要支配全世界。”杜鲁门象华尔街的经纪人一样,正在到处发表演说。他的演说已日益变成恶意的叫嚣,而且他的狂吠声中已经可以听到战车的轧轧声。然而真是奇怪的事,在他的演说词里面,没有表现出一点力量。在他的威胁的话句里面,没有表现出一点威力而只是恐惧。这种恐惧是对于未来的恐惧,是危机来临前的恐惧,是在本国人民面前的恐惧,是对民主派的恐惧,对于战胜法西斯而不愿美国重演法西斯的世界人民的恐惧,恐惧与憎恶——这就是杜鲁门演说中所表现的。虽然他有原子弹,但还是很恐惧。虽然他有美金,但还是很渺小无力。谁也不能预计不可预防的事情,谁也不能停止明天的太阳。在这里就是“小夫役”的主人也是无力的,因此这位被华尔街称为天使的杜鲁门,正是一个穿着短裤的小孩子,这也是美帝国主义软弱无能最显明的表现。(新华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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