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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阳之地春常在,入社之家庆有余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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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57-02-01
第3版()
专栏:

向阳之地春常在,入社之家庆有余
六十年来第一次收入多
黑龙江省绥化县宝山农业社的收益分配工作结束了。收入最多的社员吕庆山一家,一共分到了一千五百多元。六十一岁的吕庆山感慨地说:“我一辈子头一回看到这么多花花绿绿的票子。”他一家八口,入冬以来差不多每个人都做了新衣裳。最近,他家正在买东西欢度春节。
幼年时的吕庆山,家里很穷。冬天他连一双棉鞋都没有,实在冷得受不住;有时候看到一泡刚撒下来的热牛粪,就把脚插进里面取取暖。后来,吕庆山赶大车来往于绥化和哈尔滨之间,给人家运送货物,攒了些钱,买了点土地和两匹马。到土地改革的时候,吕庆山已经是一个下中农了。但是,他家的生活并没有改变多少。每当旧历年关到来,人家来索取欠债,吕庆山的妻子总是羞惭地不知说什么好。
土地改革以后,吕庆山一家加上分到的土地,一共有八公顷多地,算上母马下的驹,也有四匹耕马了。三个男劳动力,两个女劳动力,又是一家勤快人。凭着人强、马壮、地多,吕庆山一直单干到1954年。这期间,有歉收年,也有丰收年。每年,一家人一年到头不停歇地干活,虽然收一万多斤粮食,可是除去四匹马的饲料,八个人的口粮,还有种子和第二年的生产投资,也就剩不下什么了。
1954年冬季,吕庆山一家参加了农业社。1955年干下来的结果,一家人分到足够的口粮和烧柴,还清了历年欠下的债,还剩下两百多元现款。这时,吕庆山才后悔先前有顾虑,没有早些入社。
1955年年末,他带着两个小马驹参加了高级社。1956年,社里利用统一经营的优越条件,采取一系列农业增产技术措施,因此每公顷粮食的平均产量比前一年提高了50%左右。加上副业收入,每个劳动日的报酬达到了两元多。吕庆山是社里劳动力较多的一家,经常保持五个劳动力参加社的生产,一年共做了七百二十多个劳动日。
(新华社记者马新仁)
一年比一年富裕
江苏省宝山县瑞丰乡光明农业社社员沈才明,全家有三个劳动力。去年,共做了六百多个劳动日,纯收入达一千零三十多元,比1955年增加一倍还多。另外,他家养猪、养羊等副业收入还有七十多元。
在此以前,沈才明家并没有过这样多的收入。十五年前,沈才明夫妻两个从异乡流浪到瑞丰乡,租了几亩田种。回忆起从前,他感叹地说:“那时田无一尺,地无一寸。”解放以后,他家在土地改革中分到了田地。虽然生活好得多了,可是单门独户,生产困难,仍然没有摆脱贫困。
1954年秋收过后,沈才明所在的前进村组织起农业社,沈才明第一个报名入了社。第二年社里增了产,他家收入四百多元,比入社前一年高出一倍多。他把两百多元作家庭生活开支,其余的钱用来还清过去的债务,并且买了六根木头,打算再遇到个好年成盖新屋。
去年,沈才明家的收入又比1955年增加了一倍多,这就使他的家庭经济生活发生了根本的变化。全家七口人,分到粮食五千多斤,以米饭为主,每天都吃两顿干一顿稀。他家两张床上都放着新的花被褥,大人和小孩都有了新棉衣。他的妻子陈红梅告诉我说:“我家小姑娘穿了一身花格子布棉衣。大儿子年轻爱漂亮,做了件条子线呢布的棉袄。沈才明年纪大了不讲究,我就给他做了一身耐穿的黑老布棉衣裤。”她一面和我说着,一面还在替丈夫缝制新衬裤。
生活好过了,沈才明把他的三儿子送进了小学校。他说,他的三儿子是沈家近几代来第一个读书人。  (新华社记者周哲生)
一个蒙民的幸福家庭
冬天的坝上草原披上了银色的外衣,我迎着凛冽的寒风,来到了草原上五台(在河北省)蒙古营的巴图巴牙尔的家里。
进了巴图巴牙尔的屋子,银珍和她的婆婆一面哼着动人的蒙族歌曲,一面在熬奶茶。她们见了我,好像见了久别重逢的朋友,又同我握手,又让我烤火取暖。我们正在热情地谈笑时,巴图巴牙尔进了屋。他和我打了招呼,就叫他的伙伴孝顺嘎端来奶子茶让我喝。
我们喝着洁白的奶子茶,闲谈着,扯到牧民的生活情形方面来。巴图巴牙尔兴奋地向我笑着说:“高级合作化给我们蒙民带来了幸福。1956年我们全村二十户蒙民都增加了收入。就拿我这个家庭说吧,1955年单干时,农牧业总共收入了九十六元。1956年加入了高级社,总共收入了三百二十多元,此外,还吃了二百多斤奶食,没花一个钱。”说到这里,孝顺嘎指着炕角的新棉被褥插嘴道:“同志!你看那几条花棉被子好不好?”我随声说了句“很好!”她接着说:“过去我们全家只有两条被子,今年就新添了三条!”儿子岗嘎也指手画脚地说:“去年像这么冷的天,我们只得在屋子里呆着,今年俺母亲穿上了长棉袍,我戴上了狐狸皮帽,差不多每顿饭都有肉。吃的好,穿得暖,怎么冷的天也能照常到草滩上拣粪打柴……。”  (广祉)
在家庭评比会上
去年年底的一天晚上,山东莒县魏家村乡前进农业社社员郑全兰家的三间小西屋里,闪烁着明晃晃的灯光。屋里围坐着全家十三口人,正在评比一年来的个人生产成绩。去年全家原计划挣劳动日七百个,分红七百五十元,家庭副业收入一百八十五元。检查的结果,全家全年实挣劳动日九百五十二个,分红七百八十二元,家庭副业收入二百五十二元,两项实收入一千零三十四元,超额完成全家生产计划。家长郑全兰高兴地向大家说:“在完成全家计划当中,咱比比看谁表现的最好,咱就奖励谁,谁要有缺点,咱也得开展批评。”
郑全兰刚说完,儿子纪相站起来说:“照我看,纪翠得受奖励,她原计划全年挣劳动日一百五十个,现在挣了二百零五个。我的意见奖励她二十元。”纪相的四叔接着向大家说:“我看奖励纪翠十五元就不少,论起纪翠的劳动来是没说的,可是,她和别人的团结就做得差些。再说纪翠也是十七、八岁的闺女了,连针线活还做不好。”坐在对面的纪翠听了,红着脸说:“今后有事一定要好好的和别人商量,这次我不该受奖。”
“成绩归成绩,缺点归缺点,可不能一样看待。”你一言我一语地,小屋里活跃起来,讨论的结果,决定奖给纪翠十五元、书梅十元、加荣十元、纪桂五元。
“我再提一点,”郑全兰说:“我看纪相今年的表现就不够好,全年计划挣劳动日一百九十个,现在只挣了一百八十五个,在家庭团结方面,也做得不够。”纪相吧嗒吧嗒用劲吸了几口烟说:“是!我不光没有完成个人的生产计划,在家庭团结上也不好,我要虚心向别人学习,保证明年超额完成个人生产计划。”接着全家又民主讨论了今年家庭增产节约计划。 (洪盛、知敬)
穷“四珍”变富了
“合作化把咱们‘四珍’的穷根子拔掉了!”辽宁台安县新生乡新生农业社的社员都这样说。
这“四珍”是孙贵珍、崔贵珍、孙国珍、王国珍,他们都是新生乡里出名的贫困户,解放后这几年一直靠国家救济维持生活。这“四珍”光吃国家救济粮就有一万一千二百斤,穿救济衣服一百六十三件,领救济款四百二十多元。1956年他们一块加入了新生高级社,因为合作社里实行了因地种植,推广了增产新技术,战胜水涝灾害,获得了丰收,他们的收入也随着增加了二、三倍,最后摆脱了贫困。
从解放以来没缴过农业税,一共吃国家四千多斤救济粮的孙贵珍,1956年收入相当于1955年收入的三倍。他家两个半劳动力,1955年收入三百三十元;去年在社里做了五百五十个劳动日,净收入九百九十元;家里还养着两口肥猪,卖了八十元,除留够全家七口人吃、穿零花等钱,尚余五百三十元。孙贵珍高兴地说:“我活五十四岁,头一年收入这么多,这是合作化带给我的好处!”
王国珍自豪地说:“这回我可迈开步了!”这个王国珍在1954、1955两年,政府发的布票只用了半尺。去年秋季,他全家买了一百三十多尺布,全家换上里面三新的棉衣,又做了三床花被。王国珍老大爷感动地对儿子说:“今年的收成是六十年来没有过的好收成,穿棉衣盖新被不能忘了这是合作化带来的!”连做劳动日最少的崔贵珍还收入五百多元,除去全家吃、穿用外,也余一百二十多元。这“四珍”从自己实际收入里,看到合作化的好处,他们坚定地说:棒打也不能离开合作化道路!
(左保恩、宋传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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