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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怀大局的夏恩堂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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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65-03-01
第6版()
专栏:

胸怀大局的夏恩堂
鲍则唐 丁厚慈
安徽省寿县下塘公社鲁墩生产队老贫农夏恩堂,今年五十五岁。从成立互助组起就担任管水员,十三年来,不论是赤日炙人的酷暑,或是朔风凛冽的寒冬,他总是扛着一把大锹在田野里转来转去。哪一口塘没有滴过他的汗珠?哪一块土地没有留下他的脚印?社员们对他很信任。去年夏初,村里忽然有人说他“难对付”,“不讲一点情面”,这是怎么一回事呢?
去年这个生产队栽了一百六十多亩水稻,当秧苗快要扁秆时,有些社员提议要放水“烤田”,夏恩堂却不同意,他说:
“放水‘烤田’好是好,可是今年和往年不同:春上雨水多。俗话说,‘久阴必有久晴’,现在把水放掉了,以后天不下雨,到水稻需水时断了水,岂不要受损失?做事,总得有个远见嘛!”许多贫农下中农社员都同意他的意见。但是上中农姜士友和王善金仍坚持要放水,他们说:“我们有姜坝,用的是头道水,天再旱,还愁收不到粮食?”夏恩堂严肃地说:“姜坝的水,要是光给鲁墩一个队用,当然能够保收,可是桥头、姜大郢和荣岗三个队的五百多亩水稻,也都指靠这姜坝的水啊!我们不能只顾自己不管别人呀!再说,光我们鲁墩一百多亩水稻保收了,对国家能有多大贡献?要是他们三个队五百多亩水稻都能丰收,就要多收二十多万斤粮食,这对国家贡献该多大啊!”
去年夏天,真象夏恩堂推测的那样,天老是不下雨,整日刮着干燥的西南风。眼看秧苗快要打苞了,鲁墩的社员们纷纷要求管水员开缺放水,夏恩堂说:“还没到放水的时候,眼下我们鲁墩生产队稻田还不很干,等两天,让桥头、姜大郢和荣岗三个队先用一交水以后,我们再用。”有的社员听他这么一说,生气了:“现在有水不放,等人家放过水我们再来车,这不是有意找苦吃吗?”夏恩堂反问说:“要是我们先放水,坝里水浅了,叫人家远处田车水,不是更费工吗?做事总得要顾全大局。”这时,有个社员把话题调开,说:“队里田不让放水,我们一点点自留地总该给点水吧?再说,你自己那三分自留地也正要水呀!”夏恩堂听了这番话笑着说:“大河有水小河满,只要大田搞好了,还愁那一点自留地收不到粮食?要是让一家一户这里开个口,那里挖个缺,乱放水,要浪费多少水?怎能保住大田丰收。要搞好集体生产,就要有‘丢卒保车’的精神。”就在这时,他的侄儿夏尚华也跑来嘀嘀咕咕,要求放水灌溉他家的自留地。夏恩堂坚决不肯。夏尚华气冲冲地说:“我是你的侄儿,这点情面都不讲!再说,你孤单一人,平时都是我家给你洗浆缝补,哪次伤风头痛,不是我家端茶送饭、请医拿药,今天你对侄儿这样顶真,往后看你还依靠谁?”夏恩堂听到这里也火了,冲着夏尚华说:“公归公,私归私,对集体不利的事就是侄儿也不能包庇!”
这天夜里,夏恩堂老人扛着一把大锹在田埂上,突然一个身影在他眼前闪过,“莫非有人来偷放水”,他一个箭步赶上去一看,果然是姜士友正在开缺往自留地放水。他急忙夺过姜士友手中大锹,堵住了缺口。姜士友见放水不成,气汹汹地说:“这姜坝又不是你姓夏的私人的,为什么霸着不让我们用水?”夏恩堂理直气壮地说:“姜坝是集体的,你不顾大田,往自留地里放水,我就有权阻止。”
第二天,许多贫下中农社员知道了这件事,都说夏恩堂坚持真理,做得对。
不久,鲁墩等四个生产队的水稻都圆秆打苞,夏恩堂挖开了姜坝的几处缺口,白花花的水顿时向四外奔流,二百多亩低田都得到了灌溉。接着,四个队又组织了十多辆水车,车水灌溉了四百多亩高塝田。水,流到稻田里,滋润着稻苗,保住了七百多亩水稻丰收。
老贫农夏恩堂铁面无私顾全大局的共产主义风格,不仅受到了本队社员的敬佩,也受到桥头、姜大郢和荣岗三个队社员的赞扬。
〔原载《安徽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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